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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推理证明 ...

  •   研煜川来到园丁拉莱的房间,里面很整齐,比自己的房间简朴不少。
      她掀开被子,在底下发现一个手表。
      手表的屏幕被摔坏了,上面显示的时间是21点整。将手表的疑点记录下来后,她便往园丁的书桌走去。
      书桌上摆的是园丁的笔记本,还没等她翻开看里面的内容,本子的外包装便吸引了她的视线。笔记本的底层扉页内夹了一张照片,是园丁和两个女孩儿的合照,不难看出他们三个之间是兄弟姐妹的关系。
      而且,其中一个女孩儿她就是死了也不会忘记,就是被她亲手杀掉的伯爵夫人,雅尔达。雅尔达和园丁居然是姐弟关系,西达完全不知道这个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园丁的房间已经被她翻了个底朝天,途中她还去案发现场看了几次,转眼间便到了众人约定去集合讨论的时间。
      她是第一个到达大厅,紧随其后的是蓝方的人。那人还含情脉脉地盯着她,让她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还好不久后阮旭便和黄方的三人一起从楼上下来,让她得以逃离这份独处的尴尬气息。
      研煜川摆好裙子坐下,然后翻开手中记的密密麻麻的笔记本,她不禁思考,有关园丁一人的线索自己就记了这么多,那六个人的线索加起来岂不是要复盘很久?更何况还有一些公共区域的线索没来得及调查,可是这里看起来也没有食物,一直查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
      也许其他人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们没有进行无用的闲聊,而是迅速开始集中讨论。
      第一个上前展示线索的是袁琪,她查的是西达,也就是研煜川的房间。
      矛头如此明显地指向她,这让她也有些紧张起来。虽然凶手不是她,但她担心自己那拙劣的口语表达会让自己陷入被怀疑的境地。
      “首先我在西达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笔记本,和她手里拿的款式一样,所以大概率是她本人的本子。笔记本上写了这么一段话——这是我潜藏在公馆里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得手,请问西达小姐,你得手了什么?”
      研煜川在心里埋怨自己——早知道不把笔记本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了,哪有一上来就承认自己杀人的啊…
      “我啊…我杀了人…”
      “什么?你杀了谁?”袁琪乘胜追击。
      见研煜川一脸为难的样子,蓝方的人及时打断她们:“笔记本上的时间是?”
      袁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记录:“F106年,11月3日。”
      蓝方的人听后便摆摆手:“她杀的人等会儿我来讲,你继续问其他的。”
      袁琪见他是蓝方的人,也不敢对他怎么样,便继续问其他事情。
      “你的房间里有一个蓝色的药瓶,这是什么?”
      研煜川:“是药啊。”
      “你再给我扯些没用的信不信我抽你!”袁琪扬起手作势要打她,把她吓得赶紧开口说出实情。
      “其实是医生威廉给我开的药,人类的寿命不如吸血鬼的寿命,为了让我能一直待在身边,深红伯爵要求威廉帮忙研制出这种药物,然后让我每天服用。”
      袁琪:“上面写着每天晚上九点服用,但今天的药你没吃,为什么。”
      研煜川:“没来得及吃。”
      袁琪:“为什么没来得及吃?你去干嘛了?”
      研煜川:“……你总不能拿一片药就让我把所有事都交代了吧…”
      袁琪:“我们有这么多时间在这儿耗吗?你干脆合盘脱出得了,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研煜川:“我去找深红伯爵了,但他那个时候不在房间,大概十分钟左右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一会儿,醒来之后刚准备服用药物就听到你们大喊。”
      袁琪:“你去找深红伯爵干什么?”
      研煜川撇了撇嘴:“显而易见…”
      袁琪一直盯着她,让她很不自在。
      “其次是你窗户外的阳台上是有收件箱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公馆的收件箱会出现在阳台上,但我尊重它的设计——请问,收件箱里这么多信件你为什么不查看,而且寄信的人都是…威廉?”
      研煜川:“收件箱在阳台是因为深红伯爵派了一只蝙蝠作为我的护卫,其实就是监视我。它一般出现在阳台,也担任了我的信使。然后,威廉是我的主治医生,给我寄信理所当然,可他寄的信的内容都如出一辙,我一开始收到的时候还会拿回房间看,但内容一直是提醒我九点吃药,所以后面再寄来的信我就没看过了。”
      袁琪听完她的解释,便把矛头指向了扮演威廉医生的蓝方人:“你为什么一直寄相同内容的信给西达?”
      蓝方的人回答道:“字面意思,我要提醒她吃药。”
      “那也没必要每天都寄信吧?”
      “这谁知道呢,反正这个威廉就是每天都寄了。”蓝方的人的态度很随意,甚至直接在这场扮演游戏当中把自己从角色身上抽离了出去。
      袁琪没法反驳他这样的思路,只好接着问研煜川:“你刚刚说的蝙蝠,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在你房间的阳台外面,而且应该死了有几天了,可你还是不间断地收到了威廉的来信。”
      研煜川摇摇头:“这件事我不知道。”
      “还有,我在你的衣柜最下方发现了一张照片,是你脱光衣服时拍的背部照片,然后可以清晰地看到你背上的纹身,是一对翅膀,看起来不像恶魔的翅膀,更像是天使的那种羽毛翅膀。”
      研煜川:“我出生的时候就有这个纹身了,不过具体是代表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说的是我家里人身上也都有这个标记。”
      “意思是这算你们家族的某种图腾了?”周枉成问她。
      她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袁琪便继续提问:“你衣柜里的衣服都是非常华丽的,这证明深红伯爵对你很好,但你的床头柜里,就是抽屉下面的夹层中藏着一个用纸折的戒指,想必深红伯爵不是一个连戒指都给不起的人,你怎么解释?”
      研煜川淡淡:“那不是深红伯爵送我的,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送给我的,本来我们俩已经订婚了,但我…”
      “你有订婚的对象?”周枉成震惊。
      雷杰一脸肯定:“我猜我们这些人之中肯定有她的未婚夫。”
      “别打岔了你们两个。”袁琪瞪了眼他们。
      研煜川有些疲惫,好不容易挺直的腰杆也在袁琪高强度的盘问之下被压垮,现在又处在一个泄气的状态。
      她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被盘问的,更没想到自己的老底这么快就要被揭光。毕竟她自己调查拉莱的房间时可没有细致到连衣柜底下和抽屉隔层都去摸一遍,或许这也是她能多出时间去案发现场走一趟,而别人都没来得及去的原因吧……
      “你因为这件事对深红伯爵心生怨恨,所以想杀了他是吗?这就是你的杀人动机?”
      面对袁琪的质问,已经被问到不耐烦的研煜川也采取了摆烂式的解释方法:“也有这一部分的原因,不过想必大家的杀人动机肯定都不止一条吧。”
      见研煜川的面部表情已经有些疲倦,袁琪不屑地轻哼:“你这就不耐烦了,那可不行啊,还有很多事情我没问呢——你房间里有很多书籍,而且很大一部分都是关于吸血鬼族的历史,只有一两本与这个无关的。问题就出现在这两本书之中,它们的话题是西方邪术——有关召唤恶魔。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书籍?”
      研煜川听到她的提问,便再次打起精神来:“对这个感兴趣,而且这些书都是我找深红伯爵要的,公馆里只有深红伯爵和医生威廉有地下室图书馆的钥匙,我要的这些书也是经过他们同意才拿到手的。”
      袁琪:“……”
      袁琪&研煜川:“威廉为什么会有地下室的钥匙?”反应了一会儿后,两人同时发出疑惑,几乎是异口同声。
      蓝方的人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还没到我的故事,拿线索来问我。”
      “啊,你有本事一直别说啊,遮遮掩掩的浪费我们的时间。”袁琪简单吐槽了几句,便又抓着研煜川问,“除了这些书之外你的书柜上还摆满了铁盒子,我找钥匙打开了这些铁盒,里面全是你的画,画上的内容是乌漆麻黑的地方,然后有很多树,你画的是哪儿?”
      研煜川:“是深红公馆的外面,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深红公馆所在的区域可以清楚地知道白天与黑夜,其他地方都是这样乌压压的一片,我已经不只一次想逃离这里,但围住公馆的黑暗森林总是让我无处下脚。”
      袁琪低下头,长叹一口气:“找这些盒子的钥匙花了我太多的时间,我找到的东西就这么多,剩下都是些证明她是深红伯爵的情人的线索了,我要问的就这些。”
      “辛苦了。”研煜川也跟着长舒一口气。
      阮旭为了不让刚刚受到刺激的胆小鬼研煜川被众人推上去发言,便自己主动作为第二个分享线索的人,他打开自己的笔记本,上面同样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我查的是梅卡洛斯,也就是袁琪小姐的房间。”他对袁琪露出绅士的微笑。
      “首先,我在梅卡洛斯的房间里看到一个相框摆在很显眼的地方,上面是梅卡洛斯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照,中间还有一个小孩儿,请问他们与你是什么关系?”
      袁琪:“他们是我的丈夫和孩子。”
      话音刚落,其他人便一同震惊:“你有丈夫和孩子!”
      袁琪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就是有啊,这么惊讶干什么。”
      “好了,别这么惊讶,还有更多惊讶的事等着呢。”阮旭笑着说道,“你已经活了很多年,而且在丈夫与孩子离世之后心里一直没有归属,直到你遇见了这个人——看看照片。”
      他将夹在本子里带来的照片递给大家看,上面是一个长发的女人在月色下摘花,女人美丽得过分,娇滴滴的表情让人见了都心疼,看起来软嫩的脸也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掐。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女人的脸看上去与在场的一位男性十分相像。
      研煜川只是一眼便看出了照片中的人是谁。
      是雅尔达。
      袁琪看到照片之后叹了一口气,开始讲述有关自己的故事:“在丈夫和孩子死去后,我的能力虽然没有受到影响,但我的内心还是变得脆弱了。我几乎是没什么事做,也不会主动去找事情做。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过去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威廉医生捡来了三个吸血鬼,其中两个看起来还是孩子,但她已经亭亭玉立,出落得惹人眼红。她因为长的太过好看,所以吸引了深红伯爵的注意,为了让自己的弟弟妹妹能有更好的生活,她答应嫁给深红伯爵…她就是深红伯爵那已经死去的妻子,雅尔达。”
      “等等…”阮旭停了下来,其他人也跟着一言不发,大家动作思考同一件事情。
      最后还是研煜川壮大胆子问道:“你喜欢女人?”
      她一问完,雷杰也跟着问道:“你既然喜欢女人,那怎么和男人结婚生孩子了?”
      袁琪看着他们,好像在看真的智障一样:“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女人了?我的性取向很正常OK?我和雅尔达只是知己,关系很好而已!”
      “可以好到你为了她的死而报仇吗?”阮旭乘胜追击。
      “有这个原因。”
      阮旭接着问:“你房间里有很多瓶装的番茄酱,你明明是吸血鬼却不吸人血,以番茄酱为食,最重要的是,吸血鬼怕的东西你都不怕,比如大蒜,十字架之的,你都把他们当成装饰品挂在墙上了,所以你真的是吸血鬼吗?”
      袁琪:“货真价实。”
      阮旭:“你的日记本上记录了你与深红伯爵相识的日子,在一百多年前,也就是F002年,你成为了吸血鬼族的二把手,驻入了深红公馆,并且为深红伯爵做事。可是在F002年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深红公馆的前任主人,也就是深红伯爵的父亲去世,这件事是和你有关系的吧?”
      袁琪:“可以这么说,当初我为了成为吸血鬼族的一把手,便计划杀死深红伯爵的父亲。我引来了一群猎人,他们把前任馆主杀死之后想放火烧毁深红公馆,但都被深红伯爵杀了。”
      “那深红伯爵岂不是和你有深仇大恨?”
      “我不清楚他是不是知道当年杀死他父亲的人是我,不过这么多年来他倒没提过这个事情。”
      阮旭:“接下来是一个比较离谱的事,我不知道我找到的规律能不能指认这个东西…你衣柜里的衣服都是同样的款式,它们都在腰间的这个位置开了个口子,而且没一件都配了外套,唯独你今天穿的衣服没有这个口子…”
      “我补充一下,在深红伯爵的房间里有一件做给雅尔达的衣服不见了。”研煜川伸手指认道。
      阮旭点点头:“这也是一个点,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梅卡洛斯,她有丈夫和孩子,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吸血鬼。但她身上却有和西达一样的纹身。而且她偏偏在今天换了一件能遮住自己腰部的衣服,你的腰部是有什么不适吗?还是说…”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袁琪。
      “还是说你身为吸血鬼,纹上这个人类家族的纹身会让你的身体变得虚弱,所以你需要在腰部开一个口子来散发热量,但为了不让人发现,又必须配上外套。”
      袁琪低头叹气:“这你都能想到,我都怀疑你才是看过剧本的蓝方人了。”
      “你身上也有这个纹身,所以,你和西达是同一个家族的人?”周枉成问道。
      袁琪解释:“我的丈夫是一名吸血鬼猎人,我当初义无反顾地嫁给他,进入猎人家族。这个纹身就是猎人家族的标志。不管是吸血鬼,还是猎人都不同意这门婚事,所以我们过上了逃亡的日子。后来,深红伯爵知道我与人类结婚,便以家族耻辱的名义杀了我的丈夫和孩子。”
      “那你的杀人动机又有了一个,为家人报仇。”阮旭往自己的笔记本上打了个勾。
      “哦对了,还有重点,凶器找到了。”
      “你房间的角落里有个暗格,暗格里放这一个带锁的箱子,打开之后里面放的是一把带血的银簪子。”阮旭淡淡,“吸血鬼惧怕银器对吧。”
      袁琪有些惊讶:“你怎么哪儿都能找到?”
      研煜川小声嘀咕:“你不也翻箱倒柜地找我的…”
      “是我,我计划在今天晚上九点杀了深红伯爵,但中途发生了一点意外,簪子上的血是我自己的。”
      “发生了什么意外?”雷杰追问。
      “我在九点的时候突然觉得很累,所以在大厅坐下休息了,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才醒来,这个时候我看见纳索多拿着我的簪子,我和他抢簪子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簪子抢回来之后放在盒子里了。”
      “所以这个意外是指,你在九点的时候突然睡着?”阮旭问道。
      研煜川突然想起什么:“是啊,我也是,我在九点一十分的时候也睡着了。”
      “我们得梳理一下九点之前和之后各自都在干什么。”阮旭拿起笔和纸,“在八点四十五的时候,我们六个人在一起喝茶,但那个时候气氛不算好,所以大概八点五十的时候我们不欢而散。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我八点五十三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你们呢?”
      袁琪边记下重点边回答道:“差不多八点五十的时候你们都走了,只有纳索多还和我一起待在大厅喝茶。”
      “所以只有你们俩一直在大厅?”周枉成疑惑,“可后来你还看到纳索多拿着你的簪子从楼上走下来。”
      “我那个时候也去找了深红伯爵一趟,回来的时候看见梅卡洛斯拿着簪子。我以为她是要杀我,所以抢先一步抢过簪子。”雷杰解释道。
      “现在很乱,先把刚刚阮旭提的点讲完再讨论这些。”蓝方的人提醒道。
      众人也听取他的建议,继续阐述自己的时间线。
      “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看到西达离开,便跟着她离开,想提醒一下让她吃药。”蓝方的人淡淡。
      研煜川也点头:“我在回房间的时候碰到了威廉医生,他提醒我吃药,中途我们聊了一小会,所以我大概在八点五十四的时候回到房间。回到房间后我便想去找深红伯爵,不过和你们一样,没有找到他。”
      周枉成:“我是第一个离开的,因为当时的气氛很尴尬,我有些坐不住。之后我就待在房间里,一直到九点一十,听见外面有打斗的声音,我就出去查看了情况,但我没看到什么,所以又回了房间。”
      “你听到打斗的声音,又在什么都没看到的情况下回了房间?”研煜川难以置信,“你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周枉成看向她:“我解释什么?”
      研煜川:“……”
      “要不等我问完袁琪你再问周枉成吧?”阮旭适时打断他们。
      研煜川也发觉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便赶紧低头表示闭嘴。
      “除了你和西达,其他人都没有睡着。”阮旭让话题步入正轨,“你是在什么时候喝的茶?”
      袁琪眼前一亮:“对啊,那个时候主要是我和西达在吵,所以只有我们两个觉得口渴喝了茶,我在八点四十五的时候喝了第一口茶。”
      研煜川努力回忆:“我是在八点五十离开的时候喝了茶。”
      阮旭:“意思是药效大概十五分钟到二十分钟后发作。医生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蓝方的人不慌不忙:“我就算下了药又怎样,你们不是所有人都晕倒,证明我的计划早就失败了,所以我没有杀人嫌疑。”
      “你脱的倒是快。”雷杰冷哼一声。
      “我还是继续问吧…你表面上与西达不合,实际上还是和她在背地里有联系,你们俩之间经常会有书信的往来,你书柜里的书很多都夹着西达写给你的小纸条,上面的内容都是西达对□□阵法的研究。”
      袁琪回答:“我只知道她有这样的书,所以只能找她借,并且向她学习有关这方面的知识。”
      “难怪你刚刚问她为什么有那类的书,原来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啊。”雷杰不合时宜地吐槽。
      袁琪白了他一眼。
      “那你为什么要学这个?如果说西达是因为身为猎人家族想通过这种方式猎杀吸血鬼,那你是因为什么?”
      袁琪:“为了复活我的丈夫和孩子。”
      “原来如此吗…那如果说你有计划杀掉深红伯爵,具体是什么样的计划呢?真的只是一个银簪子?”
      袁琪:“请用你找到的证据问我。”
      阮旭无奈地笑笑:“那我就没什么可问的了。还有一点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选择在今天来杀深红伯爵呢?”
      袁琪:“跟你的原因一样。”
      蓝方的人摇头:“不,跟他的原因不一样。”
      周枉成此时说道:“因为在血月时的晚上九点,深红伯爵会因为诅咒的原因而化为原形,虚弱不堪,我们能更好下手。”
      他说完之后,其余的人都点点头。
      研煜川心想着,为什么阮旭要问刚刚那个问题,难道是在确认些什么吗。
      “那接下来谁来说?研煜川你想说吗?”阮旭看向研煜川。
      研煜川摇摇头,表示想再听一会儿别人的线索和故事。
      于是雷杰拿着本子起身,将矛头指向了蓝方的人。蓝方的人与他对视,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查的是威廉医生,也就是胡之怀。”
      胡之怀?
      研煜川的脑袋突然传来阵阵剧痛,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刺激着她——“研煜川你好,我是胡博士的儿子胡之怀,很高兴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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