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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被夺走的一切 ...
云遮雾绕,仙乐飘飘。
魏府的水榭之中再次响起了彻夜的笙歌,在层层叠叠的篱帐之内,两条人影在起伏翻涌着,搅弄了这一池春水。
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薛七慵懒的靠在魏瑁的身上,伸手搅弄起了他的发尾。
他抬眸仰视着魏瑁潇洒的轮廓,第一次向着这个以往不屑一顾的男人放低了姿态。
魏瑁有些喜不自胜,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使得他难以自已,越发亲密的将他揽进了怀里,更加紧密的将彼此贴合在一起。
薛七还是不太习惯这副的周身受限的动作,被紧紧缠绕的四肢控制不住地推搡了几下,但终究没有挣脱。
二人就这般温存了一会儿,魏瑁才随了他的愿将他松了开来。
得到解脱的薛七立刻翻滚开来,柔韧的身姿宛若一条慵懒的美人蛇。
但他似乎得不到教训一般,起身叼起案几上的酒盏,任由晃荡的酒水从咽喉蜿蜒而下,划出一道诱人的水渍。
带着极为勾人的姿态,扭转回来,就着魏瑁半躺着的姿势,将盏中剩余不多的酒水就着津液哺进他的口中。
魏瑁只觉得入口不是酒,而是穿肠的春毒,随着吞咽滑入食道,最终将五脏六腑连同这具躯体都一同焚烧殆尽。
他一把顶开碍事的酒盏,不去管它摔在地上后那四分五裂的样子。
猛地将这四处引火的罪犯缉拿在身下,粗暴的掠夺着他肺里稀薄的氧气。
激烈的深吻后他松开了薛七,看着他被灼热的气息带的面颊生出了一片薄汗。
待薛七平复下来后再单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抬起了头。
沙哑的嗓音带着些哄骗的意味,发出了提问。
“这么主动的勾引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说。”
语气里夹杂着一抹笑意,看的出来,薛七的举动正好踩到了他的心坎上面。
薛七似是得了乐子一般,笑个不停,直接栽倒在了他身上。
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着,胸腔的震动的幅度连被靠着的魏瑁都能清晰的感觉出来。
“我说了你就会答应吗?”
他拭去了眼角笑出的泪水,挂满笑意的面庞下是毫无波澜的内心,以及依旧阴冷深邃的眼眸。
魏瑁将手搭在薛七的侧脸上,细细地抚摸着,感受着手底下腻滑的触感。
着迷地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即便是想要了我这条命,都成。”
听到这里,薛七以宛若无骨的姿态倚了上去,徐徐的隔了一层薄衫。
在他的耳畔带着调笑的语气说道:“若是我说要给薛家谋一个五品的官阶,你答应吗?”
闲置的一只手顺着身体一路攀了上去,直至停在了魏瑁的耳畔,顺着外耳廓的形状一路经过耳垂,又滑了下去。
魏瑁的喉结顺着这个带着暗示的动作上下滚动了一番,但紧闭的双唇始终未掷一言。
薛七并没有非要得到他回答的意思,只是莞尔一笑。
其实答案从一开始他就是知道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以各种理由去推脱大夫人的原因。
魏瑁他是喜欢他,求而不得的那种,但是还没有到为了追求他连脑子都丢掉的地步。
男人都是感官性的动物,在感受到快乐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
但是一旦设计到利益和权利上面,个个都精明的跟千年成精的狐狸一样。
在这个派伐林立的时代中,没有一点家事背景,根本踏足不了七品以上的官阶。
薛家的胃口太大了,虽说不是做不到,但是为了一个小小的薛家,就要拔掉一个有根系脉络的五品官员,很显然是不值得的。
拔出萝卜带出筋,一个不大却也不小的五品官,身后捆绑的上层势力可不是什么秋后蚂蚱。
一旦挑起这场纷争,极有可能对他的势力,家族,乃至关系网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这并不是他能为了一己之私去轻易决定的事情,也是他迟迟给不出答复重要原因。
这些薛七他都清楚,不过有那么一刹,他还是表现的有些神伤。
不知是伤感自己如原来所料的那般,在魏瑁面前只是个玩物,还是在伤感自己付出的这些并没有达到原有的价值。
不过他早有准备,精明的博弈者从来不会只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
他凑近魏瑁的脑袋,贴着他的唇角蛊惑道:“要不你就答应我,把薛家处理干净。”
这时,面前那只原本紧绷的唇角才软和下来,弯成了一个愉悦的弧度,回答道。
“好!”
走出了魏家的府邸,薛七立刻就换回了原来的那套装束,但表情却从往日的淡定和煦,变得紧绷冷硬了起来。
前面的那一遭搞得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的烦躁,而一个人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就会喜欢给另一个人找不痛快。
话说回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庚七他在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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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中天,艳阳高照。
自从我把小五放在芡娘这里安顿下来以后就没在把他带回去了,一方面是我每天都在忙于应付薛七安排下来的任务,一方面也是‘窟’内的环境并不适合小五养身体。
‘窟’里面可不像迎春阁这边,时时都能有下人照料。
那里刻意营造的冷漠氛围,让大多数暗卫都不具备所谓的同情心。
很多时候我和小五都是靠着互相依存,才能在那个严酷的环境下生存下去。
如今我腾不开手照顾,再加上他本就孱弱的身体,‘窟’里面可以说完全没有了小五生存的土壤,所以只能将照顾小五的任务全权交给了芡娘。
虽然从前一直怕芡娘因为我的原因被卷进这场纷争之中,可那日败在薛七手中,我输得一败涂地的时候,他已经给我透露了芡娘早已暴露的事实。
那么,也就没有再矫情下去的必要了。
遇到险境还把助力往外推,这可不是我的风格。
将小五拜托给芡娘以后,我时不时的就会抽空过来探望他。
即是为了给他送丹药,也是为了观察小五的回复情况。
依大夫所言,小五的根基已经彻底崩坏了,现在全靠续命丹才能维持他表面脆弱地平衡。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底部的亏空会越来越大,迟早有一天,这个窟窿会大到连续命丹都不能填上。
可照现在的回复情况来看,小五的身体明显已经好上了许多。
人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虽然反应有些迟钝,但好歹比起之前半死不活的样子好上了许多。
为此我总是抱着乐观的态度,万一是大夫误诊推断了呢?
万一这个弱症是能治好的呢?
万一小五的运气够好,奇迹出现了呢?
一个两个的万一,让我在这绝望又窒息的氛围里面不断地麻痹着自己。
就像掉在骡子前面的胡萝卜,驱使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向前。
渐渐地,我为了能得到更多的续命丹,开始越发的不计后果,不择手段起来。
小五能被治好,这个念头在已经在魔怔的我的脑海里面深深根植。
我需要续命丹,更多的续命丹。
我变得越来越像个陷入疯狂的赌徒,满脑子都是能赢的念头,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放上的赌桌筹码到底有多少。
后来,我时常带着一身伤痕出现在小五和芡娘的面前。
面对着他们两个满含的担忧的目光,我只是淡定的告诉他们都是些不打紧的皮肉外伤。
可是越是随着时间的后移,我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的伤都会越重一分。
给芡娘他们的回应也从小伤,不碍事,变成了我心里有数,用不着操心。
芡娘也试着制止过我,但我没有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每次都是简单的像是‘是的,好,嗯,一定’之类敷衍的回复,然后下次又伤的更重了一点回来。
赌徒永远都抵挡不住赌注的诱惑,只会一次次的把自己的筹码放上天平,全然不管天平的另一边是不是和他的筹码对等。
或者,当初的执念已经被完全抛在了脑后,如今驱使我继续的只是赌下去这件事本身。
在一片混沌中,我浑浑噩噩地过去了许久。
直到有一次,我身负了重伤,濒危在即,全凭着要把药交给小五带回去的意念才坚持到了芡娘那里。
推开泛着暖光的雕花木门,屋内温暖的气息将我包裹住了。
那一瞬间,安心的感觉让我卸下来身上全部的紧绷感,像个死人一样,直挺挺地倒了在了他们二人面前。
唯余的一点意识只记得当时他们两个都哭的相当惨烈,在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就记得不太清了,只剩下了一团浆糊。
只是后面我和小五大吵了一架,关于我差点丢掉性命这件事。
那时,我刚睁开眼,就看到小五肿着跟个核桃似的的眼睛扑倒在我身上。
那一下的碰撞,扯开了一点伤口,我忍不住捂着胸口咳了两声。
这下小五的眼睛马上又变得泪眼汪汪起来,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抬起了手,正打算像往常一样抚摸他的脑袋,让他不再哭泣。
可他的动作让我本要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半空中,一时间无所适从。
只见本该应和我动作的小五此刻低下了头,脸上露出的是和往常稚嫩鲜活的表情完全相背的神色,一个成熟的疲惫的,独属于成年人脸上才有的神色。
只见他‘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床前,用着低沉沙哑的声色对着我说道。
“七哥,别管我了,就让我这么死吧,我累了。”
‘啪!’我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他脸上挥去一巴掌,怒吼道。
“臭小子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即便伤口已经再一次崩裂,我也止不住的抬起上身,试图在更高一截的视线处俯视他。
疼痛伴随的着胸闷传来,我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突然间,一口鲜血急切地从口中喷洒而出。
一时间,所有人都方寸大乱了起来。
可我依旧挣扎着不肯躺下,染血的口中不停的大喊着。
“你凭什么叫我不要管你,凭什么叫我看你去死。”
“事到如今你以为你的命还是自己的吗?你知不知道我到底付出了多少......”
我大概是在医生面前最让人头疼的病患,非但不尊重医嘱,反而是把所有的忌讳都犯了一遍。
“所以我叫你别再管我了啊!你以为自己每次逞英雄难过的都是谁!你知不知道,在继续这么拼下去,到时候要死不光是我,连你也会.....呜呜呜呜。”
小五跪在地上,带着哭腔敞开嗓门和我对吼起来。
芡娘赶紧连同大夫一起立马把我按回了床上,可依旧拦不住我扒着她的手臂就跟个蚯蚓一样翻起了上身。
完全不像个重伤病患一样,中期十足的冲他接着吼道。
“你给我闭嘴,我说能把你救回来就能把你救回来,我们几个少一个我都不同意!不同意!”
我声嘶力竭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小五大喊起来,那副癫起来的模样看的大夫直摇头,气的一副想撂挑子走人的样子。
还是芡娘好说歹说,最后合着小五一起把我联手制服。
一场胡闹的代价是我又喜提病床位十多天,这次闹开后我和小五冷战了好几天。
不过随着后面情绪的渐渐稳定下来,我也开始反思起了自己不对的地方。
在几次和好未遂下,最后由芡娘牵线,我才终于获得了被原谅的机会。
在一连串割地赔款的不公平条约下,我最终答应了小五和芡娘的要求。
停下我那等同于自杀式的刷药模式,踏踏实实的陪着小五度过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
但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一般,这次薛七又找上了我。
以一种超乎寻常的大方作态,在我面前摆了整整半人高的续命丹。
他没有过多的废话,单刀直入的跟我说道。
“庚七,你只要接下这个任务,事成这些通通归你。”
说着,将手里的任务内容塞到了我手上,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些量足够撑到丁五康复的那一天,希望你别拒绝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才对。”
他悠闲的坐回了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等待着我的回复。
我的脑子一下子就萎缩成了一片,几欲丧失仅剩一点的思考能力。
他说什么了,‘能治好’,‘最后一单’,我那死灰复燃的赌徒欲望又再次苏醒。
残存的理智在提醒着我,我已经答应过小五他们,不再去做这些危险的任务了。
可感情又开始摇摆起来,心里头的那一串万一有不停的在脑海中不停闪现。
在两种意识僵持不下时,从心底最隐秘的角落传来了一个极具诱惑的声音。
‘去试试吧,反正就这最后一次了,到时候小心点就行。输了最多就是放弃任务,赢了,你和小五就都有救了......’
“好。”彻底迷失了心智的我,转身投入了赌徒的怀抱。
薛七则是看着我鬼迷心窍的样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随着刀光剑雨的洗礼下,我狼狈的逃窜着。
带着满身渗血的伤口,一边翻滚,一边咒骂着薛七这个害人精。
此刻,我才深恶痛绝地领悟了一件事,信人,信鬼,也不要信薛七。
他就是个每两句话就给人挖一个坑的绝世大祸害,遇上他大概就是我这辈子最不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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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太阳逐渐西斜,余晖将众人的影子都拉的长长的。
在迎春阁楼下的小吃店里,小五焦急的踱着步,总有一种莫名的心慌感笼罩在他心头。
他抬头望了望天,都这个点了,七哥怎么还不过来。
脚步忽然一顿,脑海里立马闪出一个念头。
‘七哥他,不会又背着我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吧。’
想到这里的小五用拳头重重的向着墙壁砸了一下,骂到。
“那个大猪头!”
这时,街上一个摇晃的身影从他身边经过,结果两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那人怀中抱着的信纸顿时纷纷扬扬洒了一地,只见一张写了‘窟’内某样机密任务的纸张从他眼前飘过。
他认得这些的,终究是在‘窟’里面呆过了5年的时间,毫无疑问这些都是‘窟’内的任务情报。
而他的视线最后锁定在地上众多情报信息里的一张,脸色微变,上面最后的落款是------庚七。
不知何时,在混乱的人堆之中,小五感觉自己被誰塞进了一瓶丹药。
打开瓶子,他闻了一下,是暗卫常用的药物-----逆脉丹。
它的功效非常的朴实,吞食之后就能依靠透支身体来获取力量。
他曾经用过,但现在对他而言,这玩意无疑是剧毒。
小五直视着蹲在地上匆忙收拾起信纸的陌生人,很显然这一切都是人为设计好的。
他趁着好心人都在帮忙收拾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把那张写着庚七落款的信纸塞进了怀里,然后转身毅然决然的离去了。
那背后设计这幕的人打的什么心思显而易见,而小五也很清楚自己到底该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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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个,第十个,第,十一.....’
精疲力竭的我躲藏在草丛里,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再去挥刀了。
好不容易才把这波追兵全部搞定,但是很快就有新的杀手补上来。
前仆后继的冲杀着,他们就像闻到了肉骨头的恶犬,不管躲到那里都能成群结队的找上门来。
在一波又一波的消耗下,我终于被逼上了绝路。
早知道就应该好好听小五的话才对啊......
刀尖颤抖着支撑着地面,浑身已经酸软疲惫到站不住的地步了。
现在,仿佛又回到了我刚来这个世界的那天,被人贩子围追堵截的情形。
又到了这种听天由命的时候,可这次又有谁会来救我呢......
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利刃从我脖子上划过去,开始了临终前的走马灯。
‘噗嗤’这是身体被尖刀刺穿的声音,血液温热的触感浇在了我的身上。
唯独令我感到怪异的是,竟然一点也不痛。
我迟疑的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一个完全在意料之外的身影。
“小五,你怎么来了。”
我满脸诧异的问道。
回应我的又是‘噗嗤’一刀,直到最后一个敌人倒下,他才像收住指令的机械一般停下了手。
看到小五矫健的身手我露出了欣慰的笑意,连忙上前去观察他的状态。
可他却像失去了直觉一般,直直的站着。
然后先是从眼眶再到鼻咽,而后是双耳,仿佛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鲜血滚滚的流了出来。
我瞬间慌了,连忙过去扶着他躺下。
这时一个已经空了的药瓶从他身上掉了下来,里面飘出了一阵浓郁且熟悉的药香。
我握住小五双臂的手顿时紧上的好几分,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躺在地上的小五。
“逆脉丹------你疯了,吃它作什么!!!”
我大声惊叫着。
此时,小五颤抖着抬起染血的手掌,紧紧地攥着我的手心,仿佛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抽搐着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好...好好....活...下.......去....”
说完眼中最后闪现的一丝光亮就骤然熄灭,手也滑落在一旁。
看着失去了生机的小五,我感觉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被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紧紧包围。
山谷外的枝头上,布谷鸟正在引吭高歌,四周都沉浸在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之中。
紧接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绝望的野兽悲鸣,似尖锐的剪刀般,一刀裁开了这虚假的平静。
他们又一次,夺走了我的一切。
薛七:既然改变不了金主的意见,那就把老板做掉好了。
魏瑁:美人真懂事,小小一个薛家,晾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王启:给我一个你搞我的理由。
薛七:作为情感平替,让你遭罪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小五:(一口凌霄血喷出三尺高)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为什么是我来挨刀子
终于,花了一宿吧小五的便当盒给寄了出去,紧接着就要轮到薛七了。出来混的迟早要还,他现在怎么虐的阿七,后面就该死的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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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被夺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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