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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不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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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夏然醒过来时眼睛险些睁不开,他痛呼出声,闭着眼摸索着丁砚早就给他放在床头的眼药水。
扒拉眼睛滴进去。
一股清凉感瞬间安抚了他。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翻身起床去洗漱,丁砚依然在做早饭,他走过去看见岛台还留着面粉和一些肉馅。
进厨房从身后揽住丁砚的腰,他嗅了嗅,是馄饨的香味。丁砚亲手包的馄饨。
“好香。”
齐夏然亲了亲丁砚的侧颈,细嗅他脖颈间的味道。
丁砚闷笑,“是我香还是小馄饨香啊。”
“小馄饨香。”
说完齐夏然的胃就发出了抗议声,丁砚听见后赶他去餐桌上坐着,说饭马上就好。
齐夏然热了两杯牛奶后,就坐在椅子上等开饭。
没过一会儿丁砚端上桌两碗馄饨,还有煎的锅贴,丁晨做的馒头。
他喝了口馄饨汤,里面还有小虾米,一喝进去从头顶暖到脚底,乐得直晃在桌下的脚。
无意间踢到了丁砚,丁砚斜他一眼,齐夏然正想收脚却被丁砚给踩住了。
他眼神示意丁砚,可丁砚却在埋头苦吃,佯装看不到。
齐夏然无奈,只好任由丁砚踩他的脚。
这还没完,丁砚今天休息,饭后两人在沙发上正计划着去看家具,说着说着就靠在一起了。
齐夏然的大腿已经跨在丁砚身上了,丁砚也不阻止,把这他的腰就让齐夏然彻底坐在了他身上。
“你干嘛?”
齐夏然伸手去推丁砚的肩膀。
而丁砚则是轻轻摸了一把他的敏.感.点,齐夏然就忍不住软了腰,任由丁砚抱着。
他细细喘.息着,丁砚的手一直往他衣服里伸,已经摸到他的肩胛骨了。齐夏然抱着丁砚的头,丁砚的呼吸喷洒在胸口。
激得他脚趾蜷缩,浑身发麻。
“丁砚,你最好别再大早上发疯。”
感觉到丁砚的手越来越放肆,在他凑头过来跟齐夏然接吻时,齐夏然警告他。
“没发疯。”
“还没发……唔……”
剩下的话语全湮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丁砚真的太想这一刻了,怎么都不够,硬是要把齐夏然亲的眼含热泪,脸上泛红,嘴唇成糜.红色才罢休。
他含情脉脉又带羞意地瞪了丁砚一眼,捂住嘴不让丁砚亲:
“别亲了。”
“嘴都被你亲肿了。”
丁砚转而去用牙磨他的脖子,齐夏然依然用手抵他,“不准咬!”
从昨晚上起,丁砚就跟磨牙期的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到处咬,到处做标记。今早齐夏然洗漱的时候,还看见好几处咬得比较狠的地方还有印子。
更何况吻.痕,全身上下全是丁砚亲出来的。
丁砚果真就跟小狗似的,喉咙里发出不满地呜咽声,他用鼻尖蹭齐夏然的手,用嘴亲他的手。
仿佛在说就让他亲一亲,就亲一亲。
最后齐夏然还是抵不住他的撒娇劲儿,乖乖让丁砚为所欲为了,不过在被丁砚按在沙发上亲脖子时,他道:
“待会儿要出门,如果我看见我脖子上有印子,你后面就别想亲我了。”
丁砚哼出一声相当于知道了。
等这段亲昵黏腻的亲吻结束后,丁砚恋恋不舍放开齐夏然,齐夏然起身扯卫生纸擦鼻子。
虽说已经叫丁砚不准留印子,但是丁砚也是实打实糊了他一脖子口水。
丁砚从后面揽住齐夏然,“别嫌弃我。”
齐夏然将纸巾捏成团扔进垃圾桶,“嫌弃谁都不能嫌弃你。”他侧头吻丁砚的鼻尖。
两人在家里磨磨蹭蹭一直到中午吃过饭才出门,今日天气晴朗,外面跟蒸笼似的。
齐夏然皱着眉坐在副驾,有些烦躁。
丁砚启动车之前揉了揉他的头,“家具城里有空调。”
齐夏然双手抱胸,“那还好。”
城里路况良好,齐夏然听着音乐很快就到了家具城里。时处周末,家具城里还是有不少人的。
两个人挑挑拣拣,试了又试才定下缺少的家具,随后就去看窗帘,跑了好几个窗帘店,最后一家才看到满意的,预约了一周后去安装。
这一周里两人正好可以陆续把租屋里的东西搬到新房子里。
下午时分很快就过去了,两人在外头吃过晚饭后才驱车回家。
租屋楼下有不少小吃车,很早就摆上了,饱餐一顿的齐夏然又馋芋泥绵绵冰,下车去买了。
丁砚在路边停好车,看着齐夏然去买小吃,转身朝便利店去了,出来时提着一大袋零食,零食最底下压着几个小方盒子。
任谁都能认出来是什么。
他的动作比齐夏然快,把袋子放到后座后才看见齐夏然端着塑料小碗走过来。
他一上车就把第一口喂给了丁砚吃。
眼睛亮亮的,“怎么样?好吃吗?”
丁砚满意地点点头。
他很喜欢吃甜品,尤其是草莓挞,不然齐夏然怎么可能给他游戏取名叫“爱吃草莓挞”。
齐夏然闻言也满意地吃起来。
不过他根本没高兴太久,从地下停车场一路进电梯,丁砚居然都没说话,齐夏然太了解他了。
丁砚正憋着坏呢。
只见两人进屋后,齐夏然刚扔掉塑料小碗,丁砚就从后捞起他,往卧室里走。
去吓人虽有防备但还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丁砚你干嘛!”
丁砚只说了一句,“做没做完的事。”话毕,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轻轻将齐夏然放倒。
忍不住,还是忍不住。
他从兜里把小方盒掏出来扔到床头,俯下身去亲齐夏然。
两人心跳都快极了。
兴许是久别重逢遇上破镜重圆,丁砚心里发着痒,不管怎么去亲齐夏然都觉得不够。
齐夏然无奈勾住他的脖子,回吻丁砚。
丁砚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毕竟他也忍不住。
他蜗进丁砚怀里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今天一天都跟丁砚在一起,丁砚不管做什么都在拨弄他的心弦。
他也跟丁砚一样激动。
随着夜幕降临,月亮羞怯地躲进云里。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齐夏然耳边,耳垂突然刺痛,原来是被丁砚咬了一口。
丁砚的手贴在胸口,齐夏然呼吸幅度很大,他细细感受着心跳与起伏。
齐夏然忍不住挠了丁砚的肩膀,可能觉得挠得重了,他又去摸了摸,霎时间丁砚就更兴奋了。
他已经听不进去齐夏然在说些什么,舌尖舔上上颚,口水疯狂分泌,他亲着齐夏然的锁骨,手上动作也愈加放肆。
之后齐夏然仿佛已经灵魂离体了一样,只觉得如狂风骤浪里的小船被无情拍打着。丁砚的汗水滴在胸口,又将他灵魂唤回体内。
齐夏然喉咙发涩,到最后也叫不出什么婉转的声音,他哑着声音说话,落进丁砚耳朵里已经口齿不清了。
没听见丁砚回复的他愤愤地抓了一把丁砚的背,从肩胛到脊柱,三条长长的红痕涌现在皮肤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