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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梦见神经病 ...

  •   “背啊!你不是很能耐吗?你还撕从新的画是吧?”木建邺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跪在院子中间的木从南。

      “送……东阳……”木从南磕磕绊绊,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他饿的头晕,现在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

      “也不能耐啊,你等我拿鞭子过来。”木建邺从椅子上起身,走进他后面的房子。

      “少爷,少爷你就认错吧。”赵妈跑过去摇了摇木从南。

      “不,我没撕他的画,我没有。”木从南摇了摇头,随即眼泪俱下,“我真的…我真的没有撕。”

      “来,我再给你次机会,你再背。”木建邺从里屋里拿出一根一米多长的皮鞭,木从南看着,眼圈猩红,身躯微微颤抖。

      “老爷,老爷不能再打了,他身上的伤刚好啊,老爷。”赵妈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拽着木老爷子的裤腿,就差磕几个头。

      “你他妈给老子放开,一个下人还敢做我的主了?”木建邺举起鞭子,但没打到赵妈身上。

      “爸爸,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撕弟弟的画。”木从南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伤痕累累的手很是害怕的搭在木建邺的鞋上,被他躲开,狠狠踩上一脚。

      “老爷!”赵妈去抬木建邺的脚,把木从南的手放到腿上。

      “爸爸,我真的,我真的没有。”手上疼的要命,眼神带上些祈求,怯怯的看向站在林瑞身边的木从北。

      木建邺把脚抬起,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语气威严不容侵犯,“那你说。”

      “弟弟的画是姐姐撕的,真的不是我。”

      “没有,爸爸,他在撒谎,就是他撕的。”木从北急得跳脚,眼神求助的看向林瑞和木从仕。

      “没有,我没有,我只是想看看。”木从南还是跪在地上,眼神祈求的看着木从北,至少这是他的亲姐姐。

      “还撒谎!”木建邺的鞭子扬起,狠狠抽在了木从南身上,“说!是不是你?”

      “不,不是我,爸爸真的不是我。”男孩蜷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打烂,露出一道道的血痕,在他身上蔓延。

      “还不说是吧?”木建邺抬手又是一鞭,赵妈匆忙去拦,那一鞭结结实实抽到了赵妈的后背。

      “爸爸,爸爸你别打赵姨,我错了,我错了。”木从南跪在地上,双膝窜动到赵妈面前拦了下来,双手合十不停祈求。

      “你错哪了?”
      “我,我撕了弟弟的画,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木从南哭的窒息,抹着泪看站在一边的三人,木从新还小小的只有两三岁,对着木从南吐了吐舌头。

      “快下雨了,你就在这跪着,今天背不会不许吃饭,你爹我就是这么过来的,我的苦你凭什么不受。”木老爷子把鞭子扔在院中间,把那本厚厚的诗词典砸到木从南头上。

      “好,我知道了爸爸。”木从南哆哆嗦嗦拿过那本诗词典,院里的人悉数跟着木老爷子进了房间,木从南哆哆嗦嗦翻开。

      “哎呦,你的手哦。”赵妈顾不得身上的伤,拉开木从南的手背,“这怕是要留伤的。”

      “赵妈,你回去吧,不然一会儿又要挨打了。”

      木从南哆哆嗦嗦翻开一页,在嘴里默读,如果声音太大是免不掉另一顿打的。

      “哇,这里有个小朋友遇到了困难!”一个亲切温柔的声音从他背后传过来,伴着一阵阵的铁链声。

      “让我们帮助他。”他还没来得及向后看,那抹白色的身影窜进了刚刚的房间,不大会儿里面传出来铁链声和哀嚎。

      “小朋友。”木从南的头顶传下来声音,他的头低着,先看到了纯白色的水晶鞋,然后是纯白色的裙子,蓬松宽大,那人右手上缠着一圈圈铁链,左手正在擦掉木从南的眼泪。
      “和哥哥我走吧。”说着,那铁链缠到了自己手上,那人也终于显出真正面目。
      温锦故!

      木从南几乎是在看清梦里的脸时突然惊醒,被子盖的严实,身上已经捂了一层汗,回想这个灵异的梦,刚缓过神,发现自己的左手被温锦故紧紧握着,已经发麻。

      “神经病。”木从南想抽出手却发现动弹不得,一动温锦故就嘟嘟囔囔,只好由着他去,平复了一下刚刚比恐怖片还恐怖的梦后,木从南松了口气,重新睡下了。

      “起床啦。”温锦故站在地上,伸手摇了摇床上的木从南。

      木从南先是翻了个身,然后甩了甩发麻的手,瞪着天花板,他大概十分钟前才重新睡着。

      “起来了,还得穿衣服,我给你拿过来了,放你床上?”温锦故又走到床尾,把那件演出服放在他脚边。

      “你……”木从南坐起身,双手支在床上,看着金黄色长发披肩的温锦故,眼里满是疑惑。

      “哦,这个啊,你看怎么样?”温锦故随手挑起一缕在指尖绕了绕,“一会儿还得编,还好不是我自个儿头发。”

      “挺好的。”木从南捂着眼,他实在忘不掉昨晚的梦,太惊恐了。

      “那你换着,桌上我买了早饭,记得吃啊。”温锦故还要化妆,所以先去了办公室。

      “啊,真的要这样啊?”温锦故被一群女孩子围着,头上各色的花插了个遍,左右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要。”李花月把一块头纱别到他头上,走到前面捏着自己下巴看了看,又走过来调整。

      “你们搞得我真要结婚一样。”温锦故默默感受头上的重量,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像自己,抿了抿番茄色的口红,被楚筱娜制止,立马上来补。

      “哈哈哈哈,那你结婚的时候,我们也给嫂子打扮好了。”李花月笑着,肩膀撞了楚筱娜一下,周围的女生也都开始笑,温锦故有些愕然加不解和疑惑。

      木从南翻到衣柜底找出了一件黑色的风衣,给自己裹了个紧,现在坐在教室里,看着剧本。

      “真像那么回事。”王云手里端着杯子,看着化好妆的温锦故,点了点头。

      “老师你还开我玩笑。”温锦故闭着眼,情绪恹恹,但又带着隐隐的期待。

      “嗯,好了,去班里。”王云放下杯子,率先走出了办公室,温锦故没法,只能把自己的校服顶在头上。

      “好了啊,现在看看班里人齐不齐,我们一起去礼堂啊,我先声明,零食绝对不能带。”王云站上讲台,底下闹哄哄一大片,温锦故趁这空隙,钻了进去。

      “怎么样?”温锦故把校服取下,一路上受到太多目光了,脸颊微红,加以打着腮红。

      木从南呆了,完全没有他想象里绿巨人穿着花裙子的样子。

      温锦故虽然是有肌肉的类型,但这裙子毫不违和,肩处是宽大的泡泡袖,修饰的恰到好处,胸前是一片蕾丝,孔孔洞洞里透出他白皙但健康的肌肤,腰又细,被丝绸的绑带紧紧裹着,腿又长,裙子还是拖着地,被他微微提起,底下是………是那双绿色的恐龙拖鞋。

      木从南顿时没了兴趣,白了一眼,继续转过头看着剧本。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废了好大功夫的,再说了我不是为了配合你们身高吗?”温锦故撒开纱裙,坐在木从南旁边抱怨。

      提到身高,木从南和崔瑾瑜不觉的踩了踩鞋里的内增高。

      “哈哈哈,难道不是因为你把高跟鞋撅折了吗?”李花月穿着棕色的长裙,带着黑色的围裙,和木从南一个类型,都带些穷苦人家的氛围。

      “闭嘴闭嘴。”温锦故恼羞成怒,胡乱招着手。
      “哈哈哈,还不让说。”李花月拉着楚筱娜出了教室。

      “走吧,你好走路吗?”木从南合上剧本,站起身看了温锦故一眼。

      “啊……”温锦故绝对能走路,但他在犯浑。

      “我刚刚崴到脚了。”说罢,伸出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头偏向一边,神情娇俏。

      “好啊。”木从南一把拉过那只手,夹到自己腋下,然后往前走。

      “你慢点,我要摔了,慢点啊。”温锦故被猛来的拉力拉弯了腰,脚只能跟着木从南往外走。

      “放开啊,我没崴脚,没崴脚。”闻言,木从南放开,温锦故才能缓缓气,正好在楼道里。

      “二班有这样的女生吗?”
      “谁啊,没见过。”
      “不知道是谁,但真好看哈。”叽叽喳喳传遍,温锦故站在原地羞红了脸,校服还在自己桌子上。

      “走吧,赛丽蒂亚。”木从南笑了笑,拉开自己大衣,裹住了温锦故,搂住他纱裙裹紧的腰。

      “我靠,校霸女朋友。”
      “天哦。”
      “我一直觉得校霸不喜欢人。”

      “谢谢。”温锦故被裹在木从南大衣里,鼻尖萦绕着独属木从南的体香,心脏狂跳,说话的声音不自觉放小,有些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木从南笑了笑,手上的动作紧了紧,“不用说谢谢。”

      “我去疯了。”关且易看着两人背影,嘴震惊的张大。
      “唉。”崔瑾瑜站在关且易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关且易转过身看了眼高自己半头的崔瑾瑜,锤了他肩膀一拳,“你丫垫多少增高垫。”
      “哈哈,不告诉你,快走吧我俩。”

      “我们班就坐在这个区域,不要乱跑啊,班长你……”王云看着穿着裙子的温锦故,眉头皱了皱,转眼看向一旁的木从南。

      “木从南你先看一下纪律,不许有人乱跑,我现在要去抽签,知道没有。”

      “好,老师。”木从南站起身,把自己的大衣披到了温锦故身上,站起身往后看了眼,刚刚还吵的要命的高一二班顿时安静。

      “抽到了啊,我们话剧是第三个,崔瑾瑜和关且易的舞是第八个,剩下的是第十五个。”王云回来,木从南也坐了下来,身上的衣服材质实在太差,他连大动作都不敢有。

      “你说得到几点啊?”温锦故撑着那把刚刚楚筱娜拿过来白色的小花伞,挡住一些频频看向自己的眼神,往木从南身边靠了靠。

      “现在六点,估计十一二点能结束吧。”木从南低头看着温锦故,两人躲在伞下,互相贴近,不管从哪个视角看,都是在亲吻一般。

      “我靠我靠,他们在干嘛?”
      “天啊,这种地方”高一一班的同学坐在高一二班前面,频频回头。

      “南哥啊,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关且易坐在两人后面,摇了摇木从南的肩。

      闻声,温锦故抬起头,木从南有一瞬间不高兴,但也转瞬即逝,两人一起看着台上调试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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