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三节 被遗忘的─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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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醒来以后，Snape完全想不起前一个晚上自个儿究竟是怎样爬回床上的。
Snape对自己的记忆感到怀疑─他不是没醉酒过，但从来都没有喝得烂醉─他即使醉了，也不至于忘记与自己发生关系的对象的样子。
Lily─他忽然想起记忆里这个他所喜欢的女孩。
难道是Lily来过？
但他否定了这个可能─他们因为黑魔法闹翻了。
不然，是Ms. Brennan？
他想到这个理智得不像女孩的邻居─不过，Ms. Brennan？怎么他会觉得这称呼陌生得可以？明明在暑假才……才指导她魔药来着……
Snape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自己才不会好心的指导一个非Slytherin的人，即使她是自己的邻居。还有，他记得Ms. Brennan的成绩完全不需要得到自己的指导，她能自己掌握得好好的，即使魔药不是她的专长。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对那位小博士的记忆十分别扭─这记忆完美得过份，那个女孩是一个完美的邻居。
想起这个美丽芳邻，虽然没有Lily那种吸引人眼光的外表和性格，但总有令人回味的韵味。
─自己对她应该有好感才对。Snape想，随后又是一惊，自己喜欢的明明是Lily。
可为甚么总是想起Ms. Brennan？
不对，也不可能是Ms. Brennan，她知道自己是Death-Eater，逃出来了，还会到自己家里吗？
他翻身下床，找到了自己的魔杖。
闪回咒的施展，令一只雌鹿从杖尖跑了出来。
─的确，自己上一次使用的就是守护神咒。
不过，这个守护神使他感到陌生，他总觉得自己的守护神应该是别的动物。
算了，不纠结在守护神身上，他得到自己的魔杖未被使用过的结果。
然后，Snape在屋子里检查了一圈，使用了几个魔法，最后发现多了一张纸条和少了几十英磅─纸条上写着：Sir，谢谢光顾。Mary。
─陌生的字迹。
也许，自己找了一个站街女？
─醉酒，可真是件麻烦事。
时间的过去，Snape对自己的记忆虽有怀疑，但找不到可疑的地方，他只有放弃，然后如常的生活─例如和Lucius Malfoy通信，给Voldemort提供魔药。
在三月的第一天，他收到了Ms. Brennan的信件：
『给我的邻居S. S.：
很久没有通信了，Sir。这次给你写信，是通知你我已经完成了七年级的课程，并且在半个月后提早接受N.E.W.T.S的特殊考核。我将会去大学完善我的法医技术，你知道甚么地方会有最好的技术。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忙，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要是有空的话，请帮忙照看一下我和Sophia的家，我会给你应得的。
你的邻居，
T. S. B.』
他不单失去了阳光，连以往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天使，也要离开。
Snape自嘲的一笑，将信件撕成碎片，然后一把火烧光。
Severus Snape，你不值得拥有美好。
他呢喃了一句，带着魔药出了门，往Death-Eater总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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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 B约了Lily在皇家图书馆，她十点钟准时踏进地下咖啡室。
「Temperance，这边！」原来Lily早就到了，她的面前放着一杯红茶和一份牛角包。
「早安，Lily。」Dr. B在Lily旁边的椅子坐下。
Lily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Dr. B隆起的腹部，惊讶的道：「噢，Merlin的胡子啊！妳…怀孕了？」
「是的，已经七个月了。」Dr. B招来侍应，要了一杯鲜奶和一份三文治。
「那不就是圣诞假期的时候？那个时候妳可没有回家。」Lily瞪大了眼睛。
「是的。」但Dr. B那个时候只能依靠酒精和情欲去平息内心的恐惧。
Lily调整身下椅子的位置，与Dr. B更加贴近，望着那个圆圆的大肚子，问道：「我可以摸摸吗？」一脸希冀。
「当然。」Dr. B将Lily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有时候能够感到胎动。」
「好大。」Lily说。
Dr. B解释：「是三胞胎。」
「Temperance，孩子的父亲…？」Lily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她可从未听说Temperance有交往的对象。
─这可不得不说Dr. B和Snape的保密功夫：平淡、低调和理性。
Lily的问题令Dr. B有点措手不及，说：「这……Lily，妳要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包括孩子的父亲！这很重要！」
「为甚么？」
「我们那个时候都醉了，我还给了他一个遗忘咒。」Dr. B没有说出真相，只是片面的述说─她在心中感慨自己越活越回去，对着好友也满嘴的谎言。
「妳是被吓到了吧，Temperance。」Lily不觉有异，还「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有一点吧，」Dr. B说，「我没有想过会在那个时候发生关系。」她也没有想到过，自己的恋情，会被自己狠心的结束。
「那为甚么不能告诉那个人？」Lily感到不解。
「他有喜欢的人。我不是懦弱，Lily，我只是不想他只为了负责任。」Dr. B眼泛泪光，她想念那个人的一切，即使是自己令他忘记。
「Temperance……」Lily不知自己该说些甚么，Dr. B在她的眼里从来都是坚强的，可依靠的，她最后说：「我答应妳。」
Lily很重诺言，所以Dr. B很爽快的告诉她：「是Severus。」
「甚么？！」Lily被这个消息吓到了，「是Severus？！」那个不顾多年交情，骂自己是Mug-Blood的人？
「这没甚么值得惊讶，Lily。」
「他是Death-Eater，Temperance，他不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Severus了！」Lily激动的说。
「他没有改变过。」Dr. B说。
只是太过执着于力量而已，对于Dr. B来说，这是可以接受的─总得包容一些小缺点，不是？
「Temperance，妳知道Death-Eater有多危险吗？」
「我知道。」Dr. B说，「我曾经被他们绑架，就在十一月的时候。」她想起那个死状恐怖的Joseph Bowl以及所有玫瑰园中的尸体。
「妳被绑架过？Temperance，妳没有告诉过我！」Lily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难怪妳那个时候没和我通信，妳还当我是朋友吗？」
Lily的声音越说越响，令Dr. B感到尴尬：「安静点，Lily！」满场的人都看过来了。
「妳是怎样逃出来的？」
「古代魔文的咒语和Animagus不需要魔杖。」
这时，侍者送来了牛奶和三文治，Dr. B和Lily默契的不说话。
「妳的牛奶和碎蛋三文治。」
「谢谢。」
待侍应走远了，Dr. B再次开口：「而且……我得到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趁他们不怎注意我的时候，我逃了出来。」
「幸好妳学会了Animagus和古代魔文。」Lily说，抓着Dr. B的双手，「幸好妳逃出来了。」
「我并不相信运气，Lily，这是我的实力。我很高兴我的实力得到认同。」
Dr. B喝了一口牛奶，便开始享用她的三文治─虽然她在一个小时以前刚吃完了Kreacher所准备的早餐。
Lily咬了一口牛角包，说得含糊不清的：「没事就好了，Temperance。」
直到两人结束了这次的约会，Dr. B和Lily约定好，孩子出生后让Lily来取中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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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mpe，妈妈想在我们都毕业以后订婚。」曾经的某一天里，Severus来到我家。
「我没有异议。Severus，如何你同意的话，就这样做。」我记得我如此回答。
我的不婚主义已经成为过去，我的心态比起上辈子变得小女人多了。
「不过，Severus，我打算去完成我的法医博士学位和语言学士学位。」
「在达勒姆？」他问。
我打算去美国的西北大学，但不确定他是否能接受，所以回答：「有这个可能。」
他沉默了一会，忽然道：「美国？」轻描淡写的，却一直盯着茶几上的假盆栽。
我没想到他会知道，但这不是重点。
「是的。」我回答，「因为美国有更好的技术。」
他没有回应。
「以我的能力，两年以内一定可以完成学位。」我为自己的天才感到骄傲。
走到他的身边坐下，头靠在他的肩膊上。
「然后？」Severus问，轻轻握住我的手。
我思考了一会，知道他想我在Magic World生活，但我还是喜欢科学。
「回来英国，在Harraibesous学会工作。Dr. Fest打算去法国定居，所以邀请我在毕业以后接他的位子。」我轻笑，道：「Severus，你会和我一起，还是在英国自己发展？」
「英国。」
「做魔药研究？还是将魔药教授的位置抢走？我得说，Slughorn除了会做墙头草外，没甚么出彩的地方。他的魔药成就虽然很不错，但太过保守，不能引领学生作出突破性发展。」
「……研究。」他似乎有所隐瞒。
我没多问，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Severus，你喜欢孩子吗？」我想起上辈子自己带过几天的小婴儿，我希望有一个像他一样可爱的孩子。
「还可以。」
「男孩还是女孩？」问到这个问题，他混身一僵，又放松。
「……女孩。」我猜他是想到了Potter-Four。
「我倒是喜欢男孩。」像Zack或者Vincent一样聪明的。
「Valentina。」他说，「如果我有一个女孩，我会以Valentina作她的名字。」
别看Severus待人没个好态度，对着我和Lily总会说一些自己的期望。
「那要是男孩呢？」
「…Sullivan。」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第三节 被遗忘的─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