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与白钻》白如晨

31、探望白老问真相

　　她心里咒骂着：“王八蛋你就不配有这么好的孩子，她们是我的孩子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她们善良正直，又自强自立，将来会更加优秀，当年你坑了我娶了门当户对的女人，都传言你就是个接盘侠。像你这种始乱终弃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她在谩骂中迷迷糊糊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香。
　　金洋接到通知商场再有两天就重新开业了，她特别开心对白淼说：“我要好好珍惜这两天的假期，这两天不去你店里上班了，我要好好玩玩放松一下。”白淼说：“那你这两天去白姥姥那帮她打扫一下卫生，再陪陪她，一个老人家多孤单呀！我这几天走不开你顺便把咱们老房子打开窗户门晾一晾。”金洋也喜欢去白姥姥那里，在那个院子里待着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她骑着自行车买了很多吃的就来到了白姥姥家，推开大门把车推进院里。大声喊：“姥姥我来了，你干嘛呢？”屋里的白姥姥应了一声，金洋大包小包地拎着袋子进了屋里。白姥姥自己在家正在收拾衣柜呢！看见金洋来了，伸着脖子歪着脑袋往金洋身后看，金洋说：“别看了，我姐没来，她店里忙就我自己来看您了，咋地不欢迎我呀？那我走了？”说着假装转身就要走。白姥姥一把拉住她说：“欢迎欢迎你，我以为你俩一起来呢？你不忙了咋没上班呢？我前些日子听虎子说你还进派出所了？咋回事你那不是人的姑姑还要讹你，你说说这家人是些什么玩意，这些年咋还没改好呢？你俩可要离她们远点，不是啥好人。”金洋接过姥姥手里的衣服就帮她整理起来“我姐让我帮你干点活，收拾收拾屋子，第一步开始整理柜橱，你看这里面这么些东西不要的就扔了吧！”白姥姥说：“可不能扔，这些都是我要的，不用你整理了，我自己叠叠衣服放进去，你去给我擦擦玻璃吧！你干活不如你姐稳当，可慢点呀！别把玻璃弄碎了。”她叨叨着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和金洋说话，金洋觉得听她叨叨还挺好玩的，有种亲人的感觉。她站在凳子上边擦玻璃，边跟姥姥聊天。她问白姥姥：“姥姥你跟我说说我妈为啥跟我奶家闹的老死不相往来啊？到底因为啥呀？我姑姑还说我是个野种，咋地我妈跟别人了，我是私生子呀？难道是我妈对不起我爸吗？”
　　白姥姥一听可气坏了说：“你个死丫头可不能瞎说，你妈可是个正经好人，没啥对不起你爸的，她拉扯你俩长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气，累得一身病，不然能这么早就走了吗？你妈是个规规矩矩过日子的好女人，你姑姑是顺嘴胡咧咧没个把门的，你妈没了，不想让你对你姐姐好，你姐俩好好的你妈在天上也就闭上眼睛了。你总问我你爸的事，我都不愿意提他，他可把你妈害苦了，一天就混吃等死啥也不干，喝酒喝多了就打你妈，还有你那个奶奶和你姑，都欺负你妈。有一次你妈刚开回来的工资放家里就让你姑姑给偷去了，你妈让你爸去要回来，你爸不去要，你妈自己去要，你姑都给花了，你奶还把你妈给训了一顿，你爸回来就把你妈打了，你和你姐的奶粉钱都没有了，是我借给你妈点钱才把你俩喂饱。那以后你妈挣点钱就偷着放我这，我给存着，不然都让你爸给拿走。把你妈气得，他就嘴好能说会道，就是不干正事。老天爷可怜你妈呀！你俩不大他死了。唉，不说了，你快点干活吧！”金洋说：“他到底咋死的？我妈说他是车撞死的，你说是淹死的，我小时候同学说他是让人杀了，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咋死的。”白老太说：“老天爷给他收了，咋死都一样，可怜你妈不到三十就成了寡妇带着你俩不容易呀！你妈也对得起你妈了！”金洋说：“你说的啥呀，还我妈对的起我妈，糊涂了？”
　　白老太一听急忙说：“可不是咋地，岁数大了糊涂了，说话颠三倒四的呵呵，把老太太绕迷糊了。金洋啊！干累了就下来别干了，想吃啥我给你做饭吃，你那个像假小子的朋友咋没来呢？女孩子还叫个男孩子名，还“王子”现在的人啊！男女不分了。”金洋说：“我们商场放假了，她也出去玩了，下次我把她带来。”说完下来端起水盆出去倒水了，白老太叨叨着：“你妈对得起你妈了，把你养的这么大，这么懂事的大姑娘了。你这么好看可别走你妈的路，要有个好命啊！女孩子长得太好看也不是好事，就像白淼就挺好，金洋有点太好看了。”金洋打水回来了说：“姥姥你说谁太好看了，是说我吗？我好看还是我姐好看，你喜欢谁？”白老太说：“你俩都好看，我都喜欢都是我孙女，你找对象了吗？你姐都有对象了，你也要找个靠得住的人，不能光看有没有钱，要人好才行好好睁开眼睛挑挑，可不要你爸那样油嘴滑舌的玩意，一心和你过日子的就行。也不要看似忠厚老实实则没钱想吃软饭的，这年代也不少，你可得仔细着点！”金洋说：“我记住了，睁开眼睛挑好人。姥姥我买的排骨豆角咱俩中午炖排骨吧！我先把它炖上再接着干活。”白老太跟着来到厨房指挥着金洋做菜，自己坐在小凳子上烧火。不一会就把排骨炖到锅里了，金洋又开始擦厨房的玻璃，白老太坐在灶前烧火。俩人边聊着边干活等着排骨熟了好吃饭，厨房的玻璃也擦完了。排骨也要炖好了，金洋把擦完的脏水端着倒院子外面去。看见远处来了一辆车朝她开来，到大门就停下来了。金洋还在纳闷以为是黄黄来了呢！下来的是虎子哥。
　　他看见金洋拎着盆说：“小丫头来给我奶干活来了，呀！啥味，好像炖肉的味道，我奶多偏心眼，你来就做好吃的，我来可没炖肉。”俩人边说边走进屋，金洋说：“你轻易也不来呀！这排骨可是我买的，哪次我都买好吃的，看你还是个警察呢！咋那么抠门呢？也不给你奶买点吃的来。”虎子说：“我从单位溜出来的，我爸让我给我奶送退休金来了，看看再给她把大门修修，不好关，可能是上锈了我带点机油一会吃完饭再干。”白老太看孙子来了高兴地说：“我们虎子就是有口福，赶上了吃排骨，金洋买的多，正好吃不完你多吃点呵呵，你俩都多吃点。”三个人围坐在院子里吃着饭，两个孩子赛着啃排骨，白老太笑呵呵地看着她俩吃，自己就只吃桌子上的凉菜和其它的青菜。她俩给她夹到碗里她也就吃一块排骨，说年纪大了吃肉不爱消化。吃完饭虎子就往凳子上一坐，金洋说：“你吃了我的排骨豆角，你一会帮我去收拾收拾我家老房子，我自己有点害怕，还有些柜子我搬不动，正好今天你在，现在我洗碗你修大门，一会咱们去我家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