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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   贺川城的那番话提醒了靳霖。

      “要不给他们搞一个反被俘训练?”

      贺川城思考了一下:“可以,找光头吧,咱俩给他们练可不行。”

      “怕他们不认真对待?”靳霖问。

      “嗯,”贺川城说,“但是换个陌生的导师,我又怕他们下手太重把导师打死,尤其是余砚棋。”

      “不会,”靳霖笑了,“那孩子心里有数,顶多半残吧。”

      贺川城惊讶地看了一眼靳霖。

      “联系导师吧,这两天他们都闲出屁了。”靳霖说。

      贺川城行动力拉满,立刻联系了LAP专门拷问俘虏的导师。

      “反被俘训练?你想让我像对待敌人一样对待他们?”
      “对,别手软,别弄出人命就行。”
      “至于吗?就是一个训练,我们的方法可能会给他们留下心理和身体上的创伤。”
      “现在手软了,将来敌人可不会手软。”

      那边的导师沉默了一会儿,应允:“我明白了,放心,交给我。”

      “那边怎么说?”靳霖问。
      “同意了,就是可怜这帮孩子了。”贺川城叹了口气。

      晚上,月上树梢,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鸟在吱哇乱叫。

      邵卓然和陆屿琛搞完射击训练回了宿舍,余砚棋正在教段初淮打架,宿舍里还是不见林修远和李知意的人。

      邵卓然:“知意和远远还没回来啊?”

      “可能又要明天了吧。”陆屿琛拿起睡衣,看了一会儿段初淮和余砚棋,正要打算去洗澡。

      宿舍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宿舍内的几人面面相觑:“是炸弹。”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趴到门口,听着门外的动静。

      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大约有十多个人。

      “这又搞什么?”余砚棋还穿着拖鞋,他现在真的不想打仗。

      邵卓然感觉太累心了,满脸复杂:“Govern又来了?”

      下一秒,门被踹开,本来就破破烂烂的宿舍门因为这一脚更加雪上加霜。

      门外的人立刻鱼贯而入,他们穿着防弹衣,戴着头盔,手里还拿着枪。

      余砚棋踢掉第一个进来的人的枪,一个后旋踢把那人踢到在地。段初淮迅速捡起枪,正要对后面进来的人射击,只听段初淮闷哼一声,突然倒地。

      邵卓然立刻看向屋内的窗户,开着的。

      有狙击手。

      鱼贯而入的人把他们包围,他们不得已举手投降。

      段初淮醒了之后就是在一个木头建的小破屋里,里面还有很多柴草和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器械,手被反着绑住了。

      段初淮看了一眼在他旁边的队友,又看了一眼自己光着的双脚:“我拖鞋呢?”

      “还拖鞋不拖鞋呢,咱们现在成俘虏了。”邵卓然叹了口气。

      话音刚落,负责反被俘训练的导师踹开门进了小木屋里。

      “不踹门会死吗?”余砚棋小声抱怨。

      那导师是个光头,左眼角还有很长的一道疤,一米九的个子,很壮,恐怖视觉效果拉满了。

      他里面穿着西装,外面套着风衣,像神经病。

      “让他们出来。”光头导师给了旁边的人一个眼神,旁边那人朝他点了一下头,开始赶人。

      “都出去!”
      “出去!快!”

      余砚棋出去之前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这地上都是小石子,段初淮没穿鞋,走一下被扎一下,被扎一下他脚就缩一下,惹来了光头导师的不满。

      “你鞋呢?”光头导师呵斥道。

      “你是个jb?”余砚棋抢先回答,语气满满的挑衅。

      光头导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余砚棋会出口成脏。

      段初淮咳了一声,凑到余砚棋耳边小声说道:“这是反被俘训练,不用那么有气势的。”

      邵卓然啧了一声:“腥风血雨啊。”

      余砚棋不理段初淮,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光头导师。
      他就是看不惯那人这么拽。

      先是贺川城靳霖,又是Govern那几个傻逼老外,现在又来个大光头,这都是什么品种的傻逼?

      他活这么大也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挺有个性,”光头导师冷笑,几步上前拽住余砚棋的衣领,把他拽到一个水缸面前,直接把余砚棋的头摁在了水缸里,“那就从你开始!”

      队友们不约而同纷纷上前想要阻拦,被其他的导师拦住了:“段教授,您也知道是反被俘训练,这是规矩。”

      光头导师死死按着余砚棋,过了大约二十秒,才揪着余砚棋的衣领让他起来喘口气,喘了不到两秒,又重新把余砚棋摁到水缸里。

      窒息的感觉当然不好受,余砚棋感觉到自己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乱窜,脖子被那个光头掐的生疼。

      “不是挺拽么?”光头导师使劲掐着余砚棋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看你能拽到多久。”

      这次足足有半分钟,他才肯让余砚棋呼吸。他拽着余砚棋到椅子上坐下,余砚棋还在大口喘着气,眼睛死死盯着光头导师。

      “下面问你几个问题,必须如实说。”光头导师无视余砚棋的眼神,“你是谁?”

      “你爸。”余砚棋依然恶狠狠地盯着他。

      队友们想憋笑,没憋住。

      光头导师回过头瞥了他们一眼,突然猛地抬手向余砚棋的脸扇去。

      那巴掌扇的很响,余砚棋感觉自己耳朵里的水都被控干净了。

      余砚棋被打的身子往旁边偏了偏,光头导师怒目圆睁地转过身看向队友们:“你们的队友被俘了,还有脸在这笑?”

      段初淮担心地看着余砚棋,余砚棋仰起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斜睨着眼看段初淮,冲他眨了一下眼,示意自己没事。

      “这光头,”林修远小声说,“来真的?”

      “冠军没事吧?我看他状态不太好。”李知意在段初淮耳边小声问。

      余砚棋被水浸湿的头发沿着发根往下滴水,他为了不让水进到眼睛里,后脑抵上了椅背。

      “我再问你,”光头导师微微躬下身盯着余砚棋,“你的任务是什么?”

      余砚棋吐出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干你妈。”

      邵卓然在心里为他竖起了大拇指:“牛逼。”

      正当余砚棋的队友们赞叹他的胆量时,余砚棋又补了一句:“管够。”

      光头导师眉间阴沉,眼神锐利冰冷,拽着余砚棋的衣领把他扔到地上,脚踩着他的头,躬下身,脸上乌云密布:“是不是没人教过你怎么说话?”

      “虽然那个大光头被骂很爽,但是看冠军被打我真的很难受啊!”邵卓然皱着眉叹了口气。

      “反被俘训练的其中一项训练目的就是意志力,即使冠军不骂他,他也一样会严刑拷打,训练的就是我们在被刑讯逼供的时候能坚持不透露情报的能力。”沈赫南说。

      “那这不就是无止境的训练了么?难道要拷问到死?”陆屿琛问。

      “他们心里应该是有底线的,”沈赫南很冷静,“又或者,我们拒绝招供并且成功逃脱才算过关。”

      “那我们每个人都要这么挨打?”邵卓然问。

      “对。”李知意点头,“不就是挨打么?一起陪你挨打咯。”

      “我草,简直不是人啊。”邵卓然满脸复杂。

      “如果我们被Govern俘虏了,那滋味比现在难受多了。”林修远看着地面喃喃道。

      光头导师抬起踩着余砚棋的那只脚,蓄力,一脚踹在余砚棋小腹上。余砚棋小腹传来剧痛,连着咳了几声。

      余砚棋手被反绑着,连站起来都很费劲,光头导师收回脚,拎着余砚棋的衣领又把他的头摁入水缸。

      光头导师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一旁的队友们:“不招供,就是这个下场。”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他才松开摁着余砚棋脖颈的手。

      在他松开的同时,余砚棋倒在地上。

      段初淮连忙上前,又被旁边的导师拦住。

      “他晕倒了,你他妈瞎比吗?”段初淮怒吼。

      段初淮甩开那个导师没几步,又被光头导师拦住。

      “这里不需要你,段教授,我们有专业的卫生员。”

      邵卓然:“草,再这么搞弄出人命了。”

      “你死了。”余砚棋突然出现在光头导师的身后,把刀架在了光头导师的脖子上。

      光头导师下意识去摸专门放匕首的口袋,空的。他认命般地举起双手,投降示意。

      余砚棋贴心地把他的匕首放回原口袋,又把原本缠绕在手上的绳子搭在光头导师的肩膀上。

      光头导师叹了口气:“余砚棋,反被俘单人训练过关。”

      队友们一阵欢呼,段初淮叹了口气:“吓死我了,以为你真晕倒了。”

      “一会儿到你了你可别惹他生气啊,那光头打人很疼的。”余砚棋说。

      段初淮:“合着你半天给我们试水呢?”

      “不是啊,没有素质,单纯想骂人。”余砚棋朝他挑眉。

      下一个是邵卓然。

      经历了一分钟的水缸洗礼和两个掌掴,邵卓然也不在乎这那了,看了一眼余砚棋开始大骂:“你他妈的,凭什么打他一下打我两下?”

      光头导师冷笑:“你也想被踩在地上踹?”

      邵卓然愣了一下,偏过头咳了一声:“那……还是算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小余心疼小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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