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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西里斯 至少此刻我只看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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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露营回来我能借几本书回去吗？”我们三人走下楼准备上餐桌，卡特琳娜似乎对书房里那些她认为的“珍宝”念念不忘。“当然可以，我敢说我们家有些书霍格沃茨图书馆里都没有。”
“但如果你想要更多你可以找西里斯借，他们家书房可是个好地方，虽然我没去过。”我有些失落地耸耸肩，正好走到了西里斯旁边的位置，从家里逃出来他心情一定很好。“刚刚你们说到我了？书房啊……我很少进去，不过找几本书出来还是小意思啦！”
“你不爱进你们家书房？”我问他。“就是因为什么都有怕不小心看到讨厌的东西啊。”西里斯说完妈妈就端着新一盘菜放上了餐桌，我被菜香吸引了注意没再想那么多。
“我们要带什么东西出去？要不要带几个铁架，自己做吃的才有意思。”詹姆斯喝着饮料问我，我不知道他还有尝试在外面做饭的打算。
“看来你是真的想来一次真正的露营——”而我知道其余三个格兰芬多也一定是一样的想法，算了，反正都是出去玩，尝试一下也不错。
卡特琳娜显然因为詹姆斯这一问提起了兴趣：“不行我好激动啊，我和佐伊都没有露营过，我们会像电影里那样煮汤烤烧烤吗？”
最后一道菜上桌，尤菲米娅女士和弗莱蒙特先生坐在最前面的两个位置上，我们这群小孩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刀叉还有勺子。
“当然了，因为詹姆说你们都要来，我特地订购了好多户外用具，詹姆你等会带大家去看看那些要带出去。”弗莱蒙特先生的办事效率一直都很好，想法也很周全，不愧是英国好爸爸。
“阿姨你做的饭太好吃了！我简直要爱上你了，您还缺女儿吗？！”佐伊的星星眼就没从餐桌上那些五花八门的菜肴上移开过，听到这话的尤菲米娅女士乐呵呵地又给她盛了一碗汤。
卡特琳娜和莱姆斯显然有些没受住有些菜的辣味，一遍控制不住地往自己嘴里送菜一边喝橙汁。想都不用想吃得最开心的是詹姆斯和西里斯。
太热闹了，这天聊起来是没完了，一顿午饭居然吃了足足两个小时！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詹姆斯要拉着我们所有人玩酒桌游戏，不知道他小小年纪从哪学来的。
尤菲米娅女士好像很喜欢西里斯，该不会也是因为他的容貌吧？一直聊天就没怎么停过啊，太可怕了。
我们六个人带着器具到达詹姆斯选好的地方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男孩们摸索着怎么搭帐篷，佐伊和卡特琳娜一左一右坐在我身边看远处朦胧的日落，我这才知道这座山后面还有一片清澈的湖。
湖岸平坦，周围的空地也很宽，许多棵高大的果树长在了湖的西岸，一直绵延着伸到了低缓的山坡上。傍晚的风吹过湖面带起一圈又一圈涟漪，太阳的倒影也像颜料一般被搅散，还有几只不知名的大鸟用脚划过水面后又飞远。
“詹姆斯！我们去那下面吧！”我站起来指着湖岸的位置朝他喊，他们三个收起说明书，我们过去帮着把东西往下搬。
佐伊招呼着我和卡特琳娜架起焚火台、烧烤架和料理台，所有的餐具和能用到的食材都放在了一边的置物架上。两个帐篷中间留出了篝火的位置，虽然是在夏天，但戈德里克山谷的夜风还是有些凉的。
两队人合作我们很快就做完了准备工作，詹姆斯站在帐篷面前象征性地拍了拍手里不存在的灰宣告帐篷搭建工作的结束，他有些惊喜地看向我们这边。“嚯！你们也挺快的嘛！”
“那当然了，又不是什么很复杂的工作。”佐伊接上詹姆斯的话。忙活了一阵后大家都随意地坐在地垫上休息，好在地垫足够大才能让詹姆斯和西里斯不顾形象地躺着。
詹姆斯推着西里斯让他坐起来，还颇为操心地说：“你注意形象！”西里斯像是意识到什么时候起身又插到了我和詹姆斯中间来。
“我们有带食材吗？要不要去果林里摘点水果什么？”西里斯说。
“有切片的牛肉和腌过的鸡翅，肯定够我们吃的，还有妈妈泡的柠檬茶。”我探头望了望折叠置物架上的东西，感觉有些单调。
“为什么带出来的是柠檬茶？不是橙汁吗？那我喝什么？！”詹姆斯抱怨着，西里斯拍了拍他他肩膀让他放宽心。
“可是快点天黑了，我们都没吃晚饭，要不要先烤点吃的再去找其他食材？”莱姆斯考虑总是很周全，我点了点头。
“那这样吧，莱米你和卡特琳娜去堆木材点篝火，西里斯你和索兰去烤肉——别拒绝，锻炼一下你的厨艺，以后总能派上用场，我和佐伊去看看能不能叉几条鱼上来。”
除了我他们都对这样的安排颇为满意，我愤愤不平地盯着詹姆斯，为什么要我一个从来没有试过做饭的十一岁小女孩去烤肉？！可看着西里斯跃跃欲试的神情我也跟着走了过去。
“不用你亲自上小卷毛，给我打下手就行。虽然我也是第一次尝试自己做饭，但西里斯·布莱克一定会成功的！”
什么？西里斯刚刚说什么？他也是第一次尝试做饭？那我们这是什么组合？不怕做出来的东西不能吃吗？詹姆斯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快把烤盘准备好！”西里斯吆喝着我，矩形的火炉里已经放满了炭火，我见状夹着烤盘放上去，站在原地等待着西里斯的下一步“指示”。
可西里斯戴好塑料手套站在料理台前，认真地学着用长竹签串牛肉和鸡翅，看手法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做。而我也只是傻乎乎地看着，我就站在他身边，肩膀贴着肩膀。
“怎么样你要不要也试试？很有意思的，超级简单。”听了西里斯的话我从筒里抽出一根竹签，他却用手肘轻轻地抵了抵我的胳膊，“嘿，别忘了戴手套。”
我戴好手套开始学着西里斯的模样做事，他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可我觉得好难，真的好难，已经有好几块鸡中翅被我手里的竹签串到一半就从奇奇怪怪的位置串出去了，西里斯那边里已经串好好几盘了！我急眼了干脆连看似轻松很多的串牛肉也放弃了。
脱下手套我就等着西里斯开始烤。我转头看帐篷中间的篝火已经燃起，火光在夜色里飞舞，莱姆斯和卡特琳娜结束工作后正饶有兴致地聊着什么。而前方的詹姆斯好像已经叉起了好几条鱼，佐伊也不甘落后地尝试着。天黑了他们居然看得见？
索兰德拉·波特做不好的事情又增加了，我失望地烦恼着，双手环胸生着闷气，脑袋不受控制地倒在了西里斯的左肩。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手里的肉串在烤盘上翻转着。面对炭火让我脸颊发烫，意识到什么不对劲我连忙把脑袋抬起来。
后知后觉的慌乱之余心跳开始乱窜，我假装抬头看夜空里的星星，可是一颗也没有。西里斯左手同时抓着好几串鸡翅，右手用刷子蘸着酱料给鸡翅上味。
“西里斯，你真的是第一次烤烧烤吗？”我闷闷不乐地问他，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有些不自然。“是啊，就是知道我们要出来露营提前看了点书。”
“诶诶诶，快帮我把袖子挽起来！”
西里斯的衬衣袖子差点就要落到烤盘上去了，他戴着手套的两只手都没空，我连忙帮他袖子挽起来，我没想到他小臂的肌肉线条这么好看，打魁地奇的男生就是不一样。
“你有没有什么能固定住的东西，我怕它们又滑下来——”西里斯说着我下意识地摸衣服口袋，找出枚个黑色的发夹，一边两枚发夹固定住了他的袖子。“这样就好了！”
“你快尝尝刚刚烤好的怎么样，我觉得应该还不错。”我又一次当起了试吃员，没想到味道还不赖。“不错嘛，还挺好吃的！”
“允许你先吃，别被他们发现了！”说完他又专注于他手里的那些，我“试吃”之余偷看了几次他的侧脸，红光映在他灰色的眸子里像荒原起火，他专注于某一件事不分心的时候比平时更帅气，不过即使这样也遮掩不住他身上的洒脱与不羁。
想着想着我就开始走神，等到詹姆斯和佐伊一人一只手一着一桶鱼回来时我也只吃完了一串鸡翅。我不动声色地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生怕他们发现我先吃了。
“哟呵，满载而归啊詹姆斯，但是你会杀鱼吗，你走之前我忘了跟你说这回事了。”西里斯幸灾乐祸地嘲笑着忙活了好一会儿的詹姆斯，佐伊似乎全然不在意白费了力气。而这两个密谋着什么大事的男孩不会让我知道他们是故意的。
至于为什么詹姆斯会莫名其妙地看着西里斯袖子上的发夹似笑非笑，我也无从知晓。
我们的第一轮晚餐被端上了蛋卷桌，好在莱姆斯经常在厨房给他妈妈打下手，詹姆斯和佐伊叉回来的一桶鱼才没有白白浪费。当西里斯神神秘秘地从他的包里拿出啤酒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没错，詹姆斯也没想到还有这出。
“不是，你没和我说你要带酒来啊——”西里斯不顾我们的震惊自顾自地倒了六杯酒摆到我们面前。我想起去年冬天吃了酒心巧克力之后的窘迫我就头疼，我原本以为詹姆斯想到我从没沾过酒精会出声阻止，可他没有，他默认了！
“朋友们，考虑一下我吧，我喝不了。”我就盘腿坐在西里斯旁边，他和詹姆斯交换了好多个眼神之后才说话：“就一杯，没事的，总要尝试一下！”
“好了好了，反正都是喝的什么时候喝都行，我们来玩游戏吧，我前几天在杂志上看到的游戏，叫谁是卧底，正好我们六个人，我来当主持人，一个会有一张卡片，五张卡片里只有一张和其他五张不一样，你们从左到右依次描述，一轮结束后按照自己的判断指向你认为的卧底，如果指认错误游戏继续直到只剩包含卧底的两名玩家，卧底获胜。”卡特琳娜从包里拿出一沓卡片分给我们。
“第一个出局的人如果不是卧底就要喝酒哦，最后要是卧底获胜，那么卧底可以指定在场任何一位玩家喝酒。”
我接过卡片看了一眼背面的字：雷古勒斯。
什么？雷古勒斯？卡特琳娜故意的吧？这么玩？我这怎么描述？我强装镇定维持着面部表情观察其他人，等待着最左边佐伊的发言：“呃，他有一个兄弟。”
我知道了，这组卡片是西里斯和雷古勒斯。
接着是詹姆斯：“他的眼睛是灰色的。”
莱姆斯：“他学习成绩很不错。”
他们三个的发言完全没有指向性，我迅速寻找着这两兄弟的共同点，反正不能第一个就出局了，万一我真的是卧底呢？
“他和他的兄弟性格迥异。”
接着是西里斯：“他长得很帅气。”
第一轮根本就是盲猜，第一轮随机出局的是詹姆斯，卡特琳娜宣布卧底存活游戏继续。詹姆斯爽快地喝下一杯酒后兴致勃勃地开始观战。
佐伊：“他是我们的同学。”
莱姆斯：“他的名字取自星星。”
我说：“他是我的好朋友。”
西里斯：“他在学校很有名。”
第二轮也是盲投啊，佐伊出局。卡特琳娜宣布卧底存活，游戏继续，第三轮决胜局。
莱姆斯：“他尤其招女孩子喜欢。”
我：“他来自一个大家族。”
西里斯：“他会擅长魁地奇。”
到底该说西里斯莱姆斯好兄弟太有默契还是我的描述太过模棱两可，我在第三轮出局了，而我真的是卧底。
虽然三轮都在盲投，可这游戏还是挺有意思的。
“卡特琳娜你这什么自制卡片！居然出西里斯和他弟弟，太没意思了一点挑战性的都没有，继续玩啊，其他的呢？”
“就是啊，这完全就是盲投嘛！”
“好好好！我们边吃边玩好吧，我再发卡片。”
从家里带来的食物很快就被我们吃完，我坐在他们中间喝着柠檬茶。詹姆斯和佐伊双双喝高了趁着酒劲争论着什么无关紧要的话题，卡特琳娜和莱姆斯也不太清醒地讨论起某个有争议的魔法史论题。
烧烤和啤酒的香气缠绕起来攻击我，大家有说有笑地玩闹着，讲着学校里的八卦，夜游时的奇遇，上学前有趣的经历，外出旅行的见闻。而桌前的篝火跃动着撑起了浓重往下垂的夜色。
西边的果林似乎飘出了柑橘和柠檬的香气，西里斯喝了几杯酒后躺在垫子上胳膊枕着脑袋望天空，庞大寂静里的热闹是荒原里的绿树，枯木上开出的花。我恍然间觉得柠檬茶也有些醉人，顺势倒在西里斯身边，可我们都没有再看星星，只是深深地望着对方的眼睛。
一如曾经无数次我们猝不及防的对视，他酒后滚烫的鼻息如河流般流淌着至我身侧，这样的一瞬间我就像失去了听觉，左耳听不到心跳。
放缓的时间里我强撑着转头望天空，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像天文课那般认真地看星星，而我找借口是因为没有天文望远镜。
“小卷毛……我们真的应该再去一次伦敦……”
西里斯原本清凉的嗓音在酒精里浸泡过后变得有些不一样，像我听过的木吉他的乐声。看来他还对我和他的初遇念念不忘。
“有机会的，我们总能一起去一次，还能玩点不一样。”
“西蒙……”
“嗯……我在……我没有醉……”
“其实你也是我……没什么……你别再喝了……”
半醉的西里斯显然失去了平日里用不完躁动劲儿，就乖乖地躺在我身边，他只用三两句话就在我和他无限辽阔的天地里建起了一座灯火辉煌美轮美奂的伦敦城。
“上次我们只是在天使灯下许愿了，但是还没有来记得在最后一天再相遇看跨年夜的烟花……”
“我知道，所以你那天一直在期待我出现吗？”
西里斯不说话，眼皮微垂，似乎就要这样在晴朗的夜空下沉沉睡去。夜色渐深，星星们也都出现在了天幕里，从我看不到的天际末端到这座山北坡以北的地平线。
“不一定只有一起看烟花才有独一无二的记忆的西里斯。”我索性起身喝掉了我原先的杯子里一直没有动的酒，酒精直烧喉咙却让我清醒了，再躺下去时迎面吹来一阵风，混杂着许多独属于戈德里克山谷的气息，干净清新的泥土和青草的香气，不知名的花香，这是多么美好的夜晚，多么让人魂牵梦绕的年少记忆。
“就像现在这样，即使大家都在一起，但你注视的不也只有我吗？”
我想我可能有些醉了，脑袋有些发昏，比起上次那几颗酒心巧克力，下肚的一大杯啤酒才是玩真的。西里斯比我喝的多得多，他拉过我的手十指紧扣，嘴里说着只有我才能听清的话。
“是啊，我本来就只看你一个人。”
“但你不会只看我……”
意识模糊之际是詹姆斯和酒劲还在但人没晕的佐伊把我“塞”进了帐篷，我好像还听到了西里斯倒在詹姆斯身上大笑着发酒疯，那个时候我还是在心里笑话他酒品差。
再次醒来时卡特琳娜和佐伊已经出了帐篷，我不过刚清醒醉酒前后的记忆争先恐后地钻进了我的脑子里，一个细节都不差。
这怎么和初雪碰酒之后那天完全不一样？！
我穿戴好后一出帐篷西里斯就吵着要带我去果林里摘橘子。我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他拉上我就往果林里跑，把其他人留在了原地。
我只是在树下看着他熟练地爬上树，一手扶着高处结实的树枝一手摘下里一个又一个柑橘。他就像只身落进了坐落着橙色无名之岛的绿色海洋。在风里晃动的枝叶是海浪，绿色光晕同样将我笼罩。
还在果林里时他就用走出从料理台抄过来的小刀切出了几瓣递给我吃。酸甜的味道刺激着味蕾，我们靠在树下吃完后就抱着满怀的柑橘往回走。
那个短暂的上午，柑橘的气息萦绕着我们，我说橙色是盛夏的颜色，属于戈德里克山谷夏天的颜色，那是明朗的代名词。西里斯就走在我身边，白色衬衫上沾了些不起眼的细小的油渍，那几枚发夹还在他的袖口。
我们抱着柑橘，就像要和夏天撞个满怀，就像我们还是无忧无虑的小孩。一九七三年藏在记忆中夜空里的夏天，它已经和我拥抱过了。
西里斯，在灯火辉煌的怀特霍尔街和天使灯下，在圣尼古拉斯送来的冬梦里，在你意犹未尽的伦敦圣诞夜里，在篝火跃动意识模糊的夏夜里，在长满柑橘树的果林和正午阳光里，我也只看着你。
至少此刻我只看着你。
“那么几个小鬼头跑出去露营没问题吗？”尤菲米娅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这个问题让她担心了一整个晚上。
“都第二天了你还在担心呢——有詹姆斯和西里斯在完全没问题，这俩孩子靠谱，哦，还有莱姆斯。”弗莱蒙特端着一堆魔药试剂准备去工作间，提起西里斯时他又补了一句：“我总觉得西里斯这孩子对我们家索兰有意思。你不觉得吗？”
“我当然看得出来啊，那个眼神啊我一看就明白了。而且西里斯这孩子真合我眼缘，长得也帅气，听说成绩也很不错呢。”两人一拍即合，全然不知孩子不在家的晚上发生了什么，也不会知道这个叫做西里斯的男孩来他们的第一天晚上就和自家女儿和上了酒。
“詹姆斯还和我说过有其他人在追求索兰，你说到底什么样的男孩能成为我们女儿的男朋友？”
“难说，估计索兰已经心有所属了——”听到尤菲米娅这么说弗莱蒙特差点没端住托盘。“啊？从来没听她说起过啊。”
“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呢，我每天晚上给她端牛奶上去看到她床头那个水晶球哦，一看就是男孩送的——”
“带我去看看——”
两人走到女儿的房间里，弗莱蒙特仔细端详着雷古勒斯送的水晶球。“这不就是了吗，她和一个男孩，都是斯莱特林的啊，这水晶球一看就是定制的，不会是什么定情信物吧。”
“我看不像，索兰还闷葫芦没开窍呢，哪像詹姆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