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女户的故事》绽卿

9、第 9 章

　　转眼到了四年级，爷爷托人给父亲打了一通电话，我们那时候手机还不普及，都是打在公用电话，老板接听然后告诉我们。父亲接完电话，声音也哽咽了、眼圈也红了，原来是奶奶因病去世了。从我被父母接到新疆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回过老家。传来这个噩耗，父亲也无心工作，赶紧跟工友说了一声，然后买票回老家奔丧了。留下母亲在这边照顾我们，我和妹妹又都在上学不能回去，所以父亲只身一人回了老家。听到消息的时候我哭了，印象里的奶奶平时少言寡语，勤劳老实。奶奶原本是小地主家的女儿，但是地主被批斗后，她的父母也被折磨而死，财产也被没收；留下她和他哥哥两人，因为他们的出生都没有人嫁舅爷爷，所以舅爷爷终身未娶，当了一辈子光棍。爷爷家穷，听别人说奶奶家的情况，奶奶也不要东西，但求有口饭吃，就这样爷爷一分钱没有花把奶奶娶进了门。原本奶奶就娇生惯养的什么活都不会干，但是嫁给爷爷后，爷爷教她干活，她也认真的学，学会后，家里大大小小的活她就都干了，任劳任怨；对爷爷更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从小对我虽不打不骂，但是也没有太多的关心，就比如冬天我手都长满了冻疮，还叫我帮着洗菜碰凉水；冬天穿个单鞋也没有给我做厚鞋子，只有堂姐要是有穿不了的旧鞋子给我了我才有棉鞋穿，诸如此类还有很多，但是逝者已去，死者为大，不管她生前做了什么，似乎只要她不在了一切不美好的事都能烟消云散；就这样，我走那年的年夜饭成了我们最后一个团圆饭。
　　父亲在老家跟奶奶办完头七，就打算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带着爷爷一起。因为奶奶去世，一个人住他说有点害怕，加上他年纪大了，父亲他们也怕有个万一大家不在身边，于是就把爷爷接过来了，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然后再回去在大伯家住，这样轮着照顾。原本就小的家，现在就更拥挤了，母亲妹妹我们三人挤在了外面的那张床。爷爷和父亲睡里屋，但是厕所在里屋，所以晚上起夜就特别不方便。但是没有办法，母亲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忍着不发作。主要这里用的事煤气灶爷爷不会使用，每天早上母亲要早早起来把早上和中午的饭做好，然后给放进保温盒里中午爷爷就可以吃了。即使是这样，爷爷也没有说过母亲的好，爷爷在家住了半年，然后父亲把他送回去住大伯家了，这样母亲也才松了口气。父亲还自责觉得自己不孝，没能力把爷爷养在身边，为这和母亲没有少吵架，自此父亲也比以前更努力了，远点的活他也接，收入虽然比之前可观了；但是有的时候几个月都不在家，看着家里这样我有时候也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好景不长，我上五年级的时候，原本身体一直硬朗的外婆也走了；母亲得到消息后也是连夜买了过车票赶回去，并把父亲叫了回来照顾我和妹妹。我对外婆的印象不是太多，因为小时候每次去外婆家都是匆匆忙忙的。而且都是外婆和大人聊，我则是和小朋友一起玩，母亲也很少提及外婆的事。印象里外婆对我很好，只要我去，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拿出来给我吃，有的时候从他们家走她还会给塞一块两块钱给我，其实如果没有人带我下山，给我钱我也是花不出去的，我们离街上太远了，每次给我的钱我回去几乎都是给奶奶了，但是也有例外，偶尔也留着等堂哥堂姐要是有零食的时候我就在他们那买一包。
　　接连家里发生变故的我们，去年是爷爷来家里，今年换成了外公，睡觉还是照旧，只是父亲不经常在家里，外公一个人睡，母亲还是我们挤一起。母亲还是像照顾爷爷那样照顾外公，每天早上做早中饭，外公说住几个月就去大姨妈那里，大姨妈在江苏，到时候母亲送他过去；就这样我们家一直都很热闹。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就这样我们到了六年级下学期。我们各自的心理和生理也发生了变化，似乎大家都突然之间长大了。我们女孩都来了例假，年龄大点的五年级的时候就来了。我们也变得比以前害羞，身体也发生了变化，胸部开始慢慢隆起；心理上更是对一些特殊的情感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老师，呜呜呜。。。我，我，我把学费丢了”胡娟儿哭的特别伤心对老师说。
　　“你把学费放哪里的？有没有再找找？知道在哪里丢的吗？”老师问道
　　“我就放在书包里了，到学校的时候都还有，然后我课间我回来就不见了”胡娟儿说道
　　“那有谁知道你带钱了吗？你给别人说过吗？”老师再次问道
　　“朱超看到了，我没有告诉别人，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看见”胡娟儿回答道
　　“朱超你来一趟办公室”老师把朱超找到叫走了。
　　“我没有拿，就算我看到了，也不能说是我拿的吧”朱超愤怒的解释道
　　“老师没有说就是你拿的，就是问你有没有看见。”老师说道
　　“我就是没有拿”朱超很生气的说道
　　老师也没有办法，也不能搜身，只能叫他回教室。
　　“胡娟儿，你丢了钱你就赖我拿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拿了就去告状。”朱超到了教室对胡娟儿吼道
　　“我又没有说是你拿的，我就给老师说你看到了我的学费”胡娟儿回道
　　“那谁看见了就是谁拿的吗，那谁知道还有谁看到了，你怎么不怀疑”朱超说道
　　胡娟儿本来就因为丢了钱伤心的不行，还被朱超那样说哭的更伤心了。
　　“都回到座位别吵了”老师进教室说道
　　同学这时都回到座位。
　　“人都到齐了没有？班长点一下人数；老师有事说”老师吩咐班长说道
　　“还有几个还没有回来”班长说道
　　“去把他们都找回来”老师说道
　　一会几个同学就被叫了回来。
　　“班里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这件事非常严重恶劣，希望所有的同学重视，那就是班里有同学丢了学费，老师希望拿走学费的同学能将钱还回来，老师也不会追究也不用记过，更不会请家长，如果让老师知道是谁拿的而不交出来，那老师一定严办，希望能主动认错，知错就改还是好学生，还是我们的好同学，是谁拿的下课到办公室来找我，我也会替你保密，不会告诉别人，都听清楚了吗？”老师严厉的在讲台上说道
　　我看了看胡娟儿她趴在课桌上，小声的抽噎着，她家里条件跟我差不多，这个学费更是对于我们来说是巨款，要是她父母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骂她呢。老师也知道这个问题，所有希望能为她找出这个钱，也好让她回家交差。上课铃已经响过了，上课老师也已经站在门口好一会了。
　　“好了给你们一节课的时间好好想想，不要因为一点钱毁了自己。”老师说完就走出了教室。
　　胡娟儿的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有了，胡娟儿眼睛红肿，下了课我们都去安慰她。没想到的是并没有人去找老师，于是老师让所有人放学都留下来不能走，一定要等那个人主动交出来，没想到等到最后还是学校的校车司机说再不送就太晚了，老师才无奈让我们都回家了。第二天老师决定用捐款的方式为胡娟儿筹款，班里每人都出了一些钱去帮助她；老师还告诉她回家就给父母说钱已经交了，不要告诉家里人了。
　　我们看着胡娟儿不开心，就和班淑芳、刘慧一块逗她开心，给她讲笑话，因为这件事我和刘慧、班淑芳我们几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也是无话不说了，性格也比之前开朗了许多。
　　“你把这个纸条给牛小凯”史琳琳对我小声说道
　　“牛小凯这是给你的”我对牛小凯说道，然后赶紧转了过来
　　“谁给的”牛小凯小声的问道，我指了指史琳琳
　　一会牛小凯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背；我把手背过去接过纸条，然后趁老师在黑板写字的时候将纸条给史琳琳递了过去。
　　一会史琳琳又写好了纸条又让我给传过去，我又这样转了个身，给牛小凯纸条。
　　“不好意思黄老师打断一下”班主任突然走进教室，然后取走牛小凯手中的纸条，然后说了声“黄老师继续”就走了
　　“完蛋了”史琳琳对我比了个口型
　　史琳琳和牛小凯担心的上了一节课，我以为我就是个传纸条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老师顶多说我几句例如上课要认真听讲呀不要开小差呀这类话，没想到他们传递的纸条里提到了我，把我卷进了这次的“早恋”风波里，并且还扯出了一个刘慧。
　　“牛小凯，史琳琳，刘慧，凡心你们几个人站起来”刚好是周五，最后一节课是班会，班主任叫着我们四人的名字。
　　“你们知道为什么叫你们起来吗？”班主任扫视着我们几个，同学们更是一片茫然。
　　“牛小凯，你知道吗？”班主任走到他跟前问道
　　“知道，上课传纸条！”牛小凯小声说道
　　“刘慧你知道吗？”班主任又走到刘慧跟前问道
　　“不知道”刘慧回答道
　　“史琳琳你知道吗”班主任转过身问史琳琳
　　“知道，上课传纸条”史琳琳回答道
　　“那凡心你知道吗”班主任又转过来问我
　　“知道，上课传纸条”我回答着和他们同样的话
　　“现在就刘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点名是吧”班主任说道’
　　“那我告诉你们不仅仅是因为你们上课传纸条这件事，纸条的内容我都看到了。你们才多大？就知道喜欢谁不喜欢谁了？就想学人家谈恋爱了？”班主任这才道出今天把我们叫起来的真正原因。
　　可我并不知道他们传话内容，我只知道史琳琳喜欢牛小凯，所以才叫我传纸条的，我在心里想着。
　　“你们现在正是学习的黄金年纪，一心不用在读书上，就想着谈情说爱了。你们每课成绩都及格了吗？还是都拿了满分？”班主任拿着教棍啪啪啪的拍在讲桌上，满脸的写着恨铁不成钢。
　　我们几个人的头低的更下去了，其实我这个时候都还不明白为什么刘慧也会被叫起来。
　　“学习成绩都不行，还不用功，你们没看到你们的父母是怎么辛苦的吗？为了你们起早贪黑的，你们没有看到吗？”班主任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瞟了一眼刘慧和史琳琳，她两眼睛都湿了。
　　“你们四个都写一篇检讨书给我交上来，并且周一把家长给我叫来。没来的我就去家访。把手伸出来”班主任严厉的对着我们说道，我们照做，教棍狠狠的落在手掌心上，疼痛无比。回想这还是我第一次挨打，老师每人打了五下。
　　“不让你们痛一下你们不长记性。坐下！”班主任对我们说道
　　我右手搓着挨打的左手，心里想着完蛋了，父母要是知道请家长肯定会发火的。
　　就这样班主任上了一节课思想教育，把早恋的坏处都给我们说了一遍。
　　放学铃一响，老师走出了教室，我们收拾好书包然后四个人才聚在一起问了一下纸条的内容，我这才恍然大悟。史琳琳本来是要给牛小凯表白的，没想到牛小凯喜欢的是刘慧，还想让史琳琳给我讲，然后让我告诉刘慧。所以我和刘慧被叫起来纯粹是被他们两牵连的。但是那个纸条上写 不是很明朗，老师看到了我的名字就以为我也谈恋爱了。
　　本来是想打听纸条的内容才好写检讨的。没想到从这个信息中刘慧得知牛小凯喜欢她，她却暗自窃喜，因为她也喜欢牛小凯，碍于害羞一直没有表白。我们四个人分开以后，她却异常的兴奋，偷偷告诉我她也喜欢牛小凯。
　　“我的天啊，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想这个，我们要被请家长耶，怎么给爸妈讲呀？”我一个晴天霹雳劈醒了正在幻想的刘慧。
　　“对哦，怎么讲呀？怎么办呀，要知道了不得揍我。我平时还给爸妈讲我的成绩很好，要是老师把卷子给他们看，我不就完蛋了吗？”刘慧皱着眉头担心的说道
　　“就是呀，要是我妈知道我在学校不认真听讲还传纸条，她不得唠叨个没完。”我也担心的说道
　　“总不能撒谎吧，到了学校老师也还是会告诉他们的。”刘慧说道
　　“是呀，这次我们是完了”我低着头和她边走边商量。
　　“只能实话实话了。”我说道
　　“我希望我爸来，她应该不会揍我”刘慧说道
　　“我也希望，我妈要知道了就她的暴脾气不揍我也得唠叨死我”我崩溃的说道
　　“哎，只能听天由命了”刘慧沮丧的说道
　　到了周一，是我母亲请了假然后去的学校，这一天我都提心吊胆的，老师讲的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就一门心思想着老师会对我母亲说什么？
　　终于放学了，刘慧是她爸爸来的。但是是上课的时候来的，这会都已经走了，于是我和刘慧手挽着手，幻想出一百种回家会有什么可能。分别说都对对方说了句“好运”
　　“你还知道回来，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好的不学去学人家谈恋爱，你懂撒是爱？读个书读不明白，干这些你强的很，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带到这里来，就是看你谈恋爱的吗？那读书是给我个人读的吗？我和你爸就是没有学问，来这工作都找不到一个，把你接来就是让你学习知识，将来有出息了别跟我们一样。我天天在哪洗车房待着，关节都弄出毛病了，你还不省心，小小年纪就学人家谈恋爱真是丢死人了，我算是白养你了！我一个人站在办公室被你们老师说，我的老脸都要臊死了。”母亲边说边擦着眼泪，一只手还不停的指着我的脑袋，头晃来晃去。我沉默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很想解释说我并没有，被母亲的一番话说得很惭愧，虽然我没有谈恋爱，但是我也真的没有用功学习，确实觉得对不起母亲他们，自此我因为这件事被母亲骂了一个星期。
　　妹妹在一边看着母亲骂的那么大声，又看着她哭的伤心，也哇哇的哭了起来。“你哭什么哭，以后你要是跟你一样，我就不管你们了”母亲对着妹妹也吼道。
　　“犯错的是心儿，你骂愿儿干撒，你把孩子吓死。”爸爸在一旁袒护道
　　“骂她怎么了，孩子你不管，现在我说他们你还不愿意，你诚心就和我过不去，以后我也不管了，你自己管”母亲骂道
　　“好好好，我管”父亲也气着说道
　　“还不赶快去写作业，杵着干撒”父亲也对我吼道，于是我拿出书包的作业，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过了许久母亲去厨房炒菜，我和父亲妹妹在房间里，父亲这才对着我说“你也争点气嘛，你看把你妈弄得伤心的，谈恋爱你还小得很，你能懂撒嘛，但是就是你读书的时候，你要是出息了，我跟你妈也不用那么辛苦了，你自己也不用那么累了。”
　　“知道了”我回复了三个字
　　“凡心你昨晚怎么样？没被打吧？”刘慧问道
　　“没有，我妈骂了我一顿，你呢？”我说道
　　“我也是一样”她回答道
　　从这件事后，我虽然没有谈恋爱，但是却对谈恋爱又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特别是刘慧和牛小凯既然发展了地下“恋情”，不得不说她胆子真大，敢顶风作案。而我也突然对班里有个叫张强的男生产生了爱慕之情，但是我只能放心里，不敢说出来。因为我知道要是真谈恋爱会伤父母的心的。何况，我喜欢他他也不一定喜欢我呀。
　　“凡心，刘慧，班淑芳周六你们到我们家玩吧”胡娟儿邀请道
　　“好呀”我们三个都同意了
　　“刘慧你给我们说说谈恋爱什么感觉呗？”胡娟儿好奇的问刘慧
　　“就是你给我们都说说呗”我和班淑芳也好奇追问道
　　刘慧突然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我也说不清楚，就是喜欢”
　　“那你们牵手了吗”班淑芳问道，眼里充满期待的眼神
　　“拉了一下下，就一下下”刘慧害羞的说道
　　“那接吻了吗？”胡娟儿问了一个更大胆的问道，当然其实也是我们想知道的。
　　“没有没有，我们就是一块走路，然后说说话。”刘慧赶紧解释道
　　“那他也很喜欢你吗？”我也问道
　　“喜欢吧，上个星期他还给写了一封信，说他想我了”刘慧说完抱着沙发上的靠枕捂着脸倒在沙发上。
　　她说完，我们三个也起哄了；也觉得不好意思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还有谁谈恋爱了我们不知道的？都招出来吧” 班淑芳突然说道
　　然后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我却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们三人见状便过来咯吱我，我笑得躺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好好好我说”我说道
　　她们三个也不咯吱我了，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我的惊天大秘密。
　　“其实也不谈恋爱啦，只是我喜欢上一个人"我也不好意思的用抱枕捂着脸。
　　“谁呀谁呀”她们三个几乎同时说出这句话，然后又被几人的默契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是我们班的张强啦，你们可别告诉别人啊。”我对她们叮嘱道
　　“好好好，不会告诉别人的”刘慧说道
　　“那他喜欢你吗？”班淑芳问道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过，不过上次他对我笑了”我再次抱着抱枕
　　把头埋了进去，似乎在说一件非常不好意思的事。
　　“他不会也喜欢你吧，然后他也不还意思说”刘慧说道
　　我把头猛地伸了出来睁大双眼望着她“不会吧”、
　　“那也说不定。别你两都互相喜欢你不好意思说他也不还意思说，然后你们都错过了”刘慧说道
　　“就是就是”胡娟儿附和道
　　“要不你给他写一封信？看看他怎么说”班淑芳提议道
　　“万一被老师发现那我不死定啦，上次一个纸条我妈都骂了我一个星期”我担心的说道
　　“那要不在上体育课的时候把他叫一边然后给他表白？”刘慧提议道
　　“我不敢，我见到男生话都说不出来”我胆怯的说道
　　“那怎么办？那就不说了吗？”刘慧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不说了，就这样吧，万一他不喜欢我，那我不尴尬死。”
　　这时班淑芳突然说，“其实我也暗恋了一个人”
　　我们三个不可思议的望着她，感觉又抓到了爆炸新闻。
　　“快说快说，是谁？”胡娟儿急切的问道
　　“是，李立伟啦”她说道
　　“然后呢？”刘慧继续追问道
　　“就是，就是"胡娟儿也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他也没有给说过，我觉得他不喜欢我，他好像喜欢史琳琳”
　　“但是史琳琳喜欢牛小凯呀”我说道，然后又看了看刘慧,其实我们几个都玩的挺好，因为史琳琳家住的都比我们远所以没叫她。
　　“这还整一个三角恋”我突然说道，看电视上这么演的，我就脱口而出了。我上五年级的时候，因为父母周六周天都要上班不在家，怕我和妹妹跑出去了就买了一个黑白电视。我在电视上看都把这种关系叫三角恋。
　　“可是他们三个人都没有谈呀，应该不算三角恋吧”刘慧说道
　　“就是就是。我觉得这就是单相思”胡娟儿说道
　　“胡娟儿你喜欢谁？”刘慧突然问胡娟儿
　　“我吗？我喜欢时朗文"胡娟儿也非常不好意思的说道
　　“时朗文在追文言，你们不知道吗”刘慧说道
　　“我知道呀，但是文言不喜欢他。”胡娟儿说道
　　“他好黑呀，是我们班最黑的男生啦；不过他人特别好，以前他是我同桌还给讲题呢。”我说道
　　“我也没想和他谈恋爱，就是喜欢而已”胡娟儿小声的说道
　　等说完，班淑芳突然抱着抱枕然后猛地亲起来，说这就是李立伟。然后我们大家看着很搞笑，但是也跟她做了同样的动作，幻想着抱枕就是自己喜欢的人，大家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我们四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都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后来我们几个谁也没有谈恋爱，牛小凯和刘慧也在我们快毕业的时候分手，分手原因是因为史琳琳给牛小凯写情书被刘慧发现了；他们两吵了一架就分手了，刘慧说牛小凯不够忠诚，一心二用，就这样两人不欢而散了，牛小凯和史琳琳最终也没能在一起。而我们也从此和史琳琳断了朋友关系，感觉她“抢了”别人的男朋友。后来我们四人的关系就越来越好，直到后来我们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