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银魂同人）》黑猫的梦

9、第 9 章

　　坂本辰马的船在又一次撞到万事屋的时候，银时感到了强所未有的疲惫感。到底我还要义务补几次屋顶啊！正在银时想是直接这么做了辰马减少以后的损失，还是绑架了他让奥陆拿钱来赎比较赚的时候。他看到了拿着武士刀的辰马，“你这家伙，玩COSPLAY吗？”不是说，见到了更有威力的武器，不再用剑了吗。
　　“哇哈哈哈，没办法啊。有个烦人的家伙说，还想和我比一次剑呢。”还是没法抛弃呢，这个你们并肩作战过的战友。呵呵，看来不管走多远，都忘不了曾经背后传来的温暖与信念啊。
　　“哈，这样啊。那……那个家伙就拜托你了。”
　　“唉？你在说什么啊！不是一起去找小晋吗？”
　　“辰马，我不想再成为白夜叉了。”
　　“……”
　　我们都有了新的生活，只有那两个人还在留恋过去。过去的孽缘，就让他们去斩断吧。这就是假发想要的结局。而我，已经没有资格去阻止他了。
　　“银时。没有谁能摆脱过去。如果你不想多一个噩梦的话，最好直面过去。”辰马慢慢的摩挲着多年不用的爱刀。“其实，一直最勇敢的是桂。他甚至模仿着松阳老师的做法创造着新的道路。而我们，一直在逃避。说什么去宇宙寻找出路，说什么枪的威力更大所以不再用剑……都是借口。不忍回忆曾经的信仰支离破碎的样子，所以离开了地球。不想重温身边同伴双手握刀支持着不肯倒下的身影，所以舍弃了最顺手的武器。”
　　辰马的语速很快，带着狠绝。可是，摩挲着爱刀的频率还是那么平稳，轻柔，好像是在擦拭精美的艺术品。“银时你知道吗，刚刚离开的时候，我每次透过飞船玻璃窗看到地球的时候，心里多么愧疚。胸口好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烦闷，焦躁。好几次，我都想回去看看你们。可是我没有勇气。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到地球上和那些高官去歌舞伎町谈生意。刚好听到街上新选组的人喊抓住桂，他就在附近。我丢下那些高官，跑出去，想着那时候你和高杉发现桂的伏击小队时说过的话。在一个很显眼却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夜店门口找到了变装的桂。”
　　“那家伙一定很惊讶的说：辰马，你怎么在这里吧？”
　　了然的看着银时无奈的脸，辰马的嘴角微微上扬。“是啊，还完全没有自觉的喊超大声。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很惊讶似的。之后果然引起了新选组的注意。结果那家伙毫不在意的说：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一溜烟的跑掉了。也不怕我帮着新选组抓他。”
　　“辰马，这些事情我都知道。”银时不想再听下去了。好不容易决定不再操心他的事情了，干吗还要让我知道他有多么废物。可是辰马完全没有停下了的意思。
　　“银时，桂那个家伙很单纯，只是为了攘夷他不得不长大。”
　　“……”是啊，小时候一直被我欺负的家伙也有那么多的支持者了。
　　“银时，桂那个家伙很强。他只是在我们面前比较笨而已。”
　　“……”我知道，要不那家伙怎么会逃的过新选组的追击却经常被我一拳打飞呢。
　　“银时，桂那个家伙，一直在我们留着一个地方。让我们在累的时候可以回去。”
　　“……”哼，那个叫做攘夷志士的地方吗。他是邀请我好几次了。
　　“银时，你没回去过松阳老师的私塾吧？”
　　“……”
　　等等，这和桂的事情有什么关系。“那又怎样？”
　　“现在有一些孤儿住在那个地方。那些孩子平时去村子里帮忙做农活来换吃的。每隔一段时间，长则几个月，短则几天。会有一位头发直顺面容清秀的青年带着书籍和荞麦面去看望他们。听村里的人说，那个私塾荒废了很久，有一天去山上砍柴的人发现那燃起了炊烟，就去看了看。然后，就看到那个青年在给那几个孩子做荞麦面，嘴里还说着什么武士精神。”
　　“不可能！那个地方现在应该也有天人在注意！看到有人在就会被怀疑是攘夷志士的！”
　　“那个穷乡僻壤天人才不会一直呆着呢。只是买通村里一些领导，说如果有带武士刀的人去马上汇报。而那个私塾的老师，是从来不教孩子剑道的。”
　　“……”这次银时是真的无言以对了，为什么，那个人在做什么！难道他不是为了培养新的攘夷志士吗！
　　“我想，当这些孩子长大的时候，江户就没有战争了。那个时候，武士就没有用了。国家需要的将是治国的人才。辰马，我不希望这些孩子经历我们的遭遇。呵呵，很傻的想法吧？”
　　尽管是辰马的复述，可是银时明明听到的是桂的声音。这样的话，只有他说得出来吧。
　　“桂的强大，不是单纯的剑法上的。银时，其实我们才是一直被保护的人。”辰马握剑的手紧了紧，下定决心一样说：“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有没有能力。我只知道，我不能再让他自己去面对一切。”
　　踏着沉稳的脚步离开万事屋，只把一句话留在了屋里，“听那些小孩说，他们还有3个没见过面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