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乱》蝶乱

11、归家

　　他像是在说梦话，眼睛闭着，呼吸平稳。我仔仔细细的用手描这他的脸，这是不同于之贤仙人般的脸，五官突出，和他一样，充满了霸气。他说这辈子就爱我一个。

　　看看着，不知不觉中，我居然也睡了过去。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我正好的那剂毒药了，我好像越陷越深了。

　　爱，真是个让人无可救药的东西。

　　我是被摇醒的：“你干嘛？”“起床吧。”“我不，大清早的，你干嘛呢，要起就起嘛，叫我干什么？”我摆摆手，好困。“不行，有不是老太太，快起来，早餐后去你家。”“我家。。。。。。”我有点懵：“我家？你要去我家？”“对啊！总该拜见丈人的。”“嗯，你会被打出来的。”我边睡边想那情形，太好笑了。“呵呵，你等着，我就起。”“嗯，你笑什么？”“没啊！”嗯，殷将军被赶的落荒而逃，有意思。好戏不能错过。

　　我也无心吃早餐了，让小蓓大概准备一下，就等着他了。“你好了没啊？你赶午饭去的啊？”“别急啊，第一次去，礼数不能少，我还想得到丈人的认可。”“哦。。。。。。你紧张！”我笑，没想到他也有紧张的时候。“谁紧张啦？我只是。。。。。。好吧，我承认，你到时就帮帮我吧！”“嗯，看我心情。我可没忘昨天的事。”“知道，你不帮也是应该的，但，就算他们不同意，我也一样会把你带回来的。”“你。。。。。。我暂时还不想回来，你也要去打仗了，我住在家里挺好。这次我也不想妥协，听到了吗？”“上车吧。”“嗯。”

　　他一直都没再开口，我知道，他不高兴，想说什么，又压抑着。“我和你说。你那书房我看上了，你也一起给我吧。”“那个啊？好啊。”“还有，你能别禁我的足吗？有不是以前，我是大学毕业的，别老把我关在深宫大院好吗？”“你有把握不受欺负，其实我也不想关着你，让你不开心的。我强要你，并不是要让你不开心的。”“嗯，也就是你同意了。”“我会和门卫说的，你也有你的社交，我昨天回来时，看着你那神情，我很心疼。”“那就说定了，哈哈，终于可以出门了。你不知道，风扬院的草都被我踩死了一半。”“嗯，现在知道了，快憋疯了吧？”“对啊，你到还真了解我啊！”

　　“将军，到了。”副官打断了我这有点无聊的谈话。

　　“下车吧！”“知道，我才发觉，我连点东西都没带啊！”我有点后悔了，至少应该把那些之前的东西带给娘啊！首饰啊，什么的娘也有用的上的啊。哎！

　　“封信吧，我准备了。”“哦，有什么值钱的吗？”“什么？”“哦没啊，我想给我娘几件贵重点的东西。”“哦，带了。”

　　嗯，我还真不懂事，都不回去，怎么就不带几件衣服呢？哎，在说吧，家里也有以前的，应该可以的。

　　家啊！好悠远的一个词。

　　家就在眼前，我却好像不太敢甚手叩门。“怎么啦？”“没，好久没回家，也不知道他们好不好。”我笑着摇摇头，能有什么事呢。“爹！娘！我回来了，快开门啊！”我扯开嗓子叫门，门很快就打开了，是虎叔。“啊，小姐，你终于回家了老爷夫人可是很担心，那个破将军，丈着有权有势，连探望都不允许。小姐，你在那里没受苦吧？说出来，我也活够了，我就不信拼了这条老命还不能给小姐讨个公道吗？”“恩，我相信。正好这破将军也在，虎伯，拿出不要命的架势来吧！”“啊，啊．．．．．．是吗小姐，快进来，老爷夫人都快等急了。”“虎伯，你可真对的起这个‘虎’字啊！来，拿着，叫人搬东西。”“哎哟，小姐，这是人家殷将军的东西，你怎么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以前左少爷时就．．．．．．”虎伯还没说完，就被殷离殇冷厉的眼神吓的说不出话来。等将军转移视线后才敢捋捋胸口，可这口气还没捋顺呢，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真是差点被这口气给哽的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子扬，你．．．．．”
　　我看着之贤稍显清瘦的脸庞，我说不出话。
　　就在我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时候，娘已经冲出来了：“我的女儿啊，这么多天，你受苦啦？”“娘，还好啦，也没少胳膊少腿的。”“女儿啊，你怎么还是受了委屈不知道说啊？”“没有，我在那好吃好住的，他对我还是可以的啦。别哭了，你可不是来奔丧的吧？”“胡说什么呢，回来就好，那魔窟再不回了。明天，不现在我就去交你爹那东西走。之贤，你也来啦？如果你不嫌弃我女儿，你也一起吧。”“娘，你开什么玩笑？他的祖业在这呢。”“哦对，那我们还能找到好的。走！”“娘，这边还有一个呢。”我指指快暴走的殷将军：“魔窟的主人就在这呢。”“啊？”娘显然是刚看到他：“你，你是那个绑架我女儿的人？”“岳母在上，我正是魔窟的主人，殷离殇。”“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恩，那个，你来这干嘛？抢了我女儿，还想抢我吗？”“啊？”殷离殇有点反应不过来。“娘，你别开玩笑啦。我站的好累的，让客人站大门口也不好吧！”“哦，快进来吧！呃，之贤，你。。。。。。”“我，我这就走。”之贤说的很慌张。“之贤，你，你就在我家吃午饭吧！等下，我跟你谈谈。”“哦，好！”之贤扬起一丝微笑，神情却带着点忧伤和犹豫。

　　我感觉手有点痛，殷大人抓着我的那只手在极速收缩，手指都快嵌入肉里了。“你干什么！”我挣扎：“好痛的，你气什么，总该谈谈的，不是吗？这是你种下的债，现在我要道歉，你有意见吗？”“你说真的？”“是啦！”我一看被勒红的手，无奈。“哎，走吧。”我啦这殷大人的手，首先进去，不然这尴尬场面，谁都不会动的。之贤失神的看着牵着殷离殇的我的手，和殷离殇眉眼绽开的笑。愣了好久，才太脚快过门槛走了进去。

　　“你先做一下吧，等我爹来了，你想坐都没的做了。”我指着右侧的椅子。他看看我：“你坐吧，我不累。”“我当然不会客气。你坐吧。之贤，你来。”我示意之贤跟我走，之贤却明显的心不在焉。“你。。。。。。”殷离殇拉住我的手，明显不让我走。“放开啊！要我爹的原谅就靠自己，我对不起之贤，我来道歉。我欠他的我心不安，你真的吗？之贤，我们走。”我把他的手拿开，拉着之贤就走。殷离殇一看，眼立马冷了下去，可，今天不是来计较这些的。

　　“你不欠我的，子扬。”之贤在我们走到花园时突然开口：“而他欠我的，我总有一天会讨回的！”我回身看他，他的眼神居然带着恨。这么一个云淡风轻的仙人！我不真的该说什么，他还是被这尘世所扰吗？“之贤，不要恨。那不是你的错，当意见事已成你不想看到的事实时，你只需接受。不要让恨浪费你的感情。”“是吗？可我说我做不到呢？”“做不到吗？我不希望你伤害你自己，忘记是最好的解脱。之贤，听我的，忘了吧！”“忘吗？”之贤自嘲般笑了笑，抬头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忘，说的容易，要做起来，不可能。爱的！恨的！

　　“走，我们好久没一起坐坐了。”我带路走上一条木板铺成的。“嗯，走吧。去那边坐坐。”之贤也没犹豫，这条路对他来说，是在是太熟悉了。没好的记忆让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春日时节，杨柳依依。景象一片大好，可这却让我提不起兴趣。“之贤。。。。。。你以后就别再来我家吧。婚事我会叫爹去退的，心里不要存在恨，不然那会成为你心里的魔。我想要你会的和以前一样轻松，快乐。”“我们就算不是夫妻，也是朋友吧。为什么脸来这里都不可以？”“我们是永远的朋友，我不想你来这里让你难过。只要你有事，我会帮你的。找一个值得你珍惜的人吧，陪着你，你就不会这么孤单了。”“是吗？我会等你解脱出来的一天的，婚事我不会同意退的，我等着你。我总有一天会强大起来，你看着吧！”是吗，强大之后呢？打击殷离殇吗？那我该说什么？难道我和他说，我爱上殷离殇了，你就放过他吧！我做不到。事实太伤人！

　　“走吧，我们去那边桥上看看，荷叶好像冒出头了。”“春天过的好快啊！夏天就快到了吧！”“嗯，子扬，一起坐坐吧，里我那么远干嘛？”“没啊！”我犹豫了下，还是坐下去的了。

　　“之贤，情债最那还，而我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做，我只希望你过的好。”“你老说你对不起我，你哪里对不起我我家那铺子都是你帮我保住的。而今，你却对我说是你对不起我，你是在怪我吗？要用自己的妻子来换先在的富足安定吗？”“你是这么想的吗？我只知道我负了你的一片情。”“子扬，你没错。我就先走了，我是不该来的，这样会对你的名声不好的。我在也不会来了，直到你成为我的妻子。”我想劝他别等了，他却没给我在开口的机会。他从我被后吧我抱在怀里，我刚想说话，就听他说：“别动好吗，就一会儿。”声音又点哽咽，报着我的手在抖。突然觉得背上一阵湿意：“之贤你。。。。。。”我想看看他，他却箍紧，不让我回头。“好了，我该走了。”“嗯，路上小心。”“放心吧。”他的声音带点沙哑，看着他落寞萧瑟的背影，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

　　哎，回去吧，不然被他知道到，还不知道会发多大的火呢！

　　大堂里很安静，爹和他坐在那里喝茶。爹喝的老神在在，他也不错，很自然。“爹，你们。。。。。。”“你给我回你娘那里去。”“哦。”看着这诡异的场面，我也不想待下去。不过，偷听还是会的。“岳父，你就直说吧，你想怎样，子扬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可能放她回来的。”“不放？那你就去我女儿啊！”“这不好办吗？”“不是，我一定会娶的，只是暂时还不能。首先，战事正起，我想给太一个风光的婚礼，而不是那随便的宴请就算了的。我要所有人都知道，子扬是我的妻子。”“说的好听，谁都知道我女儿左太太不当了，跑来当你殷大将军的情妇了。”“是吗？子扬是那怕人说的吗？”“她是不怕，所以你也就不在乎了是吗？那我还敢把女儿嫁给你吗？”“我在乎她，比谁都在乎。我不娶她，也是因为，我现在不想别人都知道我在乎她。我的敌人太多，我会受制于人是其次，子扬时时刻刻都在危险当中。”“想这么周全干嘛不直接放手？这样我女儿绝对没人会想还她。”“这不可能！”“是吗，我没用，我是抵抗不了你，可只要我女儿不愿意，我就豁出去，也会和你闹到底的。”“她会愿意的，我知道！”“是吗？门外的乖女儿？”啊？爹知道？“哦，我愿意啊，只是我不太想住在殷府。”“那我的最后一个方案，让女儿你不在家的时候住在自家，在不同意，我会把你赶出去的。”“。。。。。。好！”

　　一锤定音，我自由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可以反悔的。””恩，但我会来前，你必须在殷府等我。”“是吗，这我可不保证，我有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在回来前派人给你送信的。不然我叫人在这里安上电话，我直接打给你。”“哦，那倒不用了，我会在你会来的时候结你的。”“恩，那我该走了。在殷公馆的那几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我已经毙了，以后不会在出现那么冷清的场面了。”“你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以后有委屈就写信，我会帮你的。我该走了，军不可无帅，自己保重。”“哦，你不吃午饭再走吗？”“不了，本以为会很难，岳父也是个好相处的人，既然把这件事办好了，也就不会有后顾之忧了。”我看着他急匆匆的动作，中途从战场回来，难道真的就是为了我吗？

　　我追出大院：“你，你。。。。。。”“什么？”“注意安全。”“会的。”“你。。。。。。就不去看看美子吗？”“看她干什么？”我听着这无情的话，想吗他却从心里头这甜，不知不觉，笑爬上了我的眉角。

　　“等我回来！”就在我以为车要开的时候，他下车将我抱住了，紧紧的。我也回手抱着他：“嗯，我等你回来，就像除夕夜一样。”就像除夕夜一样，天神般降临，拯救我孤单的灵魂！“爱你！”“知道，去吧！”我放开手，看着他的车渐渐走远。

　　“子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