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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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金妮一边命令，一边往赫敏手里塞了一大杯红酒，然后在桌上放了一盘莫丽自制的咸味干酪条，并递给哈利一杯啤酒。她自己则打开一瓶黄油啤酒；因为需要用母乳喂养阿不思所以她依旧需远离酒精。“快点，都告诉我们。”
“没错，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活着，马尔福一家藏起了他。是的，金妮，你是对的，我和他上了床，但是是在罗恩告诉我他和别人约会之后，所以我们扯平了。”
“你听起来好像很后悔似的。”哈利在喝了一大口啤酒后说道。
“你无法相信有多后悔。”
“很糟糕，是么？”哈利的声音里带有一小点被愉悦到的感觉，那让赫敏怒气飙升。
“不，事实上，他真是该死的出色；他就像对待他的魔药一样充满专注和激情。事实上，我真希望他没有那么的完美，因为和他再做一次的几率几乎为令。你妈妈在我身上施了某种古老的仪式咒语，金妮。她告诉罗恩她确保他至少能有一个孩子——她没有施给他，反而施给了我，不管我和谁上床，都会起效。”
“你不是吧？！”金妮尖叫道，黄油啤酒甚至溅到了她的上衣。
“不，我没有怀孕。。。但是西弗勒斯怀孕了。”
“什么？”哈利摇着头，好像在躲避苍蝇的侵扰。金妮挥动魔杖把自己的衣服弄干净，但眼睛却一直盯着赫敏。
赫敏告诉他们关于怒气冲冲的卢修斯马尔福的拜访，他们如何得出的结论，以及和治疗师Strood的谈话。
“我简直无法相信，”哈利小声嘟囔着，“你知道，我是被麻瓜养大的——像这样的事情还是会让我头大。”
“我和他们一样是纯血，但我也完全迷惑了，”金妮向他保证道，“梅林啊，我敢打赌斯内普一定气炸了！”
“他简直是义愤填膺。他又完全回到了战时教课时的样子，充满怨恨和讽刺。真是太丢脸了，就因为那一晚，因为那一晚我们一起和马尔福一家吃饭，因为那一晚他是那么的睿智富有魅力。”
“还因为他想睡你，”金妮说道。
“或许仅仅是因为他想要□□，但是他真的是个完美伴侣。”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赫敏？”
赫敏故意地耸了耸肩，随后便意识到，她愚弄不了自己的两个朋友。
“是的，我知道。他是那么的聪明，同时还具有假正经的充满神秘的幽默感。”
“在床上很棒也不是个缺点，”金妮说道。
“孩子怎么办？他打算怀着它？”哈利问道。
“我不知道。他一直说那些让我认为他会那么做的话，但是他确实充满了愤恨。”
“这就是他的命运，真的，可怜的老家伙。”
“他才没那么老，哈利，他只比我们大二十岁。哦，你真应该看看当我告诉他你用他和邓布利多给你们的儿子起名时他的表情。”
哈利爆发出一阵得意洋洋的笑声。
“可怜的斯内普，”他突然冷静下来说道，“你必须告诉罗恩。”
“我知道，你们会做我的后盾么？”
“当然了，赫敏。”
金妮皱着眉喝了口啤酒，“斯内普什么时候做决定？”
“下周三。我们已经约好了Strood讨论这件事。”
金妮放下瓶子，调了根干酪条。
“你在计划什么。”哈利说道，“我能觉察出来。”
“恩，是呢。我们在他做决定之前什么都不要说，行么？如果他决定不要那个孩子，那我们就如炮弹一样处理这个事情。妈妈根本无权这么做——即便她做的是她认为正确的事情——但是真正让我生气的是她的粗心大意。她根本不应该在她自己都不清楚做什么的时候，就用仪式魔法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完全同意，”她的丈夫附和着。
“如果他决定怀着它，那你则需要冲到她跟前，衷心地感谢她，告诉她对于你能拥有自己的孩子这件事有多高兴。”
赫敏慢慢地露出笑容，“她会备受耻辱的。”
“的确，不过，这一次不会和往常一样有大范围的家庭争吵。当她思考的时候，她就会意识到罗恩幸运的逃脱了，否则怀孕的就会是他。”
赫敏发出了一声尖叫。
“上帝啊，我从来没想到那个！”
哈利抖了抖。
“她最好决定我们不再需要更多的孩子。神啊，我简直无法想象那个！”他敏锐地看了眼赫敏。“你们的小屋什么时候投入市场？”
“再有几周，等鉴定员鉴定完。怎么了？”
“罗恩永久地搬进了乔治的公寓，但是你还没有地方住，对么？”
“她当然有了！”金妮强烈地反对着，“她会搬到这儿来住！”
“不，她不会，”哈利坐好，交叉起双臂。赫敏的笑容更大了。
“哦，亲爱的，我必须去找某个有大房子的人，并去问问我能不能和他们住在一起，是不是？”
“如果你足够幸运，他们或许还会让你使用图书馆。”
“啊，”金妮也得意地笑了起来，“更不要说还有一位身怀六甲的老朋友。”
“没错。干杯！”
他们一同举起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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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一阵风似地进入Strood医师的等候室，不过走路的效果在他英俊棕发的外貌下削弱了不少，但是不论他在什么地方赫敏都会知道。那种瞪视完全是斯内普式的，当然还有行走的方式，以及被压抑的气氛和丝般严苛的嗓音。
“格兰杰小姐，让我们把这一切结束吧，如何？”
赫敏的心脏猛地跳了下，但还是尾随他走进诊疗室。她的手心在出汗，甚至感到有些恶心。
治疗师Strood挥动魔杖关上门并加上防御，随后西弗勒斯也撤销了魅力咒。他的脸色看起来没有上一次她看到他时那么糟糕，她感觉他好像恢复了一些体重。显然她的抗呕吐魔药起效了；她用猫头鹰给他寄了一大罐魔药，并收到了一张简短的回复，上面写着即使他是男性，也没必要用那么多的人参。她把那个当做他说的谢谢。
治疗师交叉着手、带着礼貌的兴趣等待着。赫敏强迫自己坐稳等待。西弗勒斯的脸更加阴沉了；斯莱特林憎恨被操纵着先发言，但是显然他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
“与所有的流言相反，”他一字一句地对赫敏说道，“我既不冷酷无情也不是杀死小孩的凶手。”
她无法压抑住一阵惊喘。Strood站起身，指了指检查台。
“请脱掉你的袍子，斯内普先生。我需要给你做一个全身的物理检查，同时希望获得对你身体抽血的许可。”
“你想不想让我到外面去等？”赫敏内心充满了兴奋，同时也觉得自己应该显得有些风度，但是西弗勒斯耸了耸肩，她便没有出去。
他躺在检测台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他的衬衫拉上去，裤子被拉下来使得它们将将覆盖住他的腹股沟，却暴露了他苍白的腹部。他的腹部在臀间稍稍向上拱起，已不是她印象中向下凹陷的样子。
Strood开始用手指按压所有的地方。“这个坚硬的肿块与其说是胎儿倒不如说是子宫，因为胎儿现在还非常小。同时显著增加的血液供应，会使得你感到满溢或沉重，你或许会注意到你的魔法水平将会出现波动。”
“它们已经开始了，”他怨恨地说道，“除了呕吐之外，我还会遇到其他什么好事？”
“你很可能会感到非常劳累嗜睡。随着婴儿的长大，它会压迫你的肾脏，使得你频繁排尿。同时因为你骨盆窄小，整个子宫向上向外上升得要比成熟女巫早，使得你在4、5个月的时候就会有显著感觉。”
西弗勒斯举起手，“明白了，谢谢你。你还可以告诉我所有关于脚踝浮肿、静脉曲张以妊娠纹的事情。”
Strood把自己埋进各种检查咒语，然后用魔杖轻点他的手指，把血液转移到试管中。她把血液滴到一排试剂瓶中再加入魔药，一边施咒一边对着羽毛笔小声说着什么，后者便自动把结果记录在羊皮纸上。
“我高兴地发现你接受了我的建议，显著减少吸烟，”她高兴地说道。西弗勒斯喷了喷鼻息。
“它们尝起来味道很怪，而且让我恶心。”
“我会给你开一些能在任何药剂师那边买到的魔药——”
“我打算自己熬制。”
“有两剂在熬制过程中需要有精准的咒语控制。”
“那么我会请朋友协助，如果我的魔力达不到的话。”
“你魔力的实际水平没有问题，出问题的会是你对咒语的控制，斯内普先生。请务必直接购买魔药，根据里面的医嘱进行休息、锻炼和饮食，我们两周后再见。”
她递给他一副卷轴，他把它塞进斗篷里。再一次他朝治疗师点点头，大步出门，完全无视赫敏的存在，但这种反应，和她预期的相差无几。
oooOOOooo
赫敏抬起头看到有个穿红色傲罗袍的人正站在她办公室的门边上。她认识那个女人，是哈利罗恩他们队伍中的一员，一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麻种女巫。
“好啊，温迪，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哈利让我把这个给你，梅林知道是为什么。我们应该把它就地销毁——但却没有，好像它很值钱似的。”她把一个带裂纹的陶瓷罐从课桌的上方漂浮过去，“注意点啊，它会咬人，差点把贾尔的手咬掉。”
赫敏施了一打检查咒语，然后笑了笑。
“替我谢谢哈利。他知道我对那些古老的咒语着迷，这是一个胡桃夹子。从我当实习生开始，我就没有见过如此古老的撕咬咒语。”
“好好玩。”
赫敏把罐子漂浮进一个上了锁的手提箱，又从食堂里点了一杯咖啡。但她却收到一碗牛尾汤，不过和昨天那杯温热、过甜的茶相比已经进步很多了。
oooOOOooo
卢修斯从书桌中抬起头来，露出一个自得意满的微笑。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赫敏，看到你真高兴。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好啊，卢修斯。我想你会对这个感兴趣。”她打开箱子，拿出那个破旧的罐子。“撕咬咒语，据估计是十五世纪早期的产物。傲罗们在一个犯罪现场挖到的。”
“太棒了，”他吸了口气，小心地靠近，“它会不会——啊，是的。”他用一卷羊皮纸扎了扎罐子，后者猛地向前咬住纸的末端。“它无法区别无生命的物体和手指，我知道了，一种非常早期的诅咒。我的收藏里还没有这种东西。”
“如果你喜欢就拿去吧；否则它们就会被销毁掉。”
“你那些凯尔特语的咒语进展如何？”
“缓慢但稳定。我还有很多其他的工作要做，所以我暂时把它们放在一边，但是我已经解开了十个。我会记录下所有的细节，然后再拷贝一份报告给你。”
“太好了。想喝点茶么？”
“谢谢。”
他们在壁炉边的摇椅中坐好，分别从茶几的两侧注视着对方。
“他还在生气，”终于卢修斯说道。
“能猜到。他有没有熬制治疗师Strood推荐的那些魔药？”
“据我所知，他在晚饭后都会喝一些魔药。可以断定的是，一旦他决定把这件事进行下去，他就会严格地遵守。”
“我想听听你的建议，”赫敏说道，他挑起一边眉毛，发自内心的感到惊讶，“我想把这件事告诉大家。我不能就这么在六个月后抱着一个婴儿出现在人们面前，向他们介绍这是我的儿子，对不对？我想让我父母知道，想让我的密友知道。”
“他们不是已经知道了么？”卢修斯温和地问道，赫敏感到自己脸上热辣辣的。
“只有两个，但是他们发誓保守秘密，我同样也以生命信任他们。告诉韦斯莱一家，尤其是罗恩才是问题。我不想在西弗勒斯不知情的情况下说出这件事，最理想的是，我希望他也在场。”
“恩，你想让他们认为你们俩有感情，我假设？”
“如果每个人都认为孩子是计划好的，我们是朋友——如果不是情人的话，那么对他和孩子来说都会容易些。”
“你期望我沐浴在你间接得来的荣耀中，是么？”西弗勒斯的声音带着辛辣的怨恨。赫敏在椅子里动了动，抬头看到他正交叉着双臂倚在门边。
“我能够很轻易的宣称自已同样沐浴在你们的荣耀中。”
西弗勒斯冷笑着走进屋来。赫敏瞥了眼他的腹部，但是他平常穿的波涛滚滚般的黑色长袍掩盖了一切迹象。“你还好么，教授？”
“朝气蓬勃，”他一屁股坐进椅子里，把手指搭成塔尖的样子，“你又打算用什么阴谋设计我？”
“我只是想把孩子的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和朋友们，而我这么做的原因是不想让他们恨你，所以请停止当多疑杂种的行为。”
“就和他们说点着了我的袍子，又偷了我的储藏的女孩吧——”
“我那时还是个孩子！你小的时候也会做蠢事，我也如此！”
“孩子们，拜托了，”卢修斯叹气道，“请停止迫使我充当调停人的角色；那一点都不适合我。我应该是邪恶的化身。”
赫敏笑了起来，西弗勒斯也卷起嘴唇。卢修斯点点头，“好多了。现在，赫敏，我假设你希望告诉你的父母和韦斯莱一家——”他稍微地颤抖了一下“——在一个丰满友好的西弗勒斯的亲自陪同下？”
“大体是这样。”
“祝你好运。你或许得对付一个有着大肚腩坏脾气的杂种。”
“我才不胖，”西弗勒斯叫道。他瞪了眼赫敏，后者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公开打量着他的腹部，西弗勒斯咕哝着被占了便宜，用大拇指沿着袍子的纽扣直接划了下来。袍子朝两边分开，显露出他的裤子在稍稍圆滚的腹部上绷紧的事实。“满意了？”
仗着胆子，赫敏伸出了手。
“可以么？”
“你现在还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当她把手掌放在他身上并在绷紧的毛料下感受腹部形状时他没有移动。
“你好啊，”她小声说着，他从鼻子了哼了一声。
“我猜你打算在未来的六个月内像这样和那个小东西栓在一起。”
渐渐地他的不耐烦显露了出来，于是赫敏收回手，重新拿起茶匙。
“谢谢，是的；感觉很好，鉴于我打算照顾他。”
他挥挥手把袍子系好，拿起一块水果酥饼。
“趁着还能够接近坩埚，我还有很多重要的合同魔药需要熬制，因此当我准备好去见你的社交圈子时，我会用猫头鹰告诉你日期。”
“好极了，”赫敏告诉他，“不过，你得把信寄到猪头酒吧去。”
“那个破地方？梅林啊你在那儿干什么？”
“我们小屋正在被卖掉，”她沉着的解释着，“我住不起三把扫帚吧或破釜酒吧，因为我不知道在我找到便宜的公寓前我要在那儿住多久。我赚得不多，无法让我挥霍，而且我现在还有个孩子要养。”
马尔福清了清喉咙。
“你或许会发现和你儿子栓在一起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住得近一些，”他带着微笑，有些邪恶的假笑建议道，“Dower House足够大——”
“不行，”西弗勒斯说道，“绝对不行。Dower House是我熬魔药的场所，我不能让它的浴室里充斥着女性廉价的服装，或坩埚里漂浮着猫狸子的毛。”
“非常好，”卢修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伯爵红茶，“那就这么定了。赫敏，你随时都可以搬到庄园里来。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让你的熟人（指克鲁山克）追赶我的孔雀，或进入Dower House。”
赫敏的感谢被那种被别人耍了的感觉缓解掉，就在刚刚她被别人狠狠地耍了一次。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