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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冷岛燃情 ...

  •   说实话,看见少年闭眼的时候,宗曜真的有吻上去的冲动,但他还是只做了原先打算的捏捏少年脸颊的动作。

      少年虽有些微的,说不出的期待落空感,但仍然没有睁开眼,还倚靠在宗曜宽敞的怀里,沉浸在温暖与安心感中。

      轻柔的嗓音响起,“明天我去抓鱼,就只有麻烦小旬你,在岸上专门烤鱼了,烟熏火燎的,很是辛苦小旬了。不过你的脚受伤了,不能下水哦,只能做做这个了。”

      按宗曜原本的想法,最好少年什么也不干,专心休养就好,可是他知道少年不会同意这个计划的,他本就自责。

      “都是我不小心,连累了你”江旬年再蹭了蹭男人,少年顺滑的发丝带来微痒的感觉。

      宗曜顺从心意,抬起手,抚摸着少年的头,两个影子慢慢相合相融,温馨的氛围流转在二人之间。

      于是,第五日的整个下午,两人花了一大半时间靠在一起,烘衣服,谈天。

      幸好,得益于这几日孰能生巧的抓鱼技能,还有二人越发默契的配合,他们上午烤了不少的鱼干,虾干,再吃两顿应该没问题。

      岛上第六日,宗曜和江旬年早早醒来,继续昨日未竞的计划,寻找碳水主食。

      照例,椰子当早餐,而后轰轰烈烈储备鱼干,虾干。

      宗曜抓鱼的速度已经练出来了,而火烤干,当然是比较慢的。

      最后就是,堆了一些未烤制的鱼虾,两人一起把火加大,合作烘烤。

      解决完午饭,宗曜寻着穿山甲、地鼠等动物的痕迹,成功的找到了一些根茎植物。

      当然,因为脚伤的原因,江旬年并没有加入这场“寻碳之路”,他专心烤鱼,等着宗曜回来。

      “是否远古人类,男人打猎,女人采集式的分工,也像此时的我和宗曜呢?”

      “而且奇怪的是,我脚伤了,还连累了他,最开始的那阵惶恐很快就过去了。那种态度,被包容,犯错了也被无尽的包绕的感觉。从没有人这样给过我”

      原始的,远古生活在丛林中的人类,最初借用雷电之力,发现了火这种神奇的事物,从害怕火,远离火到借助火,使用火。

      火可以煮熟食物,消灭细菌,让食用熟食的人类拥有更加强健的体魄,更加发育完全的大脑。

      火带来光明,驱散无边的黑暗,延长了远古人类活动与劳作的时间,让他们获得更多食物。

      火驱赶凶猛噬人的野兽,传导温暖,打造一方安全的小小天地……人类对火的依赖,是流淌在血液中的。

      “或许,宗曜就是我生命中的火。他出现在火光边,然后,如同火一般照耀我,温暖我……”

      一边烤鱼,一边脑海里转着杂乱无序的念头,江旬年意识到,他享受着此刻等待着宗曜归来的心情,享受着为二人准备食物带来的成就感。

      一个念头那样自然地涌出了,“真希望宗曜可以长久地停留在我的生命里。”

      他不甚清晰明了地想着:“那我应该怎样留住他呢?”周身弥漫着鱼虾烘烤的少年,映着火光的那一双杏眼迷茫着,思考着。

      就像远古部落中最勇猛的、打猎归来的武士,虽然穿着已经被山石林木划损些的衣服,发型也不像平日里,端着职场精英范的那样精心打理,自然蓬松着的头发,这幅形象绝称不上整洁妥帖。

      甚至身后还拖着几片绑着的宽大芭蕉叶,那里面装满了两三种薯类块茎植物,宗曜就这个样子由远至近的,在正迷糊思考的少年面前闪耀登场。

      仿佛庆祝勇士归来,少年觉得这样出场的宗曜自带了动感的BGM,激得他的心脏一瞬如雷声轰鸣。

      宗曜解开芭蕉叶,整理着收集来的块茎,看着心神恍惚,神游不知何处的少年,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想什么呢。这个应该能吃,我们现在试试吧。”

      他说着,就把这些块茎随意挑出来两根,放进火堆里。

      回过神来的江旬年,也充满尝试精神的等着着火把“新奇的食物”做熟,期待饱餐一顿。

      用竹筒当水杯,就着两杯烧好的凉白开,两人微有些急迫地分食了这两根块茎。

      果然,其中一种长得山药的,口感也像是山药一般,内里是微微泛黄的颜色,绵软细腻,虽没什么味道,却带来碳水特有的饱满与满足感。

      两人一致觉得这很适合当主食,可以多囤一些。

      不克制地饱食一番,宗曜和江旬年在火堆时不时的噼啪声中,随意交谈,享受着午后和煦的阳光。

      休息一阵之后,宗曜继续去收集挖掘类似于这种山药的块茎植物,江旬年则专注于剩下的鱼虾烘干事业。

      宗曜越走越远,想要多多采集一些根茎,没有注意到天空已然积聚起厚厚的阴云,当突然降下瓢泼大雨的时候,他已经离小溪边很远了。

      他担忧少年那边的情况,没有选择就近找地方躲雨,而是马上冒雨快跑赶去小溪边,看看江旬年如何。

      少年正双眼紧紧盯着石板上的渔获,专心致志的样子,雨将要下时,也根本没注意到。又因为脚踝受伤,雨落时,想要打包带走鱼虾干,一片手忙脚乱。

      宗曜赶紧过去,顺势把少年手中用芭蕉叶包好的鱼虾干放在他怀里,“小心,我抱你,雨太大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两人的衣服、头发都全湿透了,大雨如注。宗曜怀抱着少年,在雨中向着山洞的方向迅疾赶去。

      昨日又再重演,才烘干不到一天的衣服又湿漉漉的了。

      坐在山洞中温暖的火堆边,宗曜看着两人都淋个落汤鸡的样子,不由得苦笑,弹了弹少年的额头,“真是笨笨的,这雨下得那么猛。下次别管鱼虾干了,遇到雨还不马上去躲雨。”

      “那些鱼都是你辛苦抓来的嘛。”有些委屈地小声嘟囔着。

      注意力有些分散着,余光控制不住地偷瞄了几眼那具高挑修长、腹肌分明的半裸躯体上,少年内心有一种隐秘的渴望,内心潜藏着很想靠上去,很想去摸摸的冲动。

      “等雨停了,我去把那些口粮带回来。幸好雨季要过去了,这阵就是最后的尾声。雨不会下得太久。”

      “哦,嗯嗯”,少年有些心神不宁地应和着。

      “那雨停了我干什么呀?”回过神来的他问道。

      “你呀,就乖乖地等我回来吧。外面的路都是泥。”宗曜的语气不知不觉已经是亲密、随意而宠溺的。

      “好吧。那你可要快点回来啊~咱们的东西还够吃吗?”问询里充满依赖的,担忧的情绪。

      “够了够了,我找到蛮多‘山药’的,足够了。”宗曜安抚着说。

      然后两人继续烤干衣服,等雨停,宗曜就出门去把山药,鱼虾干收回来。

      宗曜离开不久,江旬年已觉得一个人待的山洞过于空旷,火光也似乎黯淡一些。

      不知不觉的少年纤长清瘦的身影就去到了洞口边,静静伫立着,杏眼巴巴地看着上来的路,投在地上的孤零零影子像是望夫石般。

      没有察觉到久或不久,时间就这样滑过,只有想看到一个人出现的心情,紧紧地包裹住少年柔软的心脏。

      薄暮冥冥,黑夜将临,心中期盼的人终于出现,踏着黄昏暮光拾步而上,这时候,对于江旬年而言,等待也就有了意义。

      归来的宗曜才一看到少年的身影,就立马加快了脚步回去,把拖着的芭蕉叶中的块茎放好。

      “你好像在巢穴里等待鸟妈妈归巢投喂的雏鸟哦,”宗曜摸摸他的头,继续叮嘱道,“不要一直站着等,去坐着烤烤火嘛。本来就淋雨了。”

      “我很快就收拾好的。”说完这句话的宗曜,看了一眼听他话,乖巧坐在火堆边的少年,复又下坡回到小溪边。

      他还需要去运回来刚才放置在溪边的所有块茎,用芭蕉叶一叶一叶地拖回山洞。

      江旬年虽然该乖乖坐着,但是看见宗曜忙碌,也没有闲着。

      他就负责在山洞里把采集回来的块茎放在储存的角落,继续烘干淋湿的鱼虾干。

      两人分工合作,很快就把这些食物整理得井井有条,看着整齐有序的山洞储藏室,两人成就感油然而生,默契十足的相视一笑。

      端着散发出竹子清香的竹筒杯子,喝着烧过的水,今天忙忙碌碌的两人终于可以坐在火堆边休息一会了。

      石板上烤着的鱼干,被激发出天然的河鲜香气,悠悠弥散,温暖的火光映照着,火下埋着“山药”块茎,风雨过后,饱暖无虞。

      这一方天地造化而成,岛屿之上的四方石壁之间,流淌着温馨和煦,良人相伴的氛围,给人一种家的感觉。

      两人握着手中的竹杯,都有些无言地,默默地享受着当下。

      “阿嚏!阿嚏!阿嚏!”几声突兀的喷嚏打破了这份安宁。

      江旬年马上用手捂住嘴,想要克制住不停打出的喷嚏,却无济于事,“阿嚏!阿嚏!”两个更强烈的喷嚏声。

      一双被喷嚏逼得水汪汪的明净杏眼,微有些尴尬地望向宗曜。

      “应该是今天淋雨,有些受凉了。多喝热水,稍微多食一些,补充能量。”宗曜摸了摸他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温度,明显发热。

      从火堆里扒拉出一根“山药”,拍干净灰,把顶端的皮剥好,递给江旬年,再从椰子壳里给他的竹杯添满水。

      宗曜把他的干草垫移动了一下,坐的离江旬年更近了些,关切的目光注视着少年,看他把“山药”吃得干干净净,水也听话地慢慢喝光。

      “这小孩真的过于乖巧了吧。”宗曜不由得这样想着。

      在火堆边,消磨了整个傍晚的时间,时而谈天,时而沉默,烤好所有的鱼虾干,按部就班地收拾储存完。

      时间走到大约九点多,宗曜温柔地催促道:“生病了,要不要早点睡,会早些恢复哦。”

      江旬年当然是乖乖地去睡觉了,宗曜待他呼吸平稳,进入睡眠之后,也自去睡了。

      在闪着微弱火星的幽暗中,有啜泣的声音断续着,“好冷,好暗……”,“不要,不要。”

      宗曜被这道声音惊醒之后,马上起身去到江旬年干草床边,轻轻拍抚着少年,“怎么了,快醒醒,小旬,快醒醒。”

      迷糊着从一片深不见底的、暗无天日的漆黑中醒来的江旬年,两汪泛着涟漪的湖泊似的双眼,失焦地望着宗曜。

      男人温柔地把他揽进怀里,“小旬,做噩梦了吗?没事的,我在你身边。”边说边拍着他的背。

      江旬年此刻内心模糊地意识到,似乎他终于等到了他一直以来等待着的东西,寒夜里孤寂地醒来,有人相伴,有人安慰。

      “做了噩梦,梦见小时候不好的事情了。我曾经被关到一个狭窄、黑暗的房间,之后虽然被救出来,但从此就怕黑怕暗了。”

      宗曜抱抱他,“没事的,你看那里有火在燃着,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我在你旁边呢。”

      这句话成功地安抚到了江旬年,从宗曜这里他获取到了此生最多的安全感和温暖。

      本就发热的少年,在宗曜的怀里,被安心感包围着,慢慢平复情绪,再次沉入睡眠,手充满依恋地牵着男人的衣袖。

      而宗曜无奈地看着袖子上的手,和紧紧贴着他怀里的少年,只得选择和他共睡一床。

      翌日,许是睡眠充足,江旬年醒的更早,他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头埋在男人的胸膛里,宗曜健壮的手臂就枕在他的脑下,传递出温热的,被保护的感觉。

      江旬年闭着眼睛,不想离开这庇护的港湾,细细品味着这份安心,想要铭记于内。

      宗曜也慢慢从睡梦中醒来,怀里是柔软的少年身体,仿佛缺失的一半回归,填满了空荡荡的内心,天生契合。

      两人在草垫上虽都已清醒,却默契地没有起床,无言地享受着这份温存。

      等到日光融融照入山洞,天光渐亮时,方才起床。他揉了揉少年的头,虽然被枕的那只手已经酸麻得不行了,还是面不改色,保持着以往的温和从容。

      “有感觉好点没?我摸摸你额头看看。”说着,就上手感受了一下江旬年的体温,还有些发热,不过比昨天已经好多了。

      宗曜还有些担忧地叮嘱少年,“今天什么也别干,好好休息,养好病。”

      “嗯嗯!”少年乖巧地点头。

      待用完早食,宗曜决定去山顶看看烽火,燃起长烟,希望能吸引到过往船只求援,江旬年自是跟随。

      生病的少年,当然是不被允许劳累干活的,于是江旬年仿佛成了宗曜的小尾巴,团团地围着他转,时不时地做点轻省的小事,打打下手,偶尔手捂着嘴巴,尽量让喷嚏声小一些。

      宗曜则好像在玩现实化的荒岛求生游戏,从原始自然中获取食物的过程里萃取到了快乐,类山药植物x10...鱼x10...虾x10...采集技能+1、捕鱼技能+1、厨艺技能+1。

      这场不被期待的海上意外,迫使二人逃离开森严冰冷的水泥丛林,繁杂而紧密的日常学业/事务与错综的人际交往。

      在绿意繁茂、天光明媚和海风拂拂的岛屿上,他们回归了本真的自我,感受到了纯粹的仿佛童年无目的的游戏欢乐。

      继续囤积了足够的食物,分门别类地储存在山洞里,望着码的整整齐齐小型粮食山,二人心有灵犀地感受到了类似于农民伯伯丰收的那种喜悦,目光相触,却是温馨。

      毕竟人年轻,免疫力高,江旬年的着凉到了晚上似乎是好得差不多了,也没怎么打喷嚏。

      但到了往常该睡觉的时候,江旬年还是故作无觉,生根似地在火堆边靠着,保持着和宗曜紧紧挨着的,绝非一般关系之人能有的亲密距离。

      “这小家伙的心思怎么就这么好猜,这是还想我陪着他一起睡?”宗曜看着一脸不知如何开口的江旬年暗自打趣着。

      少年却不知道,此刻散发着柔柔暖意的宗曜内心的打算,始终还是和他保持距离,不要让他对自己产生过度的依恋,离岛后疏远二人的关系,暗中护着少年拥有圆满的人生,却不打算参与。

      因此宗曜故作不知少年的想法,抑制住了想要揉少年头的手,温和地嘱咐道:“该睡觉了哦。”

      江旬年沉默了一下,似是想要说什么,但停留了一瞬,还是乖巧地听话去睡觉了。

      宗曜待少年似是入睡之后,他将火堆用灰掩埋,只留下微弱火种,方便明天复燃。

      “宗曜,宗曜。”一双娇贵的手用极其轻柔的力道推了推熟睡中的男人,“好冷哦。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一道刻意压低了的轻柔嗓音问道,却没给男人回答的时间,话音一落,生怕听到拒绝似的,立刻就爬上了床。

      宗曜还在迷迷糊糊中,耳里飘进了少年呓语般的问话,反应过来,怀中却已经是拥着一具温暖柔软的少年身体。

      那双少年的手坚定而又微有些颤抖地抱着宗曜的腰,努力把自己整个挤进宗曜臂弯中,男人没有言语,被少年压着的手僵硬了一下,把手抽出来的短短一瞬,少年的身体也僵直了。

      但马上在感受到男人只是把手的位置转移到自己的脖颈下,让自己躺的更舒服的时候,那具纤瘦的身体又恢复了柔软。

      少年还像一只撒娇的小猫般,头蹭了蹭男人的臂膀,又使劲往他怀里钻,挨得紧紧地,两人之间无一丝缝隙。

      相拥着的两人都再入睡得又快又沉,一夜无梦,仿佛天生契合。

      早上,旭日的阳光斜斜洒入洞内,宗曜长睫轻颤将要醒来,正常的生理现象使得某处过于有活力,直直的、灼烫着少年的大腿。

      男人察觉到处于这种境地中,少见的不知所措的面色停滞了目光发直了。

      他低头看见少年浓密卷翘的睫毛,犹如欲飞的蝴蝶停驻在那张白皙的脸庞上,M型润泽的嘴唇,某处的温度好像升得更高了,“幸好他还没醒。”男人心头上悬着的那颗巨石落地了。

      他马上缓慢地往后远离少年,小心翼翼地想把被少年压着的手抽出来,却不想惊醒了本就浅眠易醒的少年。

      江旬年绽放出毫无防备的笑颜,自然而然地往男人怀里靠,想撒娇蹭蹭,却察觉到了大腿处抵着的那份灼热。

      他停住了动作,脸上像是着了火又红又烫,眼神向下不再直视宗曜,目光飘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兔子,跳似的下了床,去洗漱。

      徒留宗曜尴尬无奈地看向精神十足的某处,摇了摇头,“凡人之欲啊……”

      得益于早上的火热“大”物件,一向流转在二人之间的温馨气氛,今日却有些沉默滞涩。

      还是像往日一样合作晒铺床的干草、烘鱼干、烤熟“山药”……,少年的目光时不时的流露出微妙的尴尬和羞涩。

      男人面上则一如既往地指挥若定,内心的慌张无措只有自己知道罢了。

      “食色性也嘛”,他成功地、努力地自我安慰住了,少年也用力的想把心上的这件事抹去。

      岛上第9日,天朗气清,无任何意外发生,二人今天的工作成果十分喜人,柴足物丰。

      下午天色正亮之时,宗曜照例去“烽火台”,加了足够燃烧一天的湿柴,以期救援。

      一起回山洞的时候,少年显露出了几分闷闷不乐,但很快调节过来,面色无虞地跟着宗曜。

      两人再收整食物,打理山洞,做些活计,这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一天又即将结束。

      少年这夜显然是毫不扭捏的,好像宗曜的床就是自己的床一样,自然地就躺在了宗曜的草垫上,想和男人睡一床的目的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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