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1·03] ...
-
1
“阿泉，男子排球部是有新部员了吗？”一少年听到旁边排球场传来的动静，停下了整理的工作，拍了拍一旁浅茶色头发少年的肩膀，“我记得你朋友好像有一个在吧——就是经常在我们休息时候找你的那个。”
“哦，你说翔阳吧。”浅茶色头发少年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笑了笑，随后又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不过，集训之前好像还没听他提过有新人入部的事情呢……”
边说着，浅茶色头发少年边因对方的话语分神看了眼排球场，看到排球场上的三人有些惊讶地渐渐噤声下来。
“喂，木，你在干什么？都二年级了，还想着偷懒吗？快来帮忙收拾啊。”
“是！”被称为「木」的少年慌乱回应完，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拿起自己那份还没整理好的东西便匆匆跑了过去。
“还有你也是，阿泉，别老帮木掩饰，快点，收拾完最后这边我们就要开始训练了。”
“啊，好的。”
浅茶色头发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最后看了眼排球场上的三人。眸子里映出的是橙发少年跃起的身影，他欣慰地笑了笑。
看来终于有愿意入部的一年级了啊，太好了，翔阳。
相比起隔壁刚刚集训回来的篮球部那边的手忙脚乱，排球部这边的三人终于开始了今天第一次的休息。
“你们两个是体力怪物吗？”青野揉了揉已经有些酸痛的手臂，面无表情地把内心的吐槽说了出来，“这么久，都不带累的……”
没听出其中带着的微妙抱怨语气的日向听成了夸奖，冒着小花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可能是小学时候锻炼出来的吧。我们体育老师，还挺凶的，一次迟到跑五圈。”
感到这场景似曾相识的桂木在记忆里搜寻片刻后，突然发现这语气在日向和他聊他们班班主任时也出现过。
“欸～翔阳和这样的老师很有缘呢。”
桂木狡黠地笑了，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揶揄。
日向一听就慌了：“别咒我啊，makimaki！”他哭丧着脸，“我可不想高中还有这么严格的老师！”
“话说，你们明天打算怎么办？”青野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排球场旁边挂着的公告，“明天是周日——这边好像要闭馆来着吧。”
“嗯！”说到这个，日向一转之前的沮丧和害怕，兴致勃勃地说着明天的计划，“所以我们准备去妈妈排球部那边练习，青野君要不要一起？”
青野看向说话人的方向，只见日向一脸期待盯着自己。
不太擅长应对日向直率的表达，只好有些无措地望向远处的青野，瞳眸里却映出了从日向旁边探出头笑着看向自己的桂木。
“嗯，我去吧。”
慌张移开视线的青野，面上却很是淡然。
“好耶！”日向举手欢呼了起来，“有青野君的加入我们就是「百万ば力」（错误用法）啦！”
桂木无奈一笑，靠着手支撑的身子往后靠了靠：“那个要说的话应该是「百人力」（如虎添翼）才对吧。”
“嘿嘿，是哦。”
突然期待起明天了。
青野看着突然把气氛炒热的二人，清冷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2
“幸治，”
浅茶色头发少年眼尖地看到了正拖着步伐打着哈欠的棕发少年，上前打招呼道。
“哦，阿泉啊，”棕发少年抹了抹因打哈欠而流出的眼泪，恍然道：“对哦，你们集训回来了对吧。”
“嗯，新加入的一年级可有活力了，集训的时候真的是费劲精力了啊。”浅茶色头发少年苦恼地皱了皱眉，但又突然笑了：“翔阳那边有一年级的加入了吧。”
“哦，那个啊，”
棕发少年想起今天课间休息期间，日向提起的邻居的邻居也加入的事情。
虽然一如既往地用着别人听不懂的语言，但这才是那家伙的风格啊。
想到这里的棕发少年咧嘴笑了：“那个是新转来的邻居和邻居的邻居——で、翔阳那家伙是这么说的。”
浅茶色头发少年一脸懵地听到最后，终于在听到「翔阳」二字后，内心恍然大悟的同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句话真有他风格。”
“对吧。我刚才也这么想来着。”
二人对视了一眼，最后大笑了起来。
但还带着点青春期害羞的他们都没好意思说出来他们内心的真正想法。
——找到伙伴太好了，翔阳。
3
妈妈排球部的人比桂木预想的还要多。
放眼望去，三个分块的排球场已经被占满，六对六的比赛已经在他们后脚到达体育馆的同时吹哨开始。
“原以为是更加业余性质的活动来着……”
桂木呢喃道。
而一旁的青野虽然还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模样，但却赞同地点了点头。
“对吧，而且还有些很厉害的人物呢，”
日向打开话匣子似的兴奋地向青野和桂木一一介绍，
“你们看，左边那个球场上跳起来拦网的是古川前辈和羽泉前辈！”
日向像是有什么心理阴影般缩了缩脖子，
“碰上她们我每次都有点不敢正面进攻。”
日向说着，突然伸长手臂向前扑，摆出一副拦网的架势，神色变得激动起来，
“但！作为队友，超可靠！”
正说着，球随着对方的一记扣杀，像是要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冲破拦网，
“就算不能完全拦住，”
随着球的逼近，时间像是静止般漫长，
“也会碰到球！”
最后打在了拦网的手指上。
——正如日向所说。
虽然球没有被完全拦下，但还是改变了些许轨迹，在空中划出一条弧度，
“那边的自由人是佐藤前辈！每次我的扣杀都会被她接起来！”
这么说着的日向做出了个扣杀的姿势，露出了既不甘又兴奋的神色，
“超厉害！”
正这么说着，他们就见那位「佐藤前辈」已经救起了球。球被高高地打在了空中。
“然后是准备传球的源前辈！”
日向换着样似的比出了二传的手势，
“她的托球打起来超顺手的！”
此时球已经被传去了二传接应的位置，而日向口中的「源前辈」已经等在了落球点，而场中也随之有两个人影同时跑去网边。一个轻微的上托，就见球飞扬在了拦网薄弱的场地上空。
“最后是扣杀超帅的高桥前辈和森木前辈！”
日向激动得握拳，身子不由得前倾，
“不管是她们哪一个，”
说话期间，球已经被扣在了对方场地，发出了「咚」的一声。
不怎么关注体育赛事的桂木和青野，因这一系列配合而产生的诧异随着这一球的扣下，像是往湖水中扔下一石块般在二人心里泛起涟漪。
“都会让对面防守不及！”
随着日向话音的落下，哨声响起，日向解说的队伍的计分板上率先被记上一分。
一阵欢呼。
听着日向高兴欢呼像自己获胜了一般的青野这才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感觉好厉害啊，本来跑来跑去就很累了，竟然还要保证接到球的情况下传给队友什么的。”
“嗯！很厉害的啊！”日向转身看向青野，满是憧憬的眼眸如太阳一般闪闪发光，“但是没关系的，就算楸失误了我们也会帮你的！毕竟排球是6个人的运动啊！”
不知道是因为很少被人鼓励还是因为很少有人说要帮他，青野不由得愣了一下。
可能也正因为脑袋处于发愣的阶段，下一秒他便不经思索地脱口而出道：“楸？”
“诶？！不可以吗？但是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看着像是被打击到而有些失落的日向，没有多少社交经验的青野顿时头脑一片空白，难得地手足无措了起来，还没等他想到要怎么回应的时候，本来看着球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桂木突然“噗哧”，笑出了声。
“可能因为青野君的名字很难念吧。我刚开始也不知道怎么读呢。”听着桂木的解围，青野心里松了口气，总算冷静了下来。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日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显然为突如其来的夸奖感到不知所措，“主要是之前楸介绍过自己名字的念法啦，如果单看汉字我会的肯定不如makimaki多。”
“不，我国文也不是很好。”
“诶？真的吗？但是makimaki看上去就长着一副懂得很多的脸！”
那是怎样的脸啊？
不过看日向说这话似乎还挺认真，青野也就没好开口吐槽。
“那是什么啊？”桂木弯起眉头露出了个略显无奈的笑容，但却没有在这些小事上过多纠结，“嘛，不过确实，都是朋友了，直接叫我们名字就好了，楸。”
“是啊是啊！”
青野再次愣住了，看了看睁着闪闪发光眼眸的、直白而又一脸期盼地看着他的日向，又看了看一如往常笑着却又柔和了眉眼的桂木，最终放下什么顾虑似的闭起了眼睛，叹息到了嘴边却又化作一抹淡笑：“知道了，翔阳，真己。”
“嗯！楸，makimaki！”日向激动地拉起青野和桂木就飞奔向球场，“今天也要给我托球哦！”
“さすか（不愧是他）”
青野看着仿佛有用不完精力的日向，小声地感叹道，但却又像是被其热情感染了一般，步子也不由得欢快了起来。
4
“……为什么不往右边传呢？”
佐藤瞳刚从厕所回到球场上来就听到这么一句没有前因后果的话，她愣了愣，下意识地看向离她最近的羽泉霙：“怎么了吗？”
羽泉霙坦言道：“我也刚回来不久，不太清楚。”
她又满脸不解地看向羽泉霙旁边的古川明希。
古川明希则摇了摇头，指了指人群中央，似乎是示意她别打岔。
佐藤瞳只好将满腹疑问吞回腹中，沉默着向前走了几步，直到所站的位置到达了挤不进去，但能看清人群中央发生什么的临界点，她才停了下来。
似乎是看众人都面面相觑没有明白自己表达的“往右传”指的是什么，黑发少年干脆地跑去计分员那里要来了纸和笔，蹲下便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都这个点了，围观的大部分人很快便因为还有衣服没晒，或者要准备回去准备早餐了等理由没了耐心，匆匆告了别，剩下的也就只有零星几个刚结婚没多久或者家里没有小孩的大人了。所以佐藤瞳很快就借着人潮外流的时机探进了众人的中央，终于看清了这个少年画的东西——是她们刚才最后一局，不，准确来说是最后得分的站位。
“哇！这个是刚才的站位图吧！makimaki好厉害啊，记得好清楚啊！”
翔阳？
佐藤瞳有些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激动地两眼放光的橘发男孩。因为对方时不时来这边参观并加入她们打球，所以佐藤对对方出现在这里其实并不感到惊讶，只是……
这个新面孔竟然是翔阳带来的啊。
感叹了一下翔阳终于交到一起打排球的朋友的佐藤思绪外飘了几秒，便又被黑发少年的声音拉回了现实：“这里高桥前辈如果没有扣杀成功的话，不就变成这个球场的右翼无人防守的情况吗？虽然也不是说不能及时补位，但是与其在意识到以后浪费体力，不如开始就由佐藤前辈这样——”只见对方在纸上流畅地画出两条曲线，满是疑惑地抬起头来，“传到这个位置，再由源前辈传球出去不是更好吗？这个位置的话，不需要源前辈跑位，不是更便利吗？”
这家伙根本不是在单纯地提问吧？
“喂，真己。”感觉对方的口气根本就是奔着指责长辈目的去的青野不由得开口制止道，“这样不太……”但还没说完，便被另一道声音盖住：“哦！说的也是啊！抱歉，奈奈，看在我救球心切的份上，这次就原谅我吧！”
看源奈摆摆手不以为意继续观察图画的模样，佐藤瞳这才放下合十的双手，转而拍了拍刚才指出她这一点缺陷的少年：“哦！少年！你的观察能力和分析能力都很好嘛！是翔阳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桂木，桂木真己。”
“欸——”源奈摸了摸下巴，兴致盎然地看向桂木，“桂木君之前是打哪个位置？”
桂木短短几秒依照电视上的运动员、女排部的队员和现在围在他周围的大人的身高思索完后，抿着的嘴唇转化为一抹无奈的笑容：“还没决定，但大概会打二传或者自由人吧。”
周围人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刚才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少年是个初学者。
毕竟初学者一般也没有人有这个胆量去质疑比他们有经验的长辈吧。
青野有些无奈地看着又略有所思的桂木，但见周围的长辈没有要纠结对方语气直白的意思，又有些放松般地长舒了口气。
还是佐藤瞳最先反应过来，拍了拍黑发少年的肩膀，语气略有揶揄：“诶？不会是因为身高而认输了吧？这可不行哦，你看翔阳那个个子也打算做主攻手呢。”
这根本是因为他跳得高吧。
青野看着被夸奖而开心得冒着小花的日向，又想了想对方那至少能跳到3m的跳跃能力，心下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桂木则更加直截了当：“不，我没有这么厉害的跳跃能力。所以不会考虑的。”
担任二传的源奈眯起了眼睛，随后咧出一个坏笑：“那来做二传手吧！”
看大家都看向自己的源奈双手叉腰往后一靠，方才还有些调侃的语气瞬间变得得意了起来：“你的话肯定很合适！刚才那不为环境动摇依旧坚持着发表着自己看法的心态很不错哦！感觉很适合球场上冷静的司令指挥官这个位置呢！”
“你只是想趁机将「二传」和「冷静的司令指挥官」画上等号吧。”了解对方习性的森木智乃像是说相声一般一个反手拍在了对方面前，顺带附上了一段饱含无奈的吐槽。
说完森木智乃没有理会源奈「诶？哪有？」的装傻表演，顺带也屏蔽了高桥莉莉「嘛嘛嘛，二传本来也就是司令啦。」的画外音安慰，面向桂木认真道：“不在意自己的喜好、依照自己的能力去选择在队里的位置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要好好享受打排球的乐趣啊。”
桂木瞳孔骤缩，但还是很快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冷静地移开了视线。
乐趣啊……
桂木盯着方才换上的运动鞋，又不由得想到还在他床上静静躺着的、每晚都要清洗一遍的排球，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好心中那与期待反向拉扯的自责和恐慌。
“嘛嘛嘛，”佐藤瞳摆摆手，宽慰道，“现在没决定好也没关系啦，还是要多多尝试啊，是吧，真己？”
说着又招呼青野过来：“说起来，你也是翔阳的朋友吧？你叫什么名字？排球是打哪个位置的？”
因为担忧桂木的神色而不由得皱眉思索着什么的青野突然被一个不怎么熟的长辈这么一喊，刚才的满天思绪便骤地紧缩进了脑内的盒子中，空留下了一片空白的他也只能如同个机器人一般条件反射地对输入的名词作出最简单的回应：“是的。青野楸。二传。”
青野那有些僵硬的声音丝毫没有阻挡源奈的兴致，只见她飞快地跑上前比划了一下青野的身高：“诶？170左右？”说着又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还不错嘛，来来来，同为二传的源前辈可以教你任何的技巧哦！”
“那就麻烦你了，源師匠。”虽然很不擅长应付社交，也不擅长面对长辈，但好歹还是从方才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下回过神来的青野，立即冷静地鞠了一躬。
“不要这么拘束啦！”源奈拍了拍青野的背，看着青野向前扑后下意识平衡站直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就这样就可以了！冲着「師匠」这个称呼，我也要教给你「我的二传」！”
看来是个直率的人。
稍微有些放心的青野，正了正神色，沉着地答应了下来。
“那么我们也要加油咯！翔阳！”
“好的，高桥師匠！还有森木師匠也请多多指教！”
“好哦。”
看着已经有望结成师徒的两组人，又看了看旁边丝毫不被这些带动、仍旧皱眉思索着什么的桂木，佐藤瞳默默在内心深处叹了口气后，故意出声感叹道：“呀，真是热闹的收徒弟仪式呢。”
“照瞳的说法的话，最闲的可能就是我们两个了吧。”羽泉霙面无表情地将一排球捡起，顺手扔给了不远处的古川明希。
古川明希双手接住排球的同时不忘赞同道：“是啊，干脆回去吧。”
啊完了，光想着鼓励真己了，没意识到这两个记仇的家伙还在旁边啊！
“但是，排球是每个位置配合才能打出来的运动吧？”突然感觉自己苍老了许多的佐藤瞳还没开口顺毛，就听见桂木那一如方才般不动摇的声音响起，“虽然我还没决定具体打哪个位置，但我想尽我所能地都学习一遍。”
“所以，可以拜托佐藤師匠，羽泉師匠，古川師匠，源師匠，森木師匠，高桥師匠轮流指导我吗？”
只见黑发少年的眼眸中流淌着出人意料的坚定不移。
看着桂木认真的神色，即便是误以为对方只是希望每个位置都试试、并不会坚持下去的古川明希也不由得严肃了起来：“会很累哦。”
“没事，因为打排球，很开心啊。”仿佛刚才被森木智乃问住的犹豫是假的一般，黑发少年放松了神态，微微勾起了嘴角。
“makimaki！”日向听到这句话像是找到同道中人一般立马感动得抹了一把眼睛，握拳坚定道，“那我也要一起！虽然我不太喜欢扣球以外的训练，但我会努力克服的！”
“啊……但是，只有周末两天时间诶，而且前辈们也不可能每周周末都有时间吧。”冷静如青野送上了一杀，但是却完全没有影响到周围人的气焰。
“哦！我也会尽我所能传授给你们的！”
“我可不会因为「師匠」这个称呼而放松哦（笑）。”
“不会让你们这份决心白费的。”
“这天我等很久了！冲上高峰吧！少年们！”
“这姑且还是排球，而不是什么登山比赛吧。”
“嘛嘛嘛，很有奈奈的风格嘛。”
难道这就是青春？
为什么感觉我才是这里最老成的那一个？
青野默默咽下了这些吐槽，却没注意到自己那被气氛感染而弯起的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似乎又有很多没有写好的地方，所以我又来解释（胡扯）一通啦。
①桂木的纠结。
可能有细心的小伙伴注意到了，我在描写最后说“排球很有趣”的桂木时，用的是「黑发少年」这样有点上帝视角的人称代词。
（不过其实没有注意到也很正常，主要还是我没有描写出来那种感觉（我好垃圾（沉默）
这其实是因为——这一幕桂木虽然没有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但其实内心仍然处于纠结的状态。
他希望自己的初中至少能打一场精彩的比赛（至少是势均力敌的）不让可能来观赛的母亲意识到自己的谎话而愧疚。
但现实是他们连比赛的人数都不一定能够凑齐。
这种客观情况下造成的主观上的不安让他每次有享受排球带给他单纯快乐（类似于在《星合之空》里享受软网快乐的心情）的一瞬间，就会想到糟糕的境况而下意识地自责（自己当初没用排球这个理由就好了）和恐慌（害怕母亲发现以后产生愧疚）。就像上一章说的那样——他不希望母亲因此愧疚。
（这孩子过于通透了）
不过不用担心，这个桂木自己心里有数，在我的文中更多会描写他是如何一步步加深对排球的喜欢，而「绝对不能输掉/至少在比分上要咬死对方」等心态描写更多会在他如何运用头脑取得分数那里。
所以不会有而出现什么与队友闹不和、队友不明白桂木的苦衷等等的狗血剧情。
②妈妈排球队的每个母亲的性格。
这个的话，我能预感到有人吐槽“大人们的性格会这么大条吗”/“感觉好像大学生啊”。
其实我也有点顾虑，不知道怎么描写才是比较好的，所以就用“刚结婚没多久或者家里没有小孩的大人”这样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细想漏洞百出的话语搪塞过去了，请大家见谅！
（但我后面也不太可能更改这样的性格设定了，所以……（目移）对不住了，接受不了这样描写的大家，咱们就好聚好散吧）
③日向翔阳的变化
我觉得这个是决定性的。
因为想到后面的发展，已经有决定要在初中给他们留下个比较完整的比赛（指被赢的分数比较好看（不是），所以从安排了上述剧情，让日向从初二开始练习，也就是说，去到乌野的日向，接球的基础不会像原著刚开始那样差劲。
之前在原著其实也有疑惑过为什么日向这么想留在球场上，但是没有和第一集出现的两个女教练（？）还有女排球员练习接球能力。
不过后面又想到可能是，日向太执着于扣球了，所以这里也沿用这个理由来解释遇到桂木之前的日向为什么在认识師匠她们后仍然不会接球、发球和拦网。
PS：
主攻手：高桥莉莉、森木智乃
副攻手：古川明希、羽泉霙
二传：源奈
自由人：佐藤瞳
今日份废话就到这里啦，感谢大家耐着性子看到这里！
