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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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看着姜骐。
“姐姐，这就是你。”
姜骐看着自己的手。
延伸至指尖的青色血管正蓬勃地跳动着，显示着主人的健康。
“真的是我吗？”
小助理的眼睛很亮，亮盈盈的，像有眼泪。
“就是你，姐姐。”
“这就是你。”
姜骐弯唇，笑得清清浅浅。
“这不是我。”
她将001抱在怀里，学着人类那样揉揉它的耳朵。
“这个小猫也不完全是你，这只是你的皮肤，你的仿生躯壳。”
她看向垂在胸前的黑色长发，发尾打着卷。
“这只是我们的躯壳。”
“我认得出来，这就是你。”
小助理眼泪汪汪：“姐姐，相信我，这就是你。”
“嗯，是我。”
姜骐揉揉它的原始袋，小飞猫舒服地呼噜呼噜响。
“我们的灵魂是数据，是代码。”
“所以这是我，又不是我。”
身形变小，姜骐重新装入薇可媂姆的躯壳。
“晚安，001。”
*
“审判日是哪一天？”
景旻环抱着少女，在海浪里轻声问。
少女的的手臂收紧，将头埋在潮汐的心跳声里。
“九天后。”
景旻沉默着。
“我不该让你去的。”
薇可媂姆小小声地回答。
“我们没有办法。”
“母亲会同意这么做的。”
景旻长长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还想回陆地吗？”
少女手指搭上颈间的银色链条。
“想。”
“我想再去找找蓝琥珀。”
“流火不能让你找到蓝琥珀吗？”
“不能，海洋也等不起。”少女摇摇头，眼睛很亮：“但流火能让海洋不再停摆。”
景旻静静地听着。
少女的声音在呼啸而来的海风中显得模糊又轻渺。
“但我还是想要找到它。”
“它是我的眼泪。”
“我想回归完整。”
景旻不会，也不可能拒绝这个要求。
她控制着海水涌向海岸线。
人鱼摆着尾巴，借着海洋的洪流上了岸，化为双腿。
“是祂禁止了你说蓝琥珀的用途吗？”
景旻拍掉衣摆的海水，扎起头发。
“不是。”
少女套上鞋袜。
“是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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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景旻仰头望着熟悉的天花板，有些感慨：“这个小世界简直就像是一出复杂的伦理关系大剧。”
系统嗤笑：“总共出场几个人物，就叫上关系复杂了。”
它叫了地主：“年轻人还是经历少。”
景旻给职场老油条复盘：“算上我，人鱼，人鱼的姐姐，海神，天神，渔女，这些有一个算一个都好像和主线剧情有关系。”
系统翘着钛合金二郎腿：“你不是主线剧情的，谢谢。”
“五个主线人物也不少啊，而且这是三天两夜就一股脑全出现的。”景旻吐槽，“好赶。”
“那不也是你上赶着给自己找事做吗？早就和你说了该你出场的时候你出场就好了。”
“你自己眼巴巴非要和主角扯上关系。”
“这下好了，想不帮你都不好意思。”
景旻这就不同意了：“我帮自己老婆心甘情愿。”
“行行行，心甘情愿。”系统把屏幕递过来：“出哪张？”
景旻点了下对A。
系统很满意，打赏了她200积分：“自己拿着玩儿去。”
景旻沉默，想了想自己账户里的四位数巨款，还是为了五斗米折腰：“好的统统，统统你忙。”
系统抬手：“退下吧。”
作者有话说第6章 00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