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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穿越后我自带刺杀系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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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你想多了。”
姚玲否认得很快,也更让人怀疑。
男人是了解她的,知道她就是变了,也没有追着非要她承认,她变不变跟他也没关系,只要别妨碍他完成任务就行。
“想没想多你自己清楚。这个任务是我们共同完成的,我不会让你妨碍我的进度。”
这次姚玲没有再辩驳什么,她冷冷道:“聂寻,上面是让你来帮我的,若是出了意外到时候别怪我不帮你。”
说完姚玲便离开了。
聂寻靠在假山石上,用耐人寻味的眼神一直看着姚玲离开。
尽管她不承认,但这个冷冰冰的女人会喜欢上谢彦白是让他没想到的。
昨晚他虽是偷袭,但谢彦白除了挡了他几招之外几乎没有怎么反击他。作为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名震天下的武学天才怎么可能打不过他,唯一的真相就是谢彦白要么没有武功,挣的都是虚名。要么就是他的武功还在,却失去了内力,这跟一个普通的习武之人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要不是他身边的随从救了他,昨晚他就命丧他手了。
聂寻咬咬牙还是觉得可惜,今天要不是那个小丫头作怪那支淬了毒的镖就扎在他身上了。
他两次失手谢彦白定会更加小心,再找机会就难了。
这谢彦白的命还真够硬的。
......
姚玲回到房间的时候花圆还没有睡着,听见她回来的声音赶忙闭上眼睛装睡。
她睡觉的功夫一向很好,沾床就睡,也就这个嗜睡的属性才让姚玲大意了吧。若不是两次自己睡不着,还真发现不了她的秘密。
听见她细微平稳的呼吸声,姚玲也上床睡了。
她看着花圆的方向,想起聂寻说的话她思索起来。自己真的变了吗?她为了完成任务接近谢彦白选择进入寒翎山庄成为他的侍女,明明她动手的机会有很多,却每次都放弃了。
她不想承认,自己对谢彦白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如果真如他们猜测的谢彦白失去武功,那她必须要杀掉谢彦白,到时候她真下得了手吗?
花圆闭着眼睛,耳朵可没有聋。姚玲可能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很多次了,她们这是木板床,翻身是会有响动的。
她的好姐姐,就算睡着的也都被你吵醒了。
好在后半夜姚玲终于消停了,花圆也抵不过困意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她依旧是被姚玲叫醒的。
花圆被子蒙在头上,瓮声瓮气地答应。她一直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尽管嘴上答应着,身体还是很诚实不想起。
明明都是一起睡的,姚玲怎么每次都能准时起床呢?
该死的身体,还没有适应古代的时差。
没有富贵的命,也罢也罢。每日天不见亮就起床时她都这样告诫自己该认命的时候要认命。
叠被子的时候还好,洗漱的时候花圆发现自己的手酸软没有力气,时不时还会帕金森地抖两下。
都怪那时候自己手贱帮谢彦白挡了一下子,不然这时候她也就不用早起服侍他,而是扒着他的灵棺帮他哭丧了。
天刚亮,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些夙夜地水汽,凉凉的落在皮肤上。
花圆端着早饭到前厅给谢彦白用早饭。
谢彦白已经被暗杀两次,算上她不成功的两次应该是四次,他这个人有这么坏吗?
一个自己,一个不确定的姚玲,还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神秘男人,说不定还有一些甲乙丙丁没露过面。
想想她居然有些心疼谢彦白了,人家是招桃花,他是招杀手。
系统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圆圆,你想多了哦,谁想杀他不关我们的事。你听我的,咱们暂时离他远一点,杀她的人万一误伤到你就不好了。
花圆一想也是,她简直闲到蛋疼才会关心谁要杀谢彦白,反正这么多人要杀他,他们成功了自己顺便补个刀就算完成任务也不会抱有负担。
自己现在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千万别害了自己。
她备好清粥小菜谢彦白才姗姗来迟,身边跟着那个黑黢黢的莫非。
出去时莫非叫住了她,“嘿,那个谁。”
嘿你个鬼,共事这么多天了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背对着莫非时她在心里把莫非吐槽了一番,面对面时脸上又笑得一丝不差,她以为是谢彦白还有事,便问道:“庄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莫非走上来几步,拿出一个小瓷瓶,“接着,这瓶药是庄主赏你的,可以治你手抖的毛病。”
花圆的手非常适宜地抖了两下,感激涕零的拿了那瓶药,”多谢庄主。”
然后小跑着离开了。
谢彦白喝着白粥,细嚼慢咽吃着小菜和馒头,莫非说道:“庄主,明日慕容公子要来庄里您诊治了。”
“昨夜我刚接到他的信,他说这个月来不了了。”谢彦白云淡风轻道,丝毫没看出对方不来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莫非就没谢彦白那么镇定了,担心道:“慕容公子不来您怎么办?我怕自己保护不好您,您万一有个闪失我怎么和老庄主交代。”
“我爹已经死了,你还要他交代去?”
莫非声音小到只能自己听见,“其实每晚我都会在老庄主灵前汇报您的近况来着。”
只是您不知道而已。
“反正每次都是那样,不会有什么进展。”谢彦白他已经习惯了,就算慕容不来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庄主您别这么悲观,慕容大夫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名医,他一定会有办法帮您恢复内力的。”莫非开解道。
其实他也知道,这个几率很小。庄主失去一夜之间失去内力已经快两年了,慕容大夫用尽了所有的手段都没有查明白是怎么回事。
既没有中毒,也没有与人比试而受伤,就是一夜之间睡醒内力全无,听起来简直匪夷所思。
他猜,可能庄主前世造了太大的孽,所以报应到今世了,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不过这些都是他的猜想,不可能说给庄主听的。
谢彦白没说话,一个武学奇才,一夜之间内力全失,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这对他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也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想开。
守着偌大一个山庄,而且风声鹤唳,免不了有人上门拜访切磋,每次都被他一一回绝了。
尽管这样还是有人对他起疑,他们已经不满足于三番两次地试探,开始直接对他动手了,走漏风声也是迟早的事。
他将筷子一放,说道:“莫非,摆桌,我要画画。”
莫非僵住没有去,刚才心情还好好的怎么又想起要画画了,“庄主,舞文弄墨这种事不适合您,咱们还是舞刀弄枪算了,太久不练您都生疏了。”
谢彦白眼尾扫了莫非一眼莫非就是道他是画性大发拦也拦不住了,非常不情愿地去院子里支桌案去了。
依旧是花圆莫非还有姚玲在旁边待着,这一待就是一个半时辰。
有了上次的经验,花圆知道谢彦白这个人知道自己画得不行,但就喜欢找人品他的画,说轻了不行说重了也不行,反正就是难伺候。
真不知道一个武夫怎么喜欢干文人的活。有文武双全的天赋也就算了,没有那个实力却硬凹这个情调。
谢彦白的笔一收,都知道他的巨作已经完成了。
莫非的表情依旧是一言难尽,眉头和眼神里可能还带了点思索。
花圆还没看那幅巨作心里已经在打草稿,怎么用语言的艺术化解这场危机。
谢彦白的眼神在莫非姚玲和花圆的身上来回审视,最后停留在花圆身上,阎王点卯点到她了。
“花圆,过来。”
这次花圆知道他的意图,直接近距离观摩起那幅画。画上依稀是个动物,至于什么动物她真一下看不出来。
不敢瞎猜,万一猜个三次猜不出来谢彦白会一掌拍死她吧。
装模作样打量那幅画看了很久,迟迟没有张开嘴,每次都能听见她话到嘴边最后凝聚成一个音节。
“嗯~”
“啧~”她换了一个姿势。
“额~”从左边走到右边。
谢彦白也不出声,就静静看着她欲言又止,势必要从她嘴里听出评语。
“这......是一个动物。”花圆最后指着这张画下定论。
谢彦白赞同的点头,“说得对。”
眼神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传神......非常传神,奴婢一眼就看出来了。”花圆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谢彦白还是不放过她,他从身上摸出一定银子,目测是五两银子,压在那张画上,“若猜出来这是什么动物,这五两银子就归你了。”
花圆死气沉沉愁眉苦脸的面孔顿时变了个样,一双杏眼神采奕奕盯着那五两银子,那可是她半个月的工资啊。
“庄主,属下也想参与。”刚才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莫非突然吭声,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桌案旁边。
有了竞争对手那就不一样了,她不满的跟谢彦白申诉,“庄主,莫非就不用参与了吧?”
他是谢彦白的贴身随从,月钱肯定比她多。
谢彦白知道莫非也是个财奴,也不偏袒谁,说道:“都可以猜,谁猜到钱就归谁。”
难得自己画画的事变得有趣起来,谢彦白看向姚玲,“姚玲,你也跟他们一起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