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面恶心善前男友（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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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高考与他们无关，郁雁声还意思意思去了一下，沈淮序根本就没去。
然后在高考结束后的某一天，他们就顺理成章地、稀里糊涂地滚在一起了。
许是年轻的人就是如此被激情支配的产物。
宾馆。
空调不太好，调到最大都没什么效用，身上汗津津的。不过现在的情形已经来不及换房间了。
沈淮序感到了窒息。
他正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四肢着地，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一直冲动的产物和激情的产物，在呼啦啦的风扇下逐渐湮灭。
怀疑人生中。
“别动啊……”责怪的语气：“序哥，我本来就不会这些，你这样我更加不好进了。”
“啧，”他忍耐着羞耻，佯作淡定：“你不行就换我来。”
“才、不、要。”是坚定的拒绝。
从没想过这样的第一次。
单纯从身体上来说，没有获得任何一点快乐，甚至还有些折磨。脑海里也全是云里雾里的羞愧和后悔。但是心中却仍然感受到了清晰的快乐。
“我们有没有一种小情侣的感觉。”郁雁声在他耳边说道，然后亲了他一口。他有时候着实傻乎乎的。
“小情侣？”他哼笑了一声：“……是吧。”
是个从来没想过的对象，是他花那一千块结的缘。
没想到能跟一男生滚在一张床上。不会厌恶得想吐，但也非常不习惯。
他感觉自己从油锅折腾了个来回，狼狈得不成人样。
但是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他又换个姿势，这次是跪在地上。
郁雁声的腿碰到了他的小腿。沈淮序的心跳得飞快，理智在不断质疑自己。
嘴巴却说：“来啊。”
在再次感到窒息的时候，沈淮序看到了他的脸，明明看不清，却好像看到了他瞳孔里狼狈的自己。想掌控他，让他离不开自己。
“序哥。”
“……嗯？”只能从喉咙深处给出一点回应。
“做得很棒哦。再努力一点就更好了。”郁雁声笑着鼓励道。
“……嗯。”认真地答应了。并且有在好好执行。
郁雁声一边爽得头皮发麻。一边内心评价道：跟前任比还有些差距，不过作为第一次来说，天赋确实还可以。
序哥真是……不管做什么都挺好的。就是容易被骗。
*
“评价一下。”
“什么？”
“说一下这次的感受呀。”
“为什么要说？……和男人上床挺奇怪的。”
“难道序哥跟女人上过床了？”郁雁声问。
“没。”
“噢噢，这样啊。”
沈淮序有心想问他是不是第一次，但是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最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我对这种事不是很感兴趣。燕声，你……”
“嗯？”
“你的感受呢？”
“啊，我的感受吗？”郁雁声说：“很好啊！”
“……”
他想抽烟，但没摸到，因此手指焦躁地颤抖了几下。
“你打算什么时候复读？”
“……”郁雁声眨巴了一下眼睛：“呃……等高考成绩出来吧。”
“这么有自信？”沈淮序被他逗笑。在他眼里，郁雁声仍然是一个叫做“燕声”，家庭关系很差，在校被欺负，一天到晚在外玩，习惯性翘课，并且学习很差的人。
“对啊，还不允许人有自信了？”郁雁声：哥就是有自信。
“行啊，那就成绩出来再说吧。”男生明明才成年，但是说话语气已经带了点历经世事的成熟和平和。
“好。”郁雁声只觉得他傻：“那我的未来就都靠序哥啦！”
被寄托了某人的未来，一般人或许会觉得沉重，沈淮序却觉得好像找到了内心缺失的一块。他久违地感受到了被填满的感觉：“嗯。”
他看到男生眼睛亮亮的样子，也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
*
郁雁声低头发短信中。
“老师，我想好毕业作业的主题了！！！”
“现在才想好？我让你大学开学前交，你没忘记吧？”
“当然没有啦。”
“是什么主题？”
“欺骗、上瘾、绝望？”
“……”
“反正类似的那些啦。”
“…虽然不太符合我的个人喜好，不过你想画就画吧。”
“∧ ∧明明就很有意思。老师你根本不懂。”
“可能吧。”他可能是已经老了。
“你确定要去A大，不跟我一起去国外吗？坦白来说，那边你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唔……现在就不去了。可能过几年再出国去看看吧。到时候我要靠老师吃饭。”
“不养吃白饭的。”老师虽然已经一把年纪了，但是用的口吻却很年轻，而且很喜欢调笑他：“你在国内发展的话，找你师兄带带你吧。下次找个机会，老师约你们一起吃个饭。做这一行的，人情世故也要放放好。”
“哦。柳师兄？”
“是啊。”
“听说他很难相处。”
“怎么会？老师相信你人见人爱。”铁定是又被调侃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经常在老师面前装乖卖萌，但是老师却好像是看穿了他不老实的本性。难道真是因为他年纪大，阅历多吗？
“。”
哈，确实挺人见人爱的。
沈淮序为什么会觉得他是个在学校受欺负的小可怜啊？他可完全没有骗他这么多。
只是既然他误会了，他也没有多做解释。
看他一心沉浸在拯救失学小可怜的戏码当中，他真的不忍心拆穿呢。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面恶心善前男友（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