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之副长琴酒六眼神子过家家》一杯冻茶

7、第 7 章

　　伏特加按照琴酒的指示，开直升机送完血液样本后就站在等候室外面，守着不让研究所的其他人进去，伏特加没想到五条悟会在那个时候出来。

　　好在伏特加戴着墨镜，不至于与大哥的私生子面对面尴尬到大眼瞪小眼。

　　伏特加和五条悟分别站在门的两侧，宛如两个门神，出于对大哥私生子的好奇，伏特加在墨镜后悄悄观察五条悟。

　　伏特加和琴酒在组织共事多年，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经历。

　　琴酒命令所有对这件事知晓的人闭口不谈，不过组织里向来不缺有心人，今天伏特加送血液样本的架势又这么大，伏特加猜测那个女人恐怕已经知道了。

　　鉴定报告明确表明五条悟和琴酒存在血缘关系，可五条悟是组织研究超能力的实验体，虽然伏特加知道琴酒肯定不会因血缘关系就对五条悟特殊对待，但伏特加却有他的想法。

　　五条悟早就发现对面的人在偷偷看他，五条悟只是懒得理，他的注意力正集中在等候室里正在发生的事上。

　　等候室里第一个出来的是那个之前用枪指着土方十四郎的银发男人，对方的视线与五条悟的视线短暂相交。

　　刚到研究所的时候，五条悟从其他人口中得知那个人叫“琴酒”，不过五条悟不用脑子想都知道琴酒应该只是一个代号，不是真名。

　　土方十四郎是紧跟着那个银发男人出来的，他发现五条悟就站在门边，便踩灭了烟。

　　“走了。”

　　土方十四郎牵起五条悟的手，五条悟现在倒是不排斥土方十四郎这么做，反正他依旧开着无下限，土方十四郎并没有真的碰到他。

　　“去哪儿？”

　　“他家。”

　　土方十四郎随意指了一下一直走在他们前方的琴酒。

　　看出五条悟的疑惑，土方十四郎解释道这是他和琴酒商量后的结果。

　　至于始作俑者，是说出研究所没有空余房间的雪莉。

　　五条悟作为研究对象，按规定应该和其他实验体一样住在研究所，对于琴酒的质问，雪莉以是你了解研究所各个房间的用途还是我了解反驳了回去。

　　琴酒还想和其他研究所联系，谁想到雪莉直接抢琴酒一步在所有研究人员的大群里发了消息。

　　消息以琴酒向他们询问是否有多余实验体关押房间为开头，结果可想而知，所有的研究人员再次默契地拒绝了琴酒。

　　琴酒在组织里的人缘这么差的吗？围观了全程的土方十四郎得出这样的结论。

　　契约内容有提到让土方十四郎和他的联动对象一起卧底黑衣组织，但事实上却是五条悟在黑衣组织已经有了合适他的身份，土方十四郎没有。

　　土方十四郎意识到契约有所隐瞒，加上雪莉之前和琴酒说出了让土方十四郎毛骨悚然的话，土方十四郎实在不放心把五条悟交给他们。

　　所以在雪莉提出不如由琴酒亲自监视五条悟后，土方十四郎选择和五条悟一起。

　　土方十四郎猜想琴酒没拒绝是因为土方十四郎现在与琴酒的有关身份特殊，只是土方十四郎摸不透之前一副对超能力研究很感兴趣的雪莉，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难道雪莉说的没房间是真的？

　　土方十四郎不知道在他走后，雪莉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捡起了他之前掉落在等候室的两根未抽完的烟。

　　尽管有土方十四郎的解释，五条悟似乎看起来对此兴致并不高，土方十四郎想起五条悟之前要他说的“家主大人”，五条家应该很显赫吧。

　　五条悟被娇生惯养长大，肯定不会习惯与别人同住，还被监视，为了安抚五条悟，土方十四郎半调侃地说道。

　　“往好处想，他现在跟你姓了。”

　　爸爸跟儿子姓？

　　伏特加是少数知道琴酒真名的人，琴酒刚从等候室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给伏特加解释发生了什么，伏特加也只是遵循以往的习惯，跟着琴酒离开，却没想到事情的走向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展成了这样。

　　那些对今晚的事知情的人，但又对大哥不了解的人，或许真的会认为大哥姓“五条”也说不一定。

　　说起来，为什么大哥的孩子姓“五条”？

　　伏特加走神思考的空挡，他和琴酒就已经来到了研究所外，伏特加肌肉记忆坐到黑色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准备像往常一样当个尽职的司机，却被琴酒叫住了。

　　这是今天以来，琴酒第二次对伏特加说他来开车。

　　第一次是琴酒和伏特加收到五条悟出现的消息赶往庆典后，在庆典场地周围听闻，一个黑发蓝瞳的大人带着一个白发蓝瞳的小孩四处在向路人打听毛利侦探事务所的位置。

　　所以在琴酒的指示下，伏特加和琴酒兵分两路，伏特加沿着庆典场地去毛利侦探事务所的路缓慢开车过去找人，琴酒则快速走另一条路提前到达毛利侦探事务所去堵人。

　　而这第二次，就是现在。

　　伏特加认为琴酒的左臂还有伤，开车只会加剧伤情，不过琴酒从来不解释命令，所以伏特加只是自觉让了位置，准备听从琴酒的命令开他的保时捷914跟着大哥的保时捷356A。

　　伏特加的车停在研究所的另一个出口，那里距离研究所的直升机停机坪较近，等伏特加开车回来时，却发现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上是土方十四郎，而琴酒正坐在副驾驶座吞云吐雾。

　　五条悟则站在车边，见伏特加过来，一把拉开伏特加车的副驾驶座车门就坐了进去。

　　伏特加下意识去看琴酒，希望琴酒能对现在这种状况给他一点指示，但黑色保时捷356A在伏特加眼前一脚油门冲了出去，伏特加只能先紧随其后。

　　这时伏特加听到副驾驶座上大哥的私生子对他说——

　　“来赛车吧。”

　　凌晨时分，鲜少有人的高架上两辆保时捷疾驰而过，很快，后面的那辆保时捷914就追上了原本在前面的那辆保时捷356A。

　　“喂，比比谁先到？”

　　看到五条悟几乎整个上半身挂在车窗外吹风，土方十四郎冲着五条悟大喊。

　　“臭小鬼！给我把安全带系好！”

　　“我偏不。”

　　五条悟对驾驶座的伏特加命令道：“再开快点。”

　　如果说伏特加一开始对五条悟是琴酒的私生子还有些许疑问，现在的他则完全信了，这股疯劲和大哥很像。

　　伏特加在思考超过琴酒的保时捷356A是否得当时，他的脚已经很诚实地因为五条悟命令的口气将油门踩到底了。

　　五条悟转头看落后的保时捷356A，正好与土方十四郎看他的视线对上，土方十四郎先移开了目光。

　　不爽。

　　“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的话，你一定可以的吧。”

　　五条悟不爽土方十四郎试图不遵守契约内容。

　　从雪莉那里得知五条悟是组织的研究对象后，土方十四郎后悔主动把五条悟带到组织，他不知道五条悟未来将面对怎样的实验。

　　即便契约内容要求土方十四郎和联动对象一起卧底组织，土方十四郎仍旧想让五条悟离开，所以土方十四郎让想要和他挤一个驾驶座、试驾保时捷356A的五条悟去乘坐另一辆车。

　　土方十四郎告诉五条悟，看准时机摆脱伏特加，琴酒这边他来对付，却没想到五条悟根本不听他的，不仅如此，五条悟甚至故意让土方十四郎和琴酒时刻注意到他强烈的存在感。

　　经过几轮你追我赶，土方十四郎非常不幸地开过了预定要下的高架岔路口，还是他从后视镜看到伏特加一个漂移过弯进入高架分道，五条悟朝他比了一个胜利的姿势，土方十四郎才发现。

　　“你为什么不说！”

　　赛车的热情还未冷却，土方十四郎一上头转头直接责怪起琴酒。

　　土方十四郎这时才发现琴酒左臂包扎的绑带上渗出不少血，土方十四郎立刻冷静下来，琴酒的头发遮住了他的整个侧脸，土方十四郎不知道对方的状态。

　　“喂，你还活着吗？”

　　“土方十四郎是你的真名吗？”琴酒却是这么回复土方十四郎的。

　　既然还能说话，说明对方意识还算清醒，土方十四郎认为无论他说是还是不是，对方恐怕都不会信，所以土方十四郎没回答琴酒的问题，而是将话题重新转移到他们要去的目的地上。

　　得到地址，土方十四郎试着在他的手机上输入位置进行导航，没想到在这个世界手机还能联网使用，土方十四郎驾驶着保时捷356A在下一个岔路口驶离了高架。

　　琴酒一直在用左手抽烟，利用左臂伤口的疼痛保持清醒，对于土方十四郎是否是对方真名，琴酒没打算就这个问题能够得到土方十四郎本人的答案，只是试探的手段而已。

　　琴酒当然发现了土方十四郎的动作，对方不了解米花町，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琴酒都会扩大范围搜索有关土方十四郎这个人的蛛丝马迹。

　　首先就从土方十四郎之前提供的那张照片的背景乡下道馆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