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之手——棋魂同人》悠闲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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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暗巷。
　　一个人在奔跑，眼前模糊的有一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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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门铃的声音。

　　绪方打开门，惊讶道：“真是稀客呀，进藤。”探了探头，“你的牡丹小姐呢？”

　　进藤光露出个狡黠的笑，“要摆脱她还不容易吗？”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快让我进去，我还是贵客呢。”

　　“什么东西？”绪方接过进藤手中用纸包着的东西，让出一条道来。

　　进藤光大摇大摆地踱进屋子，细细打量正对着玄关的大鱼缸。

　　“嘘——”绪方打开纸包，不禁吹了声口哨，“Ballantine\'s 30 years！你哪儿弄来的？！”

　　“一次从韩国回来时用多余的韩元在飞机上买的。”进藤光敲了敲鱼缸，吓跑一条小丑鱼。

　　“好大方啊，说吧，要我干什么？”

　　“别误会，这可不是送给你的。”进藤光走到吧台，仔细地看杯子。

　　“那是请我喝喽？”绪方顺手拿起起盖器，“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进藤光选了两个杯子，笑道：“你倒是了解我。”

　　“当然，”绪方旋转着起盖器，有些得意，“当了你四年的专用苦水桶，还是有点心得的。”

　　“是么？”进藤光笑得有些恶意，“那你猜到我和塔矢彻底完了吗？”

　　“什么？”绪方手一滑，差点把酒瓶打碎。

　　“小心点，”进藤光拿过酒瓶，“这酒贵得很，那时花了我80万韩元。”

　　“你开什么玩笑？！”绪方皱眉道。

　　“谁和你玩笑，在免税商店这值235美元呢。”

　　“啵”的一声轻响，软木塞拔了出来，淡雅沉静的香气顿时弥漫室内。

　　但此时的绪方可没心思品味，“你知道我不是说酒！别装傻！！到底怎么回事？”

　　进藤光微眯着眼，看着琥珀色的液体慢慢漫到郁金香型的水晶杯的三分之一处，端起酒杯，晃了晃，道：“我昨天带着牧野去了棋会所，他一定明白我的意思。”嗯，这香气果然很出色。

　　“见鬼你的意思！”绪方愤然道，要不是还清楚记得四年前进藤光在大雨中拦下自己的车子时痛苦绝望的样子，他绝对会一拳挥上这张带着满足的表情的脸。

　　“先喝一杯，消消气，听我说。”进藤光递上一杯酒，淡淡道。

　　绪方接过，仰头一口喝下，“嘭”的放在桌上，“快说。”嗯，这酒还真不错。

　　进藤光摇了摇头，帮绪方又倒了一杯，才慢悠悠地道：“你很失望？”

　　“我的确失望，”绪方泄愤似的又一口饮尽，这酒非常不错，“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吗？”

　　“哦？怎么说的？”进藤光马上又倒上一杯，真是的，暴殄天珍啊。

　　绪方晃了晃脑袋，怎么有些头晕？不管了，小亮比较重要，“那个时候，你就算哭到呕吐也念念不忘小亮，你说，就算痛苦得比死还不如，也要为了小亮撑下去。你都忘了吗？”仰头又是一杯，真是越喝越好喝。

　　“是啊，”进藤光随手又倒了一杯，“所以你才决定帮我的吧。”

　　“没……没错，”绪方口齿不清地说道，惯性的又喝下一杯，“你那么……痛苦……看在……看在……小亮的份上，我……我也该……该帮你一把……”

　　这回进藤光没再添酒，因为绪方已经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进藤光微微一笑，这个绪方，明明平时一副狐狸样，骨子里怎么就那么单纯呢？还是自己太复杂了？端起自己的杯子，含一小口酒在嘴里，让酒在口腔稍作停留，舌头每一部位都接触到酒，苦、辣、酸的味道一一流转，然后再咽下喉，体会着酒下喉的滋味。30年的陈酿威士忌，酒精度45，后劲十足。空腹一口气喝下四大杯，至少要醉上一天吧，宿醉的痛苦也够他受的了。算了，反正已经和自己无关。

　　喝下杯中的最后一口酒，进藤光站起身，低头看着醉倒的绪方。这个人在最无助时拉了自己一把，并且教会自己用面具保护自己，虽然不是个好老师，但是，的确使自己在这四年中少受了很多苦，帮助自己能更好地保护塔矢。不过，已经不能把别人拖进泥沼了，到此为止吧。

　　深深的一躬，“谢谢您，绪方先生，真的非常感谢。”

　　轻轻关上门，月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