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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穿越后我自带刺杀系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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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在她的袖口处若隐若现,谢彦白没有一丝发觉,这是个在好不过的机会。
系统也在替她呐喊助威:动手,圆圆!你是我永远的神!
刀柄握了许久,花圆心乱如麻纠结万分下不去手。
若说谢彦白杀人如麻罪恶滔天,亦或是她的仇人那她还能下手。可他与自己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亦非面目可憎的地步,她实在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杀人?
就为了一个什么系统任务吗?
就算告诉她会死她也下不去手。
系统:圆圆,动手啊!
花圆:我又不是冷血狂魔,你说的杀人就杀人?又不是杀鸡!
况且就算是杀鸡她也不敢呐。
算了,就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她抿了抿唇,眼神突然坚定,手上捏紧了匕首,寒光一现,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叮”地一声,两种铁器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手上的匕首飞了出去,顺带着还有一枚滚落的飞镖。
屋外,一个男人见失手便直接悄然离开了。
屋内的花圆大骇,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脑袋“轰隆”一声炸开,四肢冰冷到僵硬。
谢彦白听见声音,先是看向地上的匕首和飞镖,然后起身过去。
花圆:完了,要丢小命了!
一步,两步,她心中想逃,但脚下生根怎么也迈不动半步,此时若是跑路是必死无疑的。
谢彦白弯腰伸手朝地上的匕首而去,花圆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他捡起地上的那枚飞镖,仔细打量了一番。小巧精致,算得上枚上等暗器。
他冷静的朝看向屋外,此刻也没有追出去的必要了。
暗器通体银白,没有花纹沟壑,看不出什么来头,但做工精良还是第一次看见,得让莫非去查查了。
把暗器收入囊中,谢彦白这才注意到地上还掉落一把匕首,难道是两拨人想出手,却悄然化解了?
把匕首也捡起来,谢彦白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人,他的眼神倏的暗下来。
转身后却见花圆小脸煞白,三魂不见了七魄的样子,哪儿像是刺客的样子。
眼中的疑虑褪去,他的话中带着些打趣,“怎么?很害怕?”
花圆嘴唇微张,脸上惊恐的神色没有褪去反而更甚了,在她的听来,谢彦白的反问带着威胁,就是让她做贼心虚不打自招。
“我......”坦白求饶的话已经溢到嘴边,又被她及时遏制下去,露出一个苍白虚弱的笑容,强装镇定,“奴婢……也没有很害怕。”
“哦?”谢彦白挑眉,问,“那你的手怎么抖的如此厉害?”
有吗?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右手就像得了帕金森似的一直抖个不停,自己还没有发觉。
花圆大惊失措,连忙用左手按住右手。奇怪的是她的手完全控制不住而且有些发麻的样子。
谢彦白说她的手是被内力伤到了,屋外的刺客一定是朝他出手的,至于花圆的手为什么会受伤……
“你刚刚在我背后想做什么?”
他突如其来向前一步,向花圆欺压过去,丰神俊逸的脸上神秘又危险,巨大的压迫感让她霎时间喘不过来气,只得举旗投降。
半晌才道,“奴婢只是想给庄主削个水果而已。”
“只是这样?”
花圆重重点头,活下去实在是太难了。
眼中冒着雾气,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谢彦白生不起再为难她的意思,“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这样算起来还是花圆帮她躲过一劫,若是她没有用匕首替她当下那枚飞镖,那他定要再从鬼门关走一遭。
花圆一听若获大赦般逃离,这时候脚下生风跑的贼快,生怕慢一步就会被谢彦白叫住拷问。
逃回自己的院子后她的大脑才运作起来逐渐找回理智。第一件事就是找系统问罪,让她完成任务的时候就说个没完,她以一出岔子的时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系统也乖乖的出来承认错误:圆圆,对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消失的,当时情况太曲折,我也吓得死机了。
系统被吓到也会死机?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
接下来任系统如何花言巧语她都没有妥协,这样的任务危险系数实在太高了,她还是宁愿选择坐吃等死。
死亡指不定哪天回到,也总比每天担惊受怕的强。
另外一件事就是她出手途中出的岔子,那枚飞镖是从哪儿飞出来的?是冲着她还是谢彦白也是一个问题?
如果没有那枚飞镖挡路她是不是已经完成任务了呢?
一连串的问题冒出来,还一一没有答案,花圆脑子都要炸了。
系统也在思考一个问题,那枚飞镖究竟出自谁之手?
他觉得应该不是冲着花圆来的,那么就是有人向谢彦白动得到手。他出手的时机恰恰是圆圆突然出手的时间,这样算下来还是圆圆救了谢彦白一名。
这么一想简直太亏了。
既然谢彦白身边已经藏着一个,那圆圆此时没必要动手,先静观其变,免得误伤了圆圆。
“圆圆,这段时间你可要小心了,离谢彦白尽量远一点,他的身边不知道藏着多少要杀他的人,说不定会误伤你的。”
花圆没好气的问:你这是担心你的宿主没完成任务就死掉,还是真的关心我啊?
发现花圆误解了他的意思,系统颇为委屈的说:当然是担心你啦。
花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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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姚玲听见花圆均匀的呼吸声持续了一段时间,应该已经睡着了,她的睡眠一向很好,姚玲没有怀疑。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在她看来,花圆就是个简单没有心机的小姑娘,甚至甜甜叫着她的时候还有点讨喜。
轻轻的关上门,姚玲朝庄里的某处隐秘角落走去。
姚玲一走,装睡的花圆睁开眼,看了一眼刚刚被打开又关上的门。
经过上一次,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装睡。要不是她发现自己的手腕活动的时候隐隐发疼,还止不住的微微颤抖,也不会再一次撞见姚玲起夜。
她安慰自己,前两次的刺杀事件跟姚玲其实没有关系,刚刚出去也只不过是去上茅房去了,她什么也不知道,好奇心只会害死她。
这么一想,她蒙上被子强迫自己睡觉,不要再想有的没的。
姚玲走到园中的一出假山处,确认周围没有人后一个侧身进去。
里面早已经有等候,他背靠着墙,环手站着,隐匿再黑暗中不知等了多久。
确认来的人是姚玲,男人说道:“今天我失手了。”
“我不是让你等我的通知再动手吗?你这样只会打草惊蛇!”姚玲声音清冷,不似之前的平静,带着一些愠怒。
“呵。”男人轻笑了一声,是那种不屑和嘲弄,“你是不想我打草惊蛇还是不想我真的伤到谢彦白?”
姚玲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他得问题,“你这样只会让我很难做。”
她的反应已经让男人知道了答案,“放心,我不会告诉上面的人,但是你的任务是什么你应该清楚。谢彦白已经武功尽失,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你下不了手就让我来。”
姚玲眉头一锁,深藏的秘密被人看穿,让她生出一股恼意,要不是对方和他是同伴,她想她会杀了他。
“对了,和你同住一屋的丫头叫什么来着?”要不是她坏了自己计划,他已经回去交代任务了。
姚玲看着他:“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而已,你想干什么?”
男人不在意道:“只是问问而已,不用那么紧张。姚玲,你好像有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