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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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着盘子里的五边形,说：
“如果我想要提升某个东西，首先我需要统计了解它的特点，再根据特点，从取长、补短两个方面来提升完善。
“就像是数学家们发明数字，来量化万事万物；物理学家们用观察到的现象，推测出一个抽象的理论——这也就是我的解决方法：量化统计。”
根据你的看番经验，结合上这两天瓦尼拉艾斯给你演示〖亚空瘴气〗的能力，虽然你看不见替身的具体样子，但你还是做出了这个五边形图。
力量，速度，射程距离，精密度，持续力。
有了这个思路，你只需要设计相对应的实验，从这五个维度测试每位替身使者的能力。 再把每个纬度从强到弱化为A、B、C、D四个等级，你就可以知道他们每个人替身能力的长处和短处了——这样你的第一步统计就算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量身为每个替身使者定制取长补短的提升方案。
以及特别要注意的是，整个过程中你不打算知道他们替身具体的能力，更何况你看不到替身，也无法知道。
这个五边形统计，只是在一个固定的框架内，粗糙的把每个人都分为了五个方面，所以不怎么准确。而具体战斗——据你推测——最重要的还是要看替身使者的的战斗情商。很有可能出现弟弟面板，爷爷能力的现象。
就像是很多日漫喜欢在每一章后面附人物面板那样。你知道有些死宅自己没什么能力，却总喜欢对人物面板评头论足。但你还是觉得胜负由人，而不是量化的能力。你很喜欢一句话：“人非工具。”量化虽高效，但感情赋予人物生命。
所以这个五边形统计图说准确也准确，但其实没什么参考性。除非5A级面板，那就真的是一脸无敌了。
这样“知道却不了解”的状态，正是你现在最需要的。
就像古代被割掉舌头的密探，你的不了解，就是对你性命的最大保护。
但如此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因为尽管只有个大概方向，但在替身能力上一个微小而有用的建议方向，就足以给一个有脑子的替身使者提升的突破口。
这是步险棋。不下不行，下了也不行。你恰好是个俗人，你在世俗中早就学会了接受折扣取中。
中庸之道，你博弈在黑与白之间。
这也许是善、恶双方，亦是你的存活希望。
瓦尼拉艾斯听着你时而沉吟、时而急促的断断续续的表达。
他发现他的眼睛好像有点从你身上离不开了，他好像开始理解小达比对你那么特殊的原因了。
他瓦尼拉艾斯明明已经决定将一切都奉献给迪奥大人，怎么还会有属于他自己的感受？他的心脏有一种很新奇的悸动，心好像没像这样跳动过。
为绝对强大的人献上一切，就能获得安心。而弱小的人活着就是错误。他可以一只指头轻而易举碾死你……可以随时感到无趣了把你吞噬进黑洞里……可以破门而入，直接对你实施那些你擅自闯入他梦里给他带来的那些肮脏幻想。
你的门只是一个装饰，敲门、走门这些流程，是用来给小达比那种假惺惺的人做表面上礼节的。
他的能力可以让他完全不需要这些。但是看到你在生与死间拼命挣扎……第一次产生除了绝对安心感外的惊异；看到你因门被打破，毫无安全感的抵触表情，他竟然有耐心敲门等你；你拿dio大人的命令做幌子说了拙劣的谎言，他应该就地处决你，他的心却告诉他、他想陪你玩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他瓦尼拉艾斯忠心侍奉dio大人这么多年，即使在面对最危险的任务的时候，感受到的也仅是看死人的冷漠平静，而不是这种强烈的跳动。
不过他和达比那个有始无终的逃兵不同。他瓦尼拉艾斯一向能看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会用自己的能力夺取，满足。
你该说的差不多说完了，你准备开始吃早餐。
在你讲话过程中一直沉默着的瓦尼拉艾斯，却忽然把你一把捞起来，从你嘴中拔出叉子，插回到蛋糕上。
“计划制定好了？那就从测试我的〖亚空瘴气〗开始吧。”
他单手轻松摁住了使劲反抗的你，往你的房间走去。
果然，你刚刚因为他给你拿食物，而对他有所改观的好感是你的错觉。
毫无边界感的工作狂卷狗！
这件打扰你吃饭的事，也被你添油加醋的写到你的工作报告里了。
…………
“我会继续开发你，让你超越极限。”
这明明应该是一个员工创新奖表彰会，但是迪奥硬要抱着你一起挤在他的宝座上。
你是这里唯一的正常员工，被迪奥这么一搂却显得像一个祸国妖妃。
他说这番话时，蛊惑的气流撩过你耳边，让你感觉痒丝丝的。
你有点无法集中注意力，随口接道：“就像是给一个加到加不下的盘子上再添一个樱桃吗？”
“很有趣的说法。”迪奥轻轻的笑了起来，又在你耳边说了句什么。
这次你脸皮再厚也脸红了。你赶紧推开他的手，从他腿上坐起来。
又象征性的说了两句“感谢迪奥大人的宽容”“感谢你的搭档但是不感谢”“感谢大家的支持之类”的发言，你就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
房间里，你在被窝里把自己闷了一会，又红着脸起来冲了个澡。
岂可修！
你现在脑子里全是迪奥在你耳边说的那句“也许我能让你装满的不止盘子”。还有他往你小腹上放的手，冰冷动作却又做的好似极尽温柔。
你是迟钝，不是傻，当然知道这里一些成年人的暗示。底下还有一排毕恭毕敬低着头的dio厨呢，你只能疯狂祈祷迪奥当众play你的事没被人看到。
看到了，他们也不敢说，就当所有人都没看到。
你悲哀的发现你的不做人上司，把你的底线又拉低了。
真是饱暖思□□，你自我鄙视了一下，这才解决了一个工作危机没几天呢、就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在这里工作，和一群不做人谈甜甜的恋爱真是OOC了，但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可能。也许可以找个还行的浅女票一下……？沉稳可靠的类型的话，恩多尔就很不错。
真是的，你都在想什么啊？你为自己感到头痛。这可真都是一群变态和不做人啊，脸再好看也不行。
你把喷头关掉，结束那哗啦啦的水声，也让你发散在蒸汽里的思维回收一下。
…………
你刚刚穿上睡裙支好手机，准备报复性熬夜追剧一下、来庆祝这段时间的工作成果。门铃就响起来了。
迪奥那边的会议散了吗。都这个点了，谁啊？你的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你拒绝加班。
让你看看除了瓦尼拉艾斯，还有谁这么没有边界感。
你打开门。
哦，是瓦尼拉艾斯。
你关上门。
但瓦尼拉艾斯的反应更快，他打断了你关门的动作。
你不得不礼貌解释一下，说，“我们的搭档关系刚刚在提交任务的时候已经结束了，你现在不用来按我的门铃了。懂了吗？懂了就请松手。”
对方没有回应。
你只好抬头看向这位高大且挡路的不速之客，准备再用强硬的语气解释一遍。
瓦尼拉艾斯低下头，你整个人被笼罩在阴影里。
你听到他说：
“我想我对你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
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认真的？和他瓦尼拉艾斯？
你面无表情的拉上了门。哈哈果然是你最近太累了，都累出幻觉了。睡觉。
然后你做了一个晚上关于迪奥瓦尼拉艾斯两个人同时折腾你，最后小达比和恩多尔也加入进来的懂得都懂的梦。
梦里还有一个高中制服的dk……不是，你特喵这又是谁？
你被吓醒了，在心里来了一串国粹素质三连。
你崩溃地捂住脸。下一次你绝对不会再好奇去翻波音哥的漫画书了，这都画的是什么东西，害你做这种梦……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你还是有点没精打采的。你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你的桌子。
你抬头看向来人，是恩多尔，还有抱胸站在一边的瓦尼拉艾斯。
换作任何时候，你都很乐意看到你喜欢的类型的帅哥来主动找你。但现在就算了，你一看到他这张脸就会想起昨天那个让你尴尬致死的梦。
你转身要逃，这事没法解释了。
令你始料未及的是，恩多尔明明是一个盲人，但动作比你要快。
在你准备你给路打油时，他若有所感的出声：
“现在你可以离开，但是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我现在是你的新搭档了。
“dio大人的最新命令：从今天起开始实施你的五维面板统计计划。”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