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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女佣的围裙 ...

  •   徐南躺在床上,湿漉漉的双眼连眼神都无法聚焦,喉咙里不时发出破碎的声音。声音像浸湿在水里,又欲又撩人。

      随着阎知梵的动作,白皙脚尖与脚背,如白洁的浪花一样上下晃动。

      他觉得自己就是暴风雨中的小船,快要被海浪冲散架了。

      直到五彩斑斓的白光再一次在脑中炸开,泄洪一般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顿时头皮发麻,四肢百骸如同过电一般。

      在M国的6年他也算训练有素,却还是体力不支昏厥过去,软软瘫在床上不省人事。

      阎知梵见状低吼一声,他俯在徐南身上,心脏还在剧烈跳动。将头埋在徐南的脖颈直喘粗气,享受着余韵。

      一滴汗水从阎知梵的鼻尖,滴落在徐南的脸颊上。

      他满头都是汗,发丝湿漉漉粘在脸上,身上也黏糊糊的。

      空气里,全是他与徐南浓郁的阳刚气息。

      阎知梵喘息了良久,起身开灯。

      床上的少年虚弱得闭着眼,细皮嫩肉的雪白躯体上,全是斑斑红痕,浑身上下汗津津的,额前的碎发粘在湿濡的脸上。

      xing感又纯洁,两种相反的气质完美融于徐南身上,让人很想犯罪。

      只一眼,阎知梵看的瞳孔微缩,眸色幽暗。连心尖也跟着一颤,只觉得心里又燃起了一团火焰,一路往下烧。

      但他深知徐南实在经不起自己再一次折腾了。他并不想弄伤徐南,只能想着来日方长。

      他去浴室打开SPA按摩浴缸的水龙头,热水立刻开闸倾泻而出。

      放好水,他试了试水温,回到房中将徐南抱起,两人一同进入浴缸。

      幸亏庄园的按摩浴缸,四四方方比较大,否则还真塞不下两个人,尤其是阎知梵还长得人高马大。

      徐南在入水的那一瞬,迷迷瞪瞪睁开了眼,扫了阎知梵一眼,又放任自己陷入黑暗。

      他真的太累了,除了呼吸,他做不了任何事情,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阎知梵将他里里外外都洗干净,用浴巾擦干他和自己,便抱着他一同回到侧卧的床上。

      少年一沾床,很快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几乎是倒头就睡。

      他的睡容乖得不得了,整个人一副心无防备的模样。

      眉头微微轻蹙,脸上还有绯红。卧室的灯光柔和,他纤长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根根投影,不时微微颤抖,漾出了脆弱的气息。

      阎知梵一直有穿睡袍睡觉的习惯,但此刻,他完全不想穿。

      他享受自己皮肤与喜欢之人肌肤,相互摩挲的感觉。

      阎知梵餍足得抱着徐南,替自己和他盖好被子。任由幸福与睡意笼罩自己。

      真是一夜好梦。

      这是个最令阎知梵难忘的清晨。他被清脆的鸟鸣声唤醒,睡前他忘记拉上的窗帘,冬日的晨光透过窗户透入房内,并不刺眼,反而令人觉得温暖柔和。

      而自己的怀里,徐南正蜷缩着酣睡,被子松松垮垮搭在他的腰间。

      少年肤白,那些欢爱后的痕迹在他白嫩的皮肤上,显得十分明显。

      阎知梵自己都被昨晚的疯狂吓到,脸上泛起一丝绯红。伸手将被子拉到他的胸口,又忍不住俯身怜爱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徐南又躺了一会儿,到了该上学的时间就睡眼惺忪醒来。

      “醒了?”阎知梵的声音温柔,抬手摸了摸徐南柔软的头发。

      徐南睁眼有一瞬间的茫然,第一眼就看见阎知梵的胸口,有几道纵横交错的爪印,想起这是自己意乱情迷时的杰作,昨晚疯狂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

      徐南忘记昨晚阎知梵原本很温柔,全是因为自己挑衅,才落得个咎由自取的下场。

      他此刻只记得阎知梵像疯了一样,不断猛烈的贯穿自己。

      他瞬间吓得脸色苍白,不住后退,差点跌下床。

      阎知梵大手一把抓住徐南的手腕,抱着他,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温声哄道:“别怕我,我错了,昨晚怪我气疯了,我应该更温柔一点。”

      两人都是浑身赤果,这样的姿势紧紧相贴,亲密无间。

      “呜呜······”徐南趴在阎知梵的胸口,委屈巴巴的,泪珠子一颗一颗滚落眼眶。

      眼泪带着灼热的温度像岩浆一样,似乎可以将阎知梵的心融化。

      “对不起·····对不起······”阎知梵一脸悔意,在徐南耳边一声声的道歉。

      “呜呜······”徐南在他怀里啜泣了很久,才逐渐止住了哭声。

      阎知梵抹去了徐南的眼泪,吻了吻他的额头,温声细语询问:“饿不?起床吃点东西吧,你胃也不好。”

      “嗯。”徐南乖巧的点点头,从阎知梵身上起来,准备从床的另一边起来,双脚一踩到地,竟不自觉打颤,完全支撑不了自己身体的重量,一把跪在地上。

      “怎么了!”阎知梵一惊,赶忙走过来将徐南捞起来,就看见他粉嫩嫩的膝盖都跪红了。

      阎知梵扶着他躺好,揉了揉他的膝盖,带着怜惜吩咐:“你躺着吧,我去把早餐端上来。等下我给学校打个电话,给你请病假。”

      “嗯。”徐南有气无力点点头,感觉自己跟个老人家似的,腰酸背痛腿抽筋,懒洋洋烂泥似地瘫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

      阎知梵没什么物欲,偌大的庄园除了保镖,只有一个管家和3个佣人。

      庄园太大,如果不打内线,基本看不见他们。

      阎知梵穿了内裤和浴袍,也没有喊佣人,准备自己去厨房做点东西。

      了小米粥,又准备炒一盘小炒肉当配菜。

      怕溅起来的油弄脏浴袍,他顺手穿起了女佣的围裙。

      幸亏他穿上围裙没有去照镜子,否则这黑色的围裙,白色的花边,配上他一米九的高大身材,他自己都得被自己逗乐。

      他炒完小炒肉,盛了一碗粥端上二楼。

      徐南觉得全身都散架了,原本还闷闷不乐,看见他彩衣娱自己,顿时忍不住笑了。

      阎知梵见徐南笑了,才想起围裙忘记解了,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迅速解了围裙扔在一旁,扶徐南起床,给他套了睡衣,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身后。

      伺候完徐南,他就去阳台,给徐南学校的班主任打了一个电话。撒谎说徐南不小心摔下楼梯,摔到了尾椎骨,得在家修养一天。

      他想了想,给自己的秘书陈静静也打了一个电话:“陈秘书,我今天不来公司,你把事情往后推一推。”

      “您怎么了?需要我给您买药吗?”陈静静关心道。

      自己这个顶头上司是个工作狂,除非病得下不了床,否则根本不会不来公司。上一次他发烧到38度,还是坚持来上班了。所以秘书第一反应是他病了。

      “唔······”阎知梵也不好意思实话实说,是因为徐南纵欲过度,见他难受,所以自己想陪陪他。

      他总有一种自己是昏君,被人迷惑了心智,想从此君王不早朝地冲动。

      顿时含糊其辞回道:“不用,我有药。”

      陈静静献上了自己的祝福:“祝您早日康复!”

      阎知梵挂掉了电话。还没回到房间,手机铃声响了,一看屏幕是黎轻舟。

      他一看这个名字,就会想起徐南那一身吻痕,要是自己昨天再来晚一点,简直不堪设想。

      虽然H市是阎氏的天下,黎氏集团在H市发展的一般,但阎知梵听老爷子提及,黎氏集团扎根京圈,身后有靠山,也不是可以随意得罪的对象。

      他眉头紧蹙,虽然心里再不爽,但接通电话后,还是换上笑脸,客客气气喊了一声:“黎总。”

      黎轻舟也彬彬有礼:“阎总,想请你吃顿便饭,还望你赏脸。”

      阎知梵与黎轻舟并无私交,他也并不像大哥阎耀祖那样热衷社交。再加上他觉得这个黎轻舟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实在懒得应付他:“黎总无需客气,有事电话里说也是一样的。”

      “还是见面细谈吧,阎总莫要推辞,今晚如何?”黎轻舟的口气不容拒绝。

      “······”阎知梵见推辞不过,只能答应。但今天天塌下来,他也想陪徐南,所以想推迟了一天:“明晚吧。”

      “好,不见不散。”

      阎知梵挂断电话,就回到房里。

      徐南刚好吃完早餐,阎知梵将餐具托盘放在边柜,给他递了一张纸巾。

      徐南靠在床头,擦了擦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里是哪里啊?”

      “也是我家,等你舒服一点,我带你逛逛。”阎知梵也跟着靠在床头,抓过徐南的手,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

      徐南任由阎知梵牵着自己的手,心里还是觉得很奇怪:“我在东山小区住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带我来这?”

      阎知梵一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徐南解释,昨晚自己那疯狂的占有欲。

      这里在郊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最近的邻居在3公里外。

      公共交通无法抵达这里,徐南没有驾照也没有车,如果住在这里,只能依靠自己接送。

      徐南无法再约沈萌萌回家,而自己当时也准备不再劳烦陈平,从此亲自接送徐南上下学,也就不会再有乱七八糟的人和他纠缠不清了。

      但今天理智回来了,他觉得还是要尊重一下徐南的意见。

      “庄园比较大,环境比较好,也很安静,我想让你住好一点。你参观后看看喜欢不,不喜欢的话,我再送你回去。”阎知梵极为体贴。

      “住哪都差不多。”徐南对吃穿用度,倒是没什么要求。

      等吃了午饭,徐南觉得躺累了,想起来活动一下筋骨,阎知梵就带他参观一下庄园。

      天空蔚蓝如洗,万里无云,今天是个极好的天气。

      两人踩在草坪上,徐南看见庄园被树林环绕,巨木盘根缠绕。

      郊区的空气清新无比,比市内不知道好多少。

      风迎面而来,带着大自然的芬芳。他似乎能从风里想象到花蕊初放,嫩芽破土的画面。

      不时还有鸟儿的低鸣传来,婉转悦耳,格外空灵。

      与风声,林木海涛般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仿佛一首动人的曲谱。

      “这里真不错······”徐南觉得从未有过的放松,有点喜欢上这里了。

      阎知梵喜出望外,经历了昨晚,他不想再苦苦压抑自己的感情,想将自己的心意,全部明明白白展现给徐南。

      他紧紧抱着徐南,将头抵在徐南的额头上,一脸期待得看着徐南:“南南,那我们就永远住在这里吧。”

      永远,阎知梵曾觉得这是多么虚无缥缈的词,此刻却希望用这个词将彼此捆绑。

      他的声音在烈日的包裹下没有任何的冷意与棱角,听的人心里牵出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来。

      也许是这里的景色太美了,连徐南也觉得‘永远’这个词,听起来格外令人心动。

      两人近在咫尺,徐南可以清晰得看见,阎知梵一双饱含深情的眼睛凝视着自己,他对自己的心意没有丝毫的掩饰,如海水一般波涛汹涌。

      徐南水灵灵的大眼,眯着眼狡黠一笑,应声:“好啊。”

      他的声音轻柔,在风声中有些隐约,像是从缥缈之处而来。

      阎知梵的耳朵却清晰得抓住了那两个字。

      他心尖颤抖不已,俯身闭着眼亲吻徐南。他的吻很轻柔,如羽毛一样轻轻扫过,一触即分。

      徐南清澈的双眸,淡淡得扫了他一眼,目光得意,又沾沾自喜。

      他突然对好风景都意兴阑珊起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阎哥,我累了,回去吧。”

      阎知梵牵起徐南的手,他眸光亲和,像旁边人工湖那一池柔静的湖水,连语气也是温柔如水的:

      “所有人都叫我阎哥,但我希望你是特别的那一个,别喊我阎哥了,换个称呼。”

      徐南眉眼弯弯,笑的像只小狐狸,软软地唤了一声:“哥哥······”

      阎知梵只觉得心尖都在颤抖,喉头滚动,揽着徐南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这一次,他不像刚才那般浅尝辄止,吻得极为动情,伸出舌尖撬开徐南的贝齿,慢慢撩拨,品尝独属于徐南的清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一吻完毕,他看到徐南脖颈间的斑斑红痕,又想起来黎轻舟。

      他虽与黎轻舟没有私交,但在同一个圈层,自然互相认识。

      连阎知梵这种从来不看花边新闻的人,都道听途说过这黎轻舟的绯闻。

      他男女通吃,百无禁忌。关键的是,阎知梵还不止一次听说他强取豪夺。他看上的人,是一定要得到手的。

      而且听说他手段残忍,甚至有甚者,伤残都是小事,甚至会莫名消失。

      阎知梵眸色暗了暗,心中不好的预感又浮起。

      只能默默祈祷,希望黎轻舟明天约自己谈的是生意场上的事情。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女佣的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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