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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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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十四郎不是研究人员，也不是实验对象，他在研究所几乎无所事事，而研究所那些沉闷的科研人员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和土方十四郎搭话。
土方十四郎从来没有这么闲过，在真选组他有做不完的公务，在外他有巡不完的逻，现在土方十四郎困在研究所被监视唯一能做的和以前一样的事，只有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而就这还有一个跟屁虫一直在旁边盯着。
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做，土方十四郎出于职业习惯，无聊地数着研究所的监控数量，并在心里规划模拟着各个出口通道的离开路线。
经过上次教训，土方十四郎在研究所能去的地方明显受限，武器库后勤处更是想都不用想，而伏特加也不会再让土方十四郎丢失在他的视野范围内。
不过在研究所科研人员中，有那么一位对土方十四郎避之不及的例外。
“神乐......”土方十四郎没去找神乐搭话是担心被伏特加看出来他们认识，却没想到神乐主动找上门，土方十四郎为了避嫌装作和神乐不认识，又赶紧补上了一句之前神乐提醒他要说的职称：“博士？”
“五条悟的实验数据有一些问题，我需要和你这个他的生母讨论一下。”
土方十四郎没率先回答，而是又抽了口烟，将叹气和过肺的烟一起吐了出来，所以到底还有谁不知道他生下五条悟这件事？明天就算是世界末日，土方十四郎也无所谓了。
然而前一秒神乐说的正经严肃，下一秒神乐就恢复了土方十四郎熟悉的本性。
“不过我现在肚子疼，需要去厕所，情况紧急，你就和我去厕所讨论吧，阿鲁。”
伏特加站在一旁注视着这个新来没几天的研究人员神乐和土方十四郎的互动，一般研究所新入职的科研职位员工一开始都是做一些实验报告的文职，这方面基本由宫野夫妇把关，所以伏特加对眼前这位新来的同事并不了解。
神乐带着一副厚度不菲的近视眼镜，但似乎依旧看不清人，所以她和土方十四郎的距离逐渐逼近。
然后紧接着神乐就不由分说地拽起土方十四郎的胳膊，拉着土方十四郎准备前往他们所处楼层的女厕所。
伏特加下意识想阻拦，却发现对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书呆子科研人员，力气却大得他根本拦不住，无奈伏特加只好一路跟着，然而到了女厕所门口，伏特加碍于男性的身份，只能被迫止步。
而同样作为男性的土方十四郎“等等”这个词刚说了一个音，突然意识到以他现在的变性身份好像广泛意义上并不是不可以进女厕所？
但土方十四郎在进入女厕所前还是紧闭了双眼，他不敢看，研究所的女性员工并不在少数。
“神乐。”担心被外面的伏特加听见，土方十四郎小声地喊着神乐的名字。
从进入女厕所后，神乐就放开了土方十四郎的胳膊，没了另一个人的指引，土方十四郎杵在原地完全不敢乱动，他现在和瞎子没什么区别，同样其他的感官也被放大了，听到隔间门被打开的声音更是让土方十四郎虎躯一震。
“尼古丁中毒，我也要去上学，阿鲁。”
检查完厕所没有其他人后，神乐直接向土方十四郎表明她的目的。
“你不都是博士了吗？还需要上什么学？”神乐说他尼古丁中毒，土方十四郎就拿之前神乐要求他加的职称博士说事。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去上学，阿鲁。”
“你和我说这件事我也没办法啊，你能不能去上学又不是我说了算。”面对神乐突然的要求，土方十四郎有些无奈地反驳。
“他们说就是你说了算，阿鲁。”
神乐说得肯定，土方十四郎却在疑惑。
“他们？哪个他们？谁说的？”
“大家都在说，虽然研究所的人员都在琴酒的管理监视下，但只要去拜托你，琴酒肯定会同意的，阿鲁。”
不是，什么叫大家？到底有多少人啊？
土方十四郎在内心吐槽，嘴上却诚实地向神乐解释、澄清谣言，并撇清关系。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说的话真的这么有用，你觉得我还会被外面那个人一直跟着吗？”
“他们说这是保护，阿鲁。”
“神乐，你到底从哪儿听到的这些谣言？你们科研人员私下这么八卦的吗？”见完全和陷在自己逻辑里的神乐说不通，土方十四郎选择转移话题。
“才不是八卦，这是科研精神，阿鲁。”
神乐说得骄傲，说得神圣，仿佛她身上那件白大褂不是几天前才穿上的一样，这个话题土方十四郎是进行不下去了，他干脆选择重新回到神乐一开始提出的话题。
“好吧，所以你想去哪个学校上学？我尽力。”
“帝丹高中二年级B班，阿鲁。”
目标这么明确？土方十四郎忍不住询问神乐想去这里上学的目的。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让我去就行了，阿鲁。”
好不容易能开始沟通，神乐又回到了说话不说全，遮遮掩掩的状态，土方十四郎实在不想和对方再继续纠缠下去，他可还没忘记他正在女厕所，土方十四郎至始至终眼睛都没敢睁开。
“好吧好吧，我会和琴酒说的，但结果我就不保证了。”
“不会，阿鲁，我知道你一定行的，十四。”
毕竟作为研究所实验对象、被重点监视的五条悟就去上学了。
神乐没有说，现在科研人员内部群早就私下把这事都传出几个版本的八卦了，不仅仅是神乐所在的研究所，这件事甚至都已经成了组织海外几个项目人烟稀少的研究所茶余饭后谈资。
“谁是十四啊？”
下意识反驳完，全程闭眼的土方十四郎被神乐领出女厕所，终于能睁眼后，土方十四郎却发现在女厕所门口等他的人变了。
“宫野先生？”
“伏特加他有事先离开了，接下来就由我陪同你，不过土方先生，我看你在研究所里一直闲逛也挺无聊的，我那边实验还需要我监督，你要和我一起监督吗？”
绝佳的机会。
“不了，我这人闲不住，就喜欢乱逛，如果宫野先生还有事，那就让她陪同我吧，再说我刚数到研究所里第七十八个监控，还想继续数下去呢。”
土方十四郎抓着的那个研究人员，宫野厚司记得上一次土方十四郎虽然是随手在人群中一指，但也同样选中了这位研究人员。
不过想来研究所里有那么多监控，宫野厚司只需要让监控室里的保安多加注意，及时通知他土方十四郎的动向，应该就不会出什么大事。
何况如果土方十四郎能躲开监控离开，那么甩开他也一样轻而易举，他也不需要担当多大的责任，宫野厚司认为果然还是实验更重要，监视人的工作他做不来。
宫野厚司走后，土方十四郎装模作样地和神乐又闲逛了研究所的几圈，最后来到研究所一楼走廊尽头一个位置比较偏僻的男厕所，土方十四郎以他要上厕所为由让神乐在外面等他。
土方十四郎躲在隔间里通过手腕上的手表联系了FBI，与FBI重新商定了他们之前的计划，把设局让土方十四郎去审问劫匪的时间提前了。
虽然是临时的决定，但现在琴酒和伏特加都不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FBI那边也很快反应过来，通过土方十四郎与研究所联网的手机悄无声息地攻破了研究所网络的防火墙，得到了研究所监控的控制权。
为了不让研究所监控室内的保安起疑心，FBI告诉土方十四郎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从研究所东侧楼一楼的男厕所沿FBI给他的路径跑离研究所的监控范围，而在路径的终点会有一辆车等着土方十四郎。
“10。”
土方十四郎配戴着从手表内饰上摘下来的隐形耳机，紧张地听着FBI技术后勤人员在耳机另一端的倒数，
“3。”
倒数结束，FBI的技术后勤人员趁监控室内的保安没注意，用一段循环播放的监控视频调换了研究所外围的实时监控。
然而土方十四郎刚准备从男厕所的窗户上跳下来，就被神乐叫住了。
“你在干什么？”
精神状态紧张的土方十四郎受到神乐的惊吓，原本单手撑着男厕所窗户下边外沿，跳跃的动作一顿，直接摔出了窗外。
起身后狼狈的土方十四郎面朝男厕所里面，冲莫名出现在男厕所的神乐喊道，但土方十四郎刚喊出一个字，顾及到可能会被研究所的其他人听见，所以又迫不得已地放低了声音。
“这......里是男厕所，你怎么进来了？！”
“你上个厕所花费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掉马桶里了，所以进来看看你还活着没有，阿鲁。”
与土方十四郎的无奈与焦急不同，神乐淡定地掏了掏耳朵，仿佛表示对土方十四郎突然放低声音的不解。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妈妈我操心，蛋黄酱星人，你是要逃跑吗？阿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