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与白钻》白如晨

32、一张照片牵身世

　　虎子说：“吃顿排骨还要干活，你可真是奸商！行吧，看你帮我奶干活的份上帮你吧！”白老太也跟着两个孩子来到邻院金洋家的老房子，金洋把锁打开，进屋把窗户和门都打开，这小屋里落了厚厚一层灰尘，一股土发霉的味道，陈旧的两个柜子上都是灰，地上是一些家用的干活工具显得杂乱不堪。金洋说：“我早就想归置归置了，一直没倒出时间来，再就是这两个柜子太沉搬不动，把柜子倒出来，工具房柜子里面就利索了。能扔的扔了，留着的好好放起来，以前我妈不让扔啥都要留着，破烂东西太多。这回我就当回不孝子把她的破烂都扔了，收拾收拾来找工具也好找。”白老太坐在门口的凳子上，虎子和金洋一样一样地清理，先把靠墙的地方清理出来，扫干净然后和虎子准备把木头柜子抬过来靠边。可是柜子里的东西太沉俩人没抬动，虎子说：“你得先把柜子里的破烂扔空了，咱俩才能抬动，这柜子实木的本来就沉，装一下子东西谁也抬不动。”金洋打开柜子就开始掏东西，什么破衣服，破被子还有她们小时候穿的棉鞋和书包……她掏出来虎子就往外面扔，掏到最底层金洋掏出一个小布包用麻绳捆着还很沉，金洋说：“唉，这回发了，我妈给我俩留的金条吧？再不就是古董，虎子哥，到时候卖钱分你点啊！”虎子看着这个小布包也好奇地凑过来说：“快打开这要是金条咱俩就分了，我还上啥班呀，咱们就出国溜达去了！”她俩一层一层地剥开，布也有些发霉了一撕都掉渣。她俩小心翼翼地怕弄坏了，剥开花布，是包了好几层的一个牛皮纸袋子里面就是一本影集和一个日记本。”她俩很失望，金洋翻看着影集里的照片大多是妈妈的小姨的，还有自己和姐姐小时候的照片。翻着翻着金洋看见一张照片小姨抱着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孩，看不出来是谁，照片后面写着：“我亲爱的女儿妈妈的宝贝。”金洋拿着照片端详了半天琢磨着她女儿，我们怎么没印象，虎子也凑过来说：“这小孩可太小了，长得好像个猴，这妈妈还挺好看。这猴不会是你吧！哈哈哈。”金洋说：“我看你像猴，我多漂亮啊，这可不是我，也不是我姐不知道是谁。”她拿着照片去问白姥姥，白姥姥一看这张照片眼神一阵慌张说：“这些破烂东西还留着干啥，你们也没地方放，我挑几张放我那吧，我爱留老物件。”说着就把金洋手里的布包抢过来说：“看这干啥，你也不认识，都是你妈要好的姐妹的照片。你俩快干活吧！”虎子说：“奶奶我看这上面的阿姨怎么这么像金洋呢？好像比金洋还漂亮。”
　　白老太说：“你懂个屁，大男人能看出来个啥！”金洋又仔细看了看照片上女子，又看看旁边的小孩右侧的嘴边有颗黑痣，自己的痣也是在这里。她的心怦怦直跳，心想：这不会真的是我吧？我小时候这么瘦像个猴？”她又拿过去把照片贴近白姥姥说：“我也觉得我和小姨有点像，你好好看看这小孩是不是我，我俩嘴边的黑痣都一样，我咋成她女儿了？”白老太急忙端详了一会说：“啊，不是你，你姐小时候也有痣，长大长没了，你小姨喜欢孩子抱你俩都没少照相，管谁都叫女儿，和你妈那才好呢！你俩从小就招人喜欢。快收拾屋子吧！”金洋觉得白老太一会说这不是自己一会说这是姐姐，一会又说这是别人家的小孩，她眼神不好年纪大了？还是在隐瞒什么？她把照片从白老太手里拿回来说：“我留着看看，一会就放回影集里去。”她在布包里还翻到了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一条细细的项链，金洋把它拎起来竟然是小姨照片上的那条带坠的项链，这些年来一点没上锈，还是金亮亮的，坠是黄金镶嵌的蓝宝石。金洋特别喜欢就又塞进了信封里连同那张照片一起悄悄地放进了自己外衣的口袋里，她要带回家去。剩下的就是一条花丝巾很旧了，她要扔，白姥姥说：“放起来吧！这是个老物件，也不占地方还是包好放柜子里。”金洋又包好放在柜子最底层，然后和虎子一起把柜子抬到墙根下。能装的装起来，能扔的就扔了，收拾完了屋里宽敞了，亮堂了她又把窗台扫扫，玻璃简单用破衣服擦擦土，把地扫干净，垃圾都倒了。然后锁好门来到白姥姥家院子洗洗脸，换上干净的衣服休息了一会，下午了她也要回去了。虎子早就走了，她还要骑着自行车自己回去。这一路上金洋就在想那张照片的事，那个小孩到底是不是自己，真像白姥姥说的那样吗？回家问问姐姐去！到了家刚进屋白淼就说：“告诉你个好消息，黄黄面试成功考上了，惊喜不，意外不？哈哈我们要庆祝庆祝，看我俩做了多少菜就等你回来了！”姐姐满脸的喜悦，金洋心不在焉地说：“祝贺祝贺，黄黄就是厉害！”然后换了鞋就回自己屋换衣服去了，黄黄对白淼说：“她这么淡定吗？看来她才是最看好我的人，知道我这次一定能考上，意料之中啊！二姐慧眼识英雄啊！”
　　他自顾自地陶醉着，白淼感觉金洋好像有心事，就她那咋咋唬唬的，一安静准有幺蛾子，要不就是闯祸了。两个人在亢奋中手舞足蹈还哼唱着流行歌曲，把一大桌子美食摆好叫金洋出来吃饭，金洋不想扫了她俩的兴致积极地祝福她们。祝贺黄黄前程似锦，三个人喝了点饮料吃着美食畅想着美好的未来。金洋为姐姐高兴，真心希望她俩幸福快乐。黄黄吃完饭要去接妈妈下班就走了，金洋和姐姐收拾碗筷，金洋把照片拿出来给姐姐看问：“你看这上面的照片是谁，这个孩子是你还是我？”白淼接过照片仔细地看看说：“我咋感觉这是你呢？看你瘦的跟个猴似的，我以前咋没看过这张照片呢？你在哪翻出来的？”金洋又一次仔细看看说：“我看也像是我呢？我在咱家老房子翻出来的，白姥姥一会说是你，一会说是别人一会又说看不清想不起来了！”白淼说：“是谁能咋地，小姨抱你抱我照张照片也没啥呀！大惊小怪的，老照片多了，咱家两本影集呢！”金洋听姐姐这么一说，心里酸酸的说：“姐，你看这后面的字。”说完把手里的照片翻了过来“我亲爱的女儿，妈妈的宝贝”白淼立刻瞪大了眼睛说：“啥玩意你咋成她女儿了？还宝贝！哦，可能是她太喜欢你长得好看认你当女儿了？不对呀！那时候你瘦的像个猴也没有我好看呀？呵呵，咱俩才差两岁，我也不记得那么小的事情。我记忆中咱家就咱们娘仨，爸爸都没啥印象。你不愿意当她干女儿看了很不高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