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转生成为咒术师这档事》月下吾侪

5、马里奥般的通关练级

　　今天早上的面包烤的刚刚好。

　　透过窗户的阳光晒得人微微暖，明媚的天气总是会使人连带着心情也好。用最后一口果汁把面包冲下去，我的手机上弹出一条新消息。

　　五条悟说他已经到了高专。这位劳模先生刚刚结束了在长崎的任务，马不停蹄地就赶回了东京。想起昨天晚上和他的一番通话，五条悟半是撒娇地抱怨现在已经九点钟但自己还没有睡觉，这个任务克扣了他的睡眠，只能在驾驶途中回复精力。

　　想到这点儿，给刚刚结束奔波的他带点吃的可能是不错的选择。我在脑里规划着自己的路线，就这样敲定了行程。
　　阳光给路旁的李树抹上一层油彩，可惜来的时间实在不巧，东京的樱花已过了花期。不过也许来年我可以去代代木公园看樱花，顺带着再去一趟明治神宫。

　　看见那头耀眼的银发，我顺势挥了挥手中的袋子，小跑几步把东西递给他。

　　“里面装的是什么？”五条悟接过袋子歪着头问。他的嗅觉很好，我不相信他没有闻出来，多半是在给我开玩笑。“是可丽饼，我买了两人份，不过都是给老师的。老师昨天不是说自己很累。这么早就赶过来，估计也没有吃饭，那就先拿这个垫一下吧。”
　　“这么关心老师，老师好感动哦。”五条悟利落的拆开包装，一边吃一边带着我走。他吃东西的样子很干净，可丽饼里的双倍奶油实际上并没有蹭到他脸上多少。等我们到了地方，他也解决了最后一口。

　　五条悟停下来，我发现他把我带到了操场。“虽然说你已经成为了预备学生，但实际上我们对你的能力还是不太了解…”
　　“难道老师要和我打架吗？”心中隐隐感到不妙，想起来公式书里的战力设定，我并不觉得我有能力在五条悟手下撑多久。

　　五条悟笑着摇摇头，“怎么是打架呢？是老师帮助学生测试能力。”看来这是避免不了的，虽说我也知道会面临这种事情，但是真的到来了心里却还是有点发怵。
　　“那老师你要给我放放水啊…”我磨唧唧的哼出这句话，再次感慨弱小可真是丢人。被打还要对方下手轻点。

　　五米外的五条悟点点头，我解开衣扣，一发球形的咒力此时却擦着脸颊过去，削掉半段头发的同时在我身后留下巨大的轰鸣。
　　我转头，觉得自己的脖子都有些僵硬，烟雾散去，地面上留下一个不大的坑。

　　没给我更多的反应时间，效果已经大大缩减的茈一发接一发的冲向我。我被五条路的连击追的满操场逃窜，偏偏这家伙还在大咧咧的笑着。“要注意运用你的咒力，不要只是逃跑哦。”
　　他说的很对，在这种情况下逃跑绝对不是上策。而且既然要成为咒术师，我又怎么能逃跑呢。
　　五条悟术式发动的速度过于快，疲于奔命的我甚至连他的动作都看不清。再次躲开一发茈，我只觉得后脊梁布满冷汗。

　　快一点啊，再快一点…

　　再跑快点，下一次攻击估计就来了…

　　我听到咒力在体内缓缓流淌的声音，它们逆流而上的冲刷我的血管。我没再狼狈地逃窜来给下一次预留距离，这一次的攻击速度在我的眼里被放慢地如同羽毛球冲上天空，而后遮挡住太阳落下。

　　如五条悟所愿，你侧身躲开了这次攻击。没来得及沾沾自喜，你便听到了五条悟的声音。
　　“已经学会躲开了，很厉害哦。”也许是我的经验不足，只是将咒力集中在眼睛便使我气喘吁吁。“这一次，试着来攻击到老师吧。”

　　我笃定他在开玩笑。

　　干什么，想让我和你对打吗？我实在搞不懂他，或者说他对我们俩之间的天堑之差根本没有认识。一边看清他的动作，我尝试着靠近五条悟。

　　这就是战士和射手的差别吧。肌肉酸痛，喉头干涩，风猎猎地呼啸在耳畔。我无奈地想。
　　集中注意，我试着和刚才一样将流淌的咒力分散一部分于手掌。趁着攻击的空档，我挥出一拳…

　　五条悟的咒力和我相撞，并未相持多久。伴随着烟雾散去，我的拳头被他的左手挡住。
　　“看来已经学会操纵咒力了，将咒力集中在特定部位来提高能力，聚集在眼睛上时甚至可以看清老师的动作呢。”五条悟收回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两下。

　　“好好利用的话，会是很有用的能力，至于术式先不着急。累不累？要不要跟老师去个地方？”五条悟此时心情很好的问我。甚至补充到如果我实在累得走不动路他可以把我扛过去。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他抗一年级的模样，我还是委婉拒绝并且说可以自己走。
　　事实是我本就因为使用咒力而迷糊的大脑不给力，刚刚迈出两步便一个踉跄。倘若没有五条悟拉的一把，可能就要瘫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不争气地发现，我的腿软了。我抬起头，却正巧和五条悟看着我的视线对上。“需要老师帮助吗？”白色大猫笑得狡黠。

　　“谢谢老师。”

　　五条悟像携带长条布偶一样把我夹在臂弯里，我看着快速远离的操场心想腿长可真是好。等到他推开门，世界倒转的我注意到的只有阳光下扑朔的尘埃和人行道。

　　“你有想过用什么咒具吗？”五条悟速度不减，却发现自己嗓子难得的干涩，应该是期待吧，他看向被布偶般携带着的你。
　　“其实我…并不太想借助咒具。如果咒术师在战斗中失去了咒具，就像战士在战争中失去了武器一样，基本失去能力了吧…”我此时仍觉得太阳穴发胀，可真希的经历使我不得不这么考虑。
　　“优秀的咒术师，自身就是武器吧…”

　　看着五条悟，我想他就是武器。

　　“五条悟老师，我想先练习体术，等到之后再考虑使用咒具。”

　　“嗯…老师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看不见五条悟的脸，只能从声音来推断他此时心情还算不错。五条悟停下，从器材室转了个方向。
　　“走吧，我带你去吃甜品。”

　　万人空巷的商业街，我们坐在咖啡店靠窗的位置，五条悟正痛快地吃着草莓芭菲。左手边还有一份未开动的黑森林蛋糕。

　　“怎么看着不太高兴？尝尝嘛，这家的草莓芭菲可以说是商业街的前三哦。”五条悟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我挖了一勺，最上层的蛋卷碎确实不错。

　　“以后你要抓紧训练哦，等到下个月，就会有一份任务给你。”平地惊雷，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后者则并没有抛下重磅炸弹的自觉。

　　“很简单的，不要太担心哦，如果出了问题，老师肯定会救你的。”
　　玻璃杯壁反射出他的笑脸，我在心里默念了好久才压下去冲他翻白眼的欲望。

　　五条悟，你可真是…

　　无奈的垂下眼，我开始挖第二勺。没办法，我对这人永远发不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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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算是打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