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龙众的文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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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陛下，就是这样。”
“真是疯狂啊……竟然有这样的自诩神明之物。贤者，你怎么看？”
“……”
“等。陛下，我认为我们应该等。”
“或者……”
“……让外面请愿的人进来，卫兵，让开。”
“不不不，不行，绝对不行……啊！！！”
……
……
……
“它……不，祂醒了？”
就如死去的阴风吹拂着尸骸铺就的大地，只是听着就能让所有活物感到发自肺腑的颤抖和惊恐。
无关所有，仅干系活这个概念的本身。
但却绝非与活对立之“死”。
而是更深的，更深的……
那是好似某种巨大到人甚至神所无法理解的羽翼遮蔽天空，将无论是星星，月亮，甚至太阳的光明都吃下的诡异和可怖。
那是无数倒挂在黑夜般的羽翼下，在永不止息的哀嚎寒风中，被吹的震恐不停，永远痛苦、哀嚎、永远永远的受到永远折磨的，来自整个全世界所有活物、活人、活神尸骸的死寂绝望和无声悲鸣。
其名……“绝望”。
或称——生者必灭。
黑暗中，那双亮如太阳，却丝毫不见阳光温度，仅能带来刺骨寒冷的竖瞳……
缓缓睁开了。
………………
战争与威权大国的边界线上。
不死的魔像军团沐浴着非凡的音调，井然有序的举盾列阵，带着大海和大漠的龙嗣，虽缓且稳定的前行着，一点点的推进着这艰难的战线。
龙众的总指挥是阿佩普，而直接负责推进的大官则是斯科拉。
因为阿佩普现在和雷穆斯一起，已经搅动的战场彻底天翻地覆，根本看不出原先沙丘和雨林的样子了。
到处都是烈焰，到处都是流星。
那长到不可思议的巨大火剑，那自地而升的天柱，早就彻底脱离了“剑”，甚至“武器”这个概念的东西。
它此刻正被那位两个世界的君主握在手上，轻松而肆意的挥舞着好似要将整个世界切的四分五裂一般。
以理服人！
别说阿佩普了，雷穆斯都压力山大。
花神和阿佩普这位初代的龙王对上希巴拉克的时候，被压制，甚至可以说被吊打。
而雷穆斯接替花神来帮助阿佩普对上希巴拉克，竟然还是被压制，只是没有被吊打的感觉了。
但他可是拿到了水的大权！尽管因为厄歌莉娅的诅咒，他不可能拥有水龙之格，不能成为胎海僭主。
但哪怕就算是这样，他现在也是名副其实的阿如大海君主！
整个阿如最基本，最根本的法则！
他早就超越了七之执政的极限。
但。
对面的那位烈焰君主强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位“神”，反而给雷穆斯，甚至阿佩普一种直面古龙王的感觉。
这可不是现在残躯的阿佩普，而是一位真正的，蛮荒的火之主宰！
不是火元素，不是现在的，被天上驯化的火元素。
甚至不是龙的时代的，那所有龙众都有使用的，蛮荒的火元素，不是燃素。
而是更本质的，直指这个提瓦特最根本法则，甚至是龙的蛮荒时代里，最为根本的法则——提瓦特的法则，宇宙的法则。
运动。
希巴拉克操纵的，是运动！是放热！
是物质运动所产生的热。
所以别看希巴拉克的烈焰如此的汹涌，真碰上去，福波斯都能给你冻死。
因为那烈焰，可以直接暂停所有的命运、旋律。
甚至不讲道理，加速、减速乃至静止进而直接干涉时间的流动。
这简直就是毁灭性的降维打击。
跟希巴拉克比这位既是古龙也是人神的“七执政”比起来，阿蒙的太阳元素根本给火的概念提鞋都不配。
硬要说的话，其实希巴拉克根本不应该放到七执政的一档来，因为纳塔本质上根本就没有七执政。
纳塔所选择的，每一代的火之神也只是单纯的人神，而非执政。
因为自始至终，纳塔最大的权柄和位格，就是圣火，那抗争深渊的圣火。
而圣火……它正是希巴拉克本身。
换句话说，自始至终，纳塔有且只有一位神、一位王。
希巴拉克！
烈焰的龙王、最初的人神、两个世界的君主。
完全之龙且完全之神！
他根本就不是七执政的级别，而是无比靠近四影的怪物！
甚至可能还要强于最鼎峰，没有被遗弃的花神！
理所当然，这种被彻底压制的感觉让本就脾气暴躁的阿佩普根本就停不下来怒骂，她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憎恨和耻辱。
“若是我能拿回属于我的权柄，怎么会轮到你这爬虫，龙族的孽种！”
烈焰愈发汹涌了，阿佩普吃痛，身上的蛮荒元素都被烧开了大洞。
“啊！！！”
她哀嚎出声。
完全的火之龙王的权柄是运动，但完整的草之王，它的权柄甚至更加离谱和抽象。
草与生命之大权的本质，是熵减，负熵。
那是一切生命必然之物，一切生命本质之物。
负熵！
事实上，提瓦特龙众的古之七王，是龙众文明的最高成就，最高水平。
每一位都拥有人甚至神所难以理解的威能。
甚至祂们确切的说不应该说一位，而是由低级单体生命无法理解的，由无数复数龙众联合在一起的，高级复数生命。
也就是元素生命演化的最终阶段。
好比超级计算机群组，就像天上造物主的四个影子。
看似是四个，实际上都是复数多元的生命体。
一个个都最基本的将拥有同协星神的集群复数能力。
龙众的文明从来不野蛮，甚至很高级，否则也不能和怪物一样的天空岛打四十年。
看上去蛮荒，那只是因为龙众的文明发展的相对于人类文明的进程发展太过畸形了。
他们没有刀耕火种的时代，没有青铜、刀剑马匹的时代。
甚至不需要蒸汽和电力的时代。
龙族生来就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天然就支配这个世界所有的元素力、所有的法则概念。
甚至可以通过这些东西，逆向追溯大宇宙的概念，进而走上只有龙众可以发展的科学技术。
比如说燃素的所有造物和科研成果都是其中微不足道的皮毛其一。
从本质出发来说话，古龙其实比起龙，更接近人传统概念里的神。
而一个全是神明的文明，它的发展是什么样的？
那是人无法理解的。
哪怕屈居单一的星球级别，其特殊性却也足以他们“不科学”的直接跳过大量文明积累的阶段，直接从根本的逻辑上研究和探究世界。
因为所谓的文明，就是生物依据运动的规律在时间下优胜劣汰产生的一种自然选择。
文明的发展也是如此的，并没有神圣性。
而龙众们呢？
他们生来就知道。
这个世界是怎么形成的，未来要怎么演化，他们甚至可以加速，停止，倒退乃至重来！
甚至他们什么都不做，事实上他们也确实不怎么做，大多都懒散，对于研究并没有兴趣。
可他们每一天都在不可避免的变得更强，文明的水平也不可避免的变得更高。
这就好像小孩子自然而然的就会成长一样，龙众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能明白知识，这也是自然的规律。
某种意义上，他们不是适应优胜劣汰的生物，而是大宇宙运动造成的优胜劣汰规则的制定者。
不讲常理，也不需要讲常理。
因为他们利用的，不是能源。
而是逻辑、法则、规律，他们自有自己的运动规则和优胜劣汰。
他们存在的本身，就是发展。
如是，他们建立了天地的城邑，甚至整个星球都不过一个国家、一个城市，甚至一个小区，一个村庄，一户人家。
不需要高速公路，不需要飞机跑道，甚至连网络都不需要。
因为他们自己，就能飞能跑能潜水，甚至不需要吃饭，是一个复数的高级生命体。
而神圣的，构建这个世界最根本的逻辑——龙语链接着每一个个体。
至于航天？
以龙族的躯体，稍许穿点东西，那就足以短暂横渡星空。
阿佩普此刻无比的怀恋那个逝去的，永远不会回来的时代了。
同样的，前所未有的憎恨也自她的身上涌出。
“该死的爬虫，窃取修洛特尔技艺的孽种！”
并非游戏中阿佩普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后的，那绿洲守望者的大招末日的余波。
这次阿佩普的开大是更纯正纯种的龙族技术产物，龙族蛮荒元素力。
希巴拉克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运动减缓了。
不是运动的频率降低了，而是运动的消耗增大了，进而上限降低了。
换句话说，他的熵被阿佩普加大了，他的负熵或者说生命，被阿佩普抽走了。
纵然不是完全体，但阿佩普依然拥有部分关于真正草之大权的权柄。
并非生命，更非智慧，也绝非威权。
而是——熵。
……
天上的战场稍许僵持，但凡间的战场龙蜥和雷穆利亚军团推进的却很顺利，是优势，甚至大优势。
那些龙众的造物对于斯科拉来说，和透明的没什么区别。
虽然他不是火的龙众，但那些燃素的“说明书”写在上面，全是龙语！
巨兽的造物根本就没有对雷穆利亚和斯科拉造成什么威胁，这推进的自然就快。
作者有话说
第124章 龙众的文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