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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承龙之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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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晴没有忸怩,一来准备了避孕药,二来心理上也强壮了,她能接受。来至床弦,李检反倒觉得奇怪,看她明知自己要做什么,还这般从容,不羞不涩的好像不是第一次接受自己的临幸,就问:“你已准备好,不怕了?”
“准备好了。”文晴说着为他宽衣解带,完了又自拔头钗首饰,只等宰割,其实,她心里并不平静,想到这个男人以后还会碰更多女人,而自己又不得不日日面对,她就有点烦,这可不像玩一夜情,天亮了可以说分手老死也难得再见。
摘完首饰,却不见李检动自己,她便抬头看他,恰恰对上他那略带探究的双眸,忙触电似地收回,微皱秀眉问:“你不睡吗?”
“谁说不睡?”他的声音很轻,在微弱的烛光之夜,显出几分魅惑。
他贴近她一步,方才伸手解开她的腰带,脱去她轻薄的外裳,露出诠释完美体态的梅红色裹衣,一旦触及她那光洁如玉的肌肤,男人的内心就开始澎湃了。他吻上她,将她揽进怀里,让她的酥软紧贴自己的胸膛。
文晴由着他吸吮,某个时候还会给出一些半推半就的回应,渐渐也能感到他体温的上升和自己意志的晕眩。他的手在她背后抚摸着,只一下便解开了裹衣的带子,她只觉胸前一松猛然得到解放。
他也脱掉自己的亵衣,享受肌肤之亲带来的快乐,将其放倒在床那一刻,看到她那美型的双峰高高耸起,内心喜欢得很,埋首过去一阵摩挲外加亲吻和啃咬,更是惹得自身荡漾。
不知为何,在他盯着自己看的时候,文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闭了眼不禁暗骂自己越活越没出息,而姚薇儿的身体,却是被男人抚摸触碰得起了大大小小的反应,引起灵魂深处走向愉悦的畅快。一刻,她也情不自禁抱上了李检结实的后背,任他的柔舌圆润如珠舔吻自己的肩弯和颈项。
前戏做足,他才退去她下面的遮挡,发现那里早已湿濡一片,不禁满意而兴奋,眸子里强烈的欲望之光越发亮堂。
“怕不怕?”他一边脱去自己的亵裤,露出某处的□□,压在她身上贴近她腿间的皮肤,一边磨蹭着她的耳根低低发问,好像在提醒:我这就要进去了。
“……还好。”文晴抱了他一下,话音刚落,便只觉下面异物侵犯,纵使做了再大的准备,也没能忍住初体验撕裂灵魂般的疼痛,不禁叫出声:“……痛……”
他适时停住,没有强行继续,反抽离她的身体,拿白绢擦掉女人的落红,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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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晴没想到他会这么温柔,蕴在眼眶疼痛的泪霎时消退了。
“一开始,”他重新吻上她的唇角,又在她耳边劝导,“会有些痛,你忍一忍。”
“你怎么知道?在我之前,你还跟几个女人……”文晴问这话,是出于本能,也没有恶意,一刻戛然而止,不过因为碰到他定定看自己的双眸。
他没有回答她,径直开始了新一番前奏,在文晴底下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时候,他重新进入了,真正进入。
“痛……啊啊!痛……”还是很痛,只是这一次,他没有退却,反而勇往直前,杀入敌营深处。
“……啊嗯。”夹在紧致的幽壑里,他也忍不住发出痛快的呻吟。
文晴紧抓被单的手还没来得及松开,他的韵律便开始了,每一下抽动,她都能感到剧烈的疼痛,直到麻木了,分不清那是疼痛还是痛快,每一次撞击,来得都那样猛烈,以至于彼此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皆源自始然。
因为是第一次,他没有在她身体里停留太久,最后一记猛抽,带出许多白色黏稠液体,他虽余兴未了,却也顺利收住,躺在一侧,拿丝被盖住了彼此的身体。
两体分离,文晴才觉得□□的疼痛隐隐回应,除此之外,她还感到他留在自己腹中的温热。扬起酥软的身体,抓过自己的衣物,她就潦草穿好衣服试图下床。
“去哪?”李检抓住她撑在床弦的手问。
“……登东。”文晴谎称要上茅厕。
他方才松开,由她去。
只是半天不见她回来,他就穿好衣服下床去找了,终于在温泉浴池找到她,看她在那里洗身子,心里不禁有些不舒服。
文晴注意到他的存在时,也猛然吓了一悸。
“出汗了……怕睡不好。”她自行解释。
然而,李检看她仔细清洗之地却是自己的□□。不过,他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文晴洗完澡,又将小桃叫醒,让她去给自己熬避孕药喝——自然没告诉它那是避孕药,所以丫头才骇然问:“娘娘,您身体不舒服啦?哪里不舒服?小桃让人去喊太医来。”
“不用不用,你去把这药熬来给我喝了就好,快去快回,别让人看见啊。”
“为什么不能让人看见?”小桃还想叫两个人帮忙呢。
“就是不能让人看见,快去。”
“哦。”
这一次李检来得突然,她也是准备不及,要不然也不需要大半夜弄药喝了。约略半个时辰过去,小桃才将药煎好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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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气喝完一大半,实在喝不下,方才让小桃拿走。
“皇上……”小桃到门口的时候愕然叫一声。
李检居然从外面进来,他没在寝殿睡觉?文晴诧异万分,见他从小桃手里拿过药碗,她更是有些恐慌。
“皇上,娘娘身体不舒服,让奴婢煎了药刚喝下,不知还要不要叫太医……啊。”
只听得“当啷”一声脆响,李检闻过那药之后便连碗一起将它丢到了地上,两眼看着文晴,半刻也不肯游离,闷声对小桃道:“你下去。”
“皇上……”小桃莫名。
“下去。”
“……是。”
显然,李检有一定药理知识,他懂这味药是干什么的,所以才这么火大。
文晴心虚,不敢看他。
他缓缓走至她跟前,终于用指腹勾起她的下颔,眼神寒厉道:“你可知那药在宫中属禁药,只有朕才有给付的权利?”
文晴还是不说话,理由,她跟他讲过一遍的,他应该明白。
半晌过去,李检渐渐松开了她的下颔,打算原谅她,只是沉声警告:“不要有下次。”
他转身要走。
“除非你以后都别碰我。”文晴本可以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可深更半夜,人的情绪似乎容易发癫,她一个不服气,就讲了这样不顾后果的话。
听言,李检站定一阵,终于没有回头,冷哼一声大步离去,对她的要求,不置可否,却又不屑一顾,让人难以揣摩。
他一走,文晴立马就后悔了,跟他闹别扭不是给自己找茬吗?现在乖乖听话,将来才会权利稳固,才会有机会干自己的事业不是?她只祈祷,希望后果不太严重。
翌日起来,一早她便跑去跟他请安了,好言好色好好待之,热心肠得很。李检本不是什么斤斤计较小家子气的男人,这会也看出来她有悔过之意,就没跟她摆谱,只当昨晚的事过去了。
然而,之后几天晚上,他都没有找文晴寻取床第之欢,不知何故。不过,文晴由此乐得自在,并以最快的速度选好贤良淑德四大后妃,让李检册封,因为四妃同一天确立,宫里还特意举行了册封大典,好不隆重。
这天李诏言也来了,找到机会,文晴便告诉他说:“今晚子时,在静园假山处等我。”
“什么意思?”李诏言不懂。
“当然是找你,说清楚袁管家的事。”人多眼杂,文晴不能在一个王爷面前呆太久,说罢她便走开了,留他自己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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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亏她走得快,后面李检的声音响起来了:“诏言,你在这儿。”
“皇上。”李诏言拘礼。
“来,朕有事问你。”李检扶他一下,就开始说了,“你在外面多有游历,可曾听过一个叫作白虎堂的邪恶阻止?”
“白虎堂?”李诏言疑惑,似是不知道。
“嗯。”李检点头,告诉他:“上次皇后还是太子妃的时候遇刺一事你知道吧?经朕派人查证,那名假太监便是白虎堂的人。”
李诏言一惊,因为他清楚那名刺客是管家袁焯指使的,却并不知道什么白虎堂。
“朕要派给你一个任务……”李检突然不说了,回眸看后面,厉声道:“谁在那?出来。”
好吧,文晴累赘的衣裙出卖了她,她只得从柱子后面站出来,不再偷偷摸摸地听他们讲话。
“你干什么鬼鬼祟祟的?”李检板下脸,觉得她身为皇后,举止如此不得体,简直丢皇家的脸面。
“听你们说正事,怕打扰了。”文晴低声辩护,“又知道你们在说我那件刺杀案,所以想听听看。”
李检便没理会,继续对李诏言道:“朕想让你在外面查一查,那白虎堂的底细。”
“让我查?”李诏言大惊,想不通有无数人可以用,他为什么要用自己,“皇上,查案子可不是我的专长。”
“十三王爷,”文晴怕他拒绝,忙说,“皇上让你查,你就不要推辞了,自家兄弟,这点忙都不帮,只怕说不过去。”
“这……”李诏言为难坏了,却见文晴在给自己使眼色,犹豫一番之后,终于答应了:“好吧,我尽力去查,只不过,可能会让皇上失望。”
“不会的。”李检轻笑,又扫一眼文晴,似乎别有意味,只是谁也没去探究。
这晚子时,文晴如约到达静园的假山处,李诏言已经在那里等了。
“喂,帮我把石头搬了。”文晴一边自己动手一边喊。
李诏言忙过去着力,看他艰辛样儿,就是典型的没干过重活。文晴呵呵笑,方才翻了出来。
“你一个人?”李诏言往假山里望,见她点头,他便唏嘘不已:“一个人不怕啊?”
“里面有火把。”文晴解释,说罢便要将那石头还原。
“你呆会还要回去,就不用了吧?”李诏言不想费事。
“万一有人看见呢?”文晴这样一说,他方才动手。
“你就是这样把暗道堵起来了啊,”文晴调笑,“这也算堵?”
“这些可是本王亲自动手做的。”
原来如此,没人帮忙干不了大工程,怪不得这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