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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很听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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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甯婉手脚发麻,潺潺清溪一样的东西在流淌。
她去推,被他用力扣住手腕,以一种奇怪的,扭曲的姿势倒在后座。
小猫的叫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入耳,轻软的,呜咽的,撒娇的,令人酥掉的声音连绵不绝。
傅砚泽滚动着喉结,扣她手腕的力道加重,又很温柔,不是那种狠狠地箍弄,而是拿拇指揉她脉搏,摩挲她薄而白皙的手腕内侧。
亏得这台车是定制的,从车窗的防弹材质,到绝对的消音设备,霍甯婉不至于因为发出羞赧的声音而抬不起头。
“老东西,老色鬼,老混蛋呜——”霍甯婉一边哭着一边被迫仰头,接受他不克制的亲吻。
她断断续续骂着。
傅砚泽呼吸起伏,金丝边眼镜早就掉到不知什么地方了,或许是副驾驶的座位底下,坏掉了也未可知。
完全露出那双鹰隼一样的黑眸,漆黑得像漩涡,向上向下都能吞噬她。
他欣然接受她所有富有创造力的骂嚷,似笑非笑地低声暧.昧说:“婉婉,你嘴这么可爱,谈生意时也这样吗?一口一个老男人,把别人气的半死。把你爸爸也气的半死。”
傅砚泽咬住她的耳廓,拿牙齿轻轻啃食 ,啃也啃不够,又换成舌去舐,温热宽厚的舌面带着一些些属于成熟男人的粗粝感,自然不如女孩的小舌精巧细腻,每弄一下,就让她哆嗦一次。
整个耳廓都变得濡湿起来,酥麻得让她快要死掉了,像是磁铁,把她体内的所有的热烈,兴.奋,快乐,愉悦都释放了出来。
他吃得好起劲。根本停不下来。
霍甯婉软软倒在车里,泪眼婆娑地狡辩:“.....谁说我喜欢做生意,我一点也不喜欢。”
“你不喜欢,那你跑去美国进修。”傅砚泽还没忘记这茬,她拒绝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对女人发出的邀请,转眼就跑去美国吃吃喝喝。
美其名曰,参加霍氏集团的精英员工培训。
鬼信她。拿着钱去拉斯维加斯挥霍,还认识了一个金发碧眼的荷官,和人亲密地脸贴脸拍自拍,肆无忌惮发到朋友圈。
当然,那个时候他还没和她加上微信好友,他是不经意从路听野的朋友圈看到的。
气的半死。
“你怎么知道我去美国进修啊?”霍甯婉眨了眨朦胧的大眼睛,看着他。
“从你在我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天算起,你做了什么去了哪里,我全部都知道。”
在她唇瓣上轻轻咬了咬,不准她抿唇,不准她那样可爱地看着他。
霍甯婉怔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老混蛋!你居然派人监视我!”
她又说了老混蛋。
傅砚泽冷笑,危险的眼神看着她:“保护你,婉婉。美国那么乱,你又这么可爱,我不放心。”
“反正你是——唔!”
傅砚泽精准地捏住她一张一合的唇瓣。
霍甯婉双手在空中胡乱拍打,他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居然掐她这么可爱的小嘴巴!!
男人捏住,跟捏橡皮泥一样,霍甯婉两片柔软的唇瓣变成了鸭子嘴,还在挣扎,倔强,一动一动。
傅砚泽的眼眸早已被情热染深,胸口气血翻涌,他极力克制,维持平稳的气息,怕她听不明白,就一个字一个字威胁:“你再说那个字,婉婉,你会被我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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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鸿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不是好人,所以这辈子要有霍小姐这么会惹老板生气的老板娘。
对,霍小姐说还要跟他穿小鞋。
嘁,这女人好坏。
阿鸿倚靠着宾利,淡定地抽烟,淡定地看着老板把群魔乱舞的老板娘一路扛进那被绿影掩盖的老宅子。
老板加油。
他默默打气。
夕阳在天边如火如荼的燃烧,一笔画出浓郁的橙红,暖黄,玫瑰紫,傅园也被镀上一层碎金,慵懒也富贵。
“傅砚泽!你是混蛋混蛋!” 霍甯婉快被他气哭了,都不知道自己被扛到了哪里。
只觉得满眼都是些昂贵的艺术品,古董,老物件,那摆在客厅左侧的小叶紫檀翡翠屏风是前几年在佳士得天价拍出的清代古董吗?摆在条案上的八只白玉仙鹤,形态各异,栩栩如生,挂在墙角的是九位数的张大千....
天啊,她进了博物馆吗?
霍甯婉挥舞的手缓缓放下来,两只不听话的脚也不乱蹬了。
怕弄坏了什么,她不得赔?她才不要。
“不骂了?”傅砚泽步调没有慢下来,他一巴掌掴在她软糯的.屁..股.尖。
“嗷!”霍甯婉呜咽一声,双手飞快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
“我不骂了你还打我!”她委屈到爆炸。
“床上打得还少?”傅砚泽步调优雅,风度翩翩。
啊啊啊啊!他变态!
“你这个变态欺负人!”
“不是老变态。”傅砚泽满意点头,“看来婉婉还是要教训,教训了就会很乖。不错。”
霍甯婉被他气得一口血都要吐出来了,她是风风火火的性子,遇到谁都不怕被欺负,谁欺负她就自认倒霉,她一张巧嘴能把人祖宗十八代都骂活了。
偏偏遇上傅砚泽这种八风不动,气定神闲的男人,你骂他他居然还表扬你不错,这不是让人活活憋死吗?
她一身吵架的本事都没地方发泄,和他,她吵不起来。
“傅砚泽,你知不知道若是别人敢这么对我,会被我削平的!”
“那你为什么不削平我。”傅砚泽很礼貌地问。
他扛着一百来斤的霍甯婉,走路还能保持仪态,说话还能气息平稳,足矣可以看出他浑身的力量有多骇人,不是那种常年养尊处优,只有浮劲的公子哥。
手背上喷薄的青筋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性.感。
霍甯婉看着那几道青筋,咽了下口水,绝不承认自己是怕他。还是有些怕他。
他做起.爱.来太猛了些。她自诩是很厉害的了,还是招架不住。
更何况,他本钱就大到让她吃力了。
“还不是因为你比我有钱,我、我可惹不起你。”霍甯婉小小声抱怨。
傅砚泽笑出声,走过一道风雨廊桥,走到宅子的最深处,他的卧房,肩膀顶开虚掩的门,“霍小姐,你的第一位男友出自欧洲名门,财富不下于我。”
霍甯婉冷哼,心想这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提什么鬼前男友,那被她甩后红着脖子骂她是mean girl的混血佬她早就忘记了。
“他家里是旁支,更何况他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年富力强的老爹,还没有我有钱,哪里比得上你呢,手握傅家大权的傅老板.....”
傅老板三个字低下去,柔下去,暧..昧得不行,她还不怕死地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不过他比我还小一个月,岁数也比不过傅老板呢。”
谁让他提前男友,哼。
傅砚泽的脚步骤然一顿,被她最后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飞快走到床边,把人摔上去。
霍甯婉背部着陆,柔软的垫子作为缓冲,一点也不疼,可力道太猛,她几乎回弹了两三下,头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身下。
“婉婉,你就这么想惹我生气?”傅砚泽把她的下巴掰过来,薄怒隐忍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薄唇抿着,脸色冷硬而阴沉。
“谁让你提我前男友。”霍甯婉小声哼哼,恶人先告状。
傅砚泽手指游到她的领口,一颗一颗崩开纽扣,“你既然敢谈这么多前男友,还怕我提?”
霍甯婉想伸手打他不知好歹乱动乱弄的手,可惜被他一把扣住,摁在上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花三万块买的法式手工蕾丝裙从中间剖开,像两片被雨打颓的芭蕉叶,有气无力地往两边摊着。
“反正我都忘记了。”霍甯婉身体轻微颤了颤。
皮肤被微凉的空气冰出无数鸡皮疙瘩,她眯着眼看见桌角摆着一只青花瓷瓶,里面插了几支含苞待放的夏荷。
如同她的。
傅砚泽的掌心下,粉色的花苞挺立着,像两只倔强的小荷花。
他倒是被霍甯婉这句话取悦了,她把那三任傻逼前男友都忘了,不错,很乖。
那他也不必再提,都忘掉的人,入土为安,何必还提,显得他多在乎似的。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低头亲吻花苞。
霍甯婉条件反射躬起来,“死变态。”咬牙切齿。
“好的,死变态现在要搞你,婉婉。”傅砚泽把摘下来的蕾丝在她眼前晃了晃,一些奇异的甜香味散入彼此的鼻息中。
“有本事不要哭那么快。”
男人是真的够变态,手指松开,那轻软如云雾的蕾丝飘落,盖在她的眼睛上。
啊!!!
快拿开!!!
就算是她自己的东西那也是要嫌弃的好吗!
霍甯婉正准备尖叫,唇被他低头堵住,眼睛看不见,被那一层薄薄的云雾笼罩着,不止笼罩着她,也笼罩着他。
甜的,腻的,潮湿的,不能说的气息越发浓郁,是最好的阿芙蓉,让人上瘾。
他是真的疯了吧。
蕾丝被剥走,他的手就能完美的,严丝合缝地熨帖在圆润的弧度上,烫她因为害羞而粉红的皮肤。
吃够了唇瓣,女孩的力气也抽干了大半,只能软乎乎的躺着。
男人这才不紧不慢低下去,膝盖跪在她微微打开的小tui内侧,换一个更可爱的地方吃。
直到此时,那一片云雾仍旧盖在她的眼睛上。
“傅砚泽......呜......”霍甯婉一边张嘴喘气,一边哭。
“我听话......”
男人听到她偃旗息鼓的求饶,笑了笑,舌尖绕着小巧玲珑的红宝石转了一圈。
他把头抬起来,掐了一把她滚烫的脸,沉沉道:“嗯,知道你一直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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