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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一节 现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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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Snape直白的向Brennan表白,「我甚么也不介意。疤痕也是一种独特的美学!」
「我们…我们还小,Severus。再说,我们还是学生。」
Brennan却依然在自己的壳子里缩作一团。
「…如果妳是这样想的话。」Snape留下了这句话,就离开了,没有一丝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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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三日,圣芒戈烧伤科。
「谢谢妳来接我,Narcy。」我对帮忙办理出院手续的Narcissa道。
她温柔的笑着,说:「妳是我的妹妹,Tempe。」她将我的行李都交给了Malfoy家的家养小精灵,Nora,又道:「妳不用这么见外。有甚么事也可以对我说─我不是说过的吗?」
「Narcy…」我唤了声,道:「…我似乎是爱上一个人了。」
「是Severus,对不对?」Narcissa几乎没有思考,就猜中了。
「是的。我对他的感觉很特别,我只能这样说。」
「他向妳表白了?」Narcissa在感情方面比起Angela来说,一点也不逊色。
我该全部说出来吗?
心里犹豫着,但Narcy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
「前天…」我完完全全的将那天的事告诉了Narcy。
Narcissa听完以后,只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怎么了,Narcy?」
「Poor Snape,遇着妳可真的是遇到了爱情克星。」Narcy说,「他可是找Lucius绕圈子,绕着问该不该向喜欢的女孩表白问了一年半。」
原来他早就……有喜欢的人?
我实在是感到了惊讶。
「不用说,妳应该是拒绝了?」
「我不是他原本就喜欢的女孩,Narcy。」他喜欢的该是Lily吧。
─所有青春期的男孩都喜欢活泼好动开朗的女孩,这是我上辈子的经验,毕竟我是成年以后六年才失贞的。
「Temperance,别小看妳自己的魅力!妳只是不是打扮自己而已。」Narcissa看了看时间,又道:「这样吧,我和Mrs. Bon约好了三点十五分在她家茶会,现在还有两个小时,足够我带妳去买一些最上等的女士用品,然后回Hogwarts。」
「好的。」Narcissa和Angela都在打扮方面十分有经验和技巧,只是在风格上有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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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地,Death-Eater总部。
会议,主持者,Lord Voldemort。
「Clarkson。」Vorldemort眼盯着其中一个衣冠楚楚的下属,问道:「我叫你查的事…?」
「主人!那家的孩子仍然在生。是我办事不力!」Clarkson满头大汗,生怕得到一记死咒。
坐上的食死徒同样的冷汗淋沥─黑魔王的可怕,他们都领教过了。
「那人呢?」令人惊惧的蛇脸,看不出喜怒。
「在Hogwarts读书。」Clarkson战战兢兢的回答,伴君如伴虎,更何况是在黑暗的帝王身边?
说是伴在地狱恶魔的身边也不为过。
「哼!」黑魔王反常的没有动怒惩治办事不力的下属。
「…主人,需要下属前往灭口吗?」Clarkson觉得自己这次算是蛮有脑子的,能想出补救的方法。
「蠢货!」黑魔王魔杖杖头一指,咒语一念,Clarkson就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疼痛,但又不敢发出一丁点的痛呼,脸上也没露出狰狞的表情,只能咬紧牙关,生生受下。
他记得有一回,一位前辈被主人惩治得痛叫出声,立刻就被主人处以极刑,尸身被扔到荒山野岭上任由烈日暴晒,暴雨淋湿,野兽分食。
终于,他待得黑魔王怒气平息。
当他以为可以舒一口气时,只听到那了无温度的声音,将他冻结:「我要她成长起来,我的继承人需要她的血统!你,Clarkson,在那孩子五年级的时候,带她到我这里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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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室里面,是四院的院长、校长、Blacks、Potters、Lupins和Mrs. Pettigrew。
Dumbledore坐在他的专属位置上,四院院长旁坐,其余的人就坐于客席。
Black家的人包括Sabina、Cygnus、Walburga,Dr. B的Grand-Aunt、Uncle、Aunt,Sirius Black的Grandma、Uncle和母亲。
Potter家的人是James Potter的父母,Lupin家来的是Remus的父母。
「Mrs. Black,我想,大致上的情况,妳已经很清楚了吧。」Dumbledore说。
而他口中的Mrs. Black,Sabina Black,点了点头,说:「当然,校长。我想校长对犯错的孩子,已经有了惩处的腹稿了吧。」
「HoHo,Mrs. Black,我想,『惩处』是不是用得太过呢?毕竟他们还是孩子。」Dumbledore显然是在维护Gryffindor的几人。
「当然不是,校长。我们没有向魔法部举报事件,已经是一个很仁慈的做法。」Sabina身边的Cygnus仰起头说。
「Mr. Black,我想,这只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而已,Sirius和Temperance都是Black家的孩子。」Slytherin的老好人院长─这该是一个讽刺吧─打圆场的说。
「Prof. Slughorn,Temperance不是Black家的孩子,她是Brennan家的遗孤,因为和我母亲有血缘关系,所以才记名在Black家。她成年以后就是Brennan家的家主。」Cygnus清楚的说明当中的关系,「所以,这次的事件不能以家族内部问题私下了结。」
「打断你们的对话,我很抱歉。既然是Black和Brennan的问题,我们三家的人为甚么会在这里?」Mr. Potter问。
「噢,Mr. Potter,我相信这与James、Remus和Peter多多少少也有些连带关系。」为人公正的McGonagall说,「毕竟他们是Sirius的好朋友。」
「那为甚么那个Slytherin的Snape能幸免?他不也是Brennan的好朋友?」Mr. Potter反问。
「Mr. Snape虽然是Ms. Brennan的朋友,但基于事件的性质和他所涉及的角色,我们认为他与事件的恶化没有关系。」McGonagall解释。
「我要求当时在现场的学生一同出席这次会议,不然我拒绝接受任何决议。」Mr. Potter道,「赞成我的,请表态。」他举起右手。
随即,Mrs. Potter、Lupins和Mrs. Pettigrew也举起了手。
哪个家长想自己的子女被惩罚?
─他们当然要扭转这个处境,即使错的是自己的孩子。
但这种教育观念正确吗?
「Mr. Potter提出这个要求,我们似乎不能拒绝呢。」Sabina掩嘴一笑,「Black家没有反对。」她有绝对的信心,Dumbledore面对着她的那位侄孙女Brennan时,会显得被动。
「我想,我们明天应该腾出一点时间来探讨这次的事件?」Cygnus提议。
「噢,这当然,Mr. Black。」Dumbledore不得不应下来,「那,明天下午两点正,如何?」
「好的,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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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Narcy的品味和我的很合得来─如何不算那些太过闪耀的钻石金饰的话。
短短两个小时的行程,也让我买到了不少圣诞礼物,给Sabina的眼镜,给Walburga的手链,给Cygnus的领带,给Regulus的袜子,给素未谋面的Lucius的绅士方巾。
至于Narcissa、Lily和Petunia的礼物,是我之前空闲时亲手制造的东西。
Lily的是五音陶笛,Petunia的是陶制马克杯,Narcissa的是贝壳项链。
而Severus的,我不知道该送他甚么了。
一件手织的蓝绿色毛衣,还是最新的魔药书本?
我怕无论是哪一样都有我不知道的含意。
「Temperance。」在Hogwarts的大门口,我遇到了Sabina他们。
Narcissa将我送到了Hogsmeade,那个三年级以上才能在那里渡过周末的村子。
「Grand-Sabina,Uncle Cygnus,Aunt Walburga,下午好。」在Black家的几天,我可学了不少的礼仪,比如现在的问好礼─拉起不存在的裙摆,一脚踏后,弯腰一鞠。
「Temperance,抱歉我们都没去圣芒戈看妳。」Uncle Cygnus说。
「没关系。」我能理解。
「Temperance,我想妳得为明天准备一下。」Sabina说,「为了妳被烧伤这次事件。」
也该向校长探讨一下学生的教育方针问题,只是学识是不够的,德智体群美也是很重要的。
「我明白了。明天甚么时候?以及,我需要做甚么?」出庭作供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对我来说绝对没有难度。
「明天两点整在校长室,我想校长也会通知妳的。」
「好的。」
说完了这些,Sabina他们就离开了。
我也一个人走回自己的宿舍。
─也不知道Wales这几天怎么了。
「Temperance!」刚一答完铜鹰的问题,走进Ravenclaw的塔楼,就见到Rose几人准备出门。
「Rose,Anita,Afadora。」
「妳还好吧?伤都好利索了?」
问话的是Afadora,她为人十分正直,与Lily有些相似,但没Lily那样吵闹。
她们三人各给了我一个拥抱。
「都好了。我想我能出席下个星期的集训。」在床上躺了几天,我终于明白Booth对于不能动弹的焦燥和不满了─当真是很不舒服,好像每一寸的肌肉都在抱怨:拜托,去活动活动一下!
「不用急,队长说了,妳可以先休养一段时间。」Afadora笑着道,「毕竟Gryffindor的Potter和Black被暂时禁赛了。」
「我只能说他们是做事不考虑后果。」也不懂得先计划行动。
要是我的话,就算做了,也不会出现被禁赛的情况。
「别说他们了,尽扫兴的。我们去图书馆吧,Prof. McGonagall交代的功课可不容易。」Rose皱着一张脸,苦哈哈的样子令我觉得好笑。
Anita笑骂道:「妳就是会装可怜,每次都说不容易,可每次除了Temperance外,妳就是最快完成的一个。」
「但看起来真的很难啊。」Rose小声的嘀咕。
Rose在我们四人当中,是一个开心果,总能把我们逗笑。
我「呵呵」的笑了几声后,敛下笑意,对她们道:「妳们先去吧,我回房间放下东西,一回见。」扬了扬手,越过她们,就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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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向Noddy打听了一下Wales的情况和所在,原本在我住院的期间,Wales就被Severus令走了。
─我得去看看Wales。
我心里想着,但脑中不断浮现着那天毫无间距的柔软触感,和那浓烈独特的男性气息似是还能闻到。
理智却在说:妳正值青春期,想到这些只是荷尔蒙改变的影响。Brennan,妳的冷静机智哪去了?
我深呼吸了一会儿,但效果不怎明显─那令人眷恋异常的味道还缠绕在旁。
Brennan,冷静!妳又不是没被男人亲过!又不是没拍过拖。来吧,这事该解决了!直接了当的,这才是妳的风格!别再压抑着自己了,最多合不来就分开呗。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