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才是王道》知洛枳

13、我爱狗血

　　第二天见到沈青沅和江识意时，沈翎遥告诉他们自己打算去找沈妟初。
　　江识意准备打电话通知一下沈妟初，不过被沈翎遥制止住。
　　“不了妈妈，我先自己过去就好，免得哥哥上课还得考虑我的事。”沈翎遥说着，身旁是提着她小行李箱的张管家。
　　“那好吧，遥遥打算在哥哥那住几天啊？”江识意挽着她的手问。
　　“不知道呢，妈妈是舍不得我吗？”
　　“哎呀，妈妈当然会舍不得你，不过这不是你爸心情不好，我打算陪他出去散心旅游一段时间，妈妈也害怕你在哥哥那边住的不舒服。”
　　“没事的，不用因为我打乱你们的计划，我可不想你们迁就我委屈自己。”沈翎遥拉着江识意坐到一旁沙发上没有活力的沈青沅旁边。
　　“妈陪着爸吧，我先去找哥哥，你们去准备旅游的事吧。”说完她起身示意张管家出发。
　　张管家向前一步，“夫人先生请放心，少爷肯定会照顾好小姐的，我们就先走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江识意应和着。

　　等上车后，张管家告诉沈翎遥，今天是周三，沈妟初应该有课要上，这会儿并不在家。
　　“是吗？那能去学校找他吗？”沈翎遥手里拿着一面镜子端详镜子里自己的脸。
　　“可以啊，不过我只知道少爷有没有去学校，不知道少爷在哪个教室上课。”
　　“没事，到时候再说就好。”说完她放下镜子，抬头问，“张管家，我在这里属于那种好看的长相吗？”
　　“嗯？嗯！当然了！小姐属于非常漂亮的那类！”张管家狠狠认同，沈翎遥虽然瘦弱，但是面容精致，像是女娲精心打造的一样，可以说是在沈青沅和江识意两个本就好看的人身上选取了最好看的那部分组合到一起，但是又不突兀还很和谐。
　　“是吗？”沈翎遥知道自己在宋国属于好看那类，不过时代和社会不一样，人不一样，审美差异也会有所不同。
　　那……会不会这个世界也有和之前一样想要剥下来她的皮做扇子的人？
　　沈翎遥在照镜子的时候记起来她十五岁那年有个想要剥掉她脸皮的疯子，那人有很奇怪的收集癖，他喜欢收集人的漂亮的人的脸皮，无论男女只要是符合他审美的，他都会下手，因为他硬不起来，只要在做这些事时他才能得到快感。
　　那个凶手有些武功底子，不过轻功是最好的，养的好的富贵家的人即使有侍卫也被他极好的轻功骗过去，生的漂亮的的不富裕人家的孩子就更惨，自己的脸皮被剥下来，父母家人什么的还要被杀死。
　　十五岁那年跟着沈青安去祭祖，在去往行宫休息时的路上，那人本来只是要抓沈闻笙，后来看见她后，就把她连带抓走了。
　　想起沈闻笙，沈翎遥突然发出一声哼笑。
　　沈闻笙，一个心地善良心肠软弱的人，因为自己父亲杀了她的父亲，她悲伤可又无力挽回什么，所以她会在宫里对她照顾颇多。
　　毕竟在一切没发生之前，她们两个可是时不时就聚在一起的表姐妹呢。
　　沈青安能有个善良行善的女儿，这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至于那个剥脸皮的男人，他把她们抓走后藏身于寺庙后山的一处空地。
　　他把她们绑起来去河边洗刀，看着那人称不上高但有些瘦弱的背影，沈翎遥悄悄用袖子里的匕首割开了绳子，但还是假装自己没有松绑的模样，而沈闻笙还在一旁晕着。
　　等他过来想要对沈闻笙下手时，沈翎遥在一旁静静闭着眼睛，趁他最兴奋提起刀准备划沈闻笙的脸时用自己手中的匕首刺他，不过被他躲过了刺向喉咙的攻击，只刺中了他的一只眼睛。
　　沈翎遥心下叹息，缓缓扔掉自己身上的绳子，对面的人用手捂住眼睛里流出来的鲜血，抬起头面目狰狞地就要过来攻击她。
　　在他马上就要摸到她脖子时她矮身把自己腰上的另一把匕首拿出来刺伤了他的下半身，一个东西在那一瞬滚到了地上。。
　　“啊——！”他痛苦得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下半身。
　　“你在想要剥别人人皮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反应吗？”沈翎遥看着捂着下半身流血处的人问。
　　不过沈翎遥没等他反应过来，她迅速上前用脚踹向他眼中的匕首，让其整个的插进他的脑子。
　　随后她弄断他的手筋脚筋，在他还有口气没有死时，把匕首抵住他的脸皮上慢慢剥下来了一点。
　　手感很一般，不如她直接用刀刺进去血肉的感觉，她心想。
　　于是沈翎遥又把匕首用力插进他的脖子，像是切开西瓜那样用力的割开一道口子结束他的生命。
　　一旁的沈闻笙还在昏迷，沈翎遥看了她一眼，拉着那个人的尸体扔进河里，顺便在河边洗自己身上的血迹。
　　她把匕首洗干净后装回原处，解开了沈闻笙的绳子然后等她醒过来。
　　过了有一会皇宫的侍卫才找到她们，那时候沈闻笙已经醒了，她问沈翎遥凶手的事和她们怎么解救的，沈翎遥骗她说有个人救了她们。
　　然后就回到了行宫，后来的事她就不知道了，也没人和她说后续。
　　现在一想，如果沈妟初当时也在宋国的话肯定也要被剥皮了，他的模样和那个人的审美应该挺符合的。
　　很快，车子就驶到了学校。
　　张管家把车停在校外的一处停车场，然后带着沈翎遥去学校。
　　天气逐渐开始炎热，太阳挂在空中，张管家在车里拿了把黑伞给沈翎遥打开遮在头顶。
　　“小姐想吃些什么吗？现在才九点多，少爷应该还没下课。”
　　“冰激凌。”
　　“好，我等下给小姐买，要我问一下少爷现在在哪个教室吗？”他领着沈翎遥往学校里的饮品店走去。
　　“不了吧，我——”她顿住，看见对面有个熟悉的人坐在饮品店门前的座位是喝饮料。
　　是沈妟初的那个大学同学，好像是叫——晋枫？
　　“嗯？怎么了小姐？”张管家问。
　　“没事，看到了认识的人，不用给哥哥打电话了，我等下自己去找他，也不吃冰激凌了，给我买杯和那个人一样的饮料吧。”她指了指晋枫的位置上的饮料。
　　“好的小姐，我先进去排队，小姐有什么事的话及时吩咐我。”张管家收起遮阳伞对她说到。
　　沈翎遥点头应答。
　　她漫步走到晋枫旁边坐下，见他手里抱着一本书一直在低头看手机。
　　感觉有人坐到自己旁边晋枫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
　　……等等！
　　晋枫抬起头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样，他有些惊讶，“阿初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啊？阿初呢？”
　　他扭头在旁边找沈妟初的身影。
　　“哥哥还在上课，我有事来找他，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沈翎遥抛出话题等着对方回答。
　　晋枫拿起手机看了看课表，同时开口：“让我看看，下节我们是心理课，要不我先给他说一声让他下了课来接你？还是你等下课先给他打个电话？”
　　沈翎遥摇头，“不用了，我偷偷来找他的，不能被他发现。”
　　“哇，你自己来的吗？”晋枫有些惊讶，上次见面还是几天前，那时候他记得阿初妹妹还挺不适应这边的。
　　“和我家的管家一起来的。”
　　管家？晋枫脑海中不受控制地脑补出一个穿着燕尾服头发微长梳到后面年龄大概在四十到五十之间面目温和会笑着说少爷已经很久没这么笑过了的中年人形象。
　　……被小说荼毒了。
　　“小姐，饮料好了。”张管家把饮料放到沈翎遥面前，同时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
　　“！这是管家吗？”晋枫在一旁惊呼。
　　有钱人的管家现在已经那么年轻了吗？！果然时代在进步，管家也在进步。
　　听到对方的话张管家对他笑着说，“是的这位同学，我是小姐的管家，姓张，和小姐一样喊我管家就好。”
　　“好，那你也是阿初的管家吗？”晋枫好奇地问。
　　“是的。”
　　“哇，那管家你会说那种霸总小说的经典语录吗？”
　　“这个嘛……”他会在心里偷偷说，然后肯定的回答：“当然不会。”
　　……
　　闲聊了一会儿和张管家告别后，晋枫掐着上节课快要下课的时间带着沈翎遥去教学楼。
　　“晋枫哥哥，你上一节课为什么没和哥哥一起啊？”沈翎遥拎着手里喝完的饮料瓶扔在一旁的垃圾桶，然后和晋枫慢慢走进教学楼的电梯。
　　“呃，阿初妹妹，这个嘛，说来话长，不过长话短说就是我早上没起来，所以请了病假。”
　　“嗯？还可以这样啊。”沈翎遥轻声回复着他，上次来的时候没怎么关注沈妟初的两个朋友。
　　现在看来，和沈妟初还有的像，不过感觉比沈妟初还要单纯，沈妟初至少还有点该有的心眼，他是真的一点也不设防。
　　明明只是第二次见面就问什么说什么，人总是会对自己认为没有攻击性的人和物放下戒心，不过这个在人流庞大聚集鱼龙混杂的环境中可不是个好习惯。

　　何容荣把自己偷偷带进教学楼来的早饭拿出来啃了两口，他看着手机上的短视频开口问一旁趴在桌子上不说话的沈妟初：“你今天怎么回事？上节课跟死了一样，现在也是，跟个尸体一样，遇到什么事了啊？”
　　“……”沈妟初叹了口气，继续趴着。
　　他现在在烦恼，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沈翎遥，毕竟他又不能躲她一辈子。
　　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去跟她处理这种事情，对方是个不会听他话的疯子，对她来说那些亲密的接触可能并不意味着什么，只是和拥抱牵手一样的皮肤接触。
　　可是他又不和她一样，他知道什么是过界行为，一开始就拒绝不就好了……
　　好烦，好想回家躺在床上不去思考这些事。
　　“我来了我来了。”晋枫坐到何容荣右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下旁边的沈翎遥。
　　“哦——”何容荣看见沈翎遥想打招呼，不过在看见她做的动作时止住了声音。
　　他往嘴里塞了口饭，噤声，他懂。
　　沈翎遥坐到沈妟初左边，她朝着他的方向趴在桌子上，笑着叫他：“哥哥，你在干嘛？”
　　“……”沈妟初觉得自己好像都开始幻听了，他怎么会在教室听见沈翎遥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依旧保持趴着的动作，从桌下看去左边有一个穿着休闲长裤的女生。
　　……好眼熟的衣服款式。
　　他缓缓抬头，果不其然看见沈翎遥在他左边看着他。
　　沈妟初：……救命，怎么追杀到这里来了。
　　沈妟初神色僵硬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话。
　　看他俩气氛奇怪，何容荣吃东西的声音都变小了，他凑过去和晋枫说悄悄话，“他俩怎么回事？我感觉那个冻住的氛围快冷到我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阿初妹妹是有事来找他，我现在感觉不像是好事，我是不是把阿初害了？”晋枫悄咪咪地说。
　　“可能……还有几分钟上课？”
　　“还有十五分钟，怎么了？”
　　“我要上厕所，给我让个地，在这边坐着好奇怪。”何容荣把刚刚吃饭导致的垃圾拿起来，顺便带着自己的手机。
　　“哎！我跟你一起去。”晋枫不想留在这尴尬，他选择等会离开。
　　沈翎遥见他们两个离开，她直起身，脸上依旧是那副看起来温吞乖巧的模样。
　　“他们两个走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沈妟初咽了口口水，他避开她看着他的视线，“我不知道说什么……”她不应该还在生他的气嘛，怎么感觉心情还不错的模样。
　　“好吧，那我问你，你回答我？”
　　沈妟初点点头。
　　“你昨天跑什么？”
　　沈妟初静默，他绞尽脑汁地想了三秒，然后开口说道：“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我有急事。”
　　“呵呵。”沈翎遥被他蹩脚的理由逗笑了，她伸手握住他放在桌上的一只手，感受到对方的手僵硬了一下。
　　“我可以不跟你计较昨天的事，我昨天晚上想过了，是我不好没有在意你的感受，只在乎我自己，在你把事情挑明后还不清不楚地对你动手动脚让你为难，你能不能别跟我闹别扭了？”
　　沈妟初听到这一番话，他惊讶地转头看着她，“你说真的？你不生我的气吗？”
　　沈翎遥笑的温柔，“当然是假的。”
　　她怎么可能有错，她只是说点沈妟初想听的话。
　　“……”他就知道，她怎么可能会觉得是自己的错。
　　“怎么呢？你又不高兴了嘛？因为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不管不顾吗？”
　　沈妟初没说话，他感受着对方温热的手握在自己手上，最后还是把手抽了出来，他现在要保持一个兄妹的合适距离。
　　“没有不高兴，你自己来的吗？还是张管家送你来的？”沈妟初转移话题。
　　“张管家送我来的，你——”
　　沈翎遥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门口的方位，她被门口刚刚进来的一个人吸引了视线。
　　“嗯？我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她顺着她的视线回头看过去，发现只是进来的学生。
　　沈翎遥移回视线，真是说什么来什么，今天才想起来那个剥皮的人，现在就遇见了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她移开视线的下一瞬，那个人坐到了他们后排的位置。
　　他兴致勃勃地开口和沈妟初说话，“部长，你有看我给你发的那个社团活动的方案吗？”
　　听到熟悉的称呼，沈妟初回头，见是自己之前社团的一个成员，他给他解释到：“没，而且我上周就已经在群里发通知卸任部长了，这些事目前不是我在管。”
　　那人露出可惜的表情，“啊，我最近没注意消息，那新部长是谁啊，我认识吗？部长你以后还在我们这吗？新部长人怎么样啊？部长你真的不管我们社团了吗？”
　　沈妟初开口想回答，就被旁边的沈翎遥把脸掰了回去。
　　“？”
　　沈翎遥没看他，眼前这个人或许不如上辈子的他危险，但她感觉也不是个好人。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
　　“要上课了，下课再说吧。”沈翎遥对那个人开口。
　　“……你是？”由于被打断，他撤下自己脸上的笑容，有些不满地看着沈翎遥。
　　“不想说。”说完沈翎遥就转过身。
　　老师在讲台上开始讲课。
　　沈妟初问她怎么突然有点不高兴。
　　沈翎遥没有回答他，她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一道视线紧紧盯着她，她轻笑两声。
　　感觉等一下好像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了，她该不会又去警察局吧？
　　她身后的那人死死瞪着她的身影，他颇有些不满地想，他和部长问东西，她为什么要插嘴，部长为什么不管她？部长明明很厉害在社团说一不二，为什么不管她？她算什么？问她名字还不说？
　　她为什么不说？因为看不起他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看不起他？难道她知道他硬不起来的秘密？她怎么知道的？她肯定知道！不然他为什么看不起他？她不能知道，她会把这个事说出去！没有人和她一样会不搭理他，除了那个知道他秘密支支吾吾不说话的人！她肯定是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杀了她！就像杀掉家里那个保姆一样就好！杀掉她就好了！！
　　在这个念头起来的那一刻，他迅速伸手想要掐住前面人纤细的脖颈。
　　不过他抓了个空，在他想要动手的那一刻，沈翎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后那弥漫过来的尖锐恶意。
　　她迅速起身移到座位旁边的空地，虽然她现在挺想笑的，但是这个时候笑应该不好，那就不做表情好了。
　　她和那人对视，他的手还僵硬在空中保持着想抓她的动作。
　　沈翎遥突然的起身让老师和班里同学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此处，班里传来唏嘘的声音。
　　沈妟初刚刚还在和她低声说等下了课去校外吃饭的事，下一秒就被她动作吓到。
　　在看清后面的人动作时，他心底泛起一阵后怕，这个人是要干什么？
　　他心下沉重，起身想去拉沈翎遥离开这里。
　　在他起身的同时那个人也起身，以一种比他更快的有些疯癫的速度冲向沈翎遥，双手抬起似乎是想要攻击她的脖子。
　　神经。
　　沈翎遥心底暗骂，一个侧身到他身后躲过他的动作，随后抬脚踹向他的后背。
　　班级里传来惊呼声，有人拿起手机拍起视频录像。
　　“遥遥！”
　　沈妟初感觉那个人扑过去的一瞬间自己心脏都要停了，他上前揽住她门口的方向走去，同时让何容荣和晋枫报警说有人行凶伤人。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涨得通红，眼球充满血丝，周围的人迅速散开生怕他攻击自己。
　　老师很快拨打了校内保安的电话。
　　他死死的看着沈翎遥和沈妟初往门口走去的方向，等警察来了，那不就代表他的事所有人都要知道了，那个女人一定会告诉警察的！警察也什么都会问……
　　感觉到他的视线，本来顺从跟着沈妟初离开的沈翎遥突然停住脚步，她面无表情的回头和那个人对视，眼底是仅他可见的嘲意。
　　如果沈翎遥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一定会说，没错我就是看不起你，如果你立不起来那真是抱歉，可能是因为我上辈子割掉了那个东西吧。
　　和她对视地一刻他瞬间失去了本就不多的理智，他绕过周围的人迅速跑过去要抓住她。
　　沈妟初本来把沈翎遥挡在身后同时想把门关上，不过下一刻他就被沈翎遥推开拉到身后。
　　沈妟初：他刚刚是又做了无用功了是吗？
　　沈翎遥在他冲上来的那一刻伸手格挡开他的攻击，还好自己今天穿了个行动方便的衣服，而且她很现在高兴，有人主动在她不高兴的时候给她发泄情绪。
　　这样她就不用回去再对沈妟初生气了。
　　在把他挡开后，沈翎遥在他把身体正过来时用力打了他的脸一巴掌，那人被她打趴到地上。
　　周围离得近的人看见这一幕发出抽气声。
　　舒服多了，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有些麻痒感觉到右手，控制着自己尽力不发出笑声。
　　她把视线转回地上发出痛呼的人，那人嘴里嘟囔着什么。
　　沈翎遥懒得听废话，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杀人，于是她上前一步把还在挣扎着爬起来的人用手刀打晕。
　　周围是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几句表达震惊的话和讨论声。
　　“走吗？”沈翎遥转身问一旁的沈妟初。
　　沈妟初楞楞看着她，她真的很厉害，怪不得能自己一个人就杀人，不过她生他气也没对他动手……
　　等等，她是个不正常的疯子。
　　她一个疯子懂什么喜欢？她才十八岁她又不一定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她不喜欢怎么可能会对他有那些亲密举动还对他跟对别人不一样，只不过可能她意识不到，她可不是那种会对不在乎的人动手保护的人。
　　所以她喜欢他，只是她不知道，肯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