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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随便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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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若拿开他的手,说道:“你试试被我压着亲,嗯?”
金清和换做搂着项若的腰:“随便压随便亲。”
项若好气又好笑:“我没你这么不要脸。”
金清和板起脸道:“敢说你老公不要脸,该罚。”
项若莞尔,低头亲了亲金清和的嘴唇。
金清和伸出手指捏住项若下巴,霸道回吻,
深吻了五分钟后,项若衣服扣子被解开两颗,一副呼吸急促的模样,
他回头看了一眼确认门被锁上了,靠在金清和灼热温暖的怀抱
外面是延绵不断的林海,阳光为他们做日光浴。
之前那只在他们房间的鸟终于醒了,愤怒地飞过来,啾啾地叫了两下。
金清和和项若亲热被打断,也有点不满,说道:“是你自己不自觉就喝了。”
项若的眉眼充满不解:“你会鸟语?”
金清和说:“不会,猜的。”
项若:“那你猜他说了什么,也说给我听听。”
金清和给项若整理衣服,“人类没一个好东西。”
项若摇了摇头。
那只小火鸟倒是十分赞同的模样,又叫了几声,然后拍拍翅膀飞了出去。
项若便问:“这次它又说了什么。”
金清和说:“让我们继续。”
项若说:“听音节不像。让我们不要白日宣淫才比较有可能。”
金清和说:“你才是懂鸟语的人。”
项若说:“我是合理猜测,你是纯粹蒙骗我。”
金清和说:“哪有骗你。人类本来就不是好东西,要不是你在,我过年也不想见人。”
项若顿了顿:“你说得对,旁人没什么好见的。”
金清和:“我们算是把自己开除人籍了,春节是团聚的节日。”
项若说:“可以和动物过,这里就很好。”
金清和说:“那我更要把他们的跨境平台打理好,让他们有闲钱养动物。”
项若说:“走吧,出去晒晒太阳。”
风景无限好,金清和和项若被打断了,就改了主意,欣赏这无边的美景,
金清和突然想到,这里就是自己和项若的婚礼地点了,十分有意义,开始规划每年要从闲钱里拨一部分,维护着野生动物保护区直到他们死都还能运营。
估计每年也有维护基金,金清和想着一会和薄约谈谈,
金清和一直没说话,项若问:“在想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金清和随口说:“在想年初一要做什么比较有意义。”
项若道:“那遇到我前的新年,是怎么过的。”
金清和摇头道:“记忆很模糊了。”
项若道:“不过是两三年。”
金清和含笑说:“我的记忆,是从遇到你开始的。你呢,应当很多人陪着。”
项若:“有许多人陪着,也不一定开心自在。这是我过得最好的一个年。”
金清和说:“以后还有更好的,你的字写得很不错,可以写一幅春联。”
项若道:“跟爷爷学的,学了六、七年而已,拿不出手。”
金清和道:“以前没听你提过。”
项若淡淡道:“过世了。他是那个家唯一疼我的。”
金清和叹了口气,“有没有时光倒流的工具?”
项若道:“你还信鬼神。”
金清和说:“不是,我只想收回刚刚问的话。”
项若说:“没关系。你知道他在离世那晚说了什么么。”
金清和意识到是很重要的话。
项若道:“我当时难免有些难过。但爷爷说,爱我的人要来了。”
“人在临死前,灵魂能穿越时空,知道寻常看不到的东西。估计我要是没听到,他也会给我托梦。”
金清和道:“你从哪里知道那么多玄之又玄的东西,原来是爷爷教的,真了不起。还有别的传说,没和我讲过么?”
项若道:“你说错了,是薄约和我说的这些。”
金清和脸色一僵:“他看起来是个西方人。”
项若道:“他在古文化上造诣很深,是纽约大学的名誉教授,过来交流的时候,给我们上过几堂课。”
金清和摸了摸下巴:“我每年都要说一遍,桓华黎真是好福气。”
项若瞥了一眼金清和:“怎么,你也想追薄约么。他当时在我们大学就很受欢迎,堵他的男生女生,可以塞满一个体育馆。”
薄约要单纯说外貌,比项若还要俊美三分。
金清和说:“我感叹的是桓华黎的好运气,关薄约什么事,倒是我很庆幸,你没有看上他。”
项若:“这是什么和什么?”
金清和悠然道:“你下功夫追人,哪有追不到手的。我不就被你带回家了。”
项若说:“胡说八道。”
金清和看项若不再绷着脸,才说:“原来你们是这样认识的。”
金清和几乎可以想象到,项若和薄约针锋相对,然后变成朋友的情形。
项若出神说:“你要是想上课,我可以问问他。也好久没听他说这些了,估计忙于事业。”
金清和说:“他能当教授,岂不是比你大许多。”
项若说:“去年就说过,比我大不了几岁,他天赋异禀,十五岁就博士毕业了,你在新闻可以查到。”
金清和说:“很了不起。听说美国人看不起中国人,即便华裔也没有地位,他懂的一定很多。你怎么没跟他在一起。”
项若道:“我只是对古文化有兴趣,不是痴迷。一开始就是普通关系,后来才成为朋友。”
金清和警报解除,点头:“他也算是你的老师了。”
项若说:“他嫌自己老,不喜欢我这么叫。”
金清和说:“看不出来他会在意年龄。我觉得还是你魅力大,我要把你看紧了。”
被金清和和项若互相怀疑的主人公薄约,在招待特别的客人。
金清和看过去,是个看上去有点像富二代的男人,眉目间有点邪魅。
不过这人比起上官世、项若,多了很多阳光灿烂,应该是不事生产的。
薄约说:“你怎么过来了。”
顾泽川说:“别提了,你没看新闻吗,新西兰地震了,我们的小提琴都来不及收拾,带着手机就跑了,昨天刚飞到成都,今天不就跑过来找你。”
薄约说:“你找错人了,我不能去霉运。”
顾泽川说:“我就想沾沾这里的福气,人杰地灵,真是好地方。袁玄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金清和和项若才留意到,那个手插在西装裤里,在开着的窗边打量风景的高瘦男生。
男生皮肤极白,也很高,尤其特别的是长发,高高地扎起来,有种遗世独立的气质。
袁玄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了过来,长腿一迈,坐在薄约和顾泽川中间那把椅子上。
见多了男男相恋的金清和看到顾泽川和他这么亲密,自动把他们划成一对。
项若沉声说:“你穿得这么少,还在吹风,不冷?”
袁玄扫了一眼项若,“你们又是什么人?”
薄约说:“他们是我的贵宾。”
袁玄不紧不慢地点头,就不理人了,拿零食盒旁边一本杂志翻阅。
顾泽川举手投足气质都是个大少爷,却一点没有少爷脾气,温和解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是个小提琴手,艺术家,有些高傲,你们多担待。”
金清和说:“你也是音乐家?”
顾泽川摆摆手:“我是个二世祖,混吃等死,爱好是潜水。”
项若查了关键字,新闻上说新西兰某著名潜水地地震,5.6级,当地关闭了部分车道,提醒居民远离海滩、海港和海上。
因为正值春节,关于春晚、明星、还有各种搞笑的热搜轮着上,像这种邻国的新闻,没有热点。
何况项若和金清和忙着谈情说爱,就更没留意了。
薄约也看了几眼新闻:“不算大也不算小了,幸好没有海啸。”
顾泽川唏嘘:“可不是嘛。当时发出过海啸预警,不过最后我们坐飞机回去还是没有来。”
不一会桓华黎也来了,看到顾泽川相当吃惊和高兴,两人勾肩搭背就去喝酒。
剩下薄约、袁玄和项若、金清和。
除了金清和,几个人气质都是冷冰冰的,金清和其实也不健谈,气氛不免有点尴尬。
金清和说:“你们慢慢叙旧,我们只是经过这里。”
突然袁玄说:“你们是一对么?”
薄约说:“他们是一对,刚结婚。”
袁玄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想知道你们怎么在一起。”
项若说:“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袁玄:“我想让顾泽川接受我。”
金清和和项若对视一眼,组织语言。
金清和说:“恕我直言,你是不是刚成年。顾泽川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年龄,或许对你有所顾忌。”
项若刚刚也是看袁玄年纪小,怕他着凉,才多嘴了一句。
袁玄立即说:“我比顾泽川大啊。”
金清和保持淡定:“大了多少?”
袁玄:“三年。”
薄约看了一眼袁玄,给几个人倒了茶:“你想结婚了?”
袁玄:“我不该结婚么,常言道,三十而立,也该成家了。”
薄约说:“你们还没谈过恋爱。”
袁玄说:“我陪他走了这么多地方,也算谈恋爱了。”
袁玄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精致的法文,“你们看看。”
项若拿起来看,不发表意见,递给了薄约。
薄约说:“你自己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