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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番外三 夫夫情趣 ...

  •   永昼号返航后,顾放没有在莱特星停留,直接回了地球,他要去把那三千名幸存者送往空间站接受检查和治疗,季从风也还有一大堆事,莱斯留下的这个烂摊子只能由他来善后。

      随着一批老古董的入土,整个莱特星都颇为动荡,各大集团一时青黄不接,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办法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民众们只知道前阵子新闻里常常提到的进化会被铲除了,代价是一帮追求长生不老的有钱老头子,关于进化,他们一无所知。

      等到顾放在抽出空回莱特星休假,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晨光洒进窗台的时候,季从风眼皮动了动,下意识伸手捞人,他一个翻身,胳膊搭在了顾放腰间,刚要满意地继续睡,胳膊就被顾放甩开了。

      劲儿还不小。

      季从风这会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支配着他又搭了上去,还习惯性地抚了两下,结果又被顾放甩开了。

      一来二去的,这回季从风是真醒了,眯着眼皱起眉看顾放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顾放背对着季从风,头埋在被子里,一副不想见人的样子,平时两个人醒来都是搂着的,这种状况确实反常,季从风脑子高速运转,随后想起来了,还真是他的锅,估计是他昨天晚上把人折腾狠了,眼瞅着是有情绪了。

      上回顾放说回来请顿大的,还真是说到做到,昨晚自己就洗洗干净乖乖躺在床上,他那个表情,季从风一看就懂了,也没矜持,看了两眼床上满眼含笑的人,二话不说就进了浴室,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季从风裹着条浴巾就出来了,身上还挂着水珠。

      顾放心里的火瞬间就烧得更旺了,他支起上半身,眼睛盯着面前的人,目光盛着情/欲一寸一寸下移,扫过紧实的肩背,劲瘦的腰身,清晰的人鱼线,然后是被松垮浴巾遮住的欲盖弥彰。

      太他妈性感了。

      顾放今天兴致很好,有心勾人,压着嗓子,又轻又缓地喊了声“议长大人”。

      议长大人饶有兴致地看他片刻,然后转身走向衣柜,拿出来了一个黑色盒子,放在顾放面前。

      顾放挑挑眉,以为是送自己的礼物,一时失笑,然后下一秒他的笑就僵在脸上。

      盒子里是一个皮质项圈,黑色,指节宽,钉了一圈铆钉,正中间坠着个环,镶了满圈钻,下面还吊了个小小的铃铛。

      “你…要我戴这个?”顾放声音有点虚。

      季从风挑眉看他,那是在表示肯定。

      顾放点点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行。”

      他戴上了项圈,季从风在他身后把锁扣收紧,收到顾放轻微呼吸不畅的程度,金属环冰凉的触感激了顾放一身鸡皮疙瘩,但这还没完,季从风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捆黑绳,顾放很眼熟。

      “又来?”他声音已经有点抖了,但勉强还算镇定,看着季从风不置可否的表情,他声音不自觉弱了下来,“蒙眼?”

      季从风勾唇一笑,把手里的绳子甩开,那竟然是两根。

      “闭眼。”

      顾放嘴张了两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乖乖把头送到季从风身前,闭上了眼,黑色的绳子盖住了他的眼睛,绳子在脑后拉紧。

      然而还是没完。

      “伸手。”

      季从风这句一出,顾放瞳孔已经有点颤抖了,可惜他眼睛被蒙住,季从风根本看不见,他犹豫着说了句:“别吧?”

      “你说我喜欢的都行。”

      不知道是不是蒙着眼看不见季从风表情,只能靠想象的缘故,顾放觉得说这句话的季从风好像有点委屈,他心一横,咬着自己的腮帮子伸出手,主动送出来了一半的身体自由。

      但还还还没完,季从风把绳子末端系在了顾放项圈的环上,这就导致顾放本就被束缚的双手只能在垂在小/腹之上,活动范围十分有限。

      这样的结果,就是季从风必然会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他前前后后换了三四五六个姿/势,正面侧面背面,正着侧着倒着,折腾了个齐全,顾放因为双手被缚,在上面的时候根本无处借力,只能把上半身依托在季从风抓着他的那只手上,一颠一晃对他来说都是地动山摇,腰都快废了。

      饶是这样,季从风也不放过他,还特别坏心眼的绝不碰他,顾放想自己纾///解,但手被脖子上的项圈吊住了,他根本碰不到自己,只能想法设法,依循本能地往季从风身上蹭,但季从风就是不让他爽,见他扭着腰蹭上来,立马抓着人跪在床上,换了个后面的姿势。

      顾放是真的难受极了,他以往最不愿意发出声音,他原本也不是这个型号,这事儿对他来说太伤自尊心了,所以每每都咬着下唇,不让那些情欲从他嘴里飘出来。

      可这次是真忍不了。

      “碰碰我……从风……”

      季从风终于听到了一声令他满意的叫声,奖励般地碰了顾放一下,“继续叫。”

      那一下对顾放来说都不是杯水车薪,那简直是火上浇油,偏偏他又喊不出口,一把火烧得他进退两难。

      季从风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准备这套东西的目的就在这儿呢。他早就对顾放的身体很熟悉了,这会儿失去自由的顾放落在他手里,再不情愿也只能任人摆弄,上上下下,快快慢慢,松松紧紧的,一套下来,顾放是能喊的也喊了,不能喊的也都在嗓子眼儿,马上就要出来了,季从风对最后的结果非常满意,奖励了顾放一个痛快。

      这么一闹,有人满意就有人憋气,偏偏又是个大老爷们儿,觉得丢脸还不好意思说,完事后顾放甩着脸子背对季从风,一句话都不想再和他说了,这才有了早上那一幕。

      季从风的手被甩开第三回时,他忍不住爬起来去看顾放的脸,后者紧紧闭着眼抿着唇,一看就是在生气,季从风摸摸他的脸,凑上去亲顾放的嘴,用舌尖一下一下刮着唇/缝,想让他松开紧抿的唇。

      顾放不为所动,季从风没办法,只好转战他处,细细密密地去吻顾放的颈窝,这是顾放的一个敏感点,每次被亲他都会不自觉地在季从风颈边蹭几下,喉咙里还会发出不明显的声响,像被撸到眯起眼睛的猫。

      亲到锁骨的时候,顾放忽然没忍住“嘶”了一声,季从风撑起一看,顾放右侧锁骨有个挺明显的牙印,破皮了,红红肿肿,这种部位都是嫩肉,一点小伤都容易疼,也不怪顾放没忍住出了声。

      季从风伸出舌尖在那块红肿可怜的皮肤上舔舔,“咬疼了?”

      顾放不理他,但也没有推开他。

      “下回不咬了,行吗?”季从风把人揽进怀里,手掌一下一下顺着顾放的后脊,“我保证。”

      季从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多了个爱咬人的毛病,他真的很喜欢咬顾放,齿尖陷入皮肉的快感让他着迷。

      人在进行咬这个动作的时候很容易激发出原始的野性。当牙齿触及皮肉,那种想要穿透的欲望便会从骨头缝、从血脉里汹涌而出,让人不受控制地想要撕扯、破坏。

      这个动作原本是出于某种qing趣的目的,但在他咬上去的一瞬间,却被另一种凶猛的、本能的力量所掩盖。

      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使他无法控制地想要伤害他从来珍视、尊重、捧在掌心的那个人,仿佛这样才能证明他对他的绝对占有。

      季从风是在第一次咬下去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之前顾放虽然也喊疼,但从来没因为这个事儿生过气,季从风还当他是接受了,毕竟人上次还开着玩笑问他“还咬不咬啊,议长大人?”不过按眼下这个情况来看,顾放或许是真的不喜欢,季从风不想让顾放受委屈,认真地反思了自己,耐心地哄人。

      “别生气了,真再也不咬了,”季从风含住顾放的耳垂,几乎是用气声说了句,“放哥。”

      顾放猛地睁开眼,身子都颤了一下,画面一下子回溯到很多年前,他们还是青涩少年的时候,顾放曾经提出过这个要求,他当时伏在季从风的身上,小心翼翼地亲吻季从风薄薄的唇,那是他们第一次做到最后,两个男孩在结束后紧紧相贴了很久,顾放最后小声问:“从风,你能叫我一声‘放哥’吗?”

      季从风当时没喊,他光是听见这个词,就烧得脸通红,顾放哪里舍得逼他,看他脸红成那样只觉得可爱到爆炸,越发珍惜地把人拥在怀里,他一边用手揉着季从风的后腰,怕他第一次受不了会腰酸,一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会辜负眼前这个,全世界最最最好的爱人。

      这一声跨过岁月的“放哥”叫得顾放心尖发麻,整个人最最柔软脆弱的一块被季从风攥在了手里,整条防线都开始崩塌。

      “谁跟你说咬人的事了。”

      季从风在这儿自我检讨了半天,其实根本就搞错了重点。

      顾放其实不反感季从风咬他,相反,顾放其实喜欢季从风的那些强势暴力,虽然在这方面季从风和六年前完全不一样了,但那种反差感也挺让顾放上头的。

      最开始他也觉得自己心理变态,怎么好好的一个1,换了型号不说,现在还成抖M了。但他心理不健康这事儿怪不到他头上,让谁去经历他那些事,谁都不能健康,他一个常年灵魂浓度过低的状态,能在这件事儿上表现出一些特殊的爱好,实属正常。

      他生气气的也不是季从风折腾得太狠了,而是季从风折腾得那么狠,逼他喊那些难以启齿的词,让他自尊心碎在土里的同时,他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爽。

      这不就是贱嘛。

      顾放想到这儿更气了,自己真是太不争气了。

      “不是咬人?”季从风也愣了,但他是个满分爱人,排除错误答案后立马开始寻找下一个原因,“我昨天晚上太过分了?是不是伤着你了?”

      他说完就掀开被子,检查顾放的身体,其实昨天晚上他已经给顾放身上那些明显的伤口上过药了,不过当时顾放已经气睡着了,他怕自己有什么地方漏了。

      顾放不想让他看,扯着被子盖回身上,又翻了个身继续背对季从风。

      季从风知道他生气,也不恼,他想了一会儿就想透了,顾放不是怕疼的人,归根究底还是自尊心作祟,于是安静地贴回顾放身后,伸出手在顾放腿上、腰上一下一下揉着。

      顾放腿上韧带被扯得生疼,手腕、脖子、膝盖都磨红了,季从风揉一会,又在那些红肿的地方吹一会气,就这么安安静静地陪着他,耐心地给小野猫顺气儿。

      小野猫也不是不识好歹,挺了一会儿也不矫情了,大老爷们因为自尊心闹一早上实在说不过去,上个厕所回来就装没事人,出了门依旧是顶天立地的总执行长。

      不过,两个人在这件事上不可能就这么顺顺利利地和谐幸福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季从风一边强势一边哄,顾放一边别扭一边爽。

      季从风要他干点儿什么,顾放总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扭着腰去配合,季从风看他皱起眉又忍不住哼哼的样子就想笑。

      久而久之,两人在床上的相处模式就这么定了型,反正一个愿意闹,一个愿意哄。

      夫夫情趣嘛,谁都能理解。

  •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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