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宝鉴[红楼梦]》玥佚

26、第 26 章

　　周皇后是北京大兴县人，父亲是嘉定娄塘人，所以后来其父被封为嘉定伯。嘉定以前归苏州管。所以书中作者写黛玉祖籍在姑苏，反讽周后不是正宗姑苏人。

　　宝玉的酒令说完，然后就轮到冯紫英了。

　　冯紫英在书中的身份是神武将军冯唐的儿子。作者给冯紫英安了这么个身份，主要为了影射历史上冯唐的儿子冯遂。

　　冯遂和《史记》的作者司马迁是朋友，《史记赵世家》有这样的话：

　　太史公曰：吾闻冯王孙曰：“赵王迁，其母倡也，嬖于悼襄王。”

　　意思司马迁的父亲说：我听冯王孙说过，赵王迁的母亲是倡女，被悼襄王所宠幸。

　　这段话里的冯王孙就是冯遂，因为他字王孙。

　　司马迁曾在《史记》中写“冯遂字王孙，也是杰出的人才，和我友好。”

　　《史记》中记载的赵悼倡后可不简单，先是被赵国的一赵氏大宗族买了回家，搅得家无宁日。结果，男主人没了，家族也衰落了。她虽成了寡妇，但是，赵悼襄王闻其美貌，将其纳入后宫。

　　这位倡伎进宫后不久，便生下了一个儿子子迁。之后，她暗地里诋毁王后，还派人去陷害太子。

　　赵悼襄王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废除太子赵嘉，立其子赵迁为太子，就是后来的亡国之君赵幽缪王。

　　赵悼襄王去世后，赵王迁继位。赵悼倡后行为更加放肆，经常与春平君通奸，又收受秦国的贿赂，害死了名将李牧。

　　赵悼襄王宠妾灭妻、废嫡立庶，终致灭国之祸。

　　所以冯紫英在作者这篇“史记”中就充当一个讲述秘闻的角色，影射史湘云倡伎的身份。

　　所以书中在冯紫英的酒令后脂批写：“紫英口中，应当如是。”

　　冯紫英的酒令有双重含义，一重含义，他给秦可卿介绍过大夫，清楚魏客的事，所以影射魏客事：

　　“女儿喜，头胎养了双生子。”

　　指客氏生了儿子，又做了皇帝乳母。

　　“女儿乐，私向花园掏蟋蟀。”

　　宫里的太监和宫女组成家庭叫菜户和对食，蟋蟀吃菜，斗蟋蟀时两只蟋蟀嘴对嘴，以此影射客氏私下和魏忠贤做了对食。

　　“女儿悲，儿夫染病在垂危。”

　　写明熹宗落水后染病垂危。因为客氏是明熹宗的乳母，所以说是儿夫。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意思。

　　“女儿愁，大风吹倒梳妆楼。”

　　明熹宗被一阵大风吹落水，客氏靠山没了，能不愁吗？

　　冯紫英的小曲儿：

　　“你是个可人，你是个多情，你是个刁钻古怪鬼灵精，你是个神仙也不灵。我说的话儿你全不信，只叫你去背地里细打听，才知道我疼你不疼！”

　　影射司马迁的父亲跟冯遂打听来倡后的事情。

　　冯紫英的酒令“鸡声茅店月。”

　　俗语说：“鸡叫三遍天下白”，鸡分别在三更、四更、五更叫三遍。

　　意指魏忠贤在被发配凤阳的路上，听闻皇帝派人来抓他，四更时分在客氏旅馆上吊的事情。

　　这件事是里，还有一个表意，就是在说书里史湘云的命运。

　　因为薛宝钗（客氏）和史湘云（魏忠贤）也组成了一组客魏关系，所以史湘云也是魏忠贤分身，这里便用魏忠贤的酒令代指她。

　　史湘云有一个麒麟，魏忠贤也有个关于麒麟的轶事：

　　据史料记载山东产麒麟，巡抚李精白画下图像上报朝廷。黄立极等起草圣旨说：“厂臣修德，故仁兽到。”

　　厂臣就是指魏忠贤，意思他修德，因此出了麒麟这种仁兽。

　　冯紫英的酒令在有些版本里跟别人悲愁喜乐的顺序是相反的。别人是悲愁喜乐，她是喜乐悲愁。显然作者是有意的，正合了她的曲子《乐中悲》。

　　有的版本不解其意，给又倒了过来，是误解。

　　冯紫英的酒令体现的史湘云在书中命运：

　　“女儿喜，头胎生下双生子。”

　　史湘云最开始嫁给了冯紫英，生下了双生子。

　　“女儿乐，私向花园掏蟋蟀。”，因为书中抄检大观园事件是起因就是傻大姐在大观园掏蟋蟀时，捡到一个男女赤身盘在一起的香囊。

　　所以掏蟋蟀这事就与偷情挂上了钩。

　　书中又有“憨湘云醉眠芍药裀”一回，憨湘云对傻大姐，魏忠贤又一个外号人称“大傻子”。

　　所以这句指史湘云背着冯紫英与人私通偷情，看脂批，后回史湘云的麒麟出现在卫若兰身上，这个偷情的人应该是卫若兰。

　　“女儿悲，儿夫染病在垂危。”

　　冯紫英发现后，悲愤不已，染了重病，还传染给了儿子，和儿子一起染病垂危。

　　“女儿愁，大风吹倒梳妆楼。”，贾府和冯家都出事了。

　　史湘云的真身是叛臣，所以她也不会为丈夫守节的，最后做了倡伎。她为什么单单一个二字上咬舌子，把二念成爱，因为她是二臣，自己却美其名曰“爱臣”。

　　冯遂讲赵悼倡后之事，即影射史湘云后来做了倡伎。

　　冯紫英的酒底“鸡声茅店月”，就是半夜鸡叫的故事，伎女从古代起就被叫做鸡，伎女头叫老鸨，鸨就是一种鸟。

　　这其中还有一段故事。

　　相传名伎李师师在青楼的时候，半夜里嗓门特别大，经常会惊扰到别人。妓院里有一个小门僮很是不解，就虚心地向守更老头请教：“为什么师师姐姐每次都叫还要还要？

　　老头怒道：“她还要个鸟。”

　　不识几个字的小门僮恍然大悟。由于他还兼做记流水账的工作，所以此后每次有嫖客从李师师房里出来后，他就会记上“又鸟”，表示李师师的业绩又增加了一个。后来写着写着就写成了“鸡”。慢慢的，民间就管伎女叫鸡了。

　　所以冯紫英的酒底“鸡声茅店月”，意思史湘云日后做了伎女。

　　因此席间有个伎女偏叫做云儿，冯紫英的曲儿“才知道我疼你不疼！”云云，完全像是伎女和嫖客间的话，和云儿的曲风很像。而且冯紫英说完酒令，正好就轮到云儿。

　　云儿讲述的就是史湘云家破人亡后，做了伎女的经历。

　　云儿的酒令：

　　“女儿悲，将来终身指靠谁？”

　　薛蟠叹道：“我的儿，有你薛大爷在，你怕什么！”

　　意思史湘云做了伎女，薛蟠还当过她的嫖客。

　　云儿又道：“女儿愁，妈妈打骂何时休！”

　　薛蟠道：“前儿我见了你妈，还吩咐他不叫他打你呢。”

　　可做纪实看。

　　云儿又道：“女儿喜，情郎不舍还家里。”

　　情人卫若兰后来回来过。

　　“女儿乐，住了箫管弄弦索。”

　　银言秽语。

　　史湘云的《红楼梦曲》幸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

　　接客之豪态。

　　“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

　　与客氏晴雯的“霁月难逢”正配对。玉堂暗指伎院，明朝冯梦龙《警世通言》里有个故事叫《玉堂春落难逢夫》，后来改编成戏曲“苏三起解”，里面的伎女苏三就号玉堂春。

　　就如同黛玉应元春要求写的《大观园记》这句“香融金谷酒，花媚玉堂人。何幸邀恩宠，宫车过往频。”

　　金谷园是西晋富豪豢养名伎绿珠的园林别墅，“花媚”写袭人语气，玉堂人直比玉堂春。

　　作者借黛玉之口骂元春（客氏），你这等倡伎有何幸能得盛宠，坐着宫车频繁往来。

　　只可笑“才选凤藻宫”的元春竟然当时没看出来，还赞“终是薛林二妹之作与众不同，非愚姊妹可同列者。”

　　讽刺意味拉满。

　　这里史湘云《红楼梦曲》里的“耀玉堂”就典出这里，元春是榴花照宫闱，她是霁月耀伎院。

　　云儿的小曲儿：

　　“荳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唱毕，饮了门杯，说道：“桃之夭夭。”

　　蘅芜苑楹联：

　　“吟成豆蔻诗犹艳，
　　睡足荼蘼梦也香”

　　云儿宴会上一共唱了两支曲子，这一支唱了豆蔻，上一支就唱了蘅芜苑下联的荼靡。

　　云儿的第一支曲子：“两个冤家，都难丢下，想着你来又记挂着他。两个人形容俊俏，都难描画。想昨宵幽期私订在荼蘼架，一个偷情，一个寻拿，拿住了三曹对案，我也无回话。”

　　这支曲子以写客氏魏忠贤和魏朝事为里，以书中故事史湘云和卫若兰偷情，被冯紫英拿到为表。

　　史湘云和薛宝钗曾同住蘅芜苑，这里她二人本为一体。

　　云儿曲儿后几句：“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

　　第三十六回，绣鸳鸯梦兆绛芸轩

　　袭人对正拿着宝玉肚兜绣样的薛宝钗说：

　　“姑娘不知道，虽然没有苍蝇蚊子，谁知有一种小虫子，从这纱眼里钻进来，人也看不见，只睡着了，咬一口，就像蚂蚁夹的。”

　　宝钗道：“怨不得。这屋子后头又近水，又都是香花儿，这屋子里头又香。这种虫子都是花心里长的，闻香就扑。”

　　这虫儿事，加打秋千事，皆在云儿的这支小曲儿里。可知云儿代表了史湘云、宝钗、袭人这个小团体。

　　云儿的酒底：“桃之夭夭”。

　　宝钗与黛玉共有一树梨，袭人花签与黛玉《葬花吟》共有桃花。

　　黛玉的桃花是“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袭人和云儿的桃是桃之夭夭，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逃之夭夭”。

　　云儿说完酒令后，轮到嫖客薛蟠了。

　　所以史湘云这是一人占了三人的酒令。

　　薛蟠酒令第一句：

　　“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

　　既指史湘云与卫若兰偷情，给冯紫英戴了绿帽子，也指她后来做了伎女后，身边的嫖客。

　　应了那句俗语“多年子弟变成龟”，意思指常年嫖伎的人，妻妾也会与人通奸，使自己变成戴绿帽子的乌龟。也指常年的嫖客会成为妓院里的老油子。

　　脂批在这里说“此段与《金瓶梅》内西门庆、应伯爵在李桂姐家饮酒一回对看。未知孰家生动活泼。”

　　李桂姐就是丽春院伎女，作者这里把史湘云比李桂姐，可知对其之厌恶。

　　薛蟠酒令剩下几句：

　　“绣房撺出个大马猴

　　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女儿乐，一根〈毛几〉往里戳。”

　　都是伎院情境，日日洞房，天天新娘之意。

　　薛蟠的曲儿：

　　“一个蚊子哼哼哼。”

　　“两个苍蝇嗡嗡嗡。”

　　这就是宝钗和袭人“绣鸳鸯梦兆绛芸轩”对话里的苍蝇蚊子，一个蚊子指晴雯，两个苍蝇指袭人、宝钗。史湘云是花心里长的，闻香就扑的香虫。

　　最后薛蟠道：“爱听不听！这是新鲜曲儿，叫作哼哼韵！”

　　伎女之哼哼韵。

　　因薛蟠在此节影射的是多尔衮。薛蟠前日已经说了五月初三是他生日，而五月初三正是多尔衮进北京的日子。

　　计六奇在《明季北略》中记载多尔衮以迎明皇太子名义入京纪实：

　　“五月戊子朔，皇太子在三桂军中，传谕京中官民，各宜整肃静候，士民大喜相庆。”

　　“初二日己丑，北京城中俱延颈望太子至。”

　　“初三庚寅，北京诸臣迎候于朝阳门外，传呼奉太子至，多官望尘俯伏。及登輿，乃胡服，颀且[髟思]者，知非东宫也，各骇愕而退。”

　　前几日薛蟠说起自己生日，请宝玉吃饭，席间提起一卷春宫，说是庚黄画的。宝玉说是“唐寅”。

　　薛蟠怎么可能将唐认成庚？其实合起来就是伏“庚寅”二字。多尔衮进北京的日子。

　　蟠字，番虫也，指其为胡人，《尔雅·释虫》蟠，鼠妇。薛蟠也是薛宝钗之流的鼠辈。

　　蟠龙是中国民间传说中蛰伏在地而未升天之龙。多尔衮虽曾执掌朝政，一手遮天，但是却没能登基称帝，所以谓之蟠。

　　薛蟠做了史湘云的嫖客，意指史湘云是投清之人。

　　多尔衮满语的意思是胎儿，所以宝玉那个胎儿的药方，薛蟠配成了，不仅指其拥立六岁的福临做了傀儡皇帝，也指其满语名字含义。

　　接下来就轮到蒋玉菡说袭人了。

　　“女儿悲，丈夫一去不回归。”

　　指宝玉被宝钗催着考取功名，离家出走。袭人是宝玉的妾，自然宝玉也算是她丈夫。

　　“女儿愁，无钱去打桂花油。”

　　宝玉走后，家里一贫如洗。同时桂花油也指出她似桂如兰的桂花属性，所以她也是吴三桂。三桂者，意思有很多桂。

　　“女儿喜，灯花并头结双蕊。”

　　指袭人见宝玉不回来，受不了贫穷，跟了蒋玉菡，一女嫁二夫，所以是结双蕊。

　　“女儿乐，夫唱妇随真和合。”

　　跟蒋玉菡婚后和谐。

　　蒋玉菡的曲子：

　　“可喜你天生成百媚娇，恰便似活神仙离碧霄。度青春，年正小，配鸾凤，真也着。呀！看天河正高，听谯楼鼓敲，剔银灯同入鸳帏悄。”

　　脂批此段写：曲内暗伏将来与袭人配偶。

　　所以袭人改嫁蒋玉菡是明写的。

　　后来蒋玉菡拿起一朵木樨即桂花，说了酒底，就是袭人名字：

　　“花气袭人知昼暖”

　　已经点明袭人也是桂花，吴三桂。

　　薛蟠马上点破，袭人是宝贝，冯紫英和蒋玉菡不明就里，是云儿告知内情。

　　此处脂批：“云儿知怡红细事，可知玉兄之风情意也。”

　　其实这倒不是说宝玉敢嫖倡，是说云儿即影射史湘云，自然对怡红院事了如指掌，宝玉对史湘云亦有绮念风情。

　　事后，宝玉将袭人给他的松花绿的汗巾换了蒋玉菡的一条大红汗巾子。

　　蒋玉菡说这是茜香国女国王之物，昨日北静王给他的。

　　北静王代表藩王，茜字这里做茜草讲，茜香即是草香，还是蘅芜苑属性。

　　这一交换，暗伏袭人将来一女侍二夫。

　　在此回后有脂批：“茜香罗、红麝串写于一回。棋官虽系优人，后回与袭人供奉玉兄、宝卿得同始终者，非泛泛之文也。

　　作者特意指出茜雪罗和红麝串写于一回，伏线袭人和宝钗将来同嫁宝玉。

　　后宝玉出走，袭人改嫁蒋玉菡，接宝钗一起住，宝玉中间回来过，又走了，袭人最终与蒋玉菡得同始终。

　　袭人影射吴三桂，所以将她配与优人，这里蒋玉菡影射陈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