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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四十九) ...

  •   凤歌的神识在火红的漩涡之海中,不断旋转。
      她看着一条条错落有致的经脉,其中鲜血在不断流淌着,这时她的眼中看见一条条暗黑色散发着恶臭的经脉竟然硬生生挡在了其他经脉之中,让其他经脉也不能前进。
      “这就是让我晕倒的毒素吗?”
      凤歌眯着眼睛,嘴角扯起微笑。
      她集中注意力,让白色的光点汇集到自己的意识海之间,然后一股脑带领白色先天之气,注入到有毒素流动的筋脉之中。
      “扑通”一声巨响,让她的意识转到了外面。
      她的精神感应能力,让她模糊得看见外面的世界。
      银发,竟然跪在了地上!
      那个邪恶的女人?还是男人?要逼迫银发干什么?银发你为什么伸出手去,那条黑色的虫子,又是什么?
      不行,我不能让人来伤害银发,不行,不行!
      凤歌激动的心情感染了漩涡之海,其中滚滚火焰就让再次沸腾起来,白色周天之气和漩涡之海相辅相成,也越加强盛起来,毒素在一瞬间就被白色周天之气和红色的火焰炼化,而这时白色的周天之气竟然在漩涡之中流淌开去。
      白色缠绕着红色,两者在慢慢融合。
      漩涡中间的红色火苗上的白点吸收了两种不同的力量,正在不断膨胀开来。
      *****
      黑色的虫子,白色的涎水,红色的舌头,诡异的笑容。
      银发跪倒在地,手臂伸直在身前,金色的眼睛中,没有半点感情。
      “啧啧,为了一个女人到了这个份上,值得吗?”黑煞扬着可惜地嘴脸,朝着银发就是一阵奚落。
      银发索性闭起眼睛。
      “要吃,就快点!”
      黑煞摸摸有点点暗红色血液流出来的肚子说:“小宝贝,人家都在催促你了,那……你就开动吧!”
      黑色蛊虫,兴奋地跳跃起来,整个身体都化作了嘴巴,锋利地牙齿对着银发的手臂就要咬下。
      *****
      “啾~~~”一声鸟鸣响彻天空,洁白的火焰点点滴落,如冬日的雪花,让人感到无比的圣洁。
      原本兴奋的蛊虫,突然战栗起来。
      它一回头,就要往黑煞肚子里钻。
      “小虫,你还想回去!”清越威严的声音从银发后方传来。
      黑煞看着那宛如天空般巨大的飞鸟,再看那拥有一双不怒自威的双眼的女子,一袭紫衣被白色的火焰包围,炙热的浪潮向他袭来。
      这不可能,这个他第一眼就认为没有什么战斗能力,只能是拖那个妖兽后腿的女人,竟然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你,不是中了我的蛊毒吗?”黑煞结结巴巴地问道,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舌头了。
      “中了蛊毒,难道就不能解吗?”
      凤歌一挥手,一缕白色的火焰已经射出。
      黑色蛊虫,面对那迎面而来的白色火焰,被震慑地一动不动。
      白色象征着神圣,是克制这种邪恶蛊虫的最大武器。
      白色火焰轻而易举就包围了黑色蛊虫的身体,瞬间就让它化为了灰烬。
      “啊!!”黑煞痛苦大叫,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打滚。
      苗疆之中的男人,和蛊同生同死,杀死了蛊虫就是杀死了蛊人。
      凤歌甩甩袖子,乌黑的眼眸中威严异常,她冷哼:“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可是朱雀国下任女王!”
      *****
      银发盯着凤歌,扯开嘴角笑了。
      他默默站立起来,弯腰拍去膝盖上的灰尘。
      这个人,和五百年前的凤歌似乎又不一样了。

      “啊,啊!我会记得你们的,我的老大一定会找你们报仇的,苗疆瘟神,可不是你们可以对付的人!”
      黑煞痛苦得揪住自己的头发,手中大把大把地头发,被他揪落,看着血淋淋的头皮,凤歌皱眉,她捏起一缕白色火焰,就要把他火葬。
      但是黑煞的眼角却突然捕捉到一个身影,哈哈,哈哈,老天果然是公平的,你们杀了我,我就借别人的手杀了你们。
      “你们竟然连一个怀孕的人,也要杀吗?”黑煞突然又变柔了声音,哭哭啼啼地喊道。
      凤歌冷冷一笑,怀孕?分明是只是孕育蛊虫的暖床而已。
      这种人是苗疆的祸害,要除去!
      “对!”凤歌看着黑煞没有半点迟疑。
      黑煞注意到那躲在雾中的一道人影,明显一颤。
      “这个女人,可是多么柔弱,多么温婉,你们也忍心杀了吗?她可是怀着身孕啊!”黑煞的气息越来越弱,这说出来的话,却也是越来越楚楚可怜。
      凤歌和银发两人心中都鄙夷的笑了。
      这个男人,死到临头,还要演!
      那些品质,不都是你装出来的吗?
      银发金色的眼睛中寒光一闪,银蓝色衣袍中的纹路剧烈波动。
      黑煞原本就气息奄奄,在银发的气压下,马上翻了白眼。
      凤歌捏了一点白色火焰,白焰虽小,但是一接触到黑煞的衣袍,马上就顺着他的躯体,把他烧了个干净。
      ******
      看着化为了尘土的黑煞,凤歌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银发冰凉地手牵过凤歌。
      “十恶不赦的人,杀一个,就是救了百个。”他像是自言自语,却又说道了凤歌心坎里。
      凤歌点头。
      白色的巨鸟,在凤歌身边高声鸣叫。
      它就是凤凰,变异的凤凰,凤歌晋升朱雀师八阶的象征!
      *****
      细碎的声响,在白雾小径那边传来。
      凤歌机警低呵:“谁?”
      银发向前一步,护住凤歌。
      一个褐色短发的少年,在停歇了半会之后,不情不愿地出来。
      雾色之中,少年的面容有些模糊,但是凤歌还是一眼就辨认出,他是云梦的弟弟,唯!
      凤歌松了一口气,对银发轻轻一笑,让他放心。
      “你怎么也来了?”凤歌出声询问。
      “哼,你们是不是最想让我不来,这样你们杀人放火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竟然杀死孕妇!她真是可怜。”少年看着凤歌,出口讽刺。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不是孕妇!”凤歌有些无奈的解释。
      “哦?她不是那个孕妇,那就是说你杀得孕妇还另有其人?”少年先入为主地认为。
      凤歌听着少年越搅越黄地水,真得有些无语,这解释起来还真是麻烦。
      罢了,罢了,反正我也不要什么好的名声,只要本心是正的,就好了。
      凤歌摆摆手,不和少年多加罗嗦。
      转头看向自己刚刚召唤出来的凤凰,微笑。
      “我有出这个迷雾的办法了,而朗哥,也一定可以找到。”自信清越地声音在迷幻之海中,飘荡。
      银发金色的眼睛中波光粼粼,看着凤歌,点头。
      而那边的少年心中却已经种下了一颗误会的种子,在待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发芽开花。

      “你会有什么好方法?”唯甩甩头上的褐色碎发,一脸的不相信。
      凤歌也不计较,她只是走到自己的白色凤凰面前,拍拍它的头,凤凰就明白了一切,张开自己的翅膀,直飞到了九天之上。
      凤歌看着一切,突然想起了庄子的《逍遥游》: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那展翅的凤凰真得就如庄子描述的一般,直上九天,旋起的气浪,把底下的雾都震了开去。
      阳光照射了下来,凤歌三人脚下的青苔,泛着绿色盎然的光泽。
      凤歌看着头上的那轮圆日,原本被黑煞搅乱的心绪也变得平静了下来:“真是拨开云雾见天日啊!”
      *****
      “有什么好高兴的,还不是那只大鸟帮你的忙,又不是你自己的力量。”唯看着一脸舒适的凤歌,就心情不爽,出口讽刺。
      凤歌去只是心情极好地看着蓝蓝地天空和如云彩一样纯洁的凤凰,愉悦地微笑,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在威严外的俏皮。
      唯看着凤歌不理睬他,有些不甘心的飞到凤歌面前,伸出手,就想把凤歌的头拉下来,让她看着自己说话。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懂得尊重别人,她难道连交流的基本礼貌都不知道吗?
      可惜,还是老样子,唯的手还没到凤歌的眼前,银发已经挡下了唯的手。
      “动她一根汗毛,我就要你的命!”
      银发半敛地眼睛中,琥珀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得盯着唯。
      唯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使劲,但是力却犹如陷入流沙一般,无从着力。
      他别扭地瞪了一眼银发,鼻子中哼出一声:“走狗!”
      银发听了这个骂词,却只是甩掉唯的手,冷哼一声:“嘴巴放干净些,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
      凤歌有些头疼得看着那两个从第一眼开始就闹别扭的两人,实在有些无语。
      这都什么时候了,搞不搞得清楚,现在的关键是救朗哥!而不是在那边说谁死谁活的。
      她清咳出声:“唯,你在这条小径上,有没有什么发现?”
      凤歌这么问,其实是因为她发现的那条有划痕的小径,就是唯出现的小径。
      ***
      “我哪怕有发现也不告诉你。你们俩个人,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真心想帮我找到朗哥,不用在这边装得自己是多么善心,你们俩的把戏,我看清了。”
      唯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你们是坏人,我绝对不相信”的表情。
      凤歌无语。
      敢情那少年一早就已经在我和银发额头上贴了大大的标签“坏人”,这两个大大的红字,可是异常醒目啊!
      看来从他嘴里是套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了。
      “银发,我们再从这条小径却,查查看!”
      银发点头,随着凤歌一溜烟就消失在小径的尽头,嘹亮的鸟鸣声在三人的头上欢叫,固定的气流,在迷幻之海越来越清晰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五十一

      唯看着凤歌和银发走远,大大的眼睛中闪过恶作剧成功后的喜悦:“这两个大笨蛋,要是朗哥在的话,我早就带着他一起出来了,哼,祝你们白走一趟吧!”
      他随手揪下路边那就长了一根的狗尾草,叼在了嘴里。
      一头褐色的短发,微微在空中舞动。
      他叼着狗尾草,慢慢考察这片越来越大的土地。
      朗哥,你在哪里?
      ******
      一阵狂风席卷而来,粗狂地男声在狂风中响起:“小子,你看见过一个十七八岁的男人吗?”
      唯清秀的脸上露出“你是笨蛋”的笑容,十七八岁的男人谁没见过。
      “见过!”唯抬头,不客气地回到。
      “小子,见过啊!哈哈,那我找对人了,那跟我走吧!”狂风不曾停歇,只是随着出狂男声之后,分出一条小风暴,把唯卷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唯不依不饶地大叫起来。
      “小子,你当然是有用,我才抓你的!不要说话,亏得这迷幻之海出了点毛病,我可在这里面被困了几个月了,今天正好能出去,哈哈,还能抓到你,真是双喜临门啊!”粗犷的男声哈哈大笑之后,就趁着龙卷风朝迷幻之海出口飞去。
      ******
      凤歌和银发在小径中疾驰,在途中,由于凤歌和银发敏锐的视觉,发现了细小的有抓爬过的痕迹。
      随着这痕迹一路寻来,竟然真得让他们发现,在前面的青苔之上,有一个身穿藏蓝色异族服饰的男人,男人看起来只有20岁出头,应该就是朗哥。
      凤歌小心地走上前去,手中治疗用的银针已经在她手中出现。
      她仔细地为那男子号脉,然后凝重地脸色一松,他,只是脱水脱力而已。
      银针在几个刺激神经,帮助男人生津开胃的穴道上走了一遍以后,就细细喂了男人喝下早就在白色空间内准备好的食物和饮食。
      男人喝下以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凤歌看着男人,轻轻问道:“是朗哥吗?”
      男人原有些迷糊的脑袋,在听到朗哥这个称呼之后,还是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
      凤歌朝着银发激动的笑了。
      “真好,我们是受了云梦嘱咐,来救你的。”
      男人一听是云梦,有些欣喜地问:“我家娘子,可好?”
      “她快生了。”
      “快生了?”男人眼中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被凤歌握住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我们回去吧!”
      银发拉起男人和凤歌,朝着前面的被阳光照射的光明出口,淡淡说道。
      “恩!”凤歌同样会以淡笑,柔和而温馨。
      ******
      熟悉的小道,熟悉的林。
      清澈的小溪,清澈的泉。
      一路走来,都是已有第二面之缘的风景,凤歌心中满怀期待,她想象着云梦看见朗哥之后的表情,就恨不得自己的双脚上插上了翅膀,能够一下子,就带着朗哥,飞到她的身边。
      银发看着这样的凤歌,微笑在他的唇边绽放。
      朗哥靠在银发的背上,脸上同样是幸福而期待的微笑。

      空寂。
      血迹。
      腥味。
      当三人喜悦地推开木楼门的那一刻,心情就犹如玩游乐园里的自由落体般,“嗖~~”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座椅凌乱异常,而正中间还有一滩血迹。
      哪里有那个温婉的女子,哪里有即将新生的婴儿。
      朗哥呆呆地看着木楼,问:“云梦呢?”
      凤歌和银发心头一紧,这弥漫在木楼中的血腥味还有地上的一滩血,这云梦难道遇害了?对了不是还有老伯吗?
      “我去木楼后面找找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凤歌对着朗哥和银发说到。
      “我和你一起去。”银发对着凤歌使了个眼色。
      凤歌看明白了银发的眼色,他是想让朗哥在一个人在木楼中静静,看他一脸呆相,怕也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地方了。
      “朗哥,你不要多想,我们去去就来。”凤歌看了眼沉默地朗哥,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两人走出了木楼,向着木楼后面的小厨房还有马厩走去。
      *****
      “噜~噜~”
      当两人走到后面之时,听到了两声熟悉的叫声。
      凤歌惊喜的叫道:“是小七!还有你的闪电!”
      果然在马厩里一白一黑两匹马正卧在马厩里吃草。
      白马听见凤歌的呼喊,“踢踢踏踏”跑过来,亲昵地蹭蹭凤歌的额头,而那匹黑马却只打了个响鼻,懒懒地卧在草堆上。
      “小七,我好想你啊!”凤歌摸着小七的头,对着它的脑袋又是一顿狼吻,其实凤歌真得很喜欢宠物,以前在地球就梦想有一匹白马,在这里终于实现了。
      小七却用自己的前蹄踢踢凤歌,然后马嘴竟然叼起凤歌的衣袖,往厨房方向拉。
      “小七?”凤歌有些疑惑地问。
      而银发随着小七的动作,目光犀利地看着厨房后面,有情况!
      “去看看!”银发对着凤歌小心谨慎地说道。
      凤歌也发现了不对劲,默默点了点头。
      两人踮起脚尖,慢慢向厨房靠近。
      一直到了门边,两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交换了眼神。
      就是现在!
      “嘭~”门利落的被凤歌一拳打开,银发悬浮闪入,正当准备接受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小七!”凤歌羞恼地大吼,今天,她竟然被一批马给耍了。
      小七摇头晃脑的跑过来,当着凤歌的面,喷喷鼻水,甩甩尾巴,好像在说,是你自己笨!
      凤歌正要发火,却不料银发在一边拉了拉凤歌,低声说:“看这里,这干涸的污迹。”
      凤歌涨红着脸,用力地按捺住自己,好女不和马斗。
      “这好像是血迹,因为混着这厨房的泥土,所以和单纯的血迹颜色相比,更偏黑色。”凤歌一看,根据自己的医学知识判断到。
      “恩,你在看,这厨房里的东西整整齐齐,基本上就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在砧板上还有刚切好的蔬菜……”银发说到这里看着凤歌。
      “也就是说,敌人是对这受害人进行了偷袭,而那受害人当时正在做饭,那个敌人在受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下了毒手,所以留下了这一摊血迹。”凤歌接过银发的话头,再次分析道。
      “而这个受害人,就是那个老伯!”银发肯定得说。
      “这你怎么判断出来的?”凤歌紧皱着眉头,问道。
      “很简单,凭我的嗅觉,这血的味道就是那老伯的味道。我来木楼的时候,见过他一面。”银□□浮在空中的身体,慵懒地横卧。
      “你这什么鼻子?狗鼻子?”凤歌好笑地问,但是她却没有怀疑,因为她早就习惯了银发的神秘。
      “不要拿狗那种低劣的动物,来和我比。”银发金色的眼睛中闪过不屑。
      “无所谓,你说不比就不比,只不过,这老伯也受害了,你说老伯会不会已经……”凤歌看着地上那滩不小的血迹,人失血过多可是会死的,只不多,如果老伯和云梦已经死了,为什么连尸体也没有呢?
      “很有可能。”银发回到。
      这次凤歌没再问为什么,她用自己的脚趾头想想,这银发估计等会会说:我敏锐的直觉告诉我的。
      吐~~
      突然,凤歌心头一紧,要是这凶手还在木楼怎么办?
      那朗哥一个人在木楼不是很危险!
      “银发,朗哥!”她对着银发大叫,连忙拔腿就往木楼跑去。
      “这个笨蛋,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银发随后跟上。
      *******
      木楼中再一次空空荡荡。
      “朗哥,朗哥,你在哪里?你在的话,就回答我一声。”凤歌焦急地在木楼中间走来走去,却怎么也没有发现朗哥的踪迹。
      银发慢慢悠悠地飘了进来。
      扫视了一圈以后,对着凤歌心中又再次嘀咕:“笨蛋。”
      他上前拿起放在桌子中间的一张纸条。
      看着上面复杂的不知道什么是什么的字体,竟然就这么念了出来:“我要去神木天门山上寻找智者,让他告诉我云梦和我爹去了哪里。谢谢朋友们的照顾,不用挂念。朗哥留。”
      凤歌一听,连忙抢下纸张,想看个究竟,但是看着那些圈圈叉叉,她实在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哎,还是银发啊,整个人就和个活百科全书一样的。
      她无奈抬头,正对着银发有些戏谑地目光,脸红的转头。
      心里直犯嘀咕,怎么老是在他面前丢脸,从买东西不会还价,点菜又不知道点什么,现在还让他发现自己笨手笨脚,一着急就容易出错的毛病呢?
      银发有些冰凉的手,抓住凤歌温热的手。
      “走吧,我们去神木天门山。”银发不声不响就牵着凤歌的手,向马厩走去。
      这个笨蛋,一定会去神木天门山,救助云梦还有那什么朗哥的,就她执拗的性格,还不如我主动提出来吧。
      凤歌脸红红得看着银发的背影,心里感动。
      “银发,谢谢你!”她小小声地说。
      “恩。”银发只是牵着凤歌的手,不松开,不离弃,但是口头上的话语却只是简单的一个鼻音。
      只不过,凤歌明白多少,却也只有凤歌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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