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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     晚上10点左右,这几位偷偷从床上坐起,相聚在这幢两层大平房。

      未进门,瞧见的就是二楼左边房屋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有位披头散发的女子站在那里摇摇欲坠,显现得异常诡异,时不时来回移动,旁边的绳索突然缠绕住胳膊,被绑住的人在不停挣扎,像是在像谁求救。

      底下几位正当无措时,那披头散发的女子忽的不见了踪影,吓得她们各个想找个可以挡住视线的人,最后一声尖叫离开了现场。

      这场闹剧就此收场,被惊吓住的几人,逢人聊起天来,就会说起这些,甚至会夸大其词,主打的就是能吓一位是一位。

      而那所房子因为各种不知名的原因,就被封了。
      那位姑娘也就在那里被关着。

      据村里的人交代说,这户人家早些年穷得很,后来某天男主人出门遇见了个算命的,说他有大富大贵之命,让其千万要抓住,不能放弃。他原不信这些,可是接下来做的项目,还有生活都无比顺利,他们家也赚了不少钱。

      他便又带上了新赚的钱财,说要去还愿,哪知那算命的说什么都不愿意收下,只说为富人算命是其荣幸,在临走前还附上一句:“小人难防,若能度此劫,往后几十年畅通无阻。”说完扬长而去,再也没在这地界出现过。

      这位男子凭着之前赚来的钱财盖了两层房子,在生意场上交了不少朋友,说是可以带着他去哪里赚大钱,都死生意上的兄弟,相互之间不会骗,还为了让他放心,特意先把人带回来相看。

      就是这么一下,夫妻俩都被害了,家里的钱财也全都被搜走,留下的只有个小姑娘,叫可研,那天刚好出去游玩,躲过了一劫,便由同村的伯伯养在了家里,后来伯伯家的草屋被烧,经政府同意,一家人便搬去了爸爸之前盖的屋子。

      她在这样的环境里平安长大了十八岁,从这以后身体就不停出现毛病,伯伯家的两位都要出去打拼,只得把孩子一人留在家里,家里种植了蔬菜,还给了邻居一点钱帮忙照料孩子。不曾想这些人是个没根没底的,钱默默吞了也不见照料一人。

      可怜娃子没过一天好日子,没气就用一捆破烂席扔到了后山父母的坟墓前。

      听闻孩子还在世时,这间房屋就经常出现怪事,不是有人在此处吊绳自杀,就是跳进了后山的河流里没了,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被封的。

      可研就在这样的环境里,没有任何人管,活生生给饿没的,死后就随便裹了出去,甚至连尸体都开始发臭发烂,身上没有一处好。

      “嗯啊~”
      躺在凉席上的人坐了起来,她明明记着方才是有人说家里的房子不干净才被封起来的,她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这下她开始心里发慌,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位老者走过来递了件衣裳,同她说:“小姑娘,你可愿同我一起走。”见眼前这位的穿着,倒像是个出家的和尚。

      想是他的话有魔力,竟顾不得拒绝,直接跟着对方的步伐朝前走。每步走完后路过之前有人烟的地方,现下冒出的不像是正常烧饭的烟,“师傅,前面是怎么了?”看上去倒像是有几分奇怪。

      前方的师傅点头,嘴里直念阿弥陀佛,回:“一切皆是缘法,不可说,缘不可破。”只可意会,况且那样的事说给平常普通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研再朝后看时,望着的哪是房屋,明明就是一片废墟,回头想跟上师傅的步伐,对方却早不见踪影,留下的只有张字条:‘拉上一把是一时的,要选什么路是自己的。’按张字条,竟然在她面前消失不见。

      她整个人也晕厥过去,再度醒来察觉是身处寺庙当中,躺着的地方时常能听着敲钟的声音,虽不太清楚是在这里,听上去却让人心安。

      小师傅见人清醒,连忙跑去唤老师傅:“师傅,师傅,人醒了,任性了。”这是她来这里,师傅吩咐给她第一件事,可万万不能做砸了。

      不多时,老者赶过来,摸着躺在那里人的额头,“已无大碍,姑娘没什么大事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寺庙中就只是个临时收留的场所,不是让尘世人常待的地方。

      记得刚刚就是随着这位老者一起走着的,瞧眼前面无表情,完全陌生的人,大脑一瞬间在想,莫不是这两位是双胞胎,刚巧做了相同的职位。除了这点,实在想不出其它更符合常规的状态来。
      既然师傅说了不能留在此处,那么她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

      只是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大脑一时出现宕机,为了不添麻烦,默默跟着小师傅的步伐朝寺庙外走去,等到没必要再送时,她叫住了对方:“小师傅。”

      “施主有何事?”
      “我,就是好奇的问问,这里是哪里,你们是在哪里救得我啊?”

      这小师傅是没想过还要被问这么多问题,可幸好的是师傅头提前告诉了,也说了既然问,就如实相告:“师傅说,施主你是在离这里几百米处的昭阳街道晕倒的,我们这里位于霓虹市,偏我们这里平常没人在,周围的设施较为落后,几乎没人会来这地方,就算是报了警也要好几个小时才赶得过来,再加上师傅说你伤的不重,只有休息几个小时就无碍,我们就把你带回来了。”点点滴滴都是人们想知道的,同样是师傅交代过的。

      说得这么清楚明朗,她也不好意思再问更加详细的情节,拜谢完后就回到师傅所说的那个地方,争取能找到些许记忆,凭借着丝毫记忆,终于找到了两处相接的位置,这里朝右是科韵路,朝左是未言道,这两条道路,自问都没什么印象,便尝试着过完马路朝前走去。

      路口全部走完,发现是另一街角的路口,往后是林玉路,靠左是琪雅路,靠右是吃岔路,对此她凭着肌肉记忆朝走走去,大脑一瞬间闪现出来个何冰的名字来,家是住在凭栏家园,有了这段记忆,便顺势去了最近的所中调查自身的情况。

      在警方的核实中,发现自己的记忆是真实存在的,她丈夫的名字叫习章,是某家公司的高管,这么多年以来都是勤勤恳恳上班,两人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成了名义上的夫妻。他们都有属于自身的白月光,可以说是相互看不惯,只是碍于长辈不说出口,再加上两都懒得张口解释,关系愈演愈烈,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半年前,这名男子就偷偷给何冰下药,让其出现慢性重病的症状来,是去医院经过反复调查都查不出的效果,不禁让人开始害怕药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找回来的。

      苦于知晓这样的事,却没有充足的证据,就在这几年终于找到了充足证据,最后却被人在背后闷了一枪,连手里的证据都给收走,她这下如果不能反击,就是真的孤立无援了。

      这时候,她的脑海里忽的想起一人来,就是她很喜欢,相互之间很是在意的朋友。
      电话,电话,联系方式,她的脑海里是记得请的,可如果是她那个名义上的老公先过来,那么就再也没有可以逃离出的机会,她必须先他之前联系到人,想了想同警察要了手机,说是要亲自给老公打电话说明情况,警方对此,当然是非常同意的。

      电话那头的人,在听到人声音后,又重新瞧了眼手机号码,问:“你怎么会用这个手机给我打电话呢,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换言之,她们平联系的机会不是特别多,而且就算是要联系,也是有个备用机随时保持沟通的。

      这确实让人觉着奇怪,何冰不想这件事情,搞得人尽皆知,自手机这头小声说:“我这里现在出了点情况,你,你明天下午三点左右有没有时间,去我们之前经常去的那家书店。”想想还是从前经常去的地方靠谱,人多眼杂,轻易不会被人盯上。

      她尽量说的剪短,很快的时间就把电话记录给删除,重新给她的丈夫打了过去,这之间相隔五分钟,电话那头终于接通:“喂。”就这一声,虽说他俩平时相处的时间不多,对声音相当敏感的习章已然听出是他那个没死成的,名义上的妻子。为了防止有人全程录音,都是带着莫名的笑意去回答。

      典型的挂是挂着笑,却比哭还难看。

      “…老婆啊,你去哪里了啊,你知道我在家等你等了多久嘛,还想着再有几分钟找不到你的人就要报警呢,你现在人在哪里啊,我过去接你吧。”
      “琪雅路派出所。”

      连相互寒暄,演演戏的机会都不给,立马挂断了电话。

      这次这人倒是勤快,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人就赶了过来,进来就朝着她露出笑容,好像他俩真的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明明假的要命,还非常喜欢在别人面前演,在这之前,是真没想过这人有这么假,真的事知人知面不知心。

      即便是回家之后,这名男子还特别喜欢装上一装,那叫一个嘘寒问暖,好像他们之间还是会有诸多可能的,只是这样的场面,她实在懒得附和,是天生爱演戏,还是为了谋取某种利益,于她而言都是不重要。若不是当下不好撕破脸皮,这些事她也懒得去做。

      可就是这样的态度,一眼就被人看出破绽,习章嘘寒问暖几句后,就懒得再继续装了,直接发问:“你…是什么都知道了是吧。”甚至连双眼都没有正过瞧一眼,听到没有丝毫反问声,继续说:“那我们之间也就没什么装的必要,我之所以喂你药,就是希望你能独立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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