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暴雨,下午的课,居然辞了。我鬼使神差地与静儿去了趟码头。可神奇,这雨不消片刻就停了。我们带的伞在回去路上倒成了废置的东西。静儿炯炯的目光盯着我,“姐,这些天,停靠的船只好多的呀,去中国的每天三四趟呢。”我解开了勒得有些脖子紧的衬衫扣子,并不理会她。我们回画室里去拿画材,楼道窄,几个横中间攀谈的,便把去路挡得半死。全是洋人,我提着颜料走上前去,轻声说“Would you excuse me,please.”他们齐齐的退开,让出了中间。我忙说“thanks…”与静儿双双走过,手臂却一片柔软的触感,我惊讶的侧头,看到了一双含笑的眸子。低眸看到了丰满的胸脯,又是她。我脸上尴尬的泛起红晕,啊呀。却不想他们却用洋语,在身后说着什么。我拉起静儿的手赶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