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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曾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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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晓无父无母，他从一群天真又疯狂的人手中诞生，又亲眼看着他们死去。他出生时，那些人对他说：“你要明白，你虽然只是一个试验品，但你的体内同时拥有两种这个世界上最强的血继限界，只有这个姓氏配得上你，也只有这个名字能够属于你。”
晓不懂得他们的用意，这种不明不白的态度一直持续到他三岁那年。随着他的身体逐渐长大，在某一天，他的瞳仁变得通红。
那群人笑疯了，一个大姐姐抱着他打转。随后他们在实验中发现了让他们转喜为悲的结果：晓身体内的木遁细胞不足以维持他的写轮眼。
晓用湿手帕擦干净眼角的血，看着头顶乌云密布的大人，不知所措。
“不怪你哟。”大姐姐抱着他说，“就算你是个失败的产品，也是个靠脸就能活下去的试验品，他们舍不得把你销毁哦。”
大姐姐说的不错，这群人虽然将注意力放在了下一个用细胞培养出的胚胎上，但也没有就此嫌弃他。但凡看见他的人，依旧会蹲下来捏一捏他的脸，有时候还要腻歪地亲亲他。
晓开始学习忍术，同时大姐姐把一个终端交在他手中。从此他认识了什么叫做刀剑乱舞，什么是付丧神，什么又是审神者。
晓打开了这个游戏，一个小狐狸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个狐狸出场还没有一秒钟，就被那些平日里表现极其温和的大哥哥大姐姐们用刀砍掉了脑袋。
“晓果然适合做审神者呢。”
“不过不可以让付丧神们发现你哟。”
“也不可以见这个小东西。看见，就要杀掉呢。”
屏幕上方出现了道歉语句，表示他们属于时之政府，如果狐之助的出现惊吓到了审神者，那么他们将采用文字方式与他交流。
晓按照他们的提示操作成为了审神者。
晓认识了一群付丧神。隔着屏幕，晓将指头放在付丧神精致的脸庞上。另一端的付丧神看不到也感觉不到，只是嘟嘟囔囔地抱怨审神者为什么不愿意露面。
“你们期待我吗？”
“当然啦！”
“就算我不完美？”
“嘻嘻，不完美的话，主公(大将)要和我们一起努力变得更完美啊。”
刀帐渐渐地满了，晓也变强了。按照那些人的精密计算，只要不是宇智波××和漩涡××，这个世界任他横行。
可晓才不过六岁。
“他们说我很强。”小审神者奶声奶气地说。
“主公最厉害啦！”付丧神们只是在哄他。
小审神者听得出来他们并不相信他的话，说：“他们有的连我都抱不动，但我已经可以把钢板踢碎了呢，这样算不算强大？”
“……”付丧神们发现了他们的主公有点与众不同。
与此同时，基地里的人开始计划迎接新的试验品的出生，并有条不紊地训练晓出门执行任务。第一次将人的脑袋砍成两半后，训练他的大哥哥不满意地说：“沿骨缝插进去不是更好吗？为什么你要把一柄好好的刀砍出那么多的豁口？”
“……”
下次他就记住了看准再出手。
晓因为任务，有半年都在外面奔跑，这是那些人所谓的增长经验。
晓也的确学会了很多战斗技巧。
回到基地，晓迫不及待地和他的付丧神们说话。
晓得意地说了这半年他怎样成长，被人夸奖的次数怎样慢慢地多了起来，他甚至和付丧神们分享他的战斗经验。
付丧神们沉默不语。在他们看来，养大审神者的人是群不折不扣的疯子、阴谋家，他们在利用审神者，而年幼的审神者毫不自知。
付丧神们开始怂恿审神者逃跑。
晓不愿意，这群人生他养他，他怎么可以背叛他们呢。
晓不开心地减少了和付丧神见面的次数。
直到有一天，新生的实验品出现在基地中。这个实验品更加完美，完美到他很快就超越了当初的晓。
这个实验品的名字叫做千手晓。
宇智波晓莫名的感到不适。
好像被比下去了。
他问大姐姐，他对于他们是不是已经没有用处了。
大姐姐说，当然有，你要帮助我们潜入时之政府，做我们的内应。
“弟弟呢？”
“他会替我们占领这个世界。”
迟早有一天，千手晓会打败宇智波××和漩涡××。晓突然想起了这两个人。
宇智波晓开始嫌恶起千手晓，这个替代品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兴许是基因里最神秘的东西在作怪，宇智波晓越来越讨厌留在那个所有人都围着替代品转圈的基地。替代品有着和他不一样的浅金色头发和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大家都喜欢他。晓摸着自己黝黑的头发和白皙的皮肤，不服气又沮丧地和付丧神们小声埋怨。在付丧神们锲而不舍地劝说下，晓逃跑了。
他自己不管这叫做逃跑，他对付丧神们说：
“我要离家出走！”
付丧神们纷纷点头：“好啦，要跑的远远的，被抓到才丢人呢。”
付丧神们精明地引诱他：“要不要躲进本丸，大家会好好把你藏起来。”
晓虽然和基地里的人闹翻，但他绝不会违背那些人的命令。他坚决地摇头，让这些付丧神不要欺负他的家人。
是的，他把他们当作家人。
付丧神们原本想替他上报时之政府，帮助他逃离险境，又怕审神者责怪他们，只好按捺住性子慢慢等着。
第一个找到晓的人是那个替代品，同宇智波晓一样，千手晓也讨厌他。
两个人一见面，他们之间就有着一种诡异的气氛：两个小孩儿，一个六岁，一个三岁，见了面，就要杀死对方。
宇智波晓把千手晓给杀了。
他本来不想杀的，但学会了忍术却还没有学会控制力道的千手晓对他下手毫不留情，而他的天赋又比宇智波晓要好上那么一点，宇智波晓不可能放任他长大来杀了自己。没有办法，宇智波晓只能先把他杀了。
他自己也受了很严重的伤，可他不敢回到基地。他知道，他把千手晓杀了，基地里的人近十年的心血都白费了。他们绝对不会原谅他，也许，还会把他销毁。
晓希望先在外面躲避几天，他的伤口恢复的很快，等到他重新回到基地准备领罚时，他发现基地不见了。
不见了。
他失魂落魄了很久，终于明白那些人怕是已经知道了他做过什么，一气之下抛弃了他。
那么，他们还会回来么？他们要怎样才会回来呀？如果，我把宇智波××和漩涡××杀了，他们会回来么？
宇智波晓想着。
想着想着，他先被人找到了。
此时的他在外面流浪数月，不吃不喝，没有疲惫感，像幽灵一样游走在普通的城镇中，把这里的普通居民吓得半死。终于，他们请来了木叶的忍者来解决这件事情。
“你的爸爸妈妈呢？”木叶忍者见到小孩子，忍不住爱心泛滥摸了摸他的脑袋。尽管晓的衣服破破烂烂，脸像是从生下来就没有洗过，头发结满了油垢。
“宇智波××和漩涡××。”
“哦——啊嘞？！”
宇智波晓如愿见到了漩涡××，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但晓还不满意，他要的是宇智波××和漩涡××联手，现在他才见到一个人而已。
晓先在木叶住下。
他在街道上见到很多人，还有和他同龄的孩子，他们正在相互追打玩闹，还有孩子在大声说将来他要成为像漩涡××一样的人。
漩涡××就在他身边，这个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宇智波晓严肃地宣布：“我要打败你和宇智波××。”
“哈哈，好呀！”
“我要杀了你们。”
“好呀！不过，你总要让我们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们吧？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宇智波晓。”
金发男人愣了愣，在他出神的时候，另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突然出现，并钳住他的下巴。
原来宇智波××一直都在，只是没有现身。
当然，宇智波晓不认识他。
“你姓宇智波？”
晓无所畏惧，他不认为自己打不过这个人。他说：“只有我配得上这个姓氏。”
下巴被人捏紧了。
“谁说的？”
“他们所有人。”
“谁？”
“不见了。”
晓还没有被教会撒谎，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撒谎。他耿直地说出了他所有的秘密。
宇智波××竟然笑了。
“想要打败我们，至少先学会做人。”
“我不！”
宇智波××说：“不知道怎么做人的杀人机器，是不会有人喜欢的。”
这句话戳中了晓的心坎，也许他真的应该学习如何做人。
宇智波晓被编入学校重新学习。这个小霸王，把学校打烂重建了几遍后，终于毕了业。
但他学会了做人后，又不怎么想打败漩涡××和宇智波××了，他也不怎么想念他曾经的“家人”，这些年，他总算明白了当初付丧神们的话，但他也不恨他的“家人”，因为他也不在乎了。
他在乎起了别的东西。
比如说，宇智波××有了个女儿，小小的，和当初的千手晓一模一样。
晓又开始不舒服了。
很多次，他看着那个愚蠢的婴儿都想把那个她掐死，这样能够被亲密地戳额头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了。
晓发现了自己的险恶用心。这么多年的学习让他知道他不应该这么做，可他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黑暗。
所以，他在某一天的夜晚，悄悄地不见了。
晓找到了基地的新地址，或者说这群人不死心地回到了这里，看到在木叶生活美好的晓，他们要晓趁机会杀死宇智波××和漩涡××。
看着已经步入中年的他们依旧天真和疯狂，晓毫不犹豫地杀光了他们。要问为什么，晓自己也说不清。
“嗯，也许因为我现在心情不好吧。”
他不负责任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