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银魂同人）》黑猫的梦

8、第 8 章

　　辰马评价过三人的剑术，桂的剑法和松阳的如出一辙，简洁直接。桂的剑很坚定，就像他的人，笔直的走在一条自己坚信的路上，贯彻着自己的大义，即使遍体鳞伤也不会后悔。高杉的剑法凶猛狠绝，不计后果，每一剑都带着骇人的气势。高杉的剑是用生命舞动的，只有进攻没有防守，即使会自伤三分也要伤人七分。就像他选择的人生，像绽放在天际华丽的焰火一样，绚丽的让人刻骨铭心却也是自我毁灭。至于银时，他的剑法是最现实的，而且也是最有潜力的。银时的剑有明确的目的，为了保护这些自己重要的东西，银时可以变得无比强大。只是因为他不能输，不能倒下，不能让敌人攻击到他的身后。所以对于未来银时也是一直不曾迷茫过的，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会改变。他会为或在浩浩宇宙中探索未来，或在怒火深渊中寻求救赎，或在残酷现实里坚持最初的理想的伙伴成为夜叉。
　　毫无疑问的，这三个人都是罕见的剑豪，所以我这样的小喽啰是无论如何也不希望和他们交手的。辰马看着桂写给自己的信，轻声对身边沉默的女子说到。
　　“那我们继续去下一个星球吧，老大。”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奥陆并没有去传达出发命令。
　　“……”自己选择的不是吗，离开地球，抛弃同伴。说什么为了探索广袤的宇宙，去新的地方寻找救国之道，其实都是借口而已。
　　只是为了逃离那个地狱场！没错，那就是地狱。那一片血色夕阳下没有希望，没有明天……
　　无论何时醒来，都会听到身边的战友战死的消息。昨天还一起谈天欢笑的活生生的人，今天再去找他的时候，任凭自己怎么犯傻也不会出来再来指责。还能想起昨天帮自己包扎的后辈温暖的笑容，今天看到的却是少年无神的眼中无尽的恐惧绝望。
　　那天，看到浑身浴血的高杉晋助疯狂的要去砍杀那个所谓的杀害老师的凶手的时候。铺天盖地的绝望就这么在辰马毫无准备的时候袭来了，瞬间将他淹没。
　　没多久，可以说是侥幸活下来的高杉离开了。同时带走了最疯狂的鬼兵队。辰马知道队里有人想要退却了。
　　在那个迟钝的家伙发现之前，把他们带走吧。反正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这对于他来说唯一的正确的道路。
　　于是，在那个星空璀璨的夜晚，他确认了某天然卷混蛋会留下来保护某天然呆以后决然离开。没有勇气再去看一眼那个外表柔弱的像个女孩子，却不得不背负连自己都在逃避的责任的人。
　　当时我真的想，就算多年后回来见到的是他们的墓碑，冲击力也比看到他们浴血倒在我的面前要低吧。却没有想过，我会后悔没有陪他们走过最艰难的道路。
　　那现在呢，我还有资格站在你们身边吗。桂，银时，高杉……
　　“老大，我们去的下一个星系貌似有宇宙海盗春雨的老窝。”
　　奥陆追随了这个男人很多年，不过一直觉得自己看不懂他。第一次见到他真正的笑，是在他看到那个叫伊丽莎白的宇宙生物的时候。上扬的嘴角毫不遮掩的带着温暖的笑意。
　　没关系哦，至少还有那家伙对你这类奇怪东西有莫名的喜爱呢。呵呵。
　　不是一直以来的掩饰自己的哇哈哈哈的傻笑。原来，他也是会笑的，那种可以到达心底的笑意。
　　之后见到他不带修饰的笑容是在飞船撞到万事屋上。
　　这次真的不是我成心的，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故呢。看来我们还是孽缘未了啊，老伙计。
　　原来，同样的笑法，也可以笑的不同。虽然都是哇哈哈哈的傻笑，在那个天然卷面前他笑的毫无防备。那时他脸上的表情明明是，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因为有这家伙在。
　　每次你出现毫无掩饰的表情，一定是和他们有关。你终究放不下的，不论是你的家，还是你的家人。
　　有点惊讶的看着奥陆，辰马感到了一丝愧疚。自己总是那么幸运呢，总能碰到一直理解自己，包容自己的人。
　　桂以前被银时恶作剧戏弄了那么多次都饶过他了，我就犯了这么一点点小错误，搞不好桂那个智商早就忘了呢。说起来，银时好像说过，和我打架很累人的。那我也算是个不错的剑客吧。去给他们帮忙他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的。
　　“奥陆啊，我们好久没有回地球了呢。这次谈完这笔生意。请客人们去地球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