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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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倉起了个大早。
在六点把训练的电解质水和干净的毛巾提前准备好，放在体育馆门口，这样就不会耽误大家训练。
最后顺利在九点之前抵达仙台体育馆。
空气里比东京多出一丝郊外的清新，她深吸一口气才向体育馆内走去。
先到自动贩卖机前看了一下，选了对方最常喝的Aquarius，塑料瓶在出货口里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到了吗」
line的新消息过来了。
「嗯，在门口。进门右转的过道。」
「稍等一下 我马上过来」
息掉屏幕，双手感受塑料瓶里传来的阵阵凉意，靠着墙闭上眼。
人群的低语。
衣袖的摩擦。
运动鞋踏过的响动。
倏然睁眼，对着排球鞋靠近的声音直起身，向转角的另一侧迎过去。
迎面而来的，是如同嫩芽一般的青色。
是谁……？
「a.及川 b.岩泉」
「b.」
“……”
“诶诶诶，女孩子？”高个子的男生从朋友背后探头，看着挡住去路的女生，“好可爱～你是来送水的吗？”
“我……”
“是给及川大人的水吧～我正好口渴的不行了～”
“不……”
“不是给我，难道是给小岩？！”及川的表情瞬间非常精彩，“赛前，超级可爱的，女孩子，专门给，小岩，送水？！”
岩泉显然也第一次见这种阵仗落到自己头上，脸上相当窘迫。
“……你真啰嗦。”
岩泉一看过来。
朝倉跟不上及川彻的节奏，只能更紧地抓住怀里的水瓶。
“果然不是给小岩的！是谁是谁？阿卷？小国见？我可以代为转交哦！但是你看着好眼熟呢，我们之前在哪里见过吗？”
“喂你不要胡乱搭讪……！”
“Mi酱。”
朝倉差点就被逼着倒退一步的紧要关头，熟悉而冷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转过头，清脆地回应：“Kenji。”
身后的两个人忽然气场就变得微妙起来。
“白鸟泽……”这三个字像是从及川彻牙缝里挤出来的。
白布贤二郎也维持着同样的气场，略有些不悦地看着青城的两个人，直到朝倉向他走去眉毛才舒展了一些。
「a.直接走过去 b.等等……」
「b.」
不过朝倉迈出两步后又顿住，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转回身子，看了一眼手里的Aquarius，然后缓慢地，递了过去。
“？诶？”这下轮到及川彻懵掉了。
“运动员要记得及时补充水分。”
朝倉把瓶子放在呆呆的及川彻手里，这一次头也不回地走向那一片紫色。
“对不起Kenji，他刚才说很渴。”朝倉在面对白布的时候，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地放软，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我再给你买一瓶吧。”
“不。”白布回了一个字。
朝倉眨眨眼。
“——等白鸟泽赢了，你再买给我吧。”
“小岩，白鸟泽的新二传是二年级的吧？一点也不可爱=皿=”
“你只是嫉妒人家的女朋友。”
“胡说！及川大人也有女朋友！”
“无聊死了你，丢不丢人。”
“诶我想起来了，那个超级可爱的女孩子是——”
“闭嘴，快走。”
“小岩我真的想起来了，她是那个——小岩你走慢一点！”
直到青城的人走掉，白布才彻底松开眉毛上的结。
“没事吧？”
“嗯，一路都很顺利。”
“青叶城西的二传及川彻和主攻手岩泉一，是我们的老对手了。我们双方不是很合得来。”
「a.只是误会 b.其实刚才……」
「b.」
“刚才Kenji看起来特别像白鸟。”朝倉认真地思考比喻，“就是那种在湖里专门游过来叨人的大天鹅。”
“你说的是你5岁伸手喂天鹅结果把你狠狠咬哭的那一只吗？”
“嗯。很凶。”
白布有点无奈：“我不会咬你。”
“小的时候……”
“那是几岁的事了。”
“刚满月。听外公说的。”
“外公就是把这些事记得特别清楚……”白布叹了口气，伸手来拉她的右手手腕。
“走吧，我带你去看台。”
「a.把手递过去 b.低头」
「a.」
两个人变成手拉手的状态。
朝倉用指腹蹭了一下白布手上的运动胶带，没有说话。
跟着白布从过道往里面走，越来越觉得位置不太对劲，好像是往白鸟泽啦啦队的方向走了？
“Kenji，我不是白鸟泽的学生，坐在里面不合适。”
“但你是白鸟泽的家属，我会给她们说的。”
虽说是有一点血缘关系，但坐到别人学校观众席多少有些尴尬。
该怎么回答呢？
「a.坐在人少的地方更自在 b.我要给球队录像 c.沉默」
「b.」
“要给我们家录像的，我和大家都说好了。”
“……‘我们家’？”白布停下脚步。
啊，一个不小心就把在音驹用惯的称呼顺嘴说了出来。
“要给音驹的大家录像。”
“Mi酱，你喜欢音驹吗？”
「a.毫不犹豫的喜欢 b.因为我是经理 c.有点在意那个人……」
「a.」
“喜欢。”脱口而出的回答，“大家是一个团队，都是给了我帮助的人。我很喜欢音驹。”
“……是吗。”
“不过，在看台上我也会给Kenji加油。”
“……”白布笑了一下，“当时让你也来白鸟泽就好了。”
“我去东京是因为训练资源更好，这个是家里早就决定的事不是吗。”
“我知道。所以……”白布松开朝倉的手，“从这个门进去就是侧位视野最好的看台。去吧。”
“比赛后再见。Kenji，加油。”
“加油，音驹的经理san。”
挥别白布，朝倉忽然想起要帮犬岗带话的事情。离比赛开始只剩15分钟了。
「a.赶快去找乌野 b.等赛后再找吧」
「a.」
……
得快点找到乌野的人，不然球员就要入场了。
问了工作人员，对方指了入场口，但是……两个入口，究竟是哪一个？
「a.左边 b.右边」
「b.」
决定在右边的入口蹲守。
“乌野——！Fight！”
等到了黑压压的队服走过来的一大群人。
“那个。”
在入场口把整支队伍拦了下来。
“——请问哪一位是乌野的10号翔阳君？”
所有人看起来都愣住了。
“是，是我……”
一个橘色脑袋的人颤颤巍巍聚起了手。
朝倉走了过去。
“是翔阳君？”
“是……是！”比起橘子，现在的日向看起来更像一个盖了橘子皮的小桃子。
“犬岗走同学要我代你问好，他说‘我很好，你还好吗’。”
“诶，犬岗？我很好。”
“嗯。”朝倉点头，“打扰大家了。再见，翔阳君。”
头也不回地离开。
叮。
小桃子变成了小番茄。
“超可爱……！日向你真行啊都有女粉丝了！！”西谷拍了一把日向的背。
“那只是单纯来问好的吧。还是替人问好。”月岛路过。
“还以为是日向的粉丝呢。”菅原摸摸脸。
“我也是。那么可爱的女生，上来就喊名字什么的。”
“说实话我紧张得根本没看清她的脸……”
“行了上场了！对青城可没时间让我们想东想西！”
“是！”
——
原本只打算录白鸟泽，但想到自己家好像也很关注乌野，就把两边的比赛一起录了。
入座的时间太晚，只能在人群后面选了个勉勉强强能同时看到两个赛场的位置架起录像机。旁边好像有几个人边看自己边交头接耳，朝倉没有理会。
幸好以防万一带了一台备用，就是背过来太沉了。
朝倉从书包里掏出眼镜盒，打开后用镜布仔细擦拭，好好戴上。
戴上眼镜之后，原本要过来搭讪的几个人就停步，然后离开了。
往台下看去，有点重影的世界清晰起来。
首先看向的队伍是？
「a.白鸟泽 b.青叶城西 c.乌野」
「b.」
刚刚遇到的那两个人。
翻开比赛手册。“及川彻和岩泉一，嗯。”找到了。
原来是三年生。
读完球员介绍，朝倉更关注：
「a.及川彻 b.岩泉一」
「a.」
青城主将，核心二传及川彻。
国中是宫城县最佳二传，传球和发球都非常厉害的多面手。
嘭。
？
抬头发现开场数秒，青城已经拿下了第一分。
来自及川彻开场的二传扣球。
……
技术好全面，或者说华丽。跟研磨学长比起来。
想来背后一定流了很多汗水。
“白鸟泽！”
嗯，那边也看一下。
「排球知识的增长1d6」
「3」
通过比赛，书本上的知识更加具体了。
——
白鸟泽轻松打进四强，但上午的比赛，进入第三局的乌野还是输给了青叶城西。
要不要给音驹的部员们说这件事呢？
「a.要 b.算了」
「a.」
「黑尾夜久研磨福永列夫」
「福永」
决定先给福永学长发个消息。
「乌野输给青城了。」
收拾完录像机，line还是未读。
难道福永学长是不经常用手机的类型？
「在上午见面的地方等我」
是白布。
背上包，往自动贩卖机那边走。
依然买了Aquarius。
“学长为什么跟着我？”
“我只是过来买水。”
熟悉的紫色的运动服。
却有一个意外的人。
「白鸟泽大合照」
「5.牛岛若利」
“牛岛选手……”朝倉一怔。
“嗯？”牛岛听到自己的名字，低头看向她，“我们认识吗？”
不，只是单方面认识。
因为是Kenji憧憬的排球选手……憧憬到为了他拼命学习考上白鸟泽。
“牛岛学长，她是来找我的。”白布侧身，站到牛岛和朝倉之间。
“哦。”牛岛没有一点情绪变化，继续问，“女朋友吗？”
「a.诶？ b.不是 c.沉默」
「b.」
“是表兄妹。”朝倉回。
“哦，是濑见说过你藏起来的表妹。”
“牛岛学长好，我是朝倉皆望。”
“藏起来？他在说什么啊？！”白布皱眉，“我给他说了多少次我表妹去外地读书，他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濑见的意思是，你是对表妹保护欲比较强的类型吧。”
“……我会和他好好谈谈的。”
白布不想就这个问题深入探讨了。
“牛岛学长，Kenji，恭喜比赛获胜。”
“谢谢。”牛岛认真地点头，然后走到自动贩卖机前买水。
朝倉把自己买的运动饮料递给了白布：“给。赛前约好的。”
“Mi酱，”白布拿着水，对她笑，“谢谢。我们明天也会赢。”
「a.全国见 b.加油」
“全国大赛见。”
“……”白布一怔，然后眉毛立起，扩大的笑意充满了年轻气盛的斗志，“音驹，全国大赛见。”
“朝倉同学是音驹的学生吗。”
牛岛举着易拉罐，不知怎的又站在两个人身旁。
“是的，我是音驹排球部的经理。”
“是吗。”牛岛略略思考了一下，平实地回复，“没有听说过。”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