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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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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是赤凤堡比武招亲的最后一天,相较于前两天,这一天更加的热闹,更加的混乱,这是决定性的一天。
“师傅和师丈让我们来做什么啊?这两天根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啊。”火炎无聊的想打哈欠,早知道这么无聊,她就不出庄了,本来以为出庄后能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可惜赤凤堡平静的连只老鼠都不来观光。
“炎,哪有你这样的?人家都希望平平安安的,就你想往火坑里跳,没发生什么事情还不好?要是真发生事情可是会有危险的。”冷水瑶真想把火炎的脑袋敲开看看,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是太无聊了。赤凤堡的事情一了我们就要回庄了,她当然希望发生点事情。”风无邪太了解火炎了,她是停不住的火,永远都那么有活力。
“大师兄,我们,能不能……”火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风无邪给打断了。
“不行。”风无邪连眼睛都不眨的就断义拒绝。
“我还没说呢,你就说不行。”火炎像只被惹毛了的猫。
“你肯定要在外面玩玩才回去,所以我告诉你不行。师傅说了,事情办完了就得回庄,免得我们惹出什么麻烦来。”对于冷天霸的命令,风无邪一向是惟命是从的。就不知如果冷天霸的命令如果是错的,那风无邪该如何呢?
“水瑶,你也不想就这么回庄吧?你也帮帮忙啊。”火炎抓着最后一丝希望---冷水瑶。
“炎,爹爹的话我也不能反对啊。你知道爹爹的脾气,只要是他说的话那就肯定要听的。我可不想这么大了还回去挨罚。”冷水瑶露出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
“人家还什么都没玩到呢,就这么回去真的很不甘心啊。”火炎撅着嘴很不开心。
“南宫师兄,爹爹最疼你了,你跟爹爹说说可以吗?”冷水瑶看向一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南宫月。说也奇怪,冷天霸就冷水瑶一个女儿,可是他最疼的不是他的宝贝女儿,而是这个十年前收养的义子,南宫月。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就连冷水瑶都在疑惑,是不是南宫月才是父亲的孩子,自己只是抱养的。总之只要是南宫月想做的事情,冷天霸几乎都是答应的。
“南宫,你就跟师傅好好说说吧,好不容易出庄一趟,就让她们玩个尽兴吧。”风无邪也为两位女孩子说话。毕竟这是她们第一次出庄,他和南宫月倒是总有机会出庄到外面闯一闯。这一次还是因为冷水瑶和火炎左磨右磨,冷天霸才同意她们俩个出庄的。
南宫月睨了一眼风无邪,又看了看冷水瑶和火炎皱眉不语。他不想和义父提这种要求,他是尊敬冷天霸的,可是有时冷天霸看他的神色带着一种既迷惘又眷恋的感情,所以他能不单独跟他交谈就不单独。
“好吧,我们先回庄,然后我再和义父说。”南宫月最后给出了确切的答复。
“你好像很不想面对你那个义父呢,为什么呢?”不知何时贴到南宫月耳边的恋莫愁对着南宫月的耳朵小声嘟囔着。恋莫愁的气息喷在南宫月的耳朵,顿时南宫月浑身一僵,耳朵迅速变红。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如此敏感。
“你……”南宫月一脸无奈的看着恋莫愁。
“呵呵,你的耳朵还真敏感那。不回答我的问题吗?”恋莫愁用食指搔了搔南宫月的耳朵,像在逗弄一只猫咪。
“别闹了。”南宫月本意是想用手将恋莫愁的手排掉,怎奈天不遂人愿,两只手触碰到的一刹那却碰撞出了火花,而恋莫愁也顺势拉住南宫月的手。
“十指相握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恋莫愁将自己的左手和南宫月的右手交叉相握,白皙修长的手指搭配着对比起来略粗的修长手指,看起来既好看又美妙。
这时,南宫月又一次震惊了。心脏突然间跳动的异常的迅速,全身血液好像都聚集到了一处,实在是找不出任何的言语来描述此刻的心情,这是从小到现在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不知此时此刻你的心情与我是否相同呢?”恋莫愁仰起头看着比自己略高的南宫月,眼中闪闪发光,微扬的嘴角显示出他现在的好心情。
“你……”一向不善言谈的南宫月更加语塞。
“唉哟,堂堂冰剑南宫月竟然有断袖之癖啊。也难怪,恋公子长的貌似天仙,南宫公子动凡心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用不用在我这小小的赤凤堡举行一个隆重的仪式呢?”赫连莎不知何时扭着蛇腰走向南宫月和恋莫愁的面前,她要让他们知道,忽略她并且得罪她的人不会有好日子过。
“赫连堡主,说话要有证据,而且注意与你说话的对象。”冷水瑶冷着一张脸质问赫连莎。御剑山庄的威严还是要有的,即使和赤凤堡一向交好,但也不能随意任他们欺负。
“笑话,我可是一堡之主,就算是论身份,你们四个没一个人够资格和我说话,况且你说证据?听了他们的对话和他们现在交缠在一起的手还需要证据吗?我是好心要给他们举行个隆重的婚礼,居然还怪我?真是好人当不得啊。”赫连莎笑的狂妄,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要给我们办一场隆重的婚礼,怕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也不掂量一下赤凤堡几斤几两就想给我办一场隆重的仪式,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而且风大别闪了你的舌头。如果你那么不想要你的舌头的话,说一声,我这个人最喜欢帮人了,我帮你拔了它。”恋莫愁笑得一脸诡异,眼角处的茉莉更加妖艳。
“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如此跟我说话,我看你今天是不想走出赤凤堡。”赫连莎双手击掌数下出现了数以百计的人将他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我就要看看你如何不让我走出赤凤堡。”恋莫愁握住南宫月的手没有放,右手撩拨了一下肩上的发。只见赤凤堡的人开始有所动作向中间攻击的同时,一道白色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不出半刻钟,白色身影停立在恋莫愁身前,将剑收入剑鞘,与此同时,百十来号人同时倒下,这些人有着相同点,就是脖子上那一道细细的血痕。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赫连莎伸出颤抖的手臂指着一脸若无其事的恋莫愁。
“真是蠢到极点的赫连莎,口口声声说要让无忧宫宫主仇茉莲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结果真人在你眼前你都不知,还质问人以什么身份敢与你如此说话。难道你不知道,只要他想,别说一个赤凤堡,就算再有十个赤凤堡他也不放在眼里。”说话的是一个脸带面具的男子,面具是鬼脸的模样,身穿灰色劲装,手持一柄银色宝剑。
“你是什么人居然在这里大放厥词?告诉你,本姑娘不是吓大的,你说他是仇茉莲,真是天大的笑话。”赫连莎并不相信恋莫愁是仇茉莲。
“你是鬼面无极?”风无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鬼面无极,喜好穿灰色劲装,面带一张鬼脸面具,手持一柄银色宝剑。不知道他与无忧宫宫主有何仇怨,只知每次仇茉莲在的地方肯定会有他,而他向仇茉莲挑战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都以伤痕累累告终,但是仇茉莲每一次都不杀他,这是江湖上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的原因。
“好眼力。”鬼面人称赞的笑了几声。
“就你那身打扮,就差没在身上贴着你就是鬼面无极几个大字了,还敢夸人家好眼力,真是不怕丢人。”恋莫愁在一旁凉凉的吐槽。他没说错,鬼面无极的特征太过明显,就算他说自己不是也没人会相信。
“仇茉莲,我今天是来向你挑战的,别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无极抽出宝剑指向恋莫愁。
“你不要再演戏了,你是他的同伙对不对?”搞不清楚状况的赫连莎还在一旁大放厥词。
“你说的没错,所以你就先杀了他,再来杀我吧。”恋莫愁在一旁煽风点火。
“仇茉莲,你给我站出来,不要每次都像只缩头乌龟一样,靠别人出手。”话音还没落,就见那个白衣人冲到无极的身边与之打斗起来。
前几天的比武和今天两人的打斗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前几天的比武好比说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架,而今天的打斗才可称之为高手过招。虽然两人缠斗了好半天,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鬼面无极略逊一筹,输是迟早的事情,正当大家心中想着的时候,鬼面无极已经败下阵来,但是白衣人并没有杀他,只是收回剑冷冷的看着无极,“你连我都赢不过,有什么资格向我们宫主挑战?”
“仇茉莲,早晚有一天我会打败你,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无极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收起剑。
“因为一个女人,你已经缠着我两年了。我不杀你,是因为觉得有一个人总向我挑战挺有意思的,不过这个游戏我已经玩腻了。根本一点新意都没有,你永远都是失败者,现在已经激不起我任何兴趣了。鬼面无极,下一次你再向我挑战就是你的死期了。”恋莫愁,不,应该是仇茉莲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很好我们一起去郊游似的,听不出一丝杀意和不快。
“既然你玩腻了,干嘛不把无忧还给我?为什么还要囚禁她?”无极气急败坏的向仇茉莲怒吼。
“囚禁?就算囚禁我也要囚禁我感兴趣或者值得我囚禁的人。你出入无忧宫那么多次,难道还不知道她是自愿待在无忧宫的吗?是她自己不想走,要不然我干嘛要多养一个无用的人?让她走她不走,都告诉她她父亲是我杀的了,还是不肯走,跟她说话我都嫌烦。你要是能把她带走我举双手双脚赞成,可惜你没那个本事。”仇茉莲不在乎别人心情的说着刻薄的话语,他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
“你,你说的是真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无忧是自愿留在无忧宫的。”无极显然受到了某一种程度的刺激。
“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去无忧宫问她,不要再来烦我,也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仇茉莲一甩衣袖不再理会他。
“你真的是无忧宫宫主仇茉莲?”赫连莎此时更是吃惊的不得了。
“没错,我就是那个你放下大话说非我不嫁的无忧宫宫主仇茉莲,也是你昨晚说想毁容报复的恋莫愁。”仇茉莲冷笑一声,想毁他的容,那他就毁了她自以为傲的容貌。
恋莫愁,仇茉莲,原来只是把名字倒过来念而已。南宫月一瞬间醒悟过来,原来他就是仇茉莲,那他究竟是不是小时候的那个莲儿呢?而他又为什么骗自己?骗自己说他叫恋莫愁,而自己居然也相信了。这个人的居心为何呢?骗了自己,又救了自己。
“你为什么要骗我?还有你说你叫仇茉莲,那你是不是我儿时认识的莲儿?”隐藏了十年的疑问终于问出口了,终于可以知道当年为什么没有信守承诺了。
“是,我是莲儿,月哥哥。”仇茉莲的嘴一开一合说出南宫月心中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