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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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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见深拉着万贞儿的手说:“幸好有你罩着我,看到你,我就不那么难过了。”
万贞儿道:“太子高高在上,我是平凡宫女。不敢求能罩着太子,能被太子罩着才是奴婢的福分。”
朱见深道:“我生病了,你就不能顺着我吗?你平凡所以被我罩着好,也得考虑能罩着我。”万贞儿道:“是。”
朱见深说:“我不是说我就伟大。但你得能美化而不是丑化自己。”他就坐起来,万贞儿去扶他。
他却一下把万贞儿拉倒到床上,万贞儿挣扎了几下要起来,他却去脱万贞儿的衣服,说道:“上床来,听话。”
万贞儿呆呆的不动,朱见深拉她上床。万贞儿说:“太子要行房吗?”朱见深说:“你愿意吗?”
万贞儿心里想着,朱见深有过好几次行房经历了,他讨女人喜欢到失去自己,万贞儿可怜他的可怜相,愿意和他好,助他好起来,她就说:“愿意。”并且主动上床了。
朱见深剥去她的衣服,罩上了她,她说:“太子病还没好……”朱见深说:“你是第一次吗?”
万贞儿说:“和男宫人好过,你不是知道吗?但是没有上床过。”
朱见深不高兴,说道:“你也因为恋爱被害狠了。以后只跟我好。”
万贞儿想自己的卖身契在宫里,是不大可能出宫了,就和朱见深好也没什么,就说:“好。”
朱见深抱着她亲吻起来,她也满腹柔情回应起来。
片刻,朱见深说:“我喜欢你什么都领着我,就好像母鸡领着小鸡,带给我安全感。我在父王藏画里见过《子母鸡图》就好像我们。”
朱见深说:“你保护着我,防着我被其他人害到,对我身边所有人都严格审查,觉得不安全或者让我不舒心就调走,就好像母鸡保护着小鸡。”
万贞儿道:“我知道你。你不出世好呀,我却是出世好,我可以领着你保护你。”
朱见深说:“你们也没出世却不知道,也是被养的态度还不自知在那生活。我却是知道什么是出世什么是不出世。”
万贞儿敷衍说:“也许吧。你也爱我,你比我聪明,很多时候都是我看你的精神怎样,学了,用你的精神保护你。”
朱见深说:“嗯。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也不知你怎么做到的,能陪伴我。因为想到你,我就不孤单了。其实没有你,我不知自己能不能成功。而我怕失败。”
万贞儿想太子年幼,才会这样觉得,等到他大一些,说不定不要自己了,说不定还讨厌自己,因为发现自己的软弱和失败,而自己却是在他眼里的赢。
万贞儿说:“我愿意陪着你成长,直到你不需要我。”
朱见深乐的笑起来,复又躺下,说:“你是带给我成长,我需要你你能做到配合我。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成长,能不能走对路。但我们多年的感情,越陈越香,我不会放弃你的。”
万贞儿给他盖好被子,说:“太子年纪还小,我们以后还是少行房吧,等到太子年满18岁,再行房。”
太子说:“你不喜欢行房?”万贞儿道:“不是。是太子太小了,正是玩的时候,也不知哪个狐狸精迷惑了太子,坑了太子,让太子这么小就行房。奴婢会监护着太子安全的长大,太子才15岁,15岁的孩子应该是无忧无虑的生活,与恋爱的时间还远的……”
朱见深说:“有些人15岁都当爹了,只有你觉得15岁还小,但我喜欢你引领我照顾我。”
朱见深说:“当年我被废了太子之位,我又被恢复了太子之位,都是你教给我宠辱不惊,做着日常生活的小事,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陪着我长大。”
“那时候我压力大,想着怎么讨人喜欢而不被害死,都口吃起来。没想到,我的怂样给了敌人安全感,没有害我。”
“现在我15岁了,你还想我不行房,是拿我当小孩了。我不,我就要跟你行房。”
万贞儿道:“乖,你是太小了。我也是对你好,想你接触一点好的男女爱情,从而帮助你从不好的爱情中摆脱。”
“你就因为过早的接触男女之情,才被虐的话都说不利索,思维也不连贯,整天想讨人喜欢,幸好还有一些自我坚持。”
朱见深说:“我宠幸女人,转移注意力。也是好奇男女之事,过早的好奇了。不懂,就想和大人一样进行男女之事。”
“除了你,没有人跟我说年纪小不适合男女之事。那18岁前我只跟你行房,你也得只跟我好只跟我行房。”
万贞儿说:“那好吧,既然已经行房了,就行房吧。直到你好起来,不想行房。等你大了,就可以和别人进行爱情,就可以行房了。”
“你现在的年纪,幻想一下爱情,比如幻想一下有爱的抱着一个喜欢的女人的身体,熟悉这个身体和这个身体好,了解喜欢的一个女人的精神,彼此的精神好起来,相爱,是可以的。”
朱见深说:“我说吧,爱情不是盲目的遇到一个人,进行爱情。而是有点选择,遇到喜欢的人就意淫一下和对方好,是可以的。不滥淫就好了。不是没遇到什么对的人就不动这方面心思。”
万贞儿说:“难怪你会滥交。”朱见深说:“遇见的女孩不只一个让我心动。”
万贞儿说:“你是懂爱情的,但是还不专一,希望你也会懂爱情的好。”
朱见深说:“我懂爱情,爱情就是一对一,什么也不怕,什么都能赢。我和你好就会那样。”
万贞儿说:“只要在爱,就有能力滋生。”朱见深说:“是。”
万贞儿说:“到了想恋爱的年纪,再挑选一个喜欢的女孩好起来,进行爱情,不就可以了吗?为何要滥交意淫的。”
朱见深说:“那你也可以把对一个喜欢的人的意淫当成一次恋爱……”万贞儿说:“没得到对方同意就意淫是冒犯对方了。”
朱见深说:“你有你的道理,我也听几天看看。我就跟你意淫吧。”万贞儿说:“好。先这么吧。”
朱见深说:“你还想着我以后找别人,可我就想赖着你了。我会再找别人吗?”
这时宫女送午膳过来,万贞儿扶朱见深起床穿衣吃饭,朱见深说:“我要你喂我吃饭。”万贞儿说:“好。你生病了,所以就满足你。”
朱见深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是万贞儿同意了,他就顺水推舟被伺候了。
朱见深吃着万贞儿夹的菜,突然说:“我想看艳舞,你学着跳给我看?”万贞儿说:“为什么想看?”
朱见深说:“那不是男欢女爱的表达吗?并不下作。”万贞儿说:“被陛下和皇后知道了,又要责罚你了。不要冒这个险。”
朱见深说:“我想看嘛,我们偷偷的?”万贞儿说:“要找人教,如何偷偷的起来?”朱见深说:“那算了。等以后我当了皇上,再看。”
万贞儿急忙堵住他的嘴说:“不要说这样的话,当心传到陛下那里去,陛下不高兴。”
朱见深突然转了话题,说:“你说爱情的时候,那么经验丰富,是以前爱别人那样吗?”
万贞儿垂头说:“是。都过去了,幸好都过去了。我总觉得对别人有爱情,是有好处,但是得不到好的回应的爱情,也是有倒霉。对方如果恶,还会因为想要害善爱,觉得害的容易,而行恶。所以现在我也不大敢那样再爱别人了。”
朱见深说:“我也爱别人的,可能你自我,有赢。我不自我,没有什么赢。”
万贞儿说:“你为何不多点自我,以及多点主动爱人,你就有赢了。”朱见深说:“是努力那样的可是还是不行。”
朱见深说:“那你喜欢我吗?”万贞儿答:“本来也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在一起能生活的挺好,就可以在一起。后来可能虽然用了点情,其实喜欢还是淡淡的。”
朱见深说:“我却依赖你。你是我第一个真正爱的女人,我也想和你一直好,但是恐怕天公不一定作美。”
万贞儿说:“会作美的。只要我们相爱彼此幸福,我们就一直爱。”
有宫女跑着来报:“不好了,孙太后娘娘崩逝了!”朱见深一下子站了起来,如遭雷击。
万贞儿说:“太子节哀。孙太后娘娘虽然不是你的亲祖母,可是她抚养了你好几年,跟你的感情比亲生父母还亲。你难过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她去世了,在天上看到,也不想看到你难过的。”
朱见深说:“她是个女强人,当年父王率军亲征土木堡,被俘,并被挟持,京师告急。是她果断摈弃了南逃主张,采纳了于谦等主战派的意见,又采取了让叔叔即位的看法,积极调兵遣将,化解了危机。”
“后来父王被放了回来,被叔叔软禁在南宫。叔叔废本太子为沂王,改立他的儿子朱见济为皇太子。”
“这期间也是她保护了父王和本太子,后来朱见济夭折,在叔叔病重且又执意拒绝朝臣重新立太子的奏议时候。又是她明确支持石亨等将领密谋的‘夺门之变’,拥戴父王重新复位。可以说,没有她的作用,大明的江山不会稳定。”
万贞儿说:“我四岁时就被选入宫廷,一开始就是孙太后娘娘的宫女。长大后,被派遣到太子身边服侍,我们两人才有相处的缘份。我是感激她的,她是一个好主子,对我好。”
两人来到孙太后娘娘的寝宫,发现大臣、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王上刚到,在吩咐尊孙太后娘娘谥曰“孝恭懿宪慈仁庄烈齐天配圣章皇后”,与朱见深祖父合葬于景陵,祔太庙。
有太监总管已经找人弄了白布妆点院子,向皇上禀告送葬事宜。
朱见深不敢离开,只是跪着听,他流下了眼泪,说:“可惜我没见祖母最后一面。”
万贞儿没有流眼泪,说:“崩逝的太突然了,好在孙太后娘娘没有经历什么痛苦,就很快离开了,这是她的福气。”
朱见深说:“她贵为太后娘娘,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经历了,也没亏,是个有福之人。”
这时候王上说:“你们都离开吧。有吩咐你们再来。”朱见深就和万贞儿离开了。
万贞儿说:“太子得守灵吧,到时候我陪着你,你不孤单。”朱见深说:“好。”
朱见深说:“叔叔的女儿和女人,也会来给她守灵吧。”
万贞儿说:“一定会来吧。虽然王上不待见她们,可是她们和孙太后娘娘感情好,对王上也礼貌。”
“虽然她们自己的父亲和丈夫,跟王上因为争王位的问题闹翻了,可是都是一家人,还是要和合的。王上和你能安全的活到现在,她们也出了不少力。”
朱见深说:“幸亏有孙祖母,都是她让父王和叔叔虽然闹翻了,但是让叔叔不至于玩这些人死。她总是说一家人要和和美美,不能因为王位或者什么问题打仗。”
朱见深说:“她还让父亲和叔叔的女人、孩子都劝诫自己的父亲和男人,不打仗,一家人亲密、互相帮助好。”万贞儿说:“孙太后娘娘音容宛在。”
万贞儿说:“男人就爱争,就爱打仗,女人却会拉着男人不争不生恶气和出恶气、打仗。”朱见深说:“没女人在身边男人也不会打仗的。懂吗?”
万贞儿说:“那男人参与战争是怎么回事,也是因为女人吗?关女人什么事?也可以像孙太后娘娘拉住太子的父亲和叔叔不打仗一样,拉住彼此的女人不斗。”
朱见深说:“男人普遍爱打仗,是男人本性。女人普遍能和睦,也是女人特点。有个别的男人不爱打仗,女人不和睦,就会讨异性喜欢。可是他们首先得在同性别的人这里生存下去。”
万贞儿说:“你会打仗,玩人事斗争很熟练,但是你不爱打仗,认为不打仗好。也喜欢我不打仗。可是你也喜欢我与众不同,别人和我不和睦。”
朱见深说:“不能和睦。跟其他人表面上和睦,过得去就算是朋友了。”
万贞儿说:“贵族都是这样。我以前也跟别人掏心掏肺的,可是我有个性,别人常常因为要和男人好,跟我远离。”
朱见深说:“一般男的和女人好了以后,也会对所有女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好像这样才专一。也会放弃友情和博爱,仿佛这样才是忠于爱情。”
万贞儿说:“是对所有都敌对和打仗的思想,才有这种忠诚。我珍惜,但是也不欣赏。幸好,你有打仗的一面,也有和睦的一面。”
万贞儿说:“我和你善互动,就不用思考和你表面上和睦的一面互动,我想得到打仗的本事,就和你厚黑的一面互动。和你两面互动我都爱你,这样我就有善多和被害的恶多。”
朱见深说:“你就是聪明。有恶就有伤害。你有被害的恶多,受伤了,我给你疗伤。你爱我的恶,也给我疗伤。”
却说朱见深还是未成年,跟几个大臣学习知识,没有陪读。朱见深便让万贞儿跟着他伺候他。
万贞儿羡慕他学识渊博,自己却从小没咋学习,只当年陪朱见深学字时候,些许认得几个字而已。
朱见深说:“我还记得小时候学字,你和我一起学一起记住字,你教我字的时候,有你的陪伴,学习也变得温柔有趣。”
万贞儿说:“可惜我字都认不全。不像你学识渊博。”朱见深说:“你没学习,如果学习了也一样会学识渊博。”
万贞儿说:“我学识渊博与否,也许对太子来说不重要,因为太子认识女人都是认识女人的身体和男人不同而已。”
朱见深说:“你不欣赏?”万贞儿道:“也许你没成长,只是有身体。才少和女人进行更高层次的互动。”
朱见深说:“别这么说我,不过你喜欢说就说吧。一般女人就只有身体,我是懂惜福的,也就看女人的身体。”
万贞儿说:“想和女人身体亲近,却因为舆论忍着,忍久了也会彪了,对女人身体没有好的互动,还好赖不忌。”
朱见深说:“可是你说要成年才能玩那些。”万贞儿说:“你实际情况和我希望的不同。”
万贞儿又说:“出生在皇家就是享福,有有学问的人教知识。”
朱见深说:“我出生在皇家,你就嫉妒吗就不和我好吗?”万贞儿说:“不是嫉妒,是不平。不公平。人一出生就不公平。”朱见深说:“你想造反?”
万贞儿说:“说几句实话。你有这样的出身,也是你父辈们努力,让你拥有这些。就像你说的,你只是平凡一个人,但是有有学问的大臣教给你读书,你也写字漂亮,脑袋清楚,是个有学问的人了。不管是什么途径变成这样,你再和优秀的人为伍,也承认你到了优秀人的队伍有理。”
朱见深说:“哈,你觉得不公平。如果你觉得无理也不必勉强,是有些坏途径进入优秀人的队伍的。别人优秀的人就是自己努力,我却是吃父母本变成优秀的人。而我父母的父母最早就是打仗赢。我祖上最开始也不是野心吧,是活不下去了但是擅长打仗的,所以赢了吧。”
万贞儿说:“你说的那没野心的皇帝太祖,杀人多。”朱见深说:“他也不过擅长恶斗赢。都是恶,别人狠,他就也狠。别人精神狠了,他就把这些狠除了精神斗以外,也表现在身体的斗争中。”
万贞儿说:“你认为他是善良的。”朱见深说:“是。”
万贞儿说:“但的确他杀人比别人杀人多。而不是和睦多。在生命被剥夺的威胁下,一般人还会有什么个性和精神发展,都变成害怕被害所以听话了。他的自我霸凌了。他自己开东厂、锦衣卫,让自己精神赢,却害别人精神败。”
朱见深说:“你难道是优秀的人吗?”万贞儿说:“我各方面算中上吧。可惜我连字会写的都不多。”
朱见深说:“不会写字是弱,连看个信都不会看。”万贞儿说:“是不方便。我也没兴趣看父母的信,他们当年既卖了我,我也当没这父母。”
朱见深说:“他们也不识字,找人给你写信也是郑重其事。到底是你父母,但我不劝你。”
万贞儿说:“他们对我有生恩。”朱见深说:“别说恩,就远了。他们也是觉得生孩子好才生的。”
朱见深说:“以后我们生孩子就让孩子快乐。”万贞儿说:“我比你年龄大,孩子会认可我们的爱情吗?”朱见深说:“必须认可。”
万贞儿说:“也是我谈恋爱失败了,才会一直陪伴着你。不然我就嫁人了。同龄人都早嫁人生孩子了。我想有孩子。”
朱见深说:“我喜欢你照顾我,我要求的也不多,能照顾我我就人生美满了。何况你有的不只是照顾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对你就有了爱情,可能因为从小你就一直对我耐心,还心灵手巧做玩具给我,又长得漂亮。”
朱见深说:“我可以和你生孩子的。你不说和我生孩子,我生气。你没有考虑我,却想着和别人好,和生孩子。”
万贞儿说:“是你没有那么和我好。别不满意了,你也有和我不好,和别人好,那样的时候。”朱见深说:“算了。”
万贞儿说:“你兔子喜欢吃窝边草。我却对外来的男人印象深。不过你对于我来说,也算外人。”
朱见深说:“窝边草好,干嘛不珍惜。多浪漫啊,我们一起在这个宫里长大,就算差了点年龄,可是我们可以熟悉的沟通,我们好了,一起让这个宫也更好。”
万贞儿说:“噤声,老师来了。”朱见深便闭嘴,看书。
老师教的是画画,朱见深也能画些花鸟鱼虫,画的还可以。老师指导了几下他画的石头画法,说皴法运用的不大娴熟,又示例了几次,就又走开了。
万贞儿说:“我喜欢你画的画,这水就几笔就表现出来了。好清的水的感觉。”
朱见深说:“这是线条画。画出线条,再填色。其实画画就是把看到的景色画下来,可以写意画,可以线条画。把骨骼和血肉只画一部分,就往往是写意画,都画下来,往往是线条画。或者你创造性的加入或者减少实物的一部分到画里,都是可以的。人一看就明白就好。”
万贞儿说:“等回去,我也学画。”朱见深笑着说:“你先画石头,或者花啊鸟啊的吧,然后再画一整幅大的。”
万贞儿说:“好。但我更想画雕栏玉砌和宫灯、美衣,这些物品才是宫里独有的。”朱见深说:“我画宫外你画宫内,我们是互相羡慕吗?”
万贞儿说:“有点吗?我虽然是个宫女,但是在这样好的房子里住,也有美食、美衣,我心满意足。不说比宫外的人咋样,我是有了这些享受。”
朱见深说:“你觉得宫里美,可是我认为宫外才自由。但是我也知道你认为宫里才更多自由,因为宫里的人才有实权。可是宫外的人没人理会,不会被很多人盯着牵制着……我也知道,享受宫里这些得有本事,而我是有本事的。”
万贞儿说:“你在宫里就得到最好的了。你的命好,你也有本事守住你拥有的。”
朱见深说:“我也不知道我的本事够不够。但我觉得我的确比一般人擅长打仗,也有恶足够多压的住人。享受美,不如创造美。”
万贞儿说:“美食、美衣我能搞出来。”朱见深说:“能搞出来就能拥有。也不必那么羡慕。”
万贞儿说:“可是能搞出来的人多,却拥有的人少。这是因为社会不好吧。如果想要百姓也有美衣,为何不鼓励百姓多养蚕多做裁缝呢?”
朱见深说:“是这个理儿。等我当了王,一定让社会好起来,大家都富裕起来。但是我是王,我就得拥有最好的。我要让自己的付出配得上我拥有的。”
万贞儿高兴道:“一般的王不配他们拥有的。你能这么想是好。不过为何王就得拥有最好的,不公平。”
朱见深说:“创造者拥有自己创造的,再和其他人交易用不完的创造,这样好吗?公平吗?”
万贞儿说:“可能吧。物以稀为贵,也有些物品是稀少,我看大家凭运气得到才好,谁都有理会得到。不要一些有权势的人得到。”
朱见深说:“难。有权势的人会不满,就会闹事,而他们掌握的权势也会助他们闹事成功。”
万贞儿说:“王莽是一个好像现代穿越过去的人,他搞了很多事都是好的,可是却流行不了,说明善爱上位也不一定就赢,越不过阶段。可是丑恶上位却一定输。”
朱见深说:“可能有善但也有恶,但不理善也不理恶,这种人才是最傻葩,也是傻葩王吧。你记住王莽了。也许他也有贡献吧。他的改革说不定也有利社会发展。”
朱见深说:“科学的进步才会引起社会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的变革。过早的实行善爱制度没人理,还有人恶害。”
万贞儿说:“可是不好的社会政治制度、经济制度,也会妨碍科技进步。”朱见深说:“是的,怎么建设一个最适合时代发展的政治制度、经济制度是好的。”
万贞儿说:“那怎么才能科学进步?”朱见深说:“各行各业前人的经验,新人得学习,并且有发明创造。我以后助新人学习前辈经验,对有发明创造的也给与奖励。”
万贞儿说:“都没有钱生活,哪来的创造?!都在人倾轧人,人唯人,怎么会在乎真相和进步?”
朱见深说:“可是有的人就富裕一些,虽然创造少,命好,可是也没多为害社会。有人贫穷一些,也创造少,就在那里说得到的少才创造少,事实上得到多了也不一定就创造多。”
万贞儿道:“有人就懂恶,恶来得到,也装给与。对于阻碍创造和进步的原因,还是应该祛除啊。得到的少,就是难创造,为得到而费心了。”
朱见深说:“是。我是想好起来的,也带领国家好起来。可是要改革,难。你似乎不在乎改革,好像改革是很容易的事,可是我知道遗老遗少的顽固。”
万贞儿说:“能改革什么就改革什么呗。只要你努力了,历史会记住你的贡献的。”
朱见深说:“我很烦恼一般人立场论,站了立场,就恶斗愚忠。特别害人。一般人不调查事实,没有证据,不理真相。对于造谣也一说就信,唯人不唯事,脑袋简单。”
万贞儿说:“立场也是跟某些人亲近,彼此对对方好。但也不能不客观。恶派来看,立场就是恶斗愚忠了。也有要更恶,所以不愚忠,要把各个立场的一网打尽,就直接害了客观或者装客观害。”
朱见深说:“我也想怎么改变这样的情况,得从孩子抓起,让他们尊重事实,与人为善。”
万贞儿说:“那些恶人彪了,混在人类社会,就彪了才好,才能失去利益给别人,再坑别人不彪的,得最多利益。因为恶因为彪,才有吃进黑白两道有最多利益。我看让他们多点读职业书,可能就会好些。也得推行品德教育。”
王上突然说要给朱见深找配偶,他找了三名女子吴氏、王氏和柏氏。都是有背景,选才貌选出来的女子。
朱见深说:“王上不会害我,也是为了我好。我会纳她们为妃,但太子妃之位只能是你。”
万贞儿说:“柏氏长相最最一般,可是她写的字好,让我尊敬她,她是有内秀的。你立太子妃恐怕立不了我,立她吧。”
朱见深说:“你害怕她吗?也尊敬她?这样就放弃竞争了吗,不跟我好?似乎我该跟更有恶权威更有内秀的女人在一起才是好的。”
万贞儿说:“我欣赏一个人,不等于你欣赏,也不等于你就要跟她好,除非你是见异思迁的。”
朱见深说:“你和我好了,不能再跟别人好。我不是见到比你好的就抛弃你的人,你也不能抛弃我。”
万贞儿说:“你要是见到好的就见异思迁,不必要装的要一直好。坑我这种人吗?难道真想跟我这种人在一起吗?”
朱见深说:“你不高兴啊?也没办法啊?”万贞儿说:“不过我觉得如果你遇见更好的,就跟对方在一起,是人生美事。我也支持。愚忠了,才会一直跟一个人好吧。”
朱见深生气说:“我没装,是想和你一直好的,这样才能有稳定的感觉,才有家庭。不是愚忠。父亲更想吴氏做太子妃,她聪敏知书,学识渊博,又通晓礼乐,琴弹的好,跳舞也不错,长的还最漂亮。我现在就拖着,让她们三个能是侧妃就做侧妃,你是我的夫人,没权没势的,但是有我宠爱你。我还小,不知明天怎样。你得自己赢。别再为他人做嫁衣。”
万贞儿说:“王氏和柏氏可以做你侧妃,吴氏恐怕不行。她父亲官大,又有太后和王上支持。太后和王上都反对你我在一起,只不过睁眼闭眼,把我当成不重要的,所以没有怎么理睬我。”
朱见深说:“过一天算一天吧。”
不久,朱见深就娶了王氏和柏氏做侧妃,王氏和柏氏两家人也都挺高兴的,怎么也沾上皇亲国戚的边了,虽然做妾,也是贵妾,不一样的。
吴氏果然不同意做侧妃,就拖着。朱见深知道他们家的人野心大,但是不愿意她做太子妃,就不松口让她做太子妃。
朱见深也跟王氏和柏氏上床了,但是很快就丢下她们,专宠万贞儿。他父亲也不理,任他喜欢谁随便。他的生母周皇贵妃却不满,想他至少雨露均沾,可是他不愿意,周皇贵妃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