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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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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轻轻推了下赫敏。
“斯基特要来了。”
“在我把那头母牛掐死前，赶紧带我离开这儿！”
哈利哼着鼻子说道，“你看了预言家日报了，对吧？我需要和我的岳母大人好好谈谈。”
“别，哈利。你很可能永远不知道妈妈究竟说了什么；你知道斯基特是多能歪曲事实。”
“你一贯都是那么的正确，”哈利叹了口气。
“莫丽从来没有真正的喜欢过我，”赫敏指出，“还记不记得之前斯基特写我是你的女朋友，然后又把你甩了那件事么？就是三巫争霸赛的那年？莫丽相信她。无法给罗恩生孩子，是压倒我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罗恩的耳朵变红了，但他并没有否认这些指控。
“好了，我们还是先回我家吧，”金妮干脆地说道，“教授，我们中的一个人不得不带你幻影，以通过防卫。”
赫敏走到西弗勒斯身边。在他们朝魔法部幻影点进发时，他关切地看了她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他让赫敏抓着他的手腕，带他幻影到Chervil小屋的前院。赫敏怀疑自己知道他小心翼翼环顾四周的原因；尽管哈利和金妮在高锥克山谷买了一栋房子，但却不在莉莉和詹姆斯那栋房子的视野之内。
罗恩轻轻喉咙，“你们真的需要我在这儿么？我可以回去——”
“是的，我们需要，”哈利坚决地说道，“我们要共同对抗威森加摩特，哥们；这需要我们三个人。”
“黄金三人组，”西弗勒斯平滑的声音好似黑巧克力一般具有欺骗性的苦味。
“没错，”哈利怒道，转身看着他，“不过这次，三人组是在为你奋战，所以别把它毁掉。把它当做你的优势。金，你能不能在我做午饭的时候，去把孩子们接回来？”
金妮对上她丈夫的双眼，她的嘴唇卷出一个有些害怕的微笑。
“好，那是个好主意。我可能得需要一段时间，”她转身来到幻影点，消失在众人面前。
“或许我应该——”罗恩打算转身，但哈利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不，罗恩。如果你去，你妈妈会朝你大吼大叫。金妮会套出她的话，如果幸运的话，她甚至能查出她用的咒语。”
他们走进屋子。Chervil小屋，尽管起了这么一个古色古香的名字，但它却是个现代、宽敞的巫师房屋，但却不像格里莫广场，除却里面有只年老的家养小精灵正从厨房的门口朝他们张望之外。
“主人是想自己做午餐，还是让克利切做一名称职的小精灵给您煮饭呢？”
“你好克利切，”赫敏说道，但后者只是朝她喷喷鼻息。
“你最好煮饭，”哈利告诉小精灵，“做你最拿手的鸡汤如何？”
“就是上次蓝月时克利切做的那种鸡汤？（译者注：blue moon是指一个月中出现的第二次满月）好的，如果主人想喝，那么克利切努力想起配方。”
“好极了！”
小精灵哼着鼻子，喋喋不休地走进厨房，“没错是鸡汤。我的老主人们曾吃过一顿真正的午宴，没错，有五道菜和一瓶酒，以及甜点和点心。。。”
哈利看向斯内普。
“鸡汤可以么？我想在经历了整个上午的磨难后，你很可能想吃点清淡的。”
“可以接受，”西弗勒斯小声说道。
“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想喝点什么么——茶？”
“白水，”西弗勒斯说道。赫敏觉得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加苍白，猜测着是否是幻影引起了他腹部的不适。哈利眯起眼睛。
“他们整个上午都没有让你吃或者喝任何东西么？”
西弗勒斯诚实地盯着他。
“他们让了，但是因为吐真剂会对发育中的胎儿产生副作用，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要。”
“他们不能那么做！”罗恩叫道，“不能在没有魔法部的批准下！而且，吐真剂是无味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西弗勒斯看罗恩的眼神会让任何一个在校生手足无措，也更使得成年傲罗甘拜下风。
“金氏魔药店一直为魔法部提供挖掘真相的魔药，”他的声音好似撕开的丝绸，“你是在暗示我甚至无法认出自己出品的魔药么？”
“哦，不。。。”罗恩动动脚，小声说道。与此同时哈利从滴水板上漂浮起一个玻璃杯，把它弄到水管下，灌满水，又把水杯递给西弗勒斯——整个过程都是无声地，而且他的双手始终放在口袋里。“炫耀，”罗恩抱怨着。西弗勒斯接过水杯，迅速地喝了下去。处于某种原因，赫敏为他上下摆动着的，带有银色伤疤的喉结所着迷。
他们跟随哈利走进客厅。西弗勒斯把自己埋进一把摇椅，喝完了水。过了一会儿，克利切摇摇晃晃地走进来，手里托着一个比他大得多的托盘，边喘气边小声嘀咕着。赫敏知道金妮给他提供了一个小精灵大小的托盘，但他却拒绝使用。克利切拿出了莎士比亚悲剧主角中殉道的精神，每日与哈利和金妮不情愿让他多干活做斗争。
“茶，主人，”他呻吟着把托盘举到咖啡桌上。“正如主人做吩咐的。克利切生为服务，这是他该做的。茶，主人说的，汤，主人说的，整理花园，主人说的，打扫台阶，主人说的。。。”
“谢谢，克利切，”哈利高兴地说道，克利切翻翻眼睛离开了。斯内普接过一杯茶。他看起来像只乌鸦，把他长长的鼻子埋进茶杯里。他黑色的袍子摊在椅子的扶手上，勾勒出他的肩膀和胳膊。他动了动，坐直身体，稍稍拱拱后背好像那里有些疼痛，也因此他的袍子在他身上拉平，紧紧地贴在他腹部的曲线上。
“我和一些威森加摩德的成员谈过了，”哈利一边喝茶一边说道，“在谋杀阿不思邓布利多这个方面你被完全赦免了，但是很遗憾，赦免没有涉及不可饶恕咒语的使用。”
“这是这是对条文解读的问题，对不？”罗恩问道，“我是说，那有怎样？罪行已经被原谅了，那就应该就此结束。”
“很不幸我们是在和法律打交道，罗恩，”赫敏说道，“而起更重要的是，是和威森加摩德——里面有些人的确有理由憎恨食死徒。”
“我在当老师和校长时也不受欢迎，”西弗勒斯说道。他一本正经地抿了口手中的茶——一种无声的斥责。哈利的眼中闪现着欣赏的光芒，他刻意在喝茶时发出轻微的声音。
“那完全是微不足道，且该受到谴责的，”赫敏抗议着，“哈利，看在梅林的份上，成熟点！显然他们需要接受你在为我们这方做间谍且承担着巨大的压力！他们不能因为讽刺就把人投入监狱，对嘛？”
哈利放弃让自己同伴停下来的想法，反而挺身向前，把双手放在膝盖上方。
“这不仅仅是针对斯内普。这是魔法部反对斯莱特林的偏见在起作用，就像纳西莎死的时候。”
西弗勒斯问询地挑起一边眉毛。
“难道她不是被一名斯莱特林杀死的？”
“是，但是对于凶犯的追捕却没有多少成果，不是么？这个案子当时被分给了我，在我刚刚拿到傲罗徽章的时候，而且完全没有线索。你不会把凶杀案交给新人，除非你根本不在意这个案子的结果。我能进行下去的唯一原因是我从金斯莱和唐克斯的老朋友那里得到一些非官方的消息。看，如果纳西莎是一个口碑甚高的格兰芬多，拉文克劳或者哈夫帕夫，这个案子绝对会分给凶杀小组的顶级傲罗。金斯莱工作很努力，而且做出很多成果，但他无法靠一己之力改变每一件事。”
“你打算把我当做重塑斯莱特林的宣传海报，是么？”西弗勒斯朝他冷笑着，“祝你好运；你会需要那些运气的。”
“如果能让你好过的话，你可以和我自己说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正义。”
“波特的英雄情节又发作了。”
赫敏忍住自己的呻吟。西弗勒斯的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罗恩表情则很是危险，一只手在魔杖套子上方盘旋。
“请尽可能多的憎恨我吧，”哈利平静地说道，“如果你可能会发现比起和我们作对，和我们合作会让事情变得对你更加有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