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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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在真央已经待了三年了。假期的时候回志波家蹭吃蹭喝，在海燕回家的时候和他一起去鲤伏山修行，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总和海燕切磋了，更多的时候，是坐在树下进行心的修行，海燕在一边琢磨捩花，偶尔也会给我些建议。
“尝试着看看能不能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他收起捩花，坐在我身边。
“完全听不到……”我挫败地看着海燕，“而且我一次都没有进入过什么所谓的内心世界……”
“呃，不要灰心丧气嘛！慢慢来啊，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在这么短时间里就成功的。你那群有斩魄刀的同学不是在尸魂界都待了很久了么？”海燕有些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我。
我再次抬起头，哀怨地看着海燕，“您是在变相宣扬您两年从真央毕业的天才行径么？”
“哈哈，哈，哪有！”海燕抽出我身后的便当盒，“开饭啦开饭啦！”
“あの，海燕大人。”我捧着紫菜饭团看向身边狼吞虎咽的人，“可以认识你，真的是太好了呐！”
身边人微怔，阳光一笑，伸手揉乱我的发，“哈哈！那当然了！”
“囧，海燕大人你的手上都是饭粒没有擦掉啊啊啊！”
“有什么关系嘛小南晴~我可是你‘很高兴认识地’海~燕~大~人~啊！”
“再揉我就告诉夜一它上次喝多了是你给它的尾巴绑蝴蝶结而不是岩鹫！”
“那我就告诉岩鹫你宁可和我出来修行也不肯陪他去和小波尼玩！”
“那我去告诉都姐姐你上次从现世回来带了礼物偷偷送给四番队小女生！”
“喂，不可以啊！那是误会啊~小南晴！别跑！”
那时还是盛夏，树林里有风吹过时树叶的沙沙声响。阳光透过层层缝隙在地上细密的铺了一层，捧着西瓜摇着蒲扇便晃过一程又一程时光。
一切都那么平静，一切都那么宁和。
真央再开学，他和阿散井他们已经是四回生。
对于已经拥有斩魄刀的阿散井等人来说，这一年主要还是练习怎样掌握斩魄刀的能力，对于我来说，就是形单影只的进行枯燥的“感应”与“被感应”这一重大任务了……
然而就在这时，阿散井却传回了这样一个消息：露琪亚被朽木家收养了！我皱眉，这一天总算是到了么？
然而，露琪亚走后，双人间就只剩下我一个人，阿散井更加卖命的练习着，雏森和吉良也都没有闲着，听说吉良对侘助的掌握有了突破，已经可以偶尔用一用侘助的力量。
余我腰间只一把浅打，没有任何进展。
休息日，流魂街西78区，吊戍。
独自一人来到河边，坐在堤岸上，眺望远方。映象中阿散井和露琪亚就在这里长大，河面是一片波光粼粼，阳光斜斜，周围没有一个人，蝉鸣也好，鸟叫也好，统统都没有。是一片寂静。
同回生中已经有好些人都有斩魄刀了，我整日只一把浅打。虽然没有人对我说三道四，但是总归也有几个人，笑我空有白打，没有刀。这些我都不在乎，只是斩术课上白鸟老师总是会在我出列时轻轻叹息，阿散井他们安慰我让我不要着急。
只是这些，让我觉得心中有些难受。
轻笑，这种事……就算我着急，也是没用的吧！
“好像是个美味的魂魄呢~”一个难听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
我懊恼地转身，不出意料的对上一只虚。一边暗自责备自己的大意，一边不动声色地伸手按上浅打，观察着对方的动静。
“就是你了，来，做我的晚餐吧！”这只虚张开大口向我袭来，我拔出浅打，侧身晃过攻击，冷眼看向面前这巨大而丑陋的东西。
“哈哈！被人小看了呢~”它哈哈大笑起来，“你要小心了哟~”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就看见周围的空间扭曲起来，我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进了完全漆黑的空间，周围是一片死寂。
[叫出我的名字。]有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
周围的空间好像受到挤压，我感到身体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叫出我的名字，如果你足够想活下去。]
我分出注意力去想脑海中响起的声音，还要抗衡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额头坠下汗水。
[叫出我的名字！]
[叫出我的名字！我是……]
“乾坤！”我毫不犹豫地唤出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名字，周围死寂的空间忽然再度扭曲起来，身上受到的压力也消散了，空间似乎渐渐失效，回过神来，我仍在河边。
“这不可能！你怎么会从我的空间里逃出来？不可能！”虚大叫着看向我，目光深沉，充满着赤裸裸的杀意。
“真是有意思的虚，能力是空间吗？”我手执乾坤，背光而立，“想必你还没有尝过自己的能力是什么滋味吧！”
“扭转吧，乾坤！”我扬手唤出始解言灵，看手中的斩魄刀从浅打的模样变成一把通体墨黑如玉的刀，刀柄亦是墨黑纯然，尾端的一根细丝连着一只地狱蝶。刀身散发着如月般的寂然光辉，铮铮一响。
空间再度扭曲，那只虚被吸入其中，没了声响。我叹口气，将斩魄刀移至左手，右手凌空紧紧握拳，那只虚消失的地方空间再度扭曲，似是受到挤压一般，只听得一声低低的嘶吼，天地再次平静。
收刀入鞘，低头看了看右手。乾坤再度扭转，这第一个转化的能力便是空间么……
闭上眼睛，尝试着再次听见乾坤的声音，却什么也没有感受到。想要进入内心世界，却发现一如既往，什么也做不到。睁开眼睛看看恢复浅打模样的刀，再叹了口气。
也罢。
那晚，我没有如规定一般回到真央，而是去了志波家，海燕恰好没有回番队。把斩魄刀已经找到的这件事如实告诉海燕，并且鼓起勇气，让海燕帮我申请提前毕业。
他想了想，没有立即答应我，只说：“下个月我会去真央看你，这之前，只要乖乖待在真央就好。其他事情不要多想，更不要多做。”
我点头答应，然后退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榻榻米上，斜着脸透过小小的天窗看向夜空。月色不变，忽然觉得心里多了些什么，说不清楚，有一些难过，有一些释然，还有一些细微的，酸涩纠结。
离这届六回生毕业，还有一个半月。
次日回真央上课，看到一抹银白色和雏森等人在一起，犹豫了一下，没有上前，径直坐到阿散井身边的空位，翻开从真央图书馆借到的一些理论课知识拓展。
“喂，你在看什么书啊，怎么我看不懂？”不用抬头也知道是阿散井。
“你的理论课从来没及格过，看不懂是当然的吧！”我头也不抬。
“……嘁，不跟你计较。”他没底气地降了声调，复又有些兴奋，“喂，你知道日番谷冬狮郎吗？这个天才儿童跳级到我们班了耶！”
“又不是你变天才要跳级了兴奋什么啊你，白痴。”
“好歹也同学一场嘛！而且我听说他今年会参加毕业考试啊！”
“阿散井，我也已经决定申请今年提前毕业了。”抬头，正对上他错愕的脸。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