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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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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测验而已，别放在心上。”秦夏说。
覃睿心想你这么讲，听着不像安慰，真让人更加难为情呀。
“小测验我一般都考70分，这次，这次不及格了。”
“为什么是70分？”
“说不上来，就是除了覃歆，70分，各方面都能让我过得去。”覃睿说。
秦夏问：“那覃歆要你怎么样？”
“怎么样都过不去，”覃睿说，“稍微让她满意了吧，接着给你更大的苦头吃，而且信手拈来，全凭心情。”覃睿实在忍不住吐槽。
“怨气很重啊妹妹。”
“你有姐姐吗？”
“有智算一个吧。”秦夏背过手，悠然走出了环形的阶梯会议室。
覃睿就像失忆了，忘了之前抗拒吃饭，将桌上秦夏的东西归置归置全部塞进自己的书包，匆匆跟出去：“我说血缘上的。”
“有个哥哥吧，算是。”
“算是？”
秦夏不言语。
“好吧好吧，我不多问了。”覃睿走上去跟她并排：“今天的考题，虽然我毫无思路，但直觉有点蹊跷呢。”
秦夏停下来问：“你发现什么了？”
“这考题，全都歆里歆气的呢。”
覃睿：“那什么数据中心灾难性故障预案，她随便给你想出八千个，对于普通的DDoS攻击来说算是降维打击，还要求负载的监测和分流要在几秒内完成，这不为难人嘛。”
秦夏边走边听着，还不断点头，表示覃睿的证据很有说服力。
覃睿看她一脸轻松的样子，内心更加窝火了，迈开长腿跨前两步不让走：“说说吧。”
“说什么？”
“你请来的幕后黑手是谁？毕竟善良的葱哥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秦夏被迫停下来，直视眼前气咻咻的覃睿，感觉无奈又好笑：“你从哪儿看出他善良的。”
“这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吧，他离开时那眼神，有种被迫沦为恶魔打手的悲怆与自我嫌恶。”
秦夏对此不置可否，覃睿立刻醒悟了：“你肯定是主谋把，基础思路是覃歆提供的，何经理做帮凶乃是被迫？”
“……”
秦夏这时抬了抬手，覃睿警觉地从她的一边绕到另一边，扯扯人家的袖子劝阻道：“算了算了，这点小事，别叫保安。”
“只是看时间，”秦夏也有些赌气，甩手道：“而且我主谋什么了，你们实验室风气不好，论文指导下的科研，从上到下都高度依赖文献，遇到真正的科学问题和实践就慌了阵脚，你以为这样混下去最终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覃睿第一反应是你跟覃歆的思路不谋而合了呢，第二反应觉得这话从秦夏这里听到，刺耳程度呈现几何级数般的增长。
此时回廊上有人探头探脑，鬼祟之中又与覃睿形成了默契。
“月月。”覃睿凝视着她。
“……”
李月慌忙摆手，用唇语说：你就不能装作没看到我吗？
可惜已经暴露了，只能硬着头皮来问好。
“你还真是做间谍的，躲什么呢？”覃睿问。
李月顿时有了想死的冲动，一个人不想在办公区域与自己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相遇，这有什么错吗？
“啊！”覃睿叫了一声。
另外两人都看她。
覃睿只盯着李月，拍大腿说：“上次不是说好了，需要我帮忙安装家具，要不就今天吧。工具我都有现成，等下去我家里拿，你不需要再花钱。”
可怜的业务部实习生小妹妹刚来仨星期就遭遇这么严峻挑战。
她看了看老板的脸色，拼命在覃睿讲话的间隙插进了“不用不用”“没有没有”“开玩笑的”等等被覃睿当做白噪音的言语，就看到刚刚还平静淡然的老板默默只身走了开去。
“睿睿。”李月无力地靠在会议室的磨砂玻璃墙上，“如果我被开除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不会的不会的，别乱想喔。”
覃睿望着秦夏远去的背影，内心慌起来，手足无措扶着李月，说不后悔是假的，她安慰李月说：“别怕别怕嘛，我可是受害者，你也看见了，是她先甩开我的手，还用大道理压人。”
李月问：“粗鲁和冒昧这些词汇，就不能适用于长得好看的人类吗？”
“……也适用。”
“那你抓我老板干嘛？”
“那是因为情不自禁。”覃睿更加不好意思：“我当时以为……”
“以为什么你以为，我老板说的不对吗？”
“……”
“算了算了，”李月说：“我可不能白白被人利用，跟我走吧。”
“走哪去？”
“装沙发啊，工具你都有哈，我绝不会付费的。”
覃景华的同事报名参与了一年一度的班主任技能大赛，他兴致勃勃去做了助演，角色就是难搞的初高中生。
他给覃睿发消息说：[太过瘾了，爸爸今天住学校，通宵排练，重拾青春。]
覃睿本来一边干活，一边盯着手机等消息，好不容易铃响了，没想到是亲爹。
无精打采回复了，继续拧螺丝。她组好沙发，又装柜子，心不在焉于是有块板子遗漏了，导致全部要返工。
李月出门买了夜宵回来，炸串打开满屋飘香：“后悔了吗？”
“没有！”
覃睿对美食毫无反应，倒对后悔两个字颇为敏感，她被自己喊得精神一震，反复想想秦夏的话，瞬间又萎靡下去，问李月：“你老板平时都有哪些爱好？”
“不知道。”李月傲娇转头。
“说说嘛。”
“不是我见死不救，说了你能买得起？”
覃睿说我可以贷款。
“贷什么款？”
“把你抵押给黑银行，怎么也值个三块五块的。”
“得了吧，先来吃东西。”李月说：“本来秦总走那会儿，我辞职信都想好了，但是刚我登陆了公司的内部网站，觉察出该死应该另有其人。”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