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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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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十四郎和冲田总悟离开餐桌的时候，琴酒眼神示意伏特加跟上，然而伏特加想站起身却动不了。
“大哥。”
琴酒看向餐桌对面的五条悟，明明是炎炎夏日，五条悟的蓝瞳在餐厅白炽灯光的照射下却仿佛泛着寒冷。
“那天，你是最后一个走的，见到报警人了吗？”五条悟却没在意琴酒的目光，而是直接盘问起伏特加。
那天？
伏特加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神秘力量消失，琴酒也示意他回答五条悟的话，伏特加回忆了一下才意识到五条悟在问哪一天。
“报警人是个中年男人，梳背头，留着八字胡，身穿深蓝色的西装，不过我见到他的时候，西装领带被他绑到了头上，整个人醉醺醺的，有什么问题吗？”
听完伏特加的叙述，五条悟将目光移向琴酒。
“今天你们不是去了我的班级吗？班上的同学对你们的身份挺好奇的，有个女孩猜到你们的身份可能与我有关，所以她在下课后问我——”
“那天，你为什么要在街上开车拦截我们？”五条悟盯着琴酒，餐厅人多眼杂，他没把开枪射击的事说出来，但五条悟觉得琴酒应该是理解了他话外音的意思。
“你回复了什么？”
琴酒盯着五条悟，允许五条悟上学的命令直接来自BOSS，琴酒不理解BOSS的意图，按理说实验对象完全处在他们的监控掌握中更好。
而且想让五条悟上学这件事在此之前只有土方十四郎向宫野夫妇提过，不到一天的时间，琴酒就收到了BOSS有关允许五条悟上学的短信。
要么是土方十四郎和琴酒一样拥有直接联系BOSS的手段，要么是与宫野夫妇交情深厚的皮克斯在其中作梗，要么......
还有一个可能琴酒不太愿意去承认。
作为组织的成员，宫野夫妇的女儿宫野志保目前也得到了BOSS的许可在帝丹高中上学，而五条悟......既然贝尔摩德知道了对方的身份，BOSS肯定也早已知道。
琴酒并没有对方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实感，但或许五条悟能够去上学，也与他有关。
“我说......”
面对琴酒的问题，五条悟没急着回答，而是移开视线，尝了一口新上的甜品，才慢悠悠地在琴酒的注视下开口答道。
“这是你们的情趣。”
哈？
向五条悟问问题的女孩叫毛利兰，五条悟当然没告诉毛利兰实话，虽然毛利兰一副热心肠的样子，但五条悟却选择了一个恶劣的答复让对方永远不会再追究这件事。
“对，就是这个表情，我回复完后，那个女孩当时脸上的表情和现在你脸上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后来毛利兰脸红着跑开了，五条悟没有说。
五条悟的幸灾乐祸让伏特加从错愕中回过神，他转过头去看琴酒的表情，却并没有发现琴酒与平常的状态有什么不同。
大概就是在这时，土方十四郎一个人回来了。
被琴酒询问冲田总悟去哪儿了，土方十四郎只是告诉琴酒总悟他接到FBI那边的任务，所以提前离开了。
接下来的用餐土方十四郎总感觉气氛不对，但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直到五条悟下午上学的时间快到了，琴酒却提出由他送五条悟回去学校，而伏特加留下来继续监视土方十四郎。
琴酒和五条悟走后，土方十四郎询问伏特加，有关刚刚奇怪的用餐氛围。
“我离开后你们聊了什么？小鬼、悟的心情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好？”
土方十四郎也在奇怪，五条悟明明早上还在闹别扭，虽然现在也在闹别扭没和他说一句话，可能五条悟自己都没注意到。
面对土方十四郎的询问，伏特加的脑子还在思考应不应该和监视对象聊这么多，但嘴上已经不由自主诚实地将之前琴酒和五条悟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然后伏特加就眼看着土方十四郎的脸红了起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其他的什么。
“那个臭小鬼！和同学胡说八道什么！”
土方十四郎作势就要伏特加开车带他去追五条悟，让他好好教训一下对方，气晕头的土方十四郎忘了他根本就碰不到五条悟。
就在伏特加真的要按照土方十四郎的命令准备带土方十四郎去追五条悟的时候，伏特加和土方十四郎一起前往地下二楼停车场取车而乘坐的商场电梯在四楼停了。
电梯门口站着的人是冲田总悟。
伏特加正疑惑土方十四郎不是说冲田总悟回去了吗？土方十四郎就把伏特加的疑惑问了出来。
“总悟？你不是说有任务先回去了吗？”
“是啊，我这不是正打算回去吗？走到二楼看到有想买的东西，就多逛了会儿，FBI任务什么的，让他们等着呗。”
说是买东西，伏特加却没看见对方有拎着任何袋子，就连和他们说话，冲田总悟也没摘下耳机，嘴里咀嚼口香糖的动作甚至都没停。
伏特加不由得去想，这个人真的靠谱吗？
冲田总悟进电梯后，按下了标着“1”的电梯按钮。
可伏特加明明记得对方和他们一样是开着车来的，而且对方的车也和他们一样停在了地下停车场。
原本就从商场四楼出发的电梯很快又在三楼停了，而这次电梯门口站着的是赤井秀一。
“这不是土方先生吗？真巧。”
“是啊，真巧。”
伏特加对赤井秀一的印象本来仅限于是土方十四郎用火箭筒袭击的对象这件事。
之前土方十四郎突然从研究所离开，还是开着他的车，让伏特加当时受惊吓不清，伏特加都以为当时他要被琴酒以监管土方十四郎失职而问责了，所以伏特加对土方十四郎开车去找的人——赤井秀一也颇有记忆。
而这次伏特加又看到赤井秀一竟然也在警方褒奖的见义勇为人质行列，还是因为救了土方十四郎这个袭击他、导致他受伤的肇事者，让伏特加对这个人的印象再次深刻起来。
对方有一头黑色的长发，喜欢戴帽子，眼睛的颜色是绿色，穿着黑夹克，内搭的衬衫却是深蓝色。
从赤井秀一进电梯后，伏特加隐隐感觉电梯里的气氛不对，对方在按下标着“1”的电梯按钮后，便和土方十四郎攀谈起来，而聊得话题则是警视厅刚刚发给他们的共同短信。
伏特加从土方十四郎和赤井秀一的话里听来，似乎是警视厅那边想要土方十四郎这个肇事者和赤井秀一这个受害者再去一趟警视厅处理案件的后续进展？
地下停车场只是距离三楼有五层的距离而已，仅过了一层楼，又再次在二楼停了。
电梯门口却没有人。
站在靠近电梯按钮的伏特加见状，干脆的按下了电梯的关门按钮，而土方十四郎和赤井秀一还在聊，颇有一种相谈甚欢的意思。
在电梯到达一楼的时候，准备离开的赤井秀一被土方十四郎叫住，伏特加从土方十四郎的意思看来，好像土方十四郎想趁着这个机会就和赤井秀一一起去警视厅把有关他们两个的这次案件后续处理给了结掉。
然而赤井秀一以他在商场一楼还有事要做回绝了土方十四郎。
商场一楼基本都是卖金银首饰和化妆品的柜台，伏特加不理解赤井秀一在商场一楼能有什么是要做，买东西送给女朋友吗？
面对赤井秀一的拒绝，土方十四郎却没有死心，伏特加看着他对自己说道。
“你先去地下停车场，直接把车开到商场门口吧，我在这里等你，我和赤井再聊一下，看看能不能说服他今天就搞定这件事，省得夜长梦多。”
伏特加刚想拒绝，毕竟琴酒给他的任务就是监视土方十四郎，伏特加不想像上一次那样大意看着五条悟摆弄他的超能力而做出跟丢土方十四郎的举动，即便土方十四郎要和赤井秀一商量，他伏特加也得在场。
可是不等伏特加拒绝的话说出口，土方十四郎凑到伏特加跟前小声地对他耳语。
“这件事不解决，我总是被警视厅的人找，一直跟着我的你们也不方便吧？上次那种情况我都能被保释出来，警视厅里估计已经有人起疑心了，这次要是......”
土方十四郎没说完的话伏特加明白，但他仍旧觉得琴酒的命令应该排在第一位，然而之前一直嚼口香糖听音乐沉默的冲田总悟却此时说话了。
“干什么呢你们？堵着电梯门口还让不让人出去了？”
冲田总悟边说边一把，把堵在的电梯门口的土方十四郎和赤井秀一推了出去，伏特加刚想跟着土方十四郎走出电梯，此时保持了许久开着的电梯门开始关闭。
伏特加赶紧去按电梯的开门按钮，然而不论他怎么按电梯门都没有反应，就在伏特加准备尝试扒开正在关闭的电梯门时，之前刚走出电梯不久，在电梯门口另一端的冲田总悟注意到伏特加的举动。
“怎么了？你不出来吗？”
“电梯的开门按钮失灵了。”
听到伏特加回复的冲田总悟抬起手捏住下巴，好像真的在思考，电梯门彻底关闭前，一个什么东西被冲田总悟扔进电梯里，伏特加下意识地接住了，是一个车钥匙。
“那没办法了，我先替你盯着他，不过我可不能白干，我的车你顺便也开上来吧。”
电梯下行，土方十四郎等人看着电梯上方的LED屏红色数字开始向下移动。
这出戏总算结束了。
电梯门口边上就是吸烟区，有个小型灭烟台，土方十四郎站在旁边掏出一根烟点上，与刚刚与赤井秀一交流的状态不同，土方十四郎吐出烟正色询问赤井秀一。
“总悟，真的和你说了我是谁吗？”
土方十四郎被赤井秀一的一只手莫名地搭上肩膀，对方说了一句云里雾里的话。
“你，卧底辛苦了。”
卧底两个字赤井秀一说得很轻，但土方十四郎还是听见了，他松了一口气，土方十四郎还以为之前冲田总悟又在诓骗他呢。
然而赤井秀一此时想的却是——
土方十四郎为了卧底竟然做到变性还和琴酒生下一个孩子这种事，只有敬佩两个字才能表达赤井秀一此刻和当时刚从冲田总悟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时震撼过后的心情。
他们不知道伏特加到地下停车场后并没有去取车，而是立刻边打电话给琴酒边往楼上跑。
“大哥，不好了，大嫂、不是，土方十四郎他......”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