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鹰的媳妇》洛源溪溯

6、5

　　第5章
　　五彩缤纷的小鱼儿们在图莫围成的浅滩石窝里，穿梭往来，色彩斑斓的鳞片在浅水中闪烁的更加谣言绚丽，红霞漫天，更让这窝映水，宛若清空中泛着五光十色的虹光极点，加之不时冒出的小串串泡泡，波光流动，层层涟漪，格外灵动，如万朵银花并蒂，异常悠然，都让小风儿和图莫流连忘返，沉浸其中，和小鱼儿玩得兴奋，也不带走就存在水塘了，想看就来看，
　　暮霭沉沉楚天阔，山抹斜阳，远处传来了，图寰急切的呼唤声，
　　“图莫，~~~图莫~，你在哪儿，给我滚出来，图莫，，，”
　　老远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模糊声，刚开始还以为听错了，等越来越近的时候，图莫终于反应过来，知道那是哥哥图寰在呼喊，是来找他的？也不等站起来，就高声尖锐地，大声回应了图寰，
　　“哥哥，我在水塘这，哥哥~~~哥~~~~~”
　　不一会儿，风尘仆仆的图寰就出现在了图莫的视野里，图寰同样也看到了自己的恨不得甩天上去的图莫，熊孩子欠抽，等他来寻，可刚要开骂，就惊奇地看到，站水塘边图莫的身后探出了歪头偷看他的幼儿？是幼儿啊，这图莫哪捡的，怎么回事，也不多说了，驱马直接到了他们身边，下马，异常严肃地，看着他俩，
　　看到图寰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图莫有点小紧张，连带着身后的风儿都有点害怕，无措的抓着图莫的后腰衣角，好无辜啊，
　　而图寰，还是收了脾气的，走上前，上去就只是照着图莫的头一拍，给自家孩子留着小脸蛋呢，这么护着，打他都不把后背护着那娃娃的手抽回来，呵，还挺有担当，可也没好，气得多话了起来，
　　“你小子出息了，让阿妈急的四处找你，不说一两个时辰就回去吗，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过一会就天黑了，不知道山上晚上也不安全吗，啊，”
　　图莫真委屈啊，他和小风刚成为好朋友，小风才是自己的小媳妇，都没玩多久呢，本来他就要带小风儿回家了，不就是你先到了嘛，还打我，多没面子啊，可不敢反驳图寰，只好认错，
　　“呜...，我错了嘛，人家给忘了，哥哥，别打了，”
　　还给图寰使眼色，瞧瞧，我媳妇在我身后呢，哥哥，在我媳妇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嘛，呜呜...，
　　图寰也好奇，他身后的娃娃是谁，是怕他吗，一直躲着，轻咳一口，正常的询问图莫，
　　“他是谁呀，躲着干嘛，，，”
　　还没等他说完，图莫抢先说出了口，
　　“我媳妇”。
　　“什么，谁？”
　　“我-媳-妇-啦”
　　图莫大声的回答，还兴奋的拉过来小风，让哥哥看，小风是挺害羞，但是这是图莫哥哥的亲哥哥，他不能胆怯，就礼貌的站好，但是小手并没有松开紧握的衣角，而图莫开始揉被哥哥拍歪的发带，心里不老实地自己给自己告状，讨厌大哥，人家头好疼，打傻了，我怎么和媳妇玩，哼
　　“....”图寰不仅仅是惊讶，已经彻底无语了，随便捡个娃娃就认媳妇了，图莫，这是啄木鸟上供桌，显摆自己吗，呃，找人嫌呢，也不看看自己傻样子配的上这华衣锦服的金娃娃吗，
　　连图莫正式介绍他和小风彼此认识，都没反应过来，
　　“哥哥，这是小风儿，我的，我的新媳妇，哈哈哈，风儿，这就是我大哥啦，你看他打我了，人家头都疼了”。
　　不要脸的图莫，忽视哥哥的存在，直接向小风告状要抱抱了，风儿小，当然不知道真假呀，心疼的不得了，慌忙地，要给正假装自己头疼的莫哥哥，呼呼伤处，
　　“莫哥哥不疼，我给你呼呼，呼....，我生病爹爹每次都给呼呼呢，一会就好，呼呼，痛痛飞飞，呼，，，”
　　图寰疑惑，这两娃玩过家家呢？
　　图莫被小风儿小嘴吹出的风，弄的痒死了，呵呵的直笑，旁边还愣着的图寰，看着忘我的两人，心中不停地审视思考，在想，这个小奶娃，还蛮可爱的，不过，他是男孩吧，图莫这是认准啦吗，长生天，您没搞错吗，这，，，，，，，
　　算了，图寰不在意这些，他弟弟开心就好，见两人太黏糊了，天，真的马上就要黑下来了，他们要离开这里了，小风儿是吧，也不知是山谷里谁家的，留下记号，自会有人来找，先带回家吧，
　　“你好，我是图寰，这小子的哥哥，你是小风儿是吧？认识你很开心，你以后可以叫我图寰，叫大哥也行，”。
　　图寰的自我介绍姗姗来迟，但小风儿被叫后，听完很知礼的给图寰行了小小的执手礼，很是尊敬，小大人似的，嗯，比图莫强多了，小孩行完礼，知道这个哥哥不会为难他，还让他叫他哥哥呢，很亲切呢，没有刚开始的冷酷，他的不安瞬间也就消失了，
　　“恩，大哥哥，我叫轩辕小风，刚刚成为莫哥哥的媳妇，哈哈哈，大哥好高和我哥哥一样高呢”，
　　图莫看着他，通过对话，其实就可以确定了，他是轩辕家的孩子，没跑了，要不是前几年他们就跟着阿爸随族内南朝来避难隐居的中原人学习了语言，他和图莫，早就天黑，眼前一抹黑了，根本听不懂他说的啥，
　　“哦。你是轩辕家的孩子吧，怎么跑这么远来玩啊？要不要送，，，，别出声，安静，，，”
　　图寰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突然就停下了，他感觉到了一股不安的气息在附近，什么东西盯上了他们，野兽？不行，还是赶紧走吧，就算丛山没有大型猛兽，但是狼獾，侏儒野猪还是有的，立刻让图莫收拾好东西，他自己也还小，护不住俩更小的，只能赶快走，
　　“不说了，这里不安全了，我们必须尽快下山了，图莫，收拾东西，走，小风儿先跟我们回家，我会留下标记的，走，"
　　因为时间紧迫，图寰催的急，没有感觉任何危机的图莫，天生就只信任哥哥，他感觉不到危机，但是听哥哥的就绝对没错，
　　对还萌萌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小风说，
　　“风儿，跟我回家哦，我阿妈做的牛乳羹，等着我们呢，走，我抱你上马，哈哈哈”
　　本来还有点小紧张的风儿，一听牛乳羹，就傻笑地吞咽起来口水了，还有，听说能骑马，就急忙怀疑地，问图莫，
　　“真的吗，骑马吗，欧，我能骑马了吗，啊？啊，莫哥哥，是真的带我骑马吗，啊？哈哈哈”
　　“嗯，对，莫哥哥带你骑马，”
　　一直以来都羡慕哥哥能骑马，但是他们都担心自己身体，从不让自己碰，图莫第一次认识，就要带他骑马啊，小风已经兴奋的忘了自己要回家的事情，也忘了家里人会担心的事情，脑子里只有骑马的激动期盼，
　　紧跟着呼唤来小赤峰的图莫，把小风一把抱上了相对图莫而言，并不高大的赤峰，可对小风来说，幼马和他比都是超级巨大的，没等小风害怕，图莫就利索地上马抱着他了，图寰也同时上了马，图莫圈护着身前的小风儿，让他不要害怕，有他在，只要抓紧围着他的胳膊就没事，哈地斥马起步，他们就从来时的小道，晃晃荡荡的赶紧下山了，
　　等到了山下草地，小马就由慢变快地，飞奔了起来，，老远就能听到，马身上，小风儿哇哇哇叫地亢奋声，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离开了丛山，被图莫捡到，成了好朋友，小媳妇，现在，跟着图寰和图莫骑马回家去了，
　　一路紧赶慢赶，在小风儿不停的惊讶景色美丽，天空辽阔，晚霞红艳艳，马儿奔跑的像飞在天空上的大鹏一样的兴奋中，他们终于回到了图部，回到了图寰、图莫的家，
　　天都已经黑透了，紧张等待图寰图莫的阿妈，第一次见到他们带回来的小风儿，就痴心母爱泛滥了，这么可爱的小孩，比自己家的两个乖的没话说，小嘴还这么甜，她喜欢的不得了，本性彻底暴露了出来，又是抱，又是亲的，让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想遁走，一个吃味的一直噘着嘴，
　　而且，点酥一听这金贵的奶娃娃，是轩辕家的，别提多惊喜了，山谷里的轩辕家一直神秘莫测，且难以亲近，她的阿犟一直很苦恼，不知怎么才能更加深彼此的信任和羁绊，这小家伙是自愿来调和他们的小使者吗，而且小家伙一来就说自己是图莫的小媳妇，把阿妈给逗得喜滋滋的，这不就是自愿来和亲的吗，哈哈哈这小奶娃娃就是他们图部的小贵人啊，
　　本来不知道怎么称呼小家伙，这不小娃娃，把自己真当成了他们家图莫的媳妇了，干脆直接就称呼他，图莫媳妇，
　　点酥，图莫媳妇的温柔呼唤，让没有接触过女性的小风儿，受宠若惊，小家伙还同样喜滋滋的害羞答应，图寰也就不和自己阿妈置气了，只顾着给小风儿拿玩具，递水，喂马奶，小风都乖乖地张嘴，照单全收，他是真的渴了，饿了，小小的身板，还吹了不久的晚风，必须吃东西补充能量啊，
　　吃饭时，不光点酥、图莫帮给小风添菜，就连一向冷漠的图寰，也给他添了不少肉食，好像小风本来就是在这个家里生活一样，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根本就忘了人家小风儿真正的家人，已经火烧眉毛的，在满山林地，找人呢，
　　轩辕雷傍晚时分，就没有看到，平时就乖乖待在房间里的小风，找来找去，可是就是没看到，他发现小风儿失踪了，罕见惊恐的他，不敢告诉还在病中的伴侣轩辕岚，让人先带话自己带小风儿去长老那灸耳去了，晚点回来，就急忙去寻了，
　　问了在山庄大门巡查的族人，都说没有看到，恰好，巡查山顶的守卫回来，说看到小风从侧门那细缝，跑出了庄子，先开始他就蹲在旁边草地上玩，他们就没在意，以为他就是在看花玩泥而已，应该过会就乖乖回去了，而且门房还有人在，可孩子不见了，这下闹大了，才四岁的娃娃要是在山林走失了，那是会要人命的啊，更会要了轩辕岚的命啊，
　　这下都急了，轩辕雷急忙同在外的族人巡山去找，连在东侧山里训练的少年们，都一同加入了，以暗语互通消息，
　　其中一个曾经在山顶巡查的年轻人，突然想起半下午时，他看到的小孩，会不会爬上来的小风看到那孩子，跑去跟他玩了，那孩子会看到小风儿吗？一切都是未知，他们这些少年本来就是为了山庄的安危在刻苦的训练中，是要成为暗卫或死士的，没料想只是刚开始的巡山，就出了纰漏，他不敢隐瞒，赶忙跑去通禀了轩辕雷，
　　“确定是那边吗，宁金，”
　　“嗯，我看到那个孩子在玩钓鱼，观察了好久，见他没有继续往上来，就回去训练了，小风儿，会不会出现在那，我就不知道，”
　　“好，你去其他地方再看看，”
　　轩辕雷不等宁金回话，他不敢耽搁，直接踏叶而飞，转瞬到了半山腰的溪流小水潭，因为天色渐暗，林间更是黑蒙蒙的，他才没有注意到，小溪旁密林矮枝头上，有小风儿被刺枝撕扯下来的一片衣角布，
　　那小孩已经不在这里了，可这里四处可见，人为活动的痕迹，甚至还有新鲜的狼獾爪印，他更加紧张了，这里刚有野兽来过，突然他心颤蹙眉，风儿，千万别吓爹，因为就在他观察到一处浅滩时，他看到旁边泥地上，小风特制锦履的鞋印，那是岚亲手纳的鞋底，他一下就分辨出来了，
　　当他揪着心，继续四处查看时，发现，除了风儿的鞋印外，还有两个一大一小的孩子脚印，这下，轩辕雷冷静了下来，他不再慌乱，宁金说是一个孩子，现在出现了一个更大的孩子脚印，说明他们是一起的，他加大了搜寻印记的方位，终于找到一条不易察觉的林间小道，这是兽道，但是现在可以明显的看到两匹马儿的足迹，
　　轩辕雷同时在树干上看到了图寰留下的记号，三个小人，图部方向，他心知肚明，也不再担心了，风儿被带走了，被图部的小孩给带走了，可能是为了躲避野兽，
　　他当机立断，暗语招来了两名守卫，并通知其余人，已找到风儿踪迹，让他们都回山庄，他会带回小风儿，大家不用担心了，
　　天已全黑，他们撑起了火把，跟着马儿的足印下山了，轩辕雷知道小风儿没骑过马，不知道会不会害怕的哭泣，会不会受凉体弱昏厥，冷静的俊容还是戴上了点心中急切，与同伴施展轻功，速度快如飞鸟，半路篝火也丢下了，
　　紧跟的两位，努足了内力，还是差上了几丈的距离，族长不要命了啊，还是自己太废柴啊，他们没有体会过为人父母，找寻走失孩子的急切心理，但也非常理解，也很紧张，族里的宝贝走丢了，他们也害怕啊，只有尽力的追随轩辕雷，找到小风儿才是最重要的，
　　漆黑的夜空像浸透了墨汁，繁星还阴在暗云里，淡而不明，唯有图部的光芒最为闪亮夺目，他们的速度太快，连高塔守卫都没发觉到，有外族进入，以为一闪而过的只是阵风，
　　因为绿草的掩盖，部落内部，错综夹杂的活动轨迹，马儿脚印逐渐消失，但是轩辕雷好像冥冥中父子的感应，依随着本性继续前行，当他们轻功小跑了没多久，闪过几个敖包大帐，轩辕雷终于凭借深厚的内力，听到了小风儿的童音淼淼，他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他找到了，他的孩子，
　　这里是图尔扎的部落，轩辕雷停下站立后，本不想惊扰到侍卫，可这个大帐周围并不像看到的那样寂静，他们认识自己，暗处只是曲肘胸前敬了一礼就退回了，轩辕雷也回点了下头，
　　大帐内再次传来了小风儿欢快的声音，轩辕雷紧张的心终于放松踏实了，身边的两人自觉地矗立在了原地，只轩辕雷整理好衣摆，缓步走进，在帐门前止步，礼貌地轻缓说道，
　　“打搅了，小风儿，爹来接你了，”
　　帐内的声音立刻停了，而后，轩辕雷就见自己幼子，小小的身板，掀开帐帘，平安的出现在他面前，看到爹，欢快的就往他身上扑，
　　“爹~~~，”
　　“小家伙，你可让我好找呀，”
　　轻巧地抱起，扑上来的的风儿，额头对着额头，点一下，再点一下，宠溺的温柔珍视，给孩子撒起了娇，也注意到了，随后走出来的图莫一家，抱着小风儿，客气得说道，
　　“真是打搅了，我是风儿的爹，我要带他回去了，谢谢你们款待小风，”
　　点酥见到轩辕雷，猜到了他是谷内轩辕家的，但不知他是轩辕雷，只是颔首点头示意客气了一下，就拉着同样不认识轩辕雷的图莫站在一边，注视着小娃娃被亲爹抱着，都不看他们了，有点小失落，
　　而见过并认识轩辕雷的图寰，立刻上前行了执手礼，甚是罕见的辞藻成篇，解释道：
　　“轩辕伯伯，您好，让您担心了，实在对不住，今日我看他们在山上玩的太久了，也很饿了，而且当时我们被野兽盯上了，我怕不安全，没有时间送小风弟弟回去，就直接先带回家了，我留了记号，实在对不起，擅自作了绝定，让您操心了，抱歉，”
　　图寰再次给轩辕雷行礼作揖，认真的赔礼道歉，这让轩辕雷再次审视并看重这个孩子，过往几次匆匆得见，这孩子的性子和做事风格，天龙气运，就格外吸引他，收为弟子再好不过了，
　　而且，听图寰这么一说，他果然也猜得没错，当时的情况，图寰做的非常对，他越来越欣赏这个聪慧稳重的草原儿郎，而且他还是图尔扎的长子，一身浩然正气，前途可期啊，
　　“你做的对，是我要谢谢你们啊，如果不是你带他们回来，真不知道会发生何等不测，你的决定保护了他们，非常好，谢谢你，而且，如果你们先送小风回去，那你们回程路上，不知会再次遇到什么危险，出了事，我对不起你们父母，毕竟你们都还是孩子呀，还是大人在旁比较保险，是我应该谢谢你们呀，夫人，教育的好，”
　　“啊，哪里，孩子都是跟书上学的，我没做什么，您客气了，孩子还要多跟您学习啊，哈哈哈，，，”
　　轩辕雷给听得恍惚的点酥，一个礼赞夸奖，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不再尴尬，他不能只和孩子交谈，点酥在侧虽然不多语，甚至需要避嫌，但是也不能寒了主家不是，
　　听到轩辕家主这么说自己，图寰心里挺骄傲的，阿妈同样开心，在帐外就和轩辕伯伯寒暄了起来，家长之间的话题，各种夸赞孩子，风儿多可爱，多懂事，连图莫也放开了拘谨的身板，站立在了哥哥身旁，小风儿还是被抱在轩辕雷的怀里，即害羞，即累了想依靠，
　　就在这时，一声打马，一个人回来了，众人一同回头看去，是图尔扎，轩辕雷早猜到图尔扎接到通禀就会赶回来，
　　“图尔扎兄弟，安好啊..”
　　“阿爸，”
　　“阿爸O(∩_∩)O~”。
　　“图伯伯O(∩_∩)O”。
　　“回来了，..”
　　“轩辕兄弟，你怎么来了，”
　　所有人同时说出，真是巧呀，都不自觉的笑开了怀，图尔扎回来了，立刻请轩辕雷入大帐，他想知道怎么回事，也是要进尽地主之仪式嘛，
　　当图尔扎和轩辕雷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都抬起了点酥斟好的酒杯，开怀畅饮，喜笑颜开，图尔扎更是心宽大笑，
　　这俩孩子还真是...妙不可言，缘分极深啊，先不说其他，如果他们以后要能在一起，那就真是天意呀，长生天的恩赐啊，哈哈哈哈，
　　图尔扎对图莫认了小风儿当媳妇没有任何反感，他对轩辕一族的事情了解的很清楚，也喜欢小风儿，如果他们以后真的在一起，他高兴都来不及呢，他们与轩辕一族的羁绊那就是长长久久啊，砍也砍不断的一家子啊，
　　同样，轩辕雷也没有什么多担心的顾虑，孩子的幸福就是他们的福气，轩辕一族从不干涉子女族人的感情问题，而且他们都还小，朋友的两小无猜，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琴瑟和鸣呢，
　　大家都坐在席上，听着图莫叨叨不绝的小嘴说自己媳妇的好，自己怎么怎么喜欢，怎么怎么要养媳妇，还真是小大人一样，小风还一边使劲点头，温馨的氛围，持续高涨，
　　轩辕雷也觉得图莫这孩子挺实在的，本领也不差，加以时日是个好儿郎，就是那小嘴真是会说，
　　哎，没法子，图莫的啰嗦，是从娘胎就带出来了，哈哈哈。
　　但是毕竟都是小孩，大人开始也不会太干涉，就让他们自己相处，日后如何就是他们的造化了，
　　喝过酒后，闲谈不久，不能太晚回山谷，而且风儿已经困顿得不行，轩辕雷就与一直守护在外的同伴，一同告辞了，图尔扎和图寰要送他们，他们并未答应，因为轻功回去更快，
　　临行前，点酥怕困得睡不安稳的风儿着凉，拿了新的兽毛毯，让轩辕雷包裹住他，轩辕雷非常感激，还让图寰图莫去山庄玩，提到文韬武略，要是俩孩子感兴趣，可以去庄里，他们那有很多师父可以教他们，他也可以，就看孩子们自己的意愿，
　　轩辕雷都开口了，图寰图莫恨不得今晚就跟去，拜师学艺，图尔扎更是开心，可还矜持着，图莫捡回来了媳妇，同时也给他们图部捡来了希望啊，
　　而图莫心里是不希望小风儿走的，可毕竟小风的爹爹还在家担心着，小风之前答应了还会来图部，俩人当时还依依不舍的拉着手，可怜巴巴地，
　　轩辕雷抱着找回来的小风，和其他两人一起施展轻功，朝向山谷，击电奔星，奔向家的方向，
　　回到山庄，昏昏沉沉的小风，终于躺在了自己爹爹怀里，
　　“啊呀，我的风儿，你吓死爹爹了，”
　　晚间知道一切，轩辕岚抱起失而复得的小风就是猛亲，暂时把风儿的瞌睡虫赶跑了，
　　醒困一时的小风儿，看着差点要落泪的爹爹，心疼不已，风儿要陪着爹爹，照顾好爹爹，爹爹就好的快些了，自从听过图莫的话以后，他心结稍微放开了些，自己太任性了，以后不乱跑了，爹爹就不会伤心了，
　　小风儿为了爹爹不再难受，撒娇的抱着爹爹，说了今天都做了什么，还有认识图莫的经过，和图莫说的话，听到图莫安慰他的话，连轩辕雷都佩服图莫比自己家人还能理解风儿理解他们，这孩子不错，。
　　同时，他们家小风儿就这么阴差阳错地，成了图莫的媳妇，可把轩辕岚给逗乐了，心里也盼望着，希望这是好的开始，缘分是很奇妙的东西呢，他们不知道会有什么未来，但是只要他们幸福，他们还有什么苛求呢，
　　看着，说着说着就再次睡着了的小风儿，雷岚两人，难以分离的相望彼此，
　　就是呀，他们不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终成眷侣，天涯与共，生死相许的吗，真情不停的从彼此的眼中溢出，温润的亲吻额头，唇角，轻轻的扶背，缓和消散了他因小风儿走失，带来的焦虑不安，轩辕雷亦是，他的岚，是他从容淡定的信念之源，是他梦之所向的心安之乡，是他的全部，他的灵魂爱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