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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番外 ...

  •   且说武松回到清河镇,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侄女迎儿,迎儿已经十四岁了,姑娘家要相看了。虽然还没有人选,但是要置办些家业,给侄女几台嫁妆。

      武松在洛阳挣得不多也不少,且他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也攒下些钱财,找掮客中人置办了一间独门院落。这钱财就去了一半。剩下大半又买了些家具,给迎儿置办了一些首饰和衣服,还留下几十两银子做压箱钱。

      西门庆知道了,笑话他,出去一年多,挣钱仅置办出这些物件。他的铺子都开了两三间了。

      当然这种羞辱武松已经不放在心上了,找了个机会将西门庆压在床上,好生收拾一番。这床弟之事,一回生二回熟,以前那是武松生涩,被西门庆逗弄的不能自己,偶尔被耍的团团转。

      但学习使人进步,次数一多那经验就上来了。武松又勤奋好学,床上一日千里,这手段多样,每每床榻之下受到西门庆嘲讽,到了床上总要找回场子来。

      西门庆心中羞恼,但也乐在其中。但这种事情做多了,不免有些腰酸腿软,身体不适的。但武松这人不知道节制,让他无奈又不忿。为什么他做完后神采奕奕,自己却腰肢软弱不堪重负?

      这一夜本也这样,偏生武松要玩花样,迟迟不给西门庆满足。

      西门庆恼了,一下子将武松踢到地上。

      武松猝不及防被踹下去,错愕极了,抬眼一看却见西门庆风流俊俏的一张脸上满是恼意,但那唇角的笑容能掐得出春水来。

      于是武松那一点错愕和恼怒又化作心动和喘息。

      他要爬上去,又被西门庆踹下来。

      西门庆朱唇皓齿,手抵着他的胸膛,“今日,不爽,滚。”

      但西门庆这样说,动作却不是这样做。那手抵着他胸膛却又一直往上摸,摸到了武松的喉结,武松只觉得阵阵战栗,瞧着他那一张陷在声色里的风流颓靡面容,不由得呼吸急促,眼底泛着占有的温存。

      西门庆看懂了武松眼里的欲望,但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笑着手指微动,似乎在摸索又似乎在狎玩,举手投足都是魅惑,却若即若离,让人看的着吃不到。

      武松一向冷峻深沉的脸也被他弄得通红,浑身像一把弓一样处处绷紧,正在被西门庆不断的拉扯着,左右互搏,脑子里白茫茫一片,浑身上下更是有着绵密的亢奋。

      但就在武松要行动的时候,却被西门庆毫不犹豫地再次推开,西门庆不光推开他,还赤脚下了床裹外袍离开了,留下武松一脸呆滞。

      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西门庆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但就是不爽!西门庆回到自己家中,吴月娘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又闭嘴了。

      西门庆看出来了,问:“有何事?”

      吴月娘道:“外面有个传言,说你与那武松形容过密。”当然传言是两个男的黏黏糊糊的,说这西门大官人不搞女人,搞男人来了。

      原先武松与花子虚应伯爵等人往来也十分密切,却是没有这些传言的。吴月娘心知肚明这传言有可能是真的,她这家里人最清楚,但也摸不准西门庆是何想法。这大姐儿出嫁了,家中没个孩子始终不行,但看西门庆却是一点念头也没有。

      在吴月娘心中西门庆喜欢谁都可以,但是要有孩子啊,和武松混在一起,怎么生的出孩子来,所以她十分惆怅不得不来委婉劝说一两句。这西门庆哪能不知道,不过他不在乎,人活一辈子还不能随自己心意来了。

      之前被武大郎囚禁的时候,他就想过等自由了,定要活的自在随心随意,且自己现在生意兴隆,万事顺义,身体已经不能怀孕也不能使女子怀孕,不可能有子嗣了。既然这样,不如活的更加肆意点,何必在乎他人眼光和言论。

      人家说他玩男人,他怎么就不能玩了,又不是人家玩他!事已至此,西门庆就道:“你别管了,我自有分寸。”三言两语打发吴月娘去了。

      过一日又道:“你回娘家找几个孩子来,我考察一番。”既然吴月娘想要孩子,那就过继一个,从小培养,等他没了,好歹也有个摔瓦端盆的,给西门大姐一个照应。

      吴月娘琢磨出意味来了,欢天喜地的回了娘家。等她带了两个不满三岁的孩子回来,发现这西门庆竟然把隔壁院子也买了下来,说要培养两个孩子。

      而且这孟玉楼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孩子,说要认作义子。西门庆一视同仁,全部安排住进隔壁院子,而且还找来小厮伺候着,还去给他们找先生启蒙。

      没多久武松也进了隔壁院子,说是教三个孩子拳脚功夫。

      西门庆便经常夜宿在隔壁院子。

      吴月娘见了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多问,只是道:“这武都头探亲假三个月,这留在清河镇的日子不多了,你们感情好多聚聚,也好趁这个时候让孩子们多学习一些拳脚功夫。”

      听到吴月娘说武松探亲假,西门庆眼中闪过一丝阴沉。

      是的,武松马上要回洛阳了,西门庆要他留下,他却只摇头,西门庆为此已经有两日未理睬武松了。那个洛阳有什么好去的,再回去也没几个钱,但他只能暗示武松留下,却说不出挽留的话,这样直白说出来多没面子。

      这一夜他又要回自己家睡去,武松拦住他,手臂伸出,将他拦腰抱起来,扔到了床榻上。

      西门庆不耐烦推开他,“走开,不想做。”

      “这是何故?”

      西门庆听到这问话,笑了,乜着他一眼,“没怎么,你心知肚明。”这武松还和他装死,这人心里明镜着呢。

      武松见他眉目凌寒,似乎是真的恼了,便自己思索起来,试探着问:“是那次弄疼你了?”

      “滚,滚,滚!”西门庆呵斥,“滚得越远越好。”这回是真的恼了,武松摸不着头脑,不敢再说话,只默默低着头,垂头丧气颇为沮丧。

      西门庆见他这副丧气模样,心里也不得劲,一甩袖子走了,回到自家屋中,闷头大睡。当然是睡不着的,想着自家这样子,到真像个兔儿爷了,做派忒黏糊,于是决定明天挑明,想通后便似心口石头落地,能够安稳入睡了。

      他闭上眼睛,放空思绪睡着了,但迷糊中感觉到有人在观察自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一个人影默默蹲在自己床前,西门庆吓了一跳,点燃蜡烛,却发现是武松。

      “你怎么进来了?”这人也学会夜闯闺阁了,他家下人都是死的吗?西门庆看了一下漏斗,还不到三更天,他只睡了半个时辰又被这人吵醒了。西门庆真是一点好脸色都没了,睡前想好的挑明的话在被吵醒的怒气下也忘记了。

      “问你话呢?”西门庆不耐烦极了,“半夜蹲在我床前,你要做什么?”

      武松的脸在烛光下晦暗不明,眸色深沉,“爬床。”

      西门庆听到这话气笑了,伸出脚踢了踢他的肩膀,“我说了,我不想做。你还想像你那好大哥武大一样强来不成?”西门庆就不信武松有这个胆子,有这个胆子他也舍不得。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但西门庆这句武大一出,武松的脸更阴沉了,气氛僵硬下来。这话一出口西门庆也有些后悔,提武大干嘛,那么扫兴的人,但他强撑着也不出声了。

      夜间有轻微的风不知道从哪里吹进来,露出来的脚微微泛凉,西门庆动了动想缩到被窝里,被武松用手捏住。

      武松道:“西门庆,你想让我留下,你一句话也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西门庆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偏过头去,不想承认,但武松已经放下了他的脚,然后爬上了床,掰过他的面容,盯着他的眼睛,“只要你说,我就留下。”

      武松也是想了半夜才知道西门庆这无名火是怎么一回事。他觉得自己很冤,他一直以为西门庆心里有自己,但是自己不是那么重要,虽然不是可有可无的地位,但也仅仅只占一小块地方。

      再说他这次去洛阳就是去一年,一年之后他就准备回来。本来是打算和西门庆说的,但是找不到机会说,他一直上赶着,所以也想趁此探探西门庆心意。然而西门庆就是一直不开口,他以为西门庆就想他离开。

      今天他发了脾气,武松想明白后又心疼又心动,还有窃喜。本想明天再来找西门庆表达心意,但是他等不到了,便摸黑来了,还差点被当成贼人被下人抓住,幸亏吴月娘见了,给他打手势放行了。

      武松进了屋,近乡情怯,又怕吵醒西门庆,自己柔肠百结地在一旁缩着,谁知道西门庆醒了却仍旧憋着不说又提起大哥,武松也有些恼了。武松说出那句话后又沉默,等着西门庆的回答。

      西门庆还想拿乔,然而见武松的眼神,含着期待和局促的紧张,他想出口的话就在舌尖转了一下,咽下去了,许久许久才嗯了一声。

      “嗯。”

      武松并不满意这一声,仍旧没有出声,却用动作把西门庆压在身下,大有他不说话就将他就地正法那意思一样。

      西门庆推了推,没推动,只好开口,“你留下。”

      这三个字一出,武松脸上绽放出笑容来,傻乎乎的笑取悦了西门庆,西门庆没好气道:“行了,这回可以下去了,我困的要命。”

      可武松却没有下去,武松将武松将西门庆揽在怀里,细细地和他说起了自己的计划。说完他道:“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不瞒你。”

      西门庆这才明白这人是想逼出自己的心意来,本想不与他情愿,但想起自己入睡前,不必这样黏黏糊糊的,索性直接挑明了,“你留在清河镇,也可以教导三个孩子,你想要收养一个也成。”一个是养,四个也是养。

      他话已至此,武松哪能不明白什么意思,于西门庆这样的人来说已经是承诺了。武松心下欢喜,胸膛里的心抖起来,浑身上下都泛起了颤动。

      两人表明了自己的想法,西门庆便躺下又想入睡。

      但武松见怀里的西门庆此刻单衣微敞,妩媚风流的姿态,便又想起自己半夜来做什么,越发得寸进尺,于是理直气壮起来,“我说了,要爬床。”

      他武松也是说一不二的,于是一把捧住西门庆的脸颊,用力吻了上去。他吻得深,侵略性十足。

      这样汹涌的吻让西门庆喘不过气来,不自觉躲了一下,这好像惹恼了武松。武松便按住西门庆后脑勺,用力一箍,将其固定,舌头如利箭一般横扫他整个唇齿,不让他动分毫,只能接受自己的献祭。

      西门庆整个身子软下来,如春水一般融化在武松怀里,融化在这个深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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