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危机解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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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之猫？
纳纳惊悚地看了看团在她胸前的柔弱小猫。难不成，它说的都是真的？它真的是那个听起来就很山寨的“预言之猫”？
“它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小猫而已，哪里会是什么大名鼎鼎的预言之猫？你在说笑吧？”不论如何，现在还是保下这只小猫为好……
“嗯？真的？”斑瞥了尚在昏迷中的小素一眼，“那可真是巧啊，和我上次见到的一模一样……”
“在人看来，猫长得像是很正常的事情。”纳纳有些心虚，故作淡定地补充道。
斑不语，眯着一双妖孽的写轮眼，也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面对这样的老妖怪，纳纳深深地感觉到自己道行尚浅、力不从心，就像一只被蛇盯上的小鸡，连绒毛都没有干透，就这样暴露在他危险的目光前。
连她这个知根知底、心理承受能力足够强大的穿众在斑的面前都无法抵挡他的气势……老兔子还真是，太可怕了。看来她除了逃跑，再也没有别的方法了……只是，再逃跑一次，自己的招数一定会被他认出来的。上次逃跑……上次，唉，不知道春奈婆婆现在怎么样……
“我已经确认过了，这一只并不是的。”出人意料地，绝居然跟到班的身后，为纳纳和小素辩解道：“你看，耳朵上没有两搓白毛，额前也没有虎斑。”
绝？纳纳悄悄地瞟了他一眼，却没有在他的脸上发现任何表情。小素的耳朵上的确有两搓白色的绒毛，可现在不知为什么，变得光秃秃的，至于额前的虎斑，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这家伙，扯谎的能力不赖嘛……难道，他在帮她？
“既然绝都这样说了，那我就相信你吧。”斑似笑非笑地看了纳纳一眼，“看来，那些闯入大名府的强盗们也不过是白费力气啊……被一只赝品给骗了。”
“自家养的小猫罢了，那比得上您要找的那一只？”纳纳点头哈腰。
斑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言，挥了挥手，“你可以走了。”
得到特赦令，纳纳强忍住飞奔的冲动战战兢兢地逃离了。直到离开了他的视线，让人如芒刺在背的目光才渐渐消散开去。
“绝，我一直都很相信你。”许久，斑才颇有深意地说道。
“我知道。”
“所以，别让我失望。”
……
小素是饿醒的。在梦里，它看到了秋刀鱼排着队在它的面前跳舞，它却吃不到，急得抓耳挠腮。于是，当它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正担忧地看着它的纳纳时，它模糊地嘀咕了一句：“秋刀鱼？”然后，它看见纳纳脸上那刺目的疤痕，尖叫出声。
“妖妖妖妖怪！！！！”
“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纳纳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捏了捏它的脸。
小素被捏得嗷嗷直叫，连连求饶纳纳也没有松手。纳纳一直掐到解气，也懒得去为这半边脸的伤疤辩解什么。她只是把它拎到一处平坦的岩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它。
“不要生气……我已经在绝那里受够了虐待，他，他居然抓虫子给我吃……又把我耳朵上的白毛揪了，还把我打晕，现在我才醒来……纳纳……你要好好安慰我……”
见小素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纳纳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装作愠怒道：“好好解释一下，那所谓的‘预言之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小素瘪了瘪嘴，大大的眼珠滴溜溜地一转，瞥到纳纳眯起的眼睛，得知这是她要发火的前兆，才可怜兮兮地道：“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这事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咳……”小素被呛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怯怯地瞄了纳纳一眼，“如果……我说我能知道十多年后将要发生的事情，你信不信？”
这不算什么，她和阿尾都知道。纳纳默默地想。
小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纳纳的表情，接着说道：“前段时间，我给了猫婆婆还有几只小猫一个预言：三代火影会接替四代目。没想到它居然应验了。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消息流传出去之后，我就得到了一个这样的称号……开始我还没有在意，渐渐地就有很多人瞄上了我的能力……”
看着小素那张委屈的脸，一种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从纳纳的心底油然而生。爱的是那份斩不断的羁绊，恨的是这小家伙不懂收敛，恃才傲物。盯了许久，纳纳心中的千回百转、千言万语最终化做了三个字。如春风化雨一般温暖，却又荡气回肠。
“穿来的？”
……
“呜哇……”
“好了好了，不哭了，乖哦。”纳纳无奈地安抚着哭湿了自己胸口的小素，心中百感交集。仔细回想这只猫的一举一动，似乎哪里都不太对劲比如说它句尾不会加“喵”，比如说它莫名地就认识很多木叶的忍者。只是，她倒是没有想到：这只小猫居然也是穿来的！而且死的时候还只有12岁，也难怪这小姑娘不懂得低调，四处炫耀自己对剧情的一知半解，才惹得飞来横祸。巧的是，她也是来自□□，穿来时同样赶上了九尾袭村。
这会不会太巧了一点？
“为什么你们都是人我却是猫……呜呜呜……”小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打断了纳纳的思路。“我要回家……我想爸爸妈妈……”
“别哭了，我还想当猫呢，比当人快活多了。果奔都没人抓……”纳纳安抚着小素，她总觉得她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
……
靠着小素的指路回到木叶时，已经是黎明了。也多亏了这个时间段，才没有吓到无辜的路人。纳纳回到家中，大屋里空荡荡的，白还在三代家中没有回来。
纳纳扑在床上倒头就睡。至于擅自离岗什么的，那都是天边的浮云，等她有时间了再去向三代目请罪去吧……
想到三代，纳纳心中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玄间是他派来监视自己的，这一点她早就料到了，可是，当玄间因愤怒而失言说出时，她的心还是无可抑止地抽痛了一下。心理预期有什么用呢？就仿佛心中扎进一根刺。心理准备做得再充分，还是免不了会痛……
可是，她心痛又会有谁在意呢？纳纳把手枕在脑袋下，看着有些泛黄的天花板，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胀。身手揉了揉，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木叶空气质量太差了，老有浮尘……
离开木叶终究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她又不像佐助，叛村之后有个大蛇丸眼巴巴地等着接收。出去之后，她怎么保护小素？怎么保证自己和白的安全？世道不太平，忍界大战才结束没几年，各国都对火之国虎视眈眈准备伺机而动。木叶实力强大没人敢明着造次，暗箭可就难防了。没准她一踏出火之国的地界，就连命都不是自己的了。就算能逃跑，她也总得有个固定的居所吧？难道要拖家带口一路流浪？她又不是再不斩！
纳纳郁闷地翻了个身。这就是小废柴的悲哀啊……自己这鸡肋的技能到关键时刻总是发挥不了作用，面对老兔子还要藏着掖着。她多么想像那些开了金手指的穿越女主一样，右眼是白眼左眼是写轮眼还外带七彩的。以前看文的时候还不以为然，自己真正需要的时候才发现一个外挂有多么重要，皇天后土春哥圣母统统靠边站！就算没有实力，有一副银发紫瞳的皮囊也好啊。开一开玛丽苏气场，就是大家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宝贝。哪像她现在……车见车载，载她去医院。
上天是不公平，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报复社会也不过是种悲哀的调侃。她还是得试着在这个世界上摸索着活下去。还是那句老话，谁都有谁的不容易……
看着小素窝在她的身边睡得香甜，还轻轻地打着鼾，纳纳又有些羡慕。小素还小，不用操心那么多，比起她和阿尾来说，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好吧……纳纳捏了捏拳头。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名府的工作一定是泡汤了。明天，她就去和白一起练体术！即使花一个月才能赶上他人修炼一天的水准，她也要拼尽全力变强！
……
第二天纳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带上小素赶到三代目的家，正好赶上了晚饭。
阿斯玛已经回来了，说明玄间应该将自己的事报告给了三代目。在这种状态下见到三代目，她有种略微的尴尬。不过，她明显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她的脸。
三代目倒还能淡定地面对她那张毁了容的脸，只是嘴角有些微微抽动，白的反应也还平静，只不过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即将出口的惊呼。阿尾和阿斯玛则明显道行尚浅，在看到纳纳之后便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倒化解了几分紧张。
“你的好兄弟玄间害的。”纳纳云淡风轻地拍了拍阿斯玛的肩膀，熟门熟路地进厨房帮忙去了。
把纳纳的情绪误读为委屈的阿斯玛义愤填膺。昨天任务结束的时候他就觉得玄间这小子有点奇怪了，他当时还没有在意。原来玄间居然把尾姬的脸弄成了这样！就算是红这样不拘小节的女忍者内心也是无比重视自己的外貌的，连脸上一个小小的擦伤，事后也要敷上好几天的药。难以想象，这种无法弥补的伤口将对尾姬的心灵造成多么大的创伤！
脑补了一大堆之后，阿斯玛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去向不知火玄间问个清楚，为尾姬讨回公道！
不管这个热血的少年在脑海中演绎了一段多么狗血的少年漫桥段，纳纳也不愿去解释什么。她可没说谎。要不是因为那个混蛋，她怎么会被迫摘下面具？还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
饭后，三代目对于纳纳并没有多言，只是席间一直都在以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纳纳分析不出那眼神中所包含的情绪，只是单纯地为了它消化不良了好久。
自己还能呆在木叶，继续混吃等死的人生大业吗？
走在木叶的街头，纳纳长叹一声，伴随着这声叹息，凛冽的北风居然“啪”地一声，刮倒了纳纳眼前的一棵大树。
“啧啧，”出来陪着她散步的阿尾摇了摇头，“下次你叹气时可别对着我。”
“要变天了？”纳纳抬头看了看没有一丝星光的天空。
“限你在三十个字内把事情的始末解释清楚。”阿尾忽然拦在她的身前，用中文这样问道。
白睁着大眼睛，不懂他们的话，只好抓着小素一顿蹂躏。当小素得知这个孩子并不是同名，而是祸真价实的白之后，对他的热情空前高涨，和他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
“真面目暴露，玄间就爆发了呗。”纳纳白了阿尾一眼，“哪里用得着三十个字。”
阿尾露出一个“我懂”的眼神，感叹道：“看来你也混得挺惨。”
“彼此彼此。”纳纳笑道，顺手从白的肩上拎起小素，伸到阿尾面前，“介绍一下，小素，我们的同乡。”
阿尾瞪大他金棕的双眼，指着小素故作惊讶道：“是我落伍了吗？现在难道开始流行人兽……啊痛！”
小素狠狠地咬上了他的手指。
“活该你被咬。”纳纳幸灾乐祸地看着阿尾指尖上那两个“滋滋”冒着热气高速愈合的血洞，忽然发现这小子真的很欠教训。“谁让你不会留疤？”
“纳纳……”阿尾哭丧着脸。“可是我也会痛啊……你就一点都不心疼你的同乡吗？亏我还那么担心你，还帮你照顾儿子……”
明知道这小子在放屁，可见到那张老少咸宜男女通吃的正太脸，纳纳还是有几分心软。只是口头上依然逞能：“把同情心送给你我还不如留着它拌饭吃。”
听到这句话，阿尾忽然沉默了。
“阿尾，你怎么了？”难道是触到了他的隐伤？是因为自己话说得太重？
阿尾只是盯着自己在路灯下时深时浅的影子，抿了抿嘴唇，许久才抬起头来。
“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也是银魂的饭罢了……”
……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危机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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