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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 43 章 ...

  •   见辞镜如此态度,冷寒只好答应。

      冷寒带着时溪和辞镜二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恨生。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时溪见到冷霜坐在轮椅上等在门口,见到时溪,他笑道:“刚刚大会上多有不周,还望海涵。”

      时溪走上前来替他推着轮椅,说:“你过虑了,这事和你们没关系。是他们,三百年了还将我当成假想敌,我本也没有再建宗立派的心思。”

      冷霜点点头,说:“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过意不去。我哥哥本是好意,想要将原本温清宗的都还给你,谁能想到他们竟……”他说着摇了摇头。

      时溪心里一暖,他说:“没事,我说了和你们没关系,不要再想了,你身子本就不好,思虑过多可没益处。”

      话说着,就到了屋里,这是一处饭厅,并非是用于宴请贵宾的宴厅,而是一眼便可看出这是用于自家聚餐时所用的饭厅。

      如此时溪心中对冷霜更是对冷霜好感大增。前方只有一张圆桌,周围摆了几个椅子,时溪将冷霜推过去,然后要将他抱到椅子上,却被辞镜拦下了,他说:“我来。”然后就将冷霜抱到了椅子上。

      时溪一怔,就连冷霜也笑了笑。

      时溪说:“耳啊,我还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

      辞镜却说:“这种事情不用溪做,我来做就好。”

      冷寒冷嗤了一声。

      辞镜并不理会冷寒的阴阳怪气,随着时溪坐到了座位上——时溪左手边坐着冷霜,右手边坐着辞镜。而冷霜的左手边坐着冷寒。

      时溪发现从几人进门开始,恨生就一直在门外站着,完全一副下人姿态。时溪看向冷寒。

      冷寒说:“与我无关。”

      时溪冲着门外唤了一声,然而恨生只是回头对他摇头示意了下,就转了回去。

      时溪:“……”
      既然当事人都无意加入,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正在这时,下人们手捧托盘鱼贯而入,将各色菜肴纷纷摆上了桌,又为各位斟满了酒。冷霜对时溪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时公子,请。”

      时溪也不客气,拿起酒杯打算先喝口酒,却被辞镜拦住了。他看向辞镜,辞镜却看着冷霜说:“客随主便,我们又怎敢喧宾夺主?!”

      冷霜笑了笑,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进嘴里,然后又喝了口酒,说:“还请放心。我乃真心实意想结交时公子。”

      辞镜也笑了笑,并未说话。

      酒过半巡,时溪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的话,他提着酒杯抿了一口酒,看着冷寒,说:“冷寒,春不度如何会出现在仙途大会?”

      冷寒刚把口中酒咽下,他说:“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春忘。”

      确实,春忘既然能为了他师父将刀捅向时溪,自然也可以将春不度带进仙途大会来。

      所以话音落,酒桌上顿时静了下来。

      冷霜为了打破僵硬的气氛,叫来了歌舞伎,但是时溪仍旧兴致不高,冷霜身子不好,时间长了有些精神不济,所以这场宴席也草草结束了。

      之后冷霜为时溪和辞镜二人分别安排了住处,就回去休息了。

      时溪躺在榻上辗转反侧,难得有睡不着觉的时候,他思考着仙途大会发生的这些事,仍旧捋不出个头绪,渐渐也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时溪总感觉梦中有人盯着他,他猛地惊醒,只见他周围围了一圈人,正居高临下的直勾勾地盯着他。

      时溪:“!!!”

      见时溪睁开眼睛,一位身着黑衣,就连头面部都用黑布蒙上的人走上前来,对他说:“醒了?”声音一听就是经过处理的,非原声。

      时溪猛地起身,才发现他现在就这么躺在地上!他不是还在冷霜安排的住处睡觉吗?这里是哪?他难道被人绑架了?要勒索钱财?

      他像有钱人的样子么???

      他并没理会黑衣人,而是站起身,围在他身周的人顿时一哄而散,竟是不下数百人!

      时溪:“!!!”他竟被这么多人围观睡觉???
      随着人散开,他也因此看清了周围,这不还是冷霜宴请他吃饭的饭厅么!!!

      但是原本用来吃饭的那张圆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主位放着一张玉榻,而其上坐着一个男人,一条巨大的青色蛇尾延伸下来。竟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怪物!!!

      时溪:“你是谁?这是哪里?”

      男人见时溪醒了,俯身侧靠到玉榻上,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娇艳欲滴的下唇,说:“我嘛,你就叫我松烛好了。”
      形态动作竟是妖媚至极!!!

      时溪觉得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还是忍着恶寒说:“我为何在这?”

      松烛又立起了身,划动着巨大的蛇尾,向时溪慢慢游来。他立在时溪面前,抬手抚在时溪胸前,说:“自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放他妈的屁,他什么时候思过这么一个怪物玩意???

      松烛说着,手就在时溪前胸游走,紧接着慢慢向下划去……

      “想不到你的身材这般好,就这腰腹——”

      时溪因睡梦中出现在这,所以现在只着着中衣,布料轻薄,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手上传来的冰凉触感。

      他一把将松烛的手打开,拦住对方的话头,道:“你若是想床第之欢,还是换个人,我对你可没甚兴趣。”

      松烛掩嘴笑了起来,好似没听出时溪声音中的不悦,慢悠悠地说:“那你对谁有兴趣呢?”

      时溪根本不会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于是他道:“别的看来你也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你还没资格与我讨价还价。”松烛咂摸了一下嘴,巨大的蛇尾瞬间甩出,一把卷起一名刚才围观的人,提到自己眼前。他满意地看着那人惊恐的神色,仿佛格外享受这种感觉。在那人大喊大叫声中,抬手一把插进了那人的肚腹。

      “噗嗤”一声,鲜血迸溅而出,时溪看着松烛从那人的肚腹中掏出一个梨形的东西,然后伸出细长的、分叉的舌头舔了舔。

      “不过为了你,我自然可以破例。”松烛将卷着的人甩开,道:“什么问题呀?”

      时溪看着松烛将手中苦胆亲了又亲,不动声色地道:“我为何在这?目的又是什么?”

      松烛将苦胆一口吞了下去,然后掩唇笑了起来,他说:“这可是两个问题哦!”

      时溪:“……”
      他说:“好,那我为何在此?”

      松烛拿着手绢轻轻沾着唇边溢出的黄绿色的汁液,说:“当然是来与我玩游戏呀。”

      时溪:“……”看来是从这怪物口中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了。
      于是他说:“什么游戏?”

      松烛轻笑出声,他说:“自然是床榻游戏……”

      时溪怒了,他妈的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可能是松烛看出时溪的怒意,他收敛了笑意,然后拍了拍手掌。顿时,之前那名黑衣人端着一副卡牌送了上来。松烛说:“抽一张吧!”

      时溪看着托盘中放着数十张卡牌,将信将疑的从中抽了一张,然后翻了过来,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上面三个字代表着什么时,黑衣人就抽走了卡牌,转身过去递给松烛。松烛看了一眼,又抬头看向时溪,笑眯眯地说:“捉迷藏……这个游戏好呀,是我最喜欢的游戏了。”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时溪回头看去,却是见到从门口进来四个人——辞镜,冷寒,恨生,就连冷霜都转着轮椅进来了。

      松烛见到又来了几人,拍了拍手掌,不无愉快地说:“人多就更好玩了。”然后冲时溪抛了个媚眼,“我等着你呦!不要让我失望哦!!!”说着竟从眼前消失了。

      时溪:“!!!”

      然而,就在松烛刚消失的同时,之前散开的人群再次围了上来。时溪没理会人群,他走到四人面前,道:“你们怎么也来了?”他看向冷霜,“这到底是哪里?”这里可是那间饭厅,为何变成这副模样?

      冷霜也是一脸懵懂的样子,说:“我睁开眼睛就在饭厅门外了!”

      时溪看向辞镜,而辞镜也是点点头。

      时溪:“……”看来他们都是莫名其妙被带到这里的。他将刚才与松烛的对话与几人说了一遍,然后说:“不知道这是什么游戏?如果我们不玩,直接走出去如何?”
      他看了眼窗外。不知何时,外面竟是雾气弥漫,完全遮住了视野。

      恰在这时,门口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我他娘的操了,这都是什么东西?”边嚎边往屋里跑。

      这声音时溪又怎会不知是谁?他撩起眼皮,只见春忘慌里慌张从门外跑了进来。见到几人,春忘大喜,他说:“你们怎么也在这?这是哪里?”

      时溪刚要出声,却忽然发觉不对——春忘不是受伤了吗?眼前这个可是浑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

      所以这个……不是春忘?那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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