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之主］守护者》开心摸鱼

8、萨林格尔

　　这边，克莱恩跟阿兹克搭上线。阿兹克希望克莱恩帮助他找回遗忘的记忆。

　　阿兹克泛起了一抹苦笑：“除了你，其他具备超凡能力的人，我都不认识...”

　　阿兹克先生只认识我这一位非凡者...不对。克莱恩眉头一皱，那小子呢！

　　等阿兹克说完，克莱恩突然问道:“您还记得斐尔曼吗？”

　　阿兹克脑海中浮现一个棕发棕瞳的面孔，那是一位活泼的年轻人。“你是说和你同班的那位孩子吗？”（忘记说了，斐尔曼人类化形是常见的棕发棕瞳。）

　　那小子隐藏得挺好。克莱恩注意到阿兹克脸上的疑惑，看来他并不知道斐尔曼其实也是一名非凡者。

　　“是的。”克莱恩坦然回答道：“他也拥有那种超凡的能力。”

　　阿兹克显然有些惊讶，他竟然没有发现斐尔曼的特殊之处。要知道，他可是一下就看出克莱恩和警察里有两名具备超凡能力的人。阿兹克认为斐尔曼是一名高序列非凡者。

　　“不，他是序列9。也许是因为这个...”克莱恩补充道：“他有一些神奇的封印物。他懂得很多，应该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帮助您解开记忆的迷雾。”

　　听到有解决的办法，阿兹克脸上的表情逐渐明朗，似乎看到了希望。他向克莱恩打听斐尔曼的联系方式。

　　在得知斐尔曼不在廷根市，阿兹克计划启程去贝克兰德。

　　“不用这么麻烦。”克莱恩急忙回答：“他不久后就会回到延根市。克莱恩承诺，等斐尔曼回来之后，会安排两人见面。

　　“阿兹克先生，拥有如此神奇能力的你为什么不自己进入类似圈子，自己寻找有用的线索？”

　　阿兹克看着克莱恩的眼睛，自嘲一笑道：“因为我害怕危险，害怕死亡。”

　　他叹息着道：“我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也喜欢这样的生活，不想也没有勇气去冒险，只能拜托你了。”

　　......

　　正义小姐突然坐直了身体，嘴里的话是咽了又咽：“额...总是帮助我的菲尔先生，我的宠物它...它...”

　　“我猜你想说的是，”菲尔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微笑，“它说话了。”

　　话音落下，愚者和倒吊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正义小姐的脸上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我确实听到了它的声音。它...它甚至能跟我交流。”

　　看来它拥有很高的天赋，已经学会了人类的语言。菲尔点了点头：“不必惊慌。”这并不是特例，实际上，还有植物、灵体、石头等各种奇怪的东西也能拥有非凡能力。

　　正义小姐的烦恼瞬间消散，此时她更好奇：“石头怎么会...？”

　　菲尔科普。战士序列中有一种神奇生物——石怪，它高约三米，由巨石组成，它们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感官，也就是没有明显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却能感知周围的环境。

　　“这听起来真神奇。”奥黛丽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灵体...幽灵是真的存在吗？”

　　菲尔点了点头：“灵体与物质身体相对，是一种精神层面的存在。幽灵隶属于亡灵，它们的力量从低到高可分为幽影、怨魂、恶灵。有的灵体可以传递书信、有的灵体可以共享视野，有的灵可以制造狂风、入梦催眠...”

　　正义小姐听得入迷，感叹道：“我从来没想过这些存在是如此接近我们的生活。”

　　菲尔微微一笑，表示之后想要签约灵体，可以找他交易。

　　“观众途径也可以吗？”

　　照理说，只有收尸人途径和不眠者途径能容纳亡灵、自然灵等灵体。

　　其实其他途径也有各自驱使灵的手段，如怨魂、旅行家、牧羊人等，只不过与灵的契合度没有上述两途径高。收尸人和不眠者可以常年把灵带在身上，并且可以完整保留灵的所有能力。

　　......

　　迷雾上，只剩下愚者和菲尔。克莱恩卸下伪装，向菲尔打听阿兹克先生的身份。

　　克莱恩之前曾怀疑阿兹克先生是失忆的生命学派成员，甚至是地位不低的中序列成员——这是“怪物”对应的，出过“先知”的，以师徒相传为主的隐秘组织。

　　然而，菲尔轻轻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命运序列的高途径者中并没有叫阿兹克的人。

　　“拥有复活能力的人，在途径上至少达到了半神级别。阿兹克落到现在这种境地，与他过去的选择和命运有关。”

　　克莱恩捕捉到菲尔话语中的意味。菲尔看上去知道什么，但他拒绝透露更多的信息。

　　“我不建议你过多插手这个事情，克莱恩，至少现在不能。”菲尔耐心地提醒道，“你现在的力量尚不足以应对那些难解的局面和更深层次的阴谋。”等克莱恩升级成为高序列的强者后，再考虑做这个支线任务。

　　......

　　克莱恩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没时间休息。在占卜俱乐部遇见梅高欧丝，在酒吧获得观众序列线人达斯特·古德里安，在西区抓捕魔女特莉丝（被逃脱），代罚者小队成员失控去帮忙，前往拉姆镇除灵，发展白银城信徒戴里克...

　　拉姆德的废弃城堡与阿兹克似乎有某种关联。“阿兹克先生去旅游前，写信告诉我，说他这周会回来。”克莱恩自言自语，“但没提具体是几号，正好顺路过去看一看，留张纸条给他。”

　　在马车里，克莱恩透过窗户望着街景，突然发现路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定睛一看，是斐尔曼。他提着一只行李箱，看样子刚刚回来。

　　克莱恩心中一阵惊喜，他立刻停下马车，快步下车上前打招呼：“你终于回来啦。”心中暗自感慨：这小子回来的真及时！

　　斐尔曼抬起头，看到克莱恩，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克莱恩！这么巧。我正打算明天去找你。”

　　考虑到马车夫还在等待，克莱恩赶紧把斐尔曼拉上马车：“来来来，有事。”

　　“欸？去哪？”斐尔曼有些困惑：“我的行李还没放。”

　　“你找好旅馆了吗？”克莱恩问，心中想着斐尔曼刚回来，肯定还没安顿好。

　　“没...”

　　克莱恩说着，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直接住我家得了。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两三天吧。可是…”斐尔曼还想推辞，却被克莱恩的热情打断。

　　“别担心，我家还有空房间。正好可以聊聊这段时间的事情。”新家的二楼有四间卧室，不够住的话，一楼还有间小客房。

　　......

　　马车缓缓启动，两旁的建筑在傍晚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明亮。斐尔曼将行李放在马车的角落。

　　考虑到马车夫这位普通人类的存在，克莱恩低声并且加密通话，对斐尔曼说了阿兹克的情况。

　　他在拉姆镇执行值夜者任务时，有位村民拿出一副“古画”，上面据说是初代拉姆德男爵的肖像。

　　“警官，这是我爷爷从古堡里找到的，四十多年前...原本的油画已经很破烂了，根本没法保存，我爷爷就请人模仿着画了一幅，嗯，就是你刚才看到的这一幅...”村民试图向他兜售。

　　克莱恩漫不经心地扫过油画上的肖像，却发现初代男爵长得好像...克莱恩声音止住了，他复杂地望着斐尔曼，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斐尔曼敏锐地察觉到了克莱恩的情绪。“一千四五百年前的的初代拉姆德男爵...”他轻声重复，眼中闪烁着理解的光芒。

　　“如果阿兹克先生真是（活了一千多年的古代非凡者），那他的实力将比我想象得更加强大。他之前提醒我是善意，但我找到他过去的线索后，他是否还会保持善意就很难说了…”

　　克莱恩也考虑过是否将阿兹克先生的事情告诉邓恩·史密斯，但占卜的答案是“不应该告诉”。

　　跟阿兹克相比，克莱恩更信任斐尔曼，他问斐尔曼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斐尔曼觉得这个做法不错，毕竟有些秘密不适合轻易透露。在他们的谈话中，马车渐渐驶入水仙花街。

　　阿兹克教yuan的住所在水仙花街附近。房屋前方有草坪，后面附带小花园。

　　“我们到了。”

　　......

　　克莱恩拉动门口的绳索，敲响了屋内的铃铛。

　　两人在屋外等待片刻，屋里面有脚步传来，接着大门被打开。

　　一位身材中等、五官柔和、皮肤呈古铜色的中年男士出现在斐尔曼眼前。斐尔曼自然认得阿兹克。虽然身处不同阵营，到了一定高度，各级别的天使和神明都是相互认识的。

　　阿兹克，艾格斯家族成员，死神萨林格尔·艾格斯之子，“死神”途径序列2天使。

　　在第四纪元，死神途径的萨林格尔打算开创一条新的旧日之路，利用源质永暗之河融合红祭司唯一性。经过一百多年的容纳和消化，结果疯了。

　　再也无法克制聚合本能的萨林格尔与原初魔女联手，在北大陆掀起苍白之灾，被七神联手击败。

　　在返回南大陆时，濒死的死神陨落在狂暴海。祂在狂暴海布置复活后手，将自己的儿子阿兹克·艾格斯的灵魂分成两半。一半与死神唯一性融合，留于狂暴海。一半与黄金饰品缝合，丢到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